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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令-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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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琢磨片刻,她又问道:“如今魏府是什么情况?”

    燕穆看她一眼,带了一丝笑意,“说来很是不巧,魏府有个花匠得过我的恩惠,我找他打听情况,他告诉我说,谢放去后院如厕,确是有人引路……”

    时雍眼前一亮,“他可有看清是何人?”

    燕穆摇头:“花匠年岁不小,当时隐在林子里修剪枝条,也就看了一眼,没有注意,只说那人个子不高,很瘦,走在谢放前面,仿佛只及得到他的肩膀……”

    花匠提供的线索不多。

    但是,至少证明谢放是被人下套了,只可惜,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

    乌婵安静地听完燕穆和时雍的话,一头雾水,心里的疑惑更甚。

    “阿时,我不懂,你为何会盯上魏府?”

    时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迟疑片刻,她没有全说实话,半真半假地道。

    “不为别的,只因魏府太热闹了。”

    “太热闹了?”乌婵更是不解。

    “嗯。”时雍纤细的手指抚弄着茶盏,侧来翻去地瞧着,嘴里的话说得慢条斯理。

    “魏镇抚升官发财娶媳妇儿,整个顺天府都在传扬,平日茶楼也总有人议论,魏家的彩礼如何、袁小姐的嫁妆如何,两家联姻又如何……这显然是京师过年前的头等喜事,能不关注么?”

    乌婵了解她的为人。

    当然不会觉得只是这么简单。

    她蹙了蹙眉,问道:“你在怀疑什么?”

    时雍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淡淡一笑,“怀疑有人想凑热闹。”

    乌婵若有所思,恍然大悟般点点头。

    “极有可能。你做得对,可是你为何……”

    她停下,看燕穆,抿嘴不说了。

    时雍笑着接过话,“我为何不让赵胤去盯,而是将事情拜托给燕穆吗?”

    乌婵频频点头。

    时雍轻慢地放下茶盏,迎上乌婵困惑的眼,一本正经地道:“原因有二。一是大都督近来闭府养伤,不问世事,我不想去打扰他。二么,魏州在严文泽的案子上,让我生疑,可他毕竟是赵胤的心腹…”她淡淡一笑,看着乌婵和燕穆,“而你们是我的人。”

    这话听上去极是窝心。

    乌婵脸上立马浮出了笑意,便是内敛如燕穆,眉间也松展了几分。

    “阿时。”乌婵问:“你可是怀疑魏州……是哪个人?”

    那个她们都想找出来的人。

    那个手执玉令在诏狱杀害的时雍的神秘男子。

    而魏州,恰好有这个便利。

    时雍抿了抿唇,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目前不可枉下断言。他跟赵胤许多年了,不然,赵胤也不会提拔他做北镇抚使。”

    北镇抚司就是锦衣卫的权力要害,这一点,乌婵明白。同时,她也明白时雍的心结,只不过在燕穆面前,她不好戳破时雍真正的身份,闻言也可能心疼地看着她。

    “辛苦你了!这一切终会水落石出,我们也定能为她报仇。”

    报仇不在早晚。

    尽管时雍重生初始并没有存多大的报复之心,可随着案件一桩桩一件件的发生,此事变得越发诡异,她的内心也受到了无数的冲击和挑战。

    “哼!我早晚得将他抓出来,千刀万剐!”

    她说得极狠,目露厉光。

    这眼神,这表情,让燕穆突然眯起眼,内心闪过无数相似的画面。

    明明不是同一张脸,可是说话动作和表情,为何常让他产生相似的感觉?

    燕穆沉吟良久,深深看着时雍,道:“有事你尽管吩咐我们。眼下我们虽是落魄,远不如雍人园鼎盛时的风光,可这么多年汲汲营营,总算是攒下了一些金钱人脉,关键时刻,可堪大用。”

    时雍点头,微笑着看他一眼,“花匠的事,先不要告诉别人。也让他不必声张,静观其变即可。”

    燕穆点头,“是。”

    稍顿,他微微眯眼,又从怀里掏出几封银子。

    “你那边若是需要用钱,就差人来告诉我。”

    时雍一怔,笑着将钱推了过去。

    “如今我为赵大人办差,他不会亏待我。”

    燕穆的手伸到半途,并不愿意收回,硬是把钱塞了过去,时雍看他如此坚持,也不好拒绝,知道雍人园不差这点钱,她大大方方地收下了,然后告诉了燕穆一个他关心的问题。

    “严文泽的案子,不像外表那般简单。”

    燕穆皱皱眉头,“当真年后就要问斩?”

    时雍道:“问斩是真,可这事处处透着诡异。”

    这个案子前期赵胤极是关注,后期受了伤,索性就交给魏州,从此不闻不问。皇帝那边,自己分明也中了毒,不可能不对案子多几分深究和关注吧?可这边锦衣卫报上去要问罪,皇帝二话不说便下了旨,也是太过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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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婵喃喃道:“严文泽这人,重情重义,看着不像能干出这等事情的人。可事到如今,我也是搞不清楚,哪个是好,哪个是坏了。这世道,变得越发诡异……”

    时雍冷笑,“一群老狐狸。”

    乌婵:“谁?”

    “他们。”时雍没有解释他们是谁,却是将目光转向了燕穆,“这些人,可能都在等着对手来打破僵局呢。”

    燕穆想了想,点头一笑。

    “魏镇抚的新娘死在成婚当天,算是破局吗?”

    时雍慢条斯理地喝一口茶,喟然轻叹:“算,也不算。”

    乌婵抿嘴,左右看看他俩,“我怎么听不懂?”

    时雍笑着撩了撩她的脸,轻扣茶盏慵懒地一笑:“算是打破僵局,因为对手终于又有了行动。不算打破僵局,是因为——这分明是掀起的另外一局。”

 第367章 锦衣卫的刀

    魏家红事变白事,令人唏嘘。

    不过,因为时下之人有诸多忌讳,当天仵作并没能验得了袁凤的尸体。当天,魏家将尸体阵设在新房里,魏州更是情深意重地将未完成的婚礼流程全部走完,还一个人抱着袁凤的喜冠拜了天地。

    从此袁凤便算是魏家的人了,哪怕是死了,也能入得了魏家的祖坟。

    袁家原本对女儿大婚喋血之事颇有怨言,埋怨魏州结仇太多,为袁凤引来杀身之祸。可是,眼看魏州如此有情有义,引得亲朋称讼不已,也再说不出别的,只叹自家女儿命不好,然后将满腔的仇恨转移到了杀害袁凤的凶手身上。

    魏州因是北镇抚司的镇抚使,为了避嫌,特地报官,将爱妻的案子交由顺天府衙门来处理。

    府尹马兴旺接到这个案子,脑袋就大了三分。

    他和亲任府尹徐晋原不同,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整日想的是明哲保身。混迹官场多年,他深知此事的漩涡有多大,生怕把自己卷进去,当天便在慌张前往衙门的时候从台阶摔了下来,回家养伤去了,然后语重心长地将案子交由了推官宋长贵。

    时雍是晌午的时候,接到宋长贵消息,一同前往魏家的。

    同行的还有顺天府的新仵作宋辞。

    一行三人,带了几个捕快,到达魏家的时候,门楣上的喜字已换成了白花,整个府邸幽凉低压,魏州更是一身素衣坐在新房里,神情颓然。

    短短一日,他竟如似憔悴了十年。

    “我和凤儿认识时间不长,可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知书达理,良善贤慧,美貌端庄……”

    魏州看到宋长贵和时雍,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出口,说起了他和袁凤的事情,说到悲伤时,又将腰间的香囊解了下来,手指轻抚。

    “我去大青山传旨的时候,凤儿熬了两个日夜为我做成的,还打上了海棠络子,因为她极是喜欢海棠,我便在后院新种了一片海棠树……”

    “魏镇抚节哀。”宋长贵叹了口气,同情地道:“夫人不去已是去了,我等早日弄清她的死因,为她洗涮冤屈才是……”

    魏州双手撑着额头,重重搓了搓,一双肿胀的眼几乎睁不开。

    “宋大人说得极是。”他侧目望着榻上身着喜袍的女子,顿时红了眼圈,许久,他的目光又落到时雍的身上,哽咽般说道:“凤儿怕痛,宋姑娘,还请多怜惜她几分。”

    时雍心里一酸。

    面对一个刚刚死了妻室的男子,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安慰。

    “我会。”她看了看喜床上女子的尸身,轻声道:“为免过度伤怀,还请魏镇抚去外面休歇片刻。”

    当着面为爱妻验尸,对当事人而言,那是伤上加伤。

    魏州点了点头,撑着床慢吞吞站起来,可是脚还没从踏板上走下来,身子便是一晃,差点没有站稳。

    幸亏宋辞机灵,上前扶了他一把,这才免得摔倒。

    “多谢!”魏州摆了摆手,又朝宋长贵和时雍深深施礼,这才垂着头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了。

    宋长贵看向时雍。

    “阿拾。”

    为女子验尸,仵作多有不便,尤其是大户人家的女子,多半会由稳婆来协助,而时雍女差役的身份再合适不过。

    因此,她也得以第一个端详到袁凤那张诡异的面容和身子。

    女尸的脸已经被人清洗过了,但神情仍然残留了死前的惊恐。

    时雍皱了皱眉,弓下腰去,仔细地触摸女尸的四肢、脖颈、腰腹,头颅,手突然一顿,抬头看了宋长贵一眼,慢慢解开女尸绾好的发髻,用镊子轻轻拨开她的头发,发现一个明显的血口,约莫有两寸左右,口子往里塌陷进去,四周一片浮肿,淤青未散。

    “这里有伤。”

    宋长贵和宋辞都凑过头去。

    “什么伤?”

    时雍慢慢将伤口边的头发一根根拨开,仔细看了片刻,“能看出这是什么钝器所伤吗?”

    宋辞道:“看不出来。”

    宋长贵拘着腰皱着眉头,看了片刻,他突然从时雍手上拿过镊子,又拨开几下,面色微微一沉。

    “刀柄。”

    他是顺天府的老仵作,见过的尸体比时雍和宋辞都多。

    说罢,宋长贵又在女尸头上伤口的旁边寻找起来,旁边多有浮肿,看得出来击打不止一次,不过只有一处致命伤。

    时雍侧目望他:“爹,你怎知是刀柄所伤?”

    宋长贵指了指头上一个浅浅的压痕。

    “你看这处。”

    时雍眯起眼睛,“我看不清楚。”

    宋长贵没有说话,转身从宋辞拎来的工具箱里找出白纸,提取物证的染料和一把剔刀。他先将女尸伤口附近的毛发剔除,再用染料敷涂,白纸覆盖片刻,再轻手轻脚地揭开,只见纸上显现出一个模糊的花纹。

    “噫!”

    时雍深叹一口气。

    姜还是老的辣,宋仵作很有办法啊。

    时雍朝宋长贵投去佩服地一瞥,觉得自己曾经为他吹过的牛,一点都不夸张了。

    这时,突然听到宋辞的惊声。

    “师父,这花纹好像与普通的刀柄不同……”

    宋长贵嗯一声,看了他一眼。

    “大晏,只此一家。”

    宋辞好奇地问:“哪一家。”

    宋长贵眼眸低垂,一字一顿地道:“锦衣卫。”

    时下的刀具种类繁多,每一个武器行打造出来的刀具又各有不同。可是,都以简洁耐用为主,只有锦衣卫的佩刀,不仅与市井的刀具不同,甚至与其他大晏兵士的佩刀都大不相同。

    锦衣卫的刀,刀身、刀柄、刀鞘上有许多鎏金错银的装饰,极是华贵。既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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