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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令-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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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本座印信,通知官府。”

    时雍带着大黑在这座郊外的民房转了好几圈,奇异的是,那个人身上的嗅源仿佛从这里消失了。大黑把他们带到这里,焦灼的走来走去,却再也找不出那个人的痕迹。

    遇到高手了。

    ————

    归园田居客栈,已被官府的人围住了。

    时雍兑现了承诺,确实向周捕头和王仵作证明了是人非兽。

    周捕头亲眼看到了黑衣人,也从黑衣人夜袭时踩踏的香灰上提取到了鞋印。

    “八寸的鞋,足有七尺得身高。身量颀长、健硕。”

    听周捕头说完,时雍补充了一句。

    “右手无名指曾受钝器所伤或断裂。”

    周捕头一惊,狐疑地看着她。

    “你怎么看到的?”

    时雍:“用眼睛。”

    周捕头:“……”

    当然是用眼睛,不然用脑子吗?

    “那人分明戴了个护手,手掌和指节都包裹了起来,你怎会看得见?”

    时雍想了想,“用脑子。”

    “……”

    众人一言不发看着她。

    时雍道:“他左手用剑,右手似有不便,在翻窗的时候,我曾见他试图用手去扶,手指卷曲时,单单无名指卷不起来——”

    说到这里,她冷不丁看了乌婵一眼。

    “或许,是被小茗香所伤。”

    小茗香是个机灵的人,武艺不错,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他,必然是使用了些手段,而小茗香但凡有一丝清醒,就不可能不自救不挣扎,那么在凶手身上留点什么印迹,也不是不可能。

    乌婵点点头,眼瞳阴凉。

    “他为何要杀小茗香?”

    戏班这么多人,为何独独挑了小茗香来杀?

    是碰巧撞上,还是故意为之?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天亮时,等衙门里的人都走了,时雍告诉乌婵。

    “这一切的根源,还在青山镇。想要找出答案,我们还得返回青山。”

    乌婵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你想回青山,是为了案子,还是为了……”

    时雍沉默,等着她说下去。

    乌婵却没有说。

    而是白马扶舟接上了这句话。

    “若是为了赵胤,我劝你不必去了。”

    时雍莫名其妙,望了望周围看着她的人。

    “我看不去不像是为了案子?”

    众人不答。

    白马扶舟轻笑,昏暗的天光里,他温和艳美的面容带了一丝浅浅的嘲笑,像是对时雍,又像是对自己,然后自言自语一般,悠悠地道:

    “青山镇,值得一去。”

 第154章 大都督别来无恙

    燕穆今年二十有九,与时雍结识多年。

    时雍已经有些忘了第一次见他的情形,但两人是不打不相识。

    当年,时雍为了救几个被山匪劫持上山的姑娘,单枪匹马闯到山寨,纵火烧了山寨的土楼,而燕穆与她目标一致,互相以为对方是山匪,就那么真刀真枪地打了起来。

    后来,

    那件事成了时雍的一宗大罪,为她“女魔头”的名号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纵火烧土楼,致山匪死伤二十余人。

    而这些“靠山吃山”的山匪,大多来自山下的几个村子,常有些青壮男子为了逃避兵役或因为娶不上媳妇儿、甚至单单为了补贴家用而上山。

    农忙务农,农闲为匪。

    山上山下的人,亲戚的亲戚的亲戚,多少有些勾缠不清的关系。

    事发后,那几个被山匪糟蹋的姑娘得救了,又不堪世俗的眼光和羞辱自尽了。

    该死的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

    孰是,孰非,对错难论,只有时雍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村名齐齐告官要治她的罪。

    死了姑娘的人也要她承担责任……

    那次,是楚王赵焕出面,力挽狂澜,平息了事端,也为此背上了一个“骄淫无状、色令智昏”的骂名。

    英雄救美人,美人爱英雄,时雍与赵焕在这样一个背景下相恋,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一段良缘。

    燕穆是事件的参与者,也是时雍与赵焕的见证者。

    他陪了时雍很多年,看她起高楼,看她宴宾客,看她楼塌了,看她受万人唾骂,他从不多言语,也不曾离去。

    即便是雍人园屠杀事件后,时雍身陷牢狱,他带着剩下的人默默潜藏下来,也是一心为她复仇。

    这样的一个人,说是时雍的属下,不如说是兄弟,是朋友。

    时雍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燕穆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站了许久没有吭声。

    以前雍人园事情多,燕穆繁忙,两人每次对话都是正事,或许是出于对彼此的保护,直到如今,他们互相都不曾问过对方,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可这样的兄弟,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交情。

    乌婵伏在床边,似乎睡着了,时雍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打扰。

    也罢。

    就这么辞别吧。

    时雍转头,正要离去,燕穆睁开了眼睛。

    “你来了?”

    乌婵也闻声醒来,看了燕穆一眼,又回头看时雍,笑骂,“怎么不出声的,吓死个人。”

    时雍道:“看你睡得香,不忍心打扰。”

    说罢,她犹豫了一下,看向燕穆。

    “我准备返回青山。你这身子不宜奔波,让乌婵陪你回京。”

    燕穆一听,手肘撑床就要直起身来,却被乌婵按了下去,嗔他一眼。

    “你还没有大好,逞什么能?”

    “这就要走?”燕穆没有挣扎,头却僵硬地抬起,暗淡的天光下,他的脸苍白得没有血色,而目光更为黯然。

    “嗯。”

    时雍道:“我得去,这是一块心病。案子、玉令,都令我寢食难安。”

    令她难安的仅仅只是案子和玉令吗?

    燕穆沉默片刻,眉头皱了起来,“你真像她。”

    只不过,以前的时雍是为了赵焕。而阿拾,是为了赵胤。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个话了。

    时雍与乌婵对视一眼,心知她并没有对燕穆透露过她的真实身份,又笑盈盈地道:

    “要不我怎么能和她做朋友呢?”

    说罢,她在床边的杌子上坐下来。

    “我再帮你把把脉吧。”

    以前的时雍是不会这个的,更不会针灸。

    燕穆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再一想她今日为他施针急救的事情,双眼里的阴影越发浓郁,渐渐变成了一种无解的怅然。

    再像她又如何?

    终归不是了。

    时雍静心把脉片刻,收回手,脸上的忧色松动了些。

    “恢复得很好。回京再静养几日,也就大好了。”

    燕穆踌躇了片刻,微蹙眉头,无奈地道:“我拖累你了。”

    时雍笑开,“这是说的什么话?”

    燕穆神色有些颓然,想说什么,喉头似是犯堵,“说好要认你为主,可眼下,你正是用人之际,我却不能陪伴护佑。”

    时雍摇头,严肃道:“我们一行人目标太大。分开行事,说不准更为好些。”

    燕穆嗯了一声,再抬头,眼神固执。

    “我还是不放心。邪君此人,行事毒辣诡诈,你独身一人实难应付。”

    “我还有大黑。”

    “大黑再聪慧,也不能人言,到底只是一条狗。”

    燕穆迟疑了一下,重新直起身坐起来,望向乌婵道:“我们去收拾收拾,一起走。”

    乌婵惊讶地看着他,“你这样子怎么走?不要命了是吗?”

    “我已经大好了。”

    “躺下!”乌婵脾气也是个暴的,说罢直接上手把燕穆推回去。

    换往常,这般她绝对得不了手,可今日燕穆身子不适,轻而易举被他推了下去。

    乌婵哼声,撅了下嘴,“就这样子,你还想去保护旁人?你能保护好自己就不错了。乖乖跟我回京,莫要为阿拾添乱。”

    燕穆喉咙一紧,眸底的固执渐渐软化。

    帮不了她,也属实不能为她添麻烦。

    “那你,好走。”

    时雍微微一笑,手在乌婵的肩膀上捏了捏,又朝燕穆点头。

    “你们保重。”

    ————

    去衙门办差的东厂番役回来了。

    令时雍意外的是,死在“归园田居”的一家五口,竟然是从青山镇逃出来的钱名贵家人。

    从青山镇到宁义镇,这是一个人都不放过么?

    包括小茗香,还有她们这一行人。

    时雍突然想到,若不是她昨夜率先设计了对方,设计一出请君入瓮计,对方是不是也准备来杀她,或者杀她们一行人?

    宁义镇口,分道扬镳,时雍再三叮嘱乌婵,要小心行事。

    而乌婵原本想派两个人跟她去,被时雍拒绝了。

    她骑走一匹马,驮了个行囊,背了一壶水,带着大黑就上路了。

    为了行事方便,她在宁义买了几套男装换上。

    此时,着男儿打扮的她,骑马带狗,行在初升的朝阳下,颇有几分潇洒。

    往青山镇的路时雍走过一次,可与上次不同,越临近青山,路上越发不太平,从北边逃出来的人越来越多,人员杂乱,路匪劫夺之事也就越多。

    时雍不再像从前那般好管闲事,可是看着这些在兵荒马乱里逃难的人,还是免不得会施以援手。

    离青山镇十里地,是一个叫江泊的小村。

    近江靠水,又在官道边,便有人支了摊子卖些茶水,做来往路商的生意。

    时雍下马给马儿喂草,顺便为自己和大黑要了碗茶水喝。

    “小郎君生得真是俊俏。”卖茶水的大娘头上包了个花布巾子,笑眯眯看着时雍,夸赞他几句,又热络地问:“这年景,一个人是准备去哪儿啊?”

    时雍言笑浅浅,“青山镇。”

    大娘手一抖,手里的茶碗差点滑落。

    隔桌的几个人也朝她看了过来,表情满是探究。

    时雍笑问:“怎么了,莫非青山镇去不得么?”

    大娘长纳一口气:“去不得,去不得了。”

    顿了顿,她瞥了一眼那几个明显是从北边来的客人,压着嗓子说:“小郎君,你这一路走来,就没有听说点什么?”

    “什么?”时雍顺势笑问。

    “哎哟我的老天爷!”

    大娘是个热心人,叉着腰瞪他一眼,在围裙上擦了擦,坐下来再次打量时雍的眉眼,在确认这当真是一个清俊不谙世事的少年郎后,用一种略带疼惜的眼神看着她道:

    “青山镇,一个人也没有。那就是一座鬼镇啊!你去做甚?寻亲,还是访友?”

    时雍一怔,装着不知的样子,“我有个友人在青山镇,原是约好今年中秋过后来探望的,怎会如此?”

    “作孽哦!”

    大娘说不清楚情绪,只道:“我劝小郎君还是莫去了,喝完这碗茶,就往回走吧。你有马,天黑前能赶到蓟州落脚……”

    时雍皱眉,“那不成,我和友人约好,怎能失约,好歹也得去看看。”

    那大娘怒其不争地瞪着他:“你是有几颗脑袋吃饭么?青山再往北便是卢龙塞了。你不知道,那兀良汗大军已经过了松亭关,眼看就要打到永平府,永平府若是不能据守,接下去的大仗指定又要在卢龙开打……”

    一个“又”字,说得辛酸。

    “我还记得当年卢龙塞打仗的时候,我还是个大闺女……”

    “咳!老太婆,水开了!”

    她当家的男人坐在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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