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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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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戎黎起身,把椅子往后一拉:“眼科在哪?”

    他说起话来懒洋洋的,如果忽略眼神的话,挺像刚睡醒的猫,但如果你跟他对视的话,就好像羊入虎口,你是肉,他是兽。

    何医生给整结巴了:“二、二楼。”

    等人走了,何医生才松了一口气。

    从内科诊室出来,戎黎去挂了个五官科的号,眼科医生让他做了个视网膜检查,还做了个维生素含量检查。

    六十多岁的老医生戴着老花镜,把检查结果看了又看:“有点奇怪。”

    戎黎问:“怎么奇怪了?”

    “视网膜色素变性很明显,但是又没有出现全身性维生素A以及其他维生素缺乏的症状。”

    戎黎只要结果:“是夜盲症吗?”

    应该是吧?

    情况有点出奇,行医多年的老医生也不确定了:“再做个深入检查吧。”他仔仔细细地盯着“患者”的眼睛,瞧了又瞧,这眼睛……怪好看的。

    “如果是夜盲症,在光线很暗的情况下,可不可能存在看得清楚某样东西的例外?”

    老医生思考思考:“如果是某种特定的颜色,患者又刚好对那种颜色有很强的识别能力,就有可能看得清,不过这样的例子很少。”至少他还没碰到过。

    “患者”又问:“要是例外的对象是人呢?”

    比如徐檀兮。

    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信誓旦旦:“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又一个庸医。

    没必要浪费时间了,戎黎起身走人。

    老医生冲他喊道:“唉唉唉,这位病人,病人!”本医生还没说完呢!

    在医院,几个检查就能耗掉一上午。

    下午三点,何医生又来402病房了,还殷勤地拎了一杯奶茶过来,白大褂不扣,里边是三件套的西装,走路带风,衣冠楚楚。

    “徐小姐,下午好点了吗?”

    徐檀兮出于礼貌,回道:“好多了。”

    “我同事请下午茶,多点了几杯奶茶。”何医生晃了晃拎在手里的奶茶,“我给你也带了一杯。”

    “不用了,谢谢。”

    她教养极好,即便是拒绝人,也是温温柔柔的,虽然有点距离感,却礼貌得不会让人觉得不适。

    她一定受过很好的教育。

    何医生有点心痒:“我都带过来了,赏个脸呗,不然浪费了。”

    刚好,李银娥上厕所回来。

    “我喝。”李女士十分善解人意呐,“我喝不就不浪费了。”

    “……”

    这位房东女士好碍事儿!何医生尴尬地、面带微笑地、皮笑肉不笑地把奶茶递给了半路杀出来的李银娥女士。

    李银娥女士报以一笑——皮笑肉不笑:“嘿嘿。”

    何医生尬笑:“呵。”

    外边儿,内科的护士过来喊人了:“何医生,主任找你。”

    “那我先去忙了。”

    等人走了,李银娥女士一管子戳破了奶茶,吸了一大口珍珠:“这个何医生,满肚子都是花花肠子。”

    徐檀兮轻咳了两声:“怎么看出来的?”

    李银娥倒了杯热水给她:“他上午系了条黑领带,下午又换成蓝的了,看见漂亮姑娘就跟只花孔雀似的,也不先了解了解,直接就往上扑。这种男人太表面,最不靠谱了。”这么一衬托啊,李女士突然觉得,“还是咱们镇的戎镇友和程镇友比较靠谱。”

    徐檀兮笑了笑,没有接话。

    何医生的大名叫何方穹,他爷爷是县医院的副院长,家里小有资产,他边走,边看手上的劳力士,三点十七了。

    拐角处,一人直接撞过来。

    何方穹被撞得往后趔趄了好几步,抬头一瞪,冤家路窄:“怎么又是你!”

    是上午骂他庸医的那个“问题少年”。

    “这么宽的路你也能撞上来,走路不看路啊?”年纪轻轻,人模人样,怎么跟个山大王似的。

    对方道歉,但毫无诚意:“抱歉,我眼神不好。”

    又找茬是吧?

    何方穹虽然有点怵这“少年”,但这里是医院,他是小有资产的、副院长的孙子,完全没必要怂:“眼神不好就去看眼科。”

    “看过了。”

    他语气不温不火的,没掺一点波澜,可就是有种绝对的压倒性。

    这股子毫无缘由的敌意,让何方穹觉得莫名其妙。

    “毛病。”

    何方穹骂了句,甩袖就要走。

    戎黎仗着腿长,一伸脚,挡住了路:“等等。”

    何方穹是典型的欺软怕硬,以为对方要动粗,吓得他口齿都不伶俐了:“你、你想干嘛?”

    戎黎侧着脸,俯视他:“402的徐檀兮,”他简明扼要,“离她远点。”

    四次。

    这个脸长得像鲶鱼一样的庸医,一天内跑了四次徐檀兮的病房。

    何“鲶鱼”气得爆粗口了:“关你屁事!”

    “她是我女朋友,”戎黎语气轻飘飘的,喜怒不形于色,眼神杀人无形,“你说关不关我的事?”

    这么无害的一张脸,却有着阴狠的眼、尖锐的獠牙、锋利的爪子。

    何方穹秒怂:“我我我又没干嘛。”他小碎步一跳,越过戎黎挡路的脚,跑下了楼。

    就这样,何方穹的花花心思被搅黄了。

    有些男人吧,要是得不到,就会在心里自动放大对方的缺点,比如涵养很好的这位徐小姐,眼光也不怎么样嘛。

    下午巡查病房,何方穹带着几个实习医生,又去了一趟402,这次他的态度比之前就冷淡多了,说话还有几分冷嘲热讽的味道:“徐小姐,你可真了不起啊。”

    这口气让林银娥女士很想干架:“我们小徐怎么了不起了?”

    何方穹也不管还有实习医生在:“男朋友不是才十八嘛,祖国的小苗苗都摘下来了,这还不够了不起啊?”

    徐檀兮唇角抿了一下,这是她生气的前兆。

    “祖国的小苗苗?”本来李银娥还觉得这个医生人模人样的,现在觉得他人模狗样像条鲶鱼,“你说谁啊?”

    何方穹酸溜溜地嘲讽:“眼神不好的那个。”怼完,他带着他的实习医生走了。

    呵,男人。

    李银娥用白眼目送了人模狗样像条鲶鱼的家伙。

    “小徐,他说谁啊?”

    徐檀兮掀了被子下床:“李婶,我出去一趟。”

    李银娥哪里放心:“你去哪啊?还吊着水呢,唉唉唉不能摘——”

    徐檀兮已经把输液袋从输液架上摘下来了,她一只手高高举着,神色焦急:“戎黎来了,我去找他。”

    戎黎?

    十八岁?

    不要脸!他分明26!

    李银娥一晃神,人就跑远了,她在后面胆战心惊地嘱咐:“小徐,你跑慢点儿!”

    ------题外话------

    *****

    戎黎:“我是祖国的小苗苗。”

    李银娥:“不要脸!”

    顾总:“滚!”

    程及:“别装了,老狗。”

    徐檀兮:“我会好好呵护你的。”

    。

 071 亲手手了

    “咕咚!”

    又没进。

    小男生重新掏出一个硬币来,对准喷泉池中间的凹槽,用力一扔。

    “咕咚!”

    还是没进。

    这小男生大概六七岁,戴着儿童眼镜,生得白嫩又秀气。他脑袋一耷,叹气,叹完气后又对着凹槽说话:“让我扔进去一次好不好?”他吸了吸鼻子,难过得红了眼睛,“我妈妈生病了,我要许愿让她早点康复。”

    有个声音淡淡的从后面飘过来:“如果许愿有用,医院早就倒闭了。”

    话虽是事实,但过于残忍,毫无人情味。

    小男生回头,气呼呼地瞪人:“你不要乱说!他们都告诉我,这个许愿池很灵的!”

    戎黎坐在树下的木椅上,身后是一棵银杏树,黄灿灿的叶子落了一地,他伸手接了一片叶子:“要是真有那么灵,里面的硬币早就满了。”他把叶子捏成碎渣渣,然后对着吹了一口气,灰飞半空,“知道为什么还没满吗?”

    小男生不知道。

    戎黎毫无同情心地戳破别人的希望:“因为那些跟你说来这许愿很灵的人,把池子里的钱都捞出来花掉了。”

    希望破灭,小男生想到了病床上的母亲,一时没忍住,哭出了声,他伤心欲绝:“呜呜呜……你骗人……呜呜呜……”

    这就哭了?

    有共情障碍的某人不仅不同情,还觉得十分烦躁:“别哭了。”

    “呜呜呜……”

    戎黎毫无耐心,最烦小孩子哭了,他吼了句:“行了!”

    小男生被戎黎那副要打小孩的凶相吓到了,打了个嗝:“呃!”哭声停了。

    戎黎从椅子上站起来,踩碎了一地的银杏叶,满天的彩霞在他身后的天边铺了半边红,彩霞之下,是黄灿灿的银杏,漫无目的地随风飘着。他双手揣兜,慢慢悠悠地走到喷泉池的边儿上,掏出个硬币,随意地一扔,硬币精准地掉进了凹槽。

    小男生目瞪口呆。

    进了!进了!

    戎黎掸掉肩上落的叶子:“许愿吧。”

    小男生带着哭腔地许了个愿:“希望我妈妈能早日康复。”他许完愿,回头看戎黎。

    这个哥哥好奇怪,是个冷漠又温暖的人。

    “谢谢哥哥。”

    小男生道完谢走了。

    戎黎又掏出一个硬币,随手一扔,进了。那孩子真傻,跟当年的阿黎一样。

    他百无聊赖,也随便许了个愿,等着这骗人的池子揭掉自己的底。

    “先生。”

    他愣住了。

    就在徐檀兮叫他的那一瞬间,他推翻了自己之前所有的妄言。原来,这池子真的灵验啊。

    他回头,看见了徐檀兮。

    闲花淡淡,柳腰楚楚,清雅柔婉落在眉梢,是徐檀兮。

    她走向他,笑着问:“请问先生庚龄?”

    戎黎刚刚与小男生的对话她听见了。

    入目皆是黑,手里捧着白,这句话形容她的戎黎刚刚好。

    她又朝他走了一步,入目皆是他:“是十八吗?”

    她刚刚有了个“十八岁”的“男朋友”。

    戎黎当然知道她在问什么,他不承认:“不是,我二十六。”

    她也不与他争,随他好了。

    “你是来看我的吗?”

    戎黎看了看她还在输液的手,又看了看她自己拿在手里的输液袋,半真半假地回了她一句:“我眼睛不舒服,来看眼睛。”

    徐檀兮走近,踮起脚,看他的眼睛。

    距离突然拉近,她身上淡淡消毒水的味道往他呼吸里钻,她的脸、她的眼睛清楚地一股脑撞进他眼里。

    他晃了一下神,才往后退:“别靠那么近。”

    徐檀兮站着没动,她穿得很单薄,大衣外套里是病号服,披着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她晃了晃手里的输液袋,声儿软软:“我手酸了。”

    戎黎拧着眉头看她。

    “谁让你这样跑出来?”嘴上虽这样训着,可手还是很诚实,他接过她拿在手里的输液袋,“手放好,不然会回血。”

    徐檀兮把扎针的那只手放好:“医生怎么说?”

    “什么?”

    “你的眼睛。”

    戎黎不想多说,也说不清楚:“没什么事儿,就是偶尔看不清。”

    徐檀兮想要再问问,扎针的手突然被撞了一下。

    是个莽莽撞撞的小孩,身上还穿着病号服,他原本走得好好的,突然乱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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