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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令-第3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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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马扶舟身子微微前倾,目光一眨不眨地注视着她道:“哥哥。”

    “……”

    这么肉麻,谁叫得出?

    时雍无语之极,“你到底要不要说,不说拉倒,你能知道的事情,我家大人也一定知道。大不了我去问他。”

    白马扶舟一听她提到赵胤,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当时拉了下来,重重一哼。

    “你的大人或许能知道这事,可你家大人不会解毒。”

    时雍冷冷勾唇,“这天底下未必只有你一人会解不成?”

    白马扶舟懒洋洋看来,眼波流转,全是讨打的暧昧,“说得没错,我便是世间唯一,你的唯一。”

    呸!

    时雍心里骂着这个不要脸的,嘴上却是淡淡一笑,站起身来,收拾起桌上的医案和医书,不冷不热地斜睨他一眼。

    “你留着你的解药,当饭吃吧。一顿不够,便吃三餐。三餐不够,你就吃足一生。药,不能停!”

    说罢,她转身就走,不受威胁。

    白马扶舟眼眸一沉,看这女子当真这般待他,半点迂回都没有,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手腕一抬,带住她的衣袖,将她拉住。

    时雍猛地回头,冷冷看他。

    “松手。”

    白马扶舟没有松手,而是卷起一条丝绦缠在指头,轻声道:“哥。没得商量。”

    “……”

    时雍脸沉下来,看着他的手。

    “松开!三、二……”

    “白马哥。”

    “一!”

    “兄长就兄长。”

    时雍猛地从他手上扯回丝绦,拉着脸瞪他,“我反悔了。小白。”

    “小白?”白马厂督似乎很难接受这个新称呼,一张俊脸顿时漆黑,“本督的金雁翎不比绣春刀杀人少。你别逼我灭口。”

    时雍一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没想到厂督这么幽默。说吧,白马兄。”

    这声白马兄出其不意,既不远也不近,白马扶舟不是很满意,但是听上去比小白好了许多,于是眉头一蹙,终于放弃了继续要挟她,徐徐道来。

    “陈萧所中之毒名叫寻欢,是一种不会致命,却会乱人心性的毒。此毒性缓,中毒后难以察觉,如跗骨之疽,无法根除,却会遇酒催化,令人性情暴躁,极为好淫……”

    通篇听下来,时雍就听到个“无法根除”,她脸色一变,看着一身华服风度翩翩的白马扶舟,脸上是大写的疑惑。

    “既然不能根除,你拿什么来解?厂督大人,你是在逗我玩?”

    锦衣玉令

 第497章 神医家的大醋缸(二合一)

    时雍从来没有见王氏这般委屈地哭过,这个妇人市井而真实,有点小心眼,会嫉妒,会使坏,但不管是好是歹,是骂、是笑,还是哭,她都是恣肆的。

    而眼前的王氏坐在灶膛前的小矮凳上,双手趴住膝盖,将脑袋埋在手臂上,细微的哭泣声里,只有肩膀在微微颤动。

    时雍走近,将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捏了捏,慢慢蹲下身来,轻唤一声,“娘!”

    王氏身子一僵,抬头看到时雍,脸上的表情仿佛突然冻住般,呆呆看她片刻,又连忙抬起袖子去擦泪水。

    “你怎么来了?去外面等着,饭很快就好了。”

    昨晚才说再不伺候宋家老小,今儿天不见亮又起来煮饭,王氏内心的复杂时雍感受不到,只是在她倔强的眼神里,感觉到一种最朴实最真切的母性之美,就像看到了她自己的娘,心中一时感慨,便将王氏紧紧搂住,脸贴在她的胳膊上。

    “你别哭了。我爹要是欺负你,我帮你……”

    王氏在她窒息的拥抱里,很不自在地推了推她的胳膊,边吼边吸鼻子。

    “老娘哪里哭了?老娘是被沙子迷了眼。”

    时雍仰脸看她,“当真?”

    王氏不自在的皱起眉头,心绪不宁地又推她一把。

    “出去!快出去!别在这儿碍着老娘的事。横竖你跟你那个爹一个德性,没良心的白眼狼,老娘给你吃给你穿,你同你爹合起伙来骗我。”

    越说越委屈,王氏眼眶又红了起来,怒冲冲的目光又带了点嗔怨。

    “如今你也找到亲娘了,你的亲娘还是贵人,是公主,你还不赶紧到你亲娘那边去过好日子?”

    时雍知道她心里别扭,笑嘻嘻地哄她。

    “难道宋夫人没有听说过?亲娘哪有养娘亲,我不是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么?怎会舍了你离去?”

    王氏嫌弃地瞪她,“别说得这么小意。老娘养大你,只是不想人家闲话,说我丧尽天良亏待继女。要早知道你是这种狼崽子,早就掐死了。”

    时雍抬了抬眉头,将脖子伸过去。

    “那你现在来掐死我试试?”

    “呸!”王氏酸溜溜地撇嘴,“你有做公主的亲娘,我哪里还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是嫌命太长么?”

    “这话说得。”时雍嗔她一眼,“你就不能这么想。我找到了我娘,是好事,往后我们家又有人撑腰了,对不对?更何况,我爹又没说不要你,你委屈什么呢?你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谁也不敢怎么着你……”

    王氏哼声,“你爹嘴上没说不要我,可心里头早就转了百八十遍念头了……”

    时雍讶异地挑眉:“这你都数过?你是我爹肚子里的蛔虫么?”

    王氏拍打她,“没个正经。好好说话。”

    说罢,她敛住神色,盯了时雍许久,突然弱下声音。

    “你爹这个人啊,我比你了解。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苦着呢,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娘,一直惦念着……我寻思,若不然,就成全了他们。”

    这么大度?

    时雍狐疑地看着她。

    “你当真这么想?”

    王氏点头,默了默又道:“不过,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甚本事,阿香和阿鸿肯定不能随了你爹去,我也不指望人家公主帮我养孩子,所以,阿拾,那个铺子你看能不能给我?”

    “铺子?”

    这就点要求?

    时雍抬了抬眉梢,“你倒是想得挺多。”

    王氏黯然,“不想能行么?万一被扫地出门,我喝西北风去么?这房子我是不指望的,那小铺子若是肯给我,我还能做些营生糊口……”

    时雍嘴一扯,“您可真是会算计呢?”

    王氏闻言,有些不自在地垂下了眸子,“我晓得这房子和铺子都是花你的银子买的,你若是不愿意,我也说不得什么。那我便和你爹要宋家胡同那几间老宅子……”

    时雍看她一板一眼地规划和宋长贵分开之后的生活,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捏住她的肩膀,迫使她抬起头来,面对自己。

    “你听着。我唤你一声娘,那你这辈子便是我的娘。我的,就是你的。不论我的亲娘是公主还是什么人,这一点都不会改变,明白吗?”

    王氏怔愣,“你是说,这个铺子……愿意给我?”

    时雍无语地看着她,终于崩溃,“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就一个铺子就把你打发了?若是我爹当真要休了你另娶公主,你不敲他一个黄金万两,不是亏大了么?”

    王氏:“正经点!”

    时雍又忍不住笑了起来,“我可太正经了。娘,你别钻牛角尖了。我爹心里有谁我不知道,但他心里一定是有你的,除非他当真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若是如此那就不要他也罢了。至于我娘……”

    想到陈岚,时雍眼眸微微暗下,脸上也正色了许多,“我娘她精神仍是不好,现在的她,很需要照顾,所以,我会常常去看她,为她看病,但是她绝对不会动摇你的地位。你是娘,她也是娘,一样的娘,两个我都要孝敬。”

    王氏泪眼朦胧地看着她,“阿拾,你真是这么想的?你不怨我,以前骂你,打你?”

    时雍噗一声笑,“小孩子皮,不打不成材。你看我现在长得这么好,全靠娘打得好。行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往后你有的,不是一个铺子,你要喜欢,你甚至可以在京师开连锁酒楼,放眼一望,全是你的铺子……”

    “又胡说八道了。”王氏看她这般又嗔怪地笑,说罢,叹息一声,“我昨日和你爹说的全是气话,无论如何,我会等着看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好歹是我王春娘养大的姑娘,你的大喜日子,我凭什么坐不得高堂……”

    “诶这就对了。”

    时雍哄着她,突然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什么味道?”

    “唉呀,糊了。锅里糊了。”王氏慌不迭地站起来,推开时雍:“你这挨千刀的小蹄子,老娘好好的做饭让你来搅和,现在好了,一锅粥全糊了……”

    时雍看她利索地灭火揭锅盖,在灶房里忙得团团转,微微一笑,心里暖得一塌糊涂。

    ……

    册封郡主一事,因为光启帝尚未苏醒,得不到皇帝旨意,便无法行正式的册封礼,但长公主对此事十分看重,自己喜滋滋地择了一个“明光”的封号,也不管有没有皇帝的圣旨,直接着礼部准备了一个简单的受封礼,亲自到场为时雍戴上郡主珠冠,很是隆重地庆贺了一番。

    这还不够,长公主还当众宣布,等皇帝醒来,请了陛下旨意,要为她行正式的册封礼。

    如此恩典,羡煞旁人。

    当然,宝音长公主做事慎重,为了堵住大臣们的非议,免得招来亲话,她封赏的理由是宋阿拾“医术无双,医德双馨”,治好了她的病,又治好了通宁郡主的病,因与通宁公主极是投缘,因此收为义女。

    有救命之恩在先,那收义女,封郡主,自然让人无话可说。

    因此,时雍有孙正业“衣钵传人”的背景,再经长公主之口亲自认定,莫名便成了“神医”,就连太医院的几个太医都对她褒赞有加,说陛下的疾病,全指望她那双妙手了。

    时雍觉得这几个太医是怕事,这才顺水推舟把为皇帝治疗的责任一并推给她。如此一来,就算皇帝再也醒不过来,若是哪一天突然就驾崩了,也全是怪她这个“神医”,与他们无关。

    好狡猾的同事!

    当每个人都说她是神医的时候,时雍就觉得肩膀上仿佛压了一座山。

    皇帝的命,是天命,关乎大晏兴衰,这些人分明是要整死她呀。

    这皇帝也是,明明脉象稳定,就是不醒,可谓时雍见过的疑难杂症之最了。

    真是作孽!

    她天天两头跑,忙得连她的赵大人都没有时间去搭理,好几日都见不到人,也没有心思去见他。

    这日黄昏时分,时雍刚从良医堂出来,准备去长公主府,马车就被拦住了。

    “参见明光郡主!”

    骑马上前的人是朱九。

    一声郡主喊得客客气气,时雍却仿佛听出了点什么味儿……

    “好几天不见,九哥怎么瘦了?”时雍打着帘子,探出头去上上下下打量着朱九,“是我们温柔可人的娴衣姐姐收拾你了?”

    “我家娴衣才舍不得收拾我呢。”朱九耸了耸眉头,突然就苦下了脸,“阿拾,我还能这么叫你吧?”

    时雍点点头,笑道:“你这样叫我,我才自在呢。说吧,你到良医堂来,到底什么事?”

    朱九道:“来良医堂还能做什么?抓药呗。”

    看时雍挑眉,朱九又拉下了脸,唉声叹气,“不瞒你说,我昨夜为了去瞧娴衣,私自离岗一刻钟,被爷逮到,罚了三十个板子……”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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