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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宠妻录(重生)-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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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廖哥儿差不多大的还急得哭了出来。

    场面一度极为混乱。

    江丰和其余的侍从已经赶了过来,正此时,却见陆之昀已将侍读手中的长棍夺到了手中,随即便凛着眉眼,在众人诧异目光的注视下,居高临下地垂首看向了那只恶犬。

    那犬原本还在呜汪呜汪地呲着牙,可当陆之昀凌厉的视线落在了它的身上后,他细长的身子竟是蓦地一悚。

    转瞬的时当,适才还竖起的尖耳也无精打采地耷拉了下去,圆眼也弥上了一层水雾,充斥着对眼前高大男子的畏惧。

    “滚。”

    陆之昀只沉声道了一个字,大手持起长棍后,也只威慑性地敲了下那恶犬前爪前几寸的地面上。

    “怦——”的一声后,那恶犬即刻就调转了方向,逃命似的便跑出了梅花书院。

    在场的众人皆都看得瞠目结舌,尤其是几个年岁尚小的男孩,在看向身形峻挺高大的陆之昀时,眼眸中也都流露了些许的钦佩。

    沈沅也被适才的场面震慑住了,仰着巴掌大的小脸儿一直盯着男人的侧颜看。

    原来关于陆之昀此前的传闻并不是假的。

    恶狗看到他,真的是会绕道走的!

    陆之昀将那长棍还给了侍读后,也转首看向了沈沅,二人的视线触及到了一处。

    见沈沅的模样又恢复了平日的温柔,并未流露出对他的抗拒和敌视,陆之昀心中悬着的石子略微沉了下来。

    而书院外既是没了恶犬,生员们也终于归了各家,眼见着夕日将坠,沈沅觉得这日终于就能平静地渡过时,书院却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来人一副文人装扮,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穿着考究,不流寒酸,一看便是个被富贵浸养许久的世家子弟。

    而他身后站着的侍从,竟然抱着适才来书院作祟的那条恶犬,只是现在的它满身带血,沈沅颦眉瞥了那恶犬一样,暗觉它应该已经死了。

    而为首的那位陌生文人,也摆出了一副要来寻仇的模样。

    沈沅突地意识到,这狗的主人,应是想将它的死,算在书院舍人的头上。

    果不其然,那文人上来就开口斥道:“阿福是我亲手养大的爱犬,旁边的街邻说,就是你们书院的人拿棍棒惊扰到了它,它才会在逃跑的路上被骡车碾死的!你们害死了我的爱宠,拿什么来赔我?”

    他一边骂着,书院的侍读也走到了沈沅和陆之昀的身旁,低声告诉二人道:“掌院,大人,这位是…林霏书院的掌院,钟冶。”

    沈沅恍然。

    原来是钟家人,这钟冶好像是沈渝丈夫的亲弟弟。

    “你管不好自己的畜生,还有脸来梅花书院索要赔偿?”

    陆之昀丝毫都没跟钟冶客气,上来就嗓音冷厉地质问了他一番。

    钟冶这才将视线落在了眼前这位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又用余光瞥了眼沈沅,觉沈沅应当就是梅花书院的袁掌院,他倒是生了副俊俏的模样。

    而质问他的那个人,就当是他从扬州入京做官的兄长了。

    钟冶瞧着陆之昀那副威严肃正的模样,嗤笑一声后,不屑道:“同谁摆官老爷的架子呢?不过就是个八品的小官。但是都说一入户部,就能捞到不少的油水,尤其是在宝钞提举司任职的户部官员,每天从你指缝漏出去的银两,怕是数都数不清了吧,袁大人?”

    这话一落,沈沅不禁挑起一眉。

    说来外面的传言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这户部的宝钞提举司中,还真有一位袁姓的官员,巧的是,这位袁姓的提举做了京官后,今年正好举家从扬州府迁到了京城。

    书院外的人既是都这么传,沈沅倒也没有明确地否认过。

    这钟冶倒也没多打听,直接认定了陆之昀就是那袁姓的户部提举。

    陆之昀却没在这时表露真实身份,待眸色微觑地看了眼钟冶后,只沉声回道:“你若觉得你豢得畜生死得冤枉,就随本官去趟顺天府,让衙门里的府尹来断此案。”

    钟冶面色一僵,倒是没料到对方上来就要同他去衙门。

    原是想放条恶犬进他们书院里,等这群人持棍将它打死后,他也便能反咬一口,谁料这犬竟是直接被里面的人吓跑了,死虽死了,却是被车碾死了。

    “别磨蹭,到底走不走?”

    陆之昀冷声问罢,又往钟冶的方向走了几步。

    钟冶不过中等身材,看向身量高大的陆之昀时,还得仰起脖子来看。

    单在气势上,他便输了一大截。

    沈沅和侍读瞧着钟冶不断地往后退着步子,暗觉他现在的步态和神情,竟同他死去的爱犬很像。

    眼见着就要退到了斑墙处,钟冶终于停住了步子,亦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陆之昀厉声回道:“书院此前发生的那些怪事,都是你动的手脚罢?劝你好自为之,经营好自家的书院,别再来这处作祟。不然再让我发现,你会比你的狗死得还要惨。”

    钟冶到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身型高大强壮的陆之昀就这么伫在他的身前,足以令他感到震慑。

    而他身侧抱着死犬的侍从,也被骇得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

    “还不快滚。”

    陆之昀话音甫落,钟冶终是和那随侍落荒而逃。

    逃得路上,钟冶还在想,现在这朝中的八品官都这么狂了吗?

    等他归府后,就同兄长钟凌说说此事,正巧今年他和户部的左侍郎往来频繁,关系紧密得很。

    这个姓袁的落在了他的手里,也算倒霉了,他早晚要让钟凌借着户部侍郎的手,将他的乌纱帽给摘了下去,他弟弟开得这家书院,也别想再顺顺当当地经营下去!

    ***

    及至最后一个生员对林编修请教完问题后,沈沅和陆之昀也一并进了讲堂。

    廖哥儿被江丰牵了出去,而林编修没致仕前,在官场上也是与陆之昀打过交道的,今日陆之昀恰好休沐,自是要与从前的同僚聊叙两句。

    林编修现已恢复了寻常士人的身份,并没有同陆之昀聊起官场上的事,而是闲聊了些梅花书院的一应事宜。

    当提到了沈沅择的这版《说苑》时,难免也提起了它的修撰者,云致鹭。

    林编修捋了捋胡须,感慨道:“说来这位云阁主的才华,也丝毫都不亚于翰林院的任何一个学士,只是他不慕名利,潜心于学问,倒是属实难得了。”

    沈沅瞥了眼陆之昀,见他神情平静淡然,听到林编修提起云阁主时,也是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禁蜷了蜷拳头。

    “林编修十余年前既是也在京中做官,而云先生也是京中有名的士人,那您也应当见过他的模样吧?”

    林编修听罢沈沅的问话,却是摇了摇首,回道:“云阁主奉行市隐之说,老夫那时也没见过他的模样,倒是在十年前,京中很快就没了他的消息。他的年岁,应该同陆大人相近,并不是个年迈之人。”

    这时,沈沅用眼瞥了下身侧的男人。

    却见陆之昀的唇畔泛起了极浅的笑意,淡声回道:“我是同他见过几面的,还算和他有些交情。”

    说罢,亦眸色定定地看向了沈沅微诧的小脸儿。

    原来沈沅要问的,是这件事。

    沈沅得见陆之昀的这副模样,只觉这男人惯是个会装模作样的,故而她也不准备那么快地就再度盘问他,让他承认了这事。

    也得好好地拿他这另一重身份做做文章,不能让陆之昀白白骗了她这么久。

    林编修将眼前这对夫妻的眉眼官司都看在了眼里,都说夫妻若是老夫少妻,年长一些的男性会更宠爱妻子一些。

    可他却也没想到,一贯性情冷峻的陆之昀竟是会这么纵容宠惯她的妻子。

    原本他还真以为是陆家想办个家塾,可近来林编修却观察到,沈沅对这家书院属实倾注了无数的心血,便终于意识到,这家书院是陆首辅特意让他夫人经营的。

    他夫人喜欢的东西与旁的女子不同,他送她的东西,也自是要迎合着她的喜好来。

    不过外面所传,梅花书院掌院的兄长是户部袁提举的事,倒不像是巧合。

    林编修隐约觉得,这事是陆之昀故意为之的。

    近年科举舞弊之事频有发生,每个州府录取举人或是进士的名额是有限的,所以考生假冒户籍的事频有发生。

    这伪造户籍,算是试前的舞弊。

    试中和试后,还有各式各样的舞弊手段。经由的官员也是数不胜数,参与之人,除却贡院的那几个胥吏,还有礼部和户部的那些官员。

    户部官员可以帮人改户籍,而礼部的官员在科举中,手就伸得更长了,揭榜之前,掉换个试卷,或者誊错个考生的姓名,他们都有可能买通考官和胥吏去做。

    只可惜了那些寒窗苦读了好几年的学子们,落榜后只叹自己时运不济,可谁能知道,是有这么些个贪官挡了他们的路呢。

    林编修唏嘘不已,亦觉得陆之昀做每件事之前,想得总要更深远些。

    现下他摆布的,真是好大的一局棋,为的就是能揪出那涉员众多的科举舞弊之链。

    ***

    钟府。

    内阁次辅兼户部尚书苏泰请辞归乡,户部诸事皆由左侍郎胡纶代之。

    这日休沐,钟凌便避着眼目,寻了京中一僻静的酒肆,同今年的这一批新科进士,还有胡纶豪饮了良久。

    这些新科进士中,有几名是钟冶书院中的生员,还有几名则是用重金贿赂过胡纶改过户籍的非京籍人士,即将被吏部安排到各地外放。

    钟凌对于这次吏部的考校极有信心,朝中亦隐隐传出了风声,说这几年他官声清明,也没出过什么纰漏,这次的升任,应当能挺顺遂。

    这一高兴,钟凌就多饮了几杯。

    若想入阁为次辅,还有一段路要走,但是钟凌却蓦地生出一种胜利在即的感觉。

    都说这大祈朝是陆之昀的天下,这四九城中也处处都是他的眼线,他看这事倒也未必。

    毕竟朝中也不是什么人,都站在陆之昀和高鹤洲的列队中。

    眼见着这胡纶也即将就能熬成户部尚书,而这些即将入朝为官的进士们,也有好几个是林霏书院的生员。

    换言之,这些人都可算是他的门生,也是他钟凌日后在朝中的力量。

    陆之昀坐在首辅的位置上,却还被蒙在鼓里。

    钟凌觉得,陆之昀如此愚钝,这大祈朝最有权势的位置,也很快就能易主了。

    等他归府在偏厅坐定后,满面油光,面上的横肉也都堆在了一处。

    沈渝命丫鬟给他端来了醒酒汤,却觉钟凌还不到而立之年,竟是就有那种髀肉复生的苍老丑态了,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鄙夷。

    皮相一般,也就罢了。

    在那方面,钟凌还是个有些不举的。

    三次中,能成功个一次就不错了。

    沈渝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到底是怎么跟前妻生的,兴许是年岁越大,那方面越不行了。

    这两个方面若都不行,如果钟凌体贴疼人一些,沈渝也不会对他有那么多的怨恨。

    可这厮却极其的大男子主义,非但不宠爱她这个继室,还动不动就拿她婚前同陆谌的那些事打压她。

    弄得像是她沈渝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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