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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地狱里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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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听你的”又是“听她的”,前言不搭后语。程及扇着风嗅了嗅:“也没喝酒啊,怎么一大早就说起胡话了?”

    “为什么要管她是不是来历不明?为什么要瞻前顾后?”他失魂落魄地碎碎念着,“她要什么,都给她好了。”

    程及可算是听明白了,戎黎这是被女人勾了魂啊。

    要什么都给是吧,程及问:“要你小命呢?”

    戎黎突然停下脚,看着手里的手机。

    程及也扫了一眼,是徐檀兮打过来了:“再不接她就挂了。”

    戎黎接了。

    徐檀兮喊他:“先生。”

    他嗓音压着,低低的:“嗯。”

    “对不起,刚刚挂了你电话。”

    戎黎靠路边站着,他没有换鞋,还穿着早上抓鸡时的那双白球鞋,鞋面已经脏了,不知道是鞋衬了雪还是雪衬了鞋,一灰一白,对比鲜明。

    “为什么挂我电话?”语句像在质问,但又毫无底气,有些战战兢兢,有些诚惶诚恐。

    他生病的时候也是这样,像头被拔下了爪子和利齿的狮子,一身野性被驯化了,即便看着还不乖顺,但已经没有任何攻击性了。

    这样子的他,最能让徐檀兮心软。

    她说话都没有骨气了,满腔温柔,轻得不能再轻:“主治医生刚从手术室出来,在找病人家属,但是监护人都不在,只有我一个人。”

    “谁受伤了?”他问。

    “我朋友,秦昭里。”

    戎黎知道她,徐檀兮开业的时候,她送过花篮,后面还寄过几次快递。

    但这些不是他的重点,他只关心一件事:“你还回祥云镇吗?”

    “回。”她不假思索,没有半丝迟疑,“等我朋友好些了我就回去。”

    戎黎一直攥着的手松开了,掌心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皮,刚刚没感觉,现在才觉得疼。

    “在哪个医院?”

    她说:“南城虹桥医院。”

    “徐檀兮。”

    “嗯?”

    他又不说话了。

    他住的房间不透光,窗户都被钉死了;他睡觉会抱着手臂,缩成一团;他发烧的时候、醉酒的时候,会很黏人,喜欢一直叫她的名字。

    他是个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

    “你是不是担心我会不回去?”徐檀兮不等他回答,毫不犹豫地说,“不会的,你还在那里,我怎么会不回去呢?”

    戎黎低着头,看脚下的鞋,压在眉间的阴翳终于散掉了,一句话拉他下悬崖,一句话拽他上云端,能让他的共情障碍去见鬼的,也就只有徐檀兮了。

    “我挂了。”

    “好。”

    徐檀兮等他先挂电话。

    戎黎也等了一会儿才挂断,然后对程及说:“我要去南城,你帮我把关关送到他姑姑家。”

    程及说行。

    戎黎调了个头,往车站走。

    “不用这么急吧。”程及失笑。

    戎黎突然停下来:“她要我就给她。”他说完就走了。

    程及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要么不谈恋爱,要么豁出命来谈。

    南城,虹桥医院。

    过道里,突然有人喊:“容离!”

    徐檀兮本能地回了头。

    走在她后面是为位个子很高的男士,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脸被包得严严实实,而叫他的,是数米之外的一个女孩。

    男人将手指按在唇上,示意女孩不要声张。

    女孩拼命点头,快步跑了过去,结结巴巴地说:“能能能给我签个名吗?”

    徐檀兮认得那位男士的眉眼,她在电视里、路边的广告牌上、高楼大厦的电子显示屏上都见过他。

    萧既,国内顶流的男演员。

    “当然可以了。”他有一双很会讲情话的桃花眼,总是带着笑意,用他粉丝的话说,又纯又欲,“签在哪?”

    女孩把后背露出来:“签我背上!”

    萧既拿出笔,在女孩的羽绒服上签字,他一笔勾成,字体随性不羁,像野蛮生长的草。

    女孩见到爱豆激动得不得了:“我超喜欢你!”

    萧既只是笑了笑。

    女孩子年纪不大,应该还没有成年,她壮志豪情地说:“我要偷电瓶养你!”

    他眉梢稍稍一压,正经严肃:“那可不成。”嘴角一勾,又风情温柔,“要遵纪守法哦。”

    女孩立马点头:“嗯嗯!”

    徐檀兮进了电梯,门刚要合上,一只手突然横了进来。

    “抱歉。”

    那位顶流进来了。

    徐檀兮往后退了两步,隔出距离来。

    萧既盯着自己的手机,两只手的大拇指都在屏幕上滑动,黑色口罩遮住了他大半张脸,鸭舌帽的帽檐把阴影折在他脸上。

    “可以帮我按一下吗?”

    电梯里没有别人,他是在跟徐檀兮说话。

    徐檀兮问:“几楼?”

    “七楼。”

    她按了个七

    萧既是歌手出道,上天追着赏饭吃,有一把好嗓子,说话字正腔圆:“谢谢。”

    三楼到了。

    电梯门开,徐檀兮要下楼。

    “等等。”他从口袋掏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在手里递给她,说话混着点不大正经的笑,“谢礼。”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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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别字还没查。

    。

 096 舅舅见杳杳昭里cp

    “等等。”萧既从口袋里拿出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放在手里递给她,“谢礼。”

    “举手之劳,不用谢。”

    徐檀兮没有接,先走了。

    电梯门合上,萧既若有所思,到了七楼,他又重新按了楼层,电梯下降,最后停在了一楼。

    门开,熟人相见。

    “巧啊,小温总。”

    温家被称为小温总的,就只有一位——温老爷子的长孙,温羡鱼。

    温羡鱼个子不算高,戴着眼镜,西装革履,气质斯文,他五官偏柔,书卷气颇浓,只是毕竟是温家人,眼神里自有一股矜贵。

    他从善如流地回了一句:“巧啊,萧影帝。”

    温家做传媒、做影视娱乐,萧既虽然不是温家旗下的艺人,但之前也有过合作,两人有数面之缘,却也仅是点头之交。

    寒暄客套完,各走各的。

    萧既从医院的侧门走了,温羡鱼进了电梯,门刚要合上,有人叫他:“羡鱼。”

    温羡鱼按了开门键,稍稍往右边挪,腾出位置来,他喊:“小叔。”

    温时遇进了电梯,左手拎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甜品盒子:“你喝酒了?”

    温时遇是温老爷子的老来子,不是原配所生,少时才来的温家,比长孙温羡鱼还要小上几个月。

    温氏现在掌权的是他,温羡鱼对他很恭敬,至少看上去很恭敬。温羡鱼有问有答:“刚刚在应酬,喝了一点。”

    “带着一身酒气来探病,”他语气也不重,温文尔雅,即便是训人也谦和有礼,“这是哪个教你的规矩?”

    温羡鱼低头不语。

    温时遇稍稍沉了沉音色:“回去洗干净了再来。”

    都说温家的二爷脾气好,但旁人只知他不爱动气,却不知他不动气是因为少有人敢忤逆他。

    温羡鱼低声应道:“是,小叔。”

    术后已经过了两个小时,秦昭里动了动手指,意识转醒,她还戴着氧气罩,说话不清楚,而且虚弱无力:“杳杳……”

    徐檀兮立马按下床头的呼叫器:“先别说话,等医生过来。”

    医生来得很快,检查完,说可以转去普通病房。

    秦昭里自己把氧气罩摘了,她脸很小,是真真正正的巴掌脸,不大不小的单眼皮,刚过耳的短发,长相偏英气,也不怎么爱笑,冷冰冰的那一挂,看上去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她刚动完手术,脸上没什么血色,肤色冷白,说话也没力气:“和我一起送过来的那个人,伤势怎么样了?”

    徐檀兮坐在病床前:“他伤得不重,你昏迷的时候他来过。”徐檀兮不认得那个男孩子,问秦昭里,“他是谁啊?”

    “我也不认识。”秦昭里摸了摸刀口的地方,烦得很,有伤疤以后穿比基尼就不好看了。

    徐檀兮觉得很意外:“你不是很不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吗?怎么还因为他伤成这样?”

    警局的人刚刚来过,说秦昭里是因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才被人刺了。

    当然了,秦总不是什么社会好公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种事情,她一向都兴趣不大。

    “我本来也不想管。”她伤口疼,头也疼,“看他戴了助听器,觉得怪可怜的。”她不是什么弱女子,懂点擒拿的功夫,一般对上三两个人是没问题的,就是没架住那群孙子偷袭。

    那个男孩很年轻,顶多二十出头,左耳戴了助听器,徐檀兮刚刚也看到了。

    秦昭里已逝的母亲也有听力障碍。

    这时,房外有人敲门。

    徐檀兮说:“请进。”

    是温时遇来了,他十多分钟前就到了医院,方才碰上了熟人,耽搁了一会儿。

    徐檀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舅舅。”

    秦昭里随徐檀兮的辈分,跟着喊了声舅舅,有气无力地问:“你这么个大忙人怎么有空过来了?”

    温时遇关好门:“听老爷子说你受伤了,我正好要从南城转机,知道杳杳会来,过来看看她。”

    他手里拎着包装精致的小蛋糕,是徐檀兮很喜欢的那家店。

    “还以为舅舅你是来看我的。”秦昭里哼了声,但刚动手术,力气没恢复,软绵绵的没气势。

    温时遇把蛋糕给徐檀兮:“飞机上撞坏了,你凑合着吃。”

    徐檀兮说:“谢谢。”

    这俩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彬彬有礼,分明关系很亲,但每次还要谢谢来谢谢去,秦昭里听着都累,二十一世纪了,两个老古董。

    “医生怎么说?要不要紧?”温时遇问。

    “死不了。”说话太大声了,秦昭里疼得抽气。

    “吃点教训也好,下次就知道怕了。”

    听听这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七老八十了呢,二十八岁的人,却有着八十二岁的做派。徐檀兮会被养成“古人”的性子,有她姑姑的原因,也有这个舅舅的功劳。

    温时遇在病房坐了半晌,削了个苹果,切好放着,他看了看时间,起身,整理整理身上的西装:“杳杳,你随我出来一下。”

    徐檀兮让秦昭里先休息,她随温时遇出去了。

    到了外面走廊,温时遇才仔仔细细地看她:“气色还不错,身体都养好了吗?”

    他不用香水,但若是靠得近了,就能闻到他身上兰花的香味。他爱养花,最爱君子兰。

    徐檀兮回话:“已经全好了。”

    “黄医生那里有没有定期去复诊?”

    黄医生是徐檀兮之前的心理医生,车祸后,祖母和姑姑离世,她一病不起,精神出了点问题,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治疗。

    不过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去做过心理咨询了:“黄医生出国了。”

    “什么时候的事?”

    “有好一阵子了。”

    温时遇眉头皱起:“怎么不早些跟我说?找其他医生了吗?”

    徐檀兮摇头:“我已经没事了,不用再看心理医生。”她还有别的事情要问,“舅舅,最近警方有联系过你吗?”

    她想问的是半年前的那起车祸。

    “没有。”温时遇语气虽温和,话却是命令,“这件事你不要管,我会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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