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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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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雍的狗,为何与你亲近?”杨斐步步紧逼,见赵胤不说话,又挑眉啧了一声,“难不成你让爷去审问一只狗,谁是凶手不成?”

    “不用。”时雍冷声说着,指了指房顶。

    “黑衣人曾在房顶潜藏,‘女鬼’也出现在屋顶,肯定会留下痕迹。”

    从一户人家借了梯子,时雍爬到刚才黑衣人躲藏和潜逃的房顶。

    可是,放眼一望,湿漉漉光洁一片,哪来什么痕迹?

    这雨下得不是时候,洗刷了现场,又没有后世的痕迹鉴定仪器,要如何证明?

    杨斐在下面吼,“怎么愣住?痕迹呢?在哪里?”

    没人相信她能找出痕迹,都觉得她只是说大话或者在遮掩什么,就连宋长贵也揪起了眉头。

    “阿拾,你下来!”

    时雍没有说话,慢慢从梯子上爬下来。

    杨斐哼声,一脸怀疑地看着她。

    “编不出来了吧?阿拾,你最好老实交代——”

    时雍冷冷剜他一眼,转头看着赵胤。

    “我要火把,镜子。”

    ------题外话------

    没有鬼没有鬼没有鬼。

    么么哒~~~

    新文求收藏推荐爱护,谢谢人美心善的小姐姐们。

 第59章 珍贵

    这个原理其实非常简单,利用光反射来勘查脚印。

    在后世的刑侦中,可以借助足迹强光灯,大晏朝却是没有的,时雍只能借助于火把和镜面来达成效果,让瓦片上的脚印呈现出来(注解见题外话)。

    在火把和镜面的反光下,光线照射角度一变,瓦片上几个凌乱的脚印出现在众人眼前。只是在淅沥的雨水下,已然不太清晰。

    “纸!”时雍又叫。

    这一次,虽然不知道她要干嘛,杨斐却听话,很快去里长家里拿了几张白纸过来。

    时雍把白纸覆盖在脚印上,雨水浸湿的脚印很快拓在了纸上。

    鞋底纹路不清晰,但鞋的长短大小,却可以做初步判断。

    “是个男人。”

    杨斐第一次喊起来。

    时雍不理会他,在房顶上拓了好几个脚印进行比对。

    “是同样的鞋底。”

    朱九举着火把,看她做这些很惊奇,“阿拾真能干,你怎会懂得这些?”

    时雍看一眼默不作声的宋长贵,“我爹教我的。”

    宋长贵眼皮跳了跳,与她盈盈带笑的眼神对视片刻,没有吭声。

    朱九忍不住叹服,“宋仵作实在是屈才了呀。”

    “这么说,就是同一个男人留下的脚钱。那女鬼呢?”杨斐的疑惑常与旁人不同,他摸着下巴问:“房顶上为什么没有女鬼的脚印?那女鬼……”

    就是真的鬼了?

    时雍看他一眼,将拓印的白纸交给宋长贵,“爹,你怎么看?”

    宋长贵沉吟片刻:“永禄十三年,顺天府出过一桩案子,是大脚穿小鞋作案。这……乍然看去像是同样大小的脚印,但未必是同一人。只是,这雨下得不是时候,看不到更具体的了。”

    这种事情,时雍不愿出风头,把功劳全推给宋长贵。

    “爹说得有理。女儿受教了。”

    朱九笑道:“宋仵作好记性,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都记得?”

    宋长贵被夸得不自在,赧然地笑,“那一年长公主出嫁,我刚到衙门办差,自是记忆深刻。”

    几个人探讨着案情,到底有没有女鬼,仍然说不分明。但于昌不会无缘无故跑到水洗巷来上吊自杀,他离家前对他娘说的刚想起的重要事情是什么,如今也成了一个谜团。

    “于昌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或者想起了凶手,因此被人灭口的?”

    杨斐很喜欢提问,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因为这个问题,大家心底都清楚。

    以他白日去无乩馆说的那些话来看,他的死与张捕快灭门案是有联系的。

    黑暗笼罩着这所宅子。

    附近几户人家都搬走了,此刻甚是寂寞。

    时雍见赵胤站在檐角看池塘不作声,慢慢走过去,靠近他,故作亲近。

    “大都督如今不会再怀疑我了吧?”

    意料之中,赵樽面无表情地退后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你想听实话?”

    时雍嗯一声,“是。”

    “你仍有可疑。”

    “……”

    赵胤顿了顿,看时雍一脸委屈的模样,冷不丁换了话题:“针灸可有想起?”

    时雍懒洋洋瞄他一眼,“这就是我问你为什么来,你说要下雨了的原因?”

    赵胤眼睛微眯,没有否认,“不然?”

    时雍哼笑,“我以为大人是得知快要下雨,心疼我身子不爽利,特地为我拿了伞来,没想到竟是这般凉薄,只为利用我……”

    她语气轻松,调侃得十分自然,就好像她和赵胤本就可以这般自在的玩笑一般。

    宋长贵却吓了个透心凉,差一点就要跪下请罪,杨斐也是恨得牙齿发痒,厌她没有自知之明……

    偏偏,赵胤淡定地抬手,拿过侍卫撑在他头顶的伞,递给时雍。

    在众人的惊愕中,他拂了拂披风,负手走在前面。

    “回府!”

    ……

    从水洗巷回家,已是夜半。

    时雍跟着宋长贵,一路都在寻找大黑的踪迹,刚才狗子自己跑走了,时雍担心它没个好去处。宋长贵见她心神不宁,便压住了心头的疑惑,一直到家门口收了伞,他才转过头,重重咳嗽两声。

    “我没有教过你那些。”

    时雍皱了皱眉头,一脸茫然,“没有吗?”

    宋长贵说:“没有。”

    “不可能。爹未教我,我怎会得知这等技巧?”

    时雍歪了歪头,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一定是爹喝醉的时候说的话,不记得了。”

    宋长贵没有别的爱好,就喜欢吃几杯小酒,尤其办差回来时,不论多晚,他一个人就几颗花生米也能闷头喝上几杯。

    看女儿说得认真,宋长贵回忆片刻,也模糊起来,“可是,爹也不知道这些个,怎会告诉你?”

    时雍推门进去,笑了起来,“爹,是祖宗托梦也说不定?这世上的怪事多着呢,横竖也不是坏事,以后人人都知道顺天府有个了不起的宋仵作,一双慧眼,断尽天下案,不好吗?”

    宋长贵被她夸得失笑,又呼哧呼哧地咳嗽起来,“你这丫头,最近到是变了性子,如此甚好,甚好。”

    时雍莞尔:“那爹快去叫你媳妇儿给你打洗脚水,洗洗早些睡。”

    王氏在房门后偷听,眼皮一跳,刚气得想骂人,就听到宋长贵说:“阿拾,你怎不问我?”

    时雍说:“问什么?”

    宋长贵眉头打结,“那天谢氏说的话,你……没听见心去吗?”

    听他这么说,再结合他这两日的反应,时雍大抵明白了,她可以真不是宋长贵的亲生女儿。

    “听见了。你是我爹,就是我爹呀,想那么多干嘛。爹,你不困,我困了。我去睡了。”

    看她笑眯眯的样子,好像当真没往心里去,宋长贵长长松口气,一颗心落了下去。

    时雍掉头,王氏推门出来,白眼珠子瞪了宋长贵一眼,哼声去了灶房。

    不仅给宋长贵打了热水,时雍也有幸得了一盆。

    王氏敲门将热水桶放在门口,没好气地训,“那么大的姑娘了,不洗脚就上床,老娘是造的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邋遢货。起来,洗了再睡。”

    时雍只是换了双鞋子,她把踩了雨水的靴子拎出来,放在王氏面前。

    “我这两日身子不爽利,多有不便。有劳了。”

    王氏气得跳起来就去拿扫帚,时雍拎了水就进屋锁门。

    “小蹄子这是疯了,使唤老娘一套一套的。”

    ……

    时雍不知赵胤那日灌她吃的“问心丹”是什么药丸,只觉得这次月事来势汹汹,腹痛不止。连续两日她都没有出门,在床上“躺尸”,听王氏骂人。

    第三日,她实在忍不住,收拾收拾去了良药堂向孙正业请安,顺便让他把脉开方。

    孙正业一探她脉象,惊了惊,“你可是吃了问心丹?”

    时雍一听,“师父,你也知道?”

    这声师父来得猝不及防,孙正业差点咬到舌头。

    “谁是你师父?”

    “你呀。”时雍面不改色,“不是说好你先教我学医,我再为你演示针灸?可不许抵赖。”

    时雍本就是好学之人,曾经系统地学过现代医学和法医学和痕迹鉴定学,可是,到了没有高科技仪器的古代,就少了用武之力。如今有一个现成的师父,她自然要学起来。

    孙正业狐疑,“你为何要学?”

    “技多不压身嘛。”时雍不肯让他把话题扯远,“师父,问心丹是怎么回事?”

    “这个嘛……”

    孙正业目光变得怪异地一闪,忘了反驳时雍的称呼,捋着白胡子摇摇头,一本正经地说:“这是一种极为珍贵的药物,又被称为忠诚药,真话药,听话药——”

    ------题外话------

    注:作者物理学得不好,大家可以自行参考在家中拖地的时候,光线角度不同,地上杂乱的鞋印有时见,有时候看不见,有时候明明拖过了,还是能看到脚印的问题。还有就是照镜子时,背光看得清脸,面光则看不清的原理……嗯,大概就这样。

    勿考据,勿深究——杠就是你对。

 第60章 糊弄

    时雍一听,乐了,“世上当真有如此神药?”

    “自是。”孙正业捋着白胡子,看她一眼,眼神有些混浊,却很有点道骨仙风的样子,“服下此药,须得忠顺主人,若不忠不服不听话还撒谎背心离义,将会经脉尽断七窍流血浑身溃烂,死状极惨。因此,问心丹又有一名,叫试忠药。”

    时雍眼角瞥一眼里屋。

    静谧如常。

    一条大黄狗趴在地上打盹,毛皮油光水滑,一看就养得很好。

    时雍手指漫不经心地在膝盖上敲了敲,微微眯眼,神神秘秘地问:“那师父,你能不能告诉我,问心丹都使用了什么药材?”

    孙正业看这女娃老老实实的样子,心中滋味很是复杂,皱了皱眉头,“我若知晓,何不自己炼些丹药让你服下,你就告诉我那针灸之法了?不过,看你这般,此药大抵有活血之效……”

    “哦。”时雍茫然问:“可有解药?”

    “唉!”孙正业缓缓摇头,“凡是背心,必以死偿。终生不可违也。”

    时雍想了片刻,轻飘飘睨一眼孙正业。

    “那我往后岂不是要绝对忠诚于大都督?不背心,不离弃,生生世世与他在一起?”

    这话听上去有些怪异,是下属对上官,是奴仆对主子,偏又有些不对。

    孙正业咀嚼着话头,看她小脸惶恐,一副被吓呆的样子,捋了捋胡子,尴尬一笑,又压住了心里的怪异,对这女娃子多生出几分好感。

    “这般说也没错。”

    时雍懒洋洋一笑,脸上如冰雪消融,璀璨夺目。

    “他既要我陪着他,我便陪着他就是。”

    孙正业看她如此上道,老怀欣慰,眯起眼不住点头。

    “不谈这个,你且和我说说,你那针灸之法是如何学得,可有什么说法?”

    “师父。”时雍似笑似嗔,“咱们不是讲好,由师父先教吗?徒儿对师父医术仰慕已久,早就渴学不已。”

    孙正业九十高龄,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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