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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玉令-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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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养不出这么大的孩子。”

    时雍随意地笑着接了一句,说完察觉到赵胤注视的目光,脊背微微一僵,忽突不对,尴尬地转头看去。

    赵胤已经别开了眼,没有再看她。

    时雍松口气,对那女子道。

    “聪明人就当审时度势,自陷不义没有好下场。说吧,是谁指使你的?锦衣卫里的内鬼,又是谁?”

    “放你娘的屁!”

    那女子啐一口,唾沫飞到时雍的脸上。

    “小婊子大半夜不睡来折腾人,是家里撞丧了吗?这冷雨秋风的,你和你家大人滚被窝子夹囚卵子不比在这儿放狗臭屁强……”

    她仰着脖子耍着狠,话音未落,一抹冷风便刮了过来,她条件反射地偏头,眼前寒光一闪,半边头发贴着头皮被削了去,待她屏气定睛,那薄薄的刀片仿佛长着眼睛一般,又朝她的脸直刺过来——

    女子腾地瞪大眼。

    再不怕死的人,在面临死亡时都同样心悸。

    一阵巨大的恐惧让她大脑忽然空白。

    砰!电光火石间,一张凳子飞也似的砸过来,别开了绣春刀,但也重重砸在“女鬼”的胸口,待她从死亡阴影里回神,后背全是冷汗,腰腹间也是疼痛难忍。

    ——椅子砸的。

    时雍救了她,也打了她。

    肺腑刺痛,喉间的腥甜浸过嘴巴。

    “呕!”

    女子嘴一张,吐了出来。

    时雍淡淡看一眼,转头看向阎罗王般冷漠的男人。

    “大人不必生气。她口吐恶言,无非是想激怒我们得个早死。”

    赵胤没想杀那女子,

    绣春刀过,只会削去她面皮而已。

    他微微挑眉,不解释,时雍又笑了起来。

    “杀她是早晚的事,却不能这么杀——”

    赵胤懒洋洋收回绣春刀,一言不发地看她半天。

    “嗯?”

    嗯什么嗯?时雍神色微怔,转而弯了弯唇。

    “大人见过猫捉老鼠吗?”她又斜瞄一眼面色苍白的女子,似笑非笑,“弄死之前,总得要耍弄一番才有滋味儿。”

    “小婊子别在姑奶奶面前装相,耍什么威风?”女子嘴角涎着血丝,看着面前的男女,呸了一声,瞪住赵胤。

    “要杀我还不简单?一刀便可解决。”

    说罢,她又瞪向时雍,“假惺惺救我,你当我不知道你在故布疑局,好令我卸下心房?”

    这女子头脑清醒,不畏生死,时雍倒也生出几分佩服。

    “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用错了地方。”

    时雍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巾子,走到女子面前,看她片刻,慢慢将她被削落后掉在肩膀上的头发拂开,又笑眯眯地拭去她嘴角的血痕。

    “这么好看一张脸,毁了多可惜……”

    女子肩膀微绷,固执地偏开头,不让她碰。

    “倔强。”时雍笑着,直盯在她脸上,一句话说得意味深长,“张捕快死的那一夜,我们就见过面了,对不对?”

    女子回视着她,脸色阴晴不定。

    时雍微微一笑,“我那天晚上在张家,听到张捕快与一男子说话,可当时张家没有旁人,我当时还挺纳闷的,如今想来,那个和张搬快说话的‘男子’就是你。后来,我拿了张芸儿托我买的药材去她房里,当时房里也不见旁人的,我在转身离开时被打晕。打晕我的人,也只能是你。”

    女子冷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那天晚上我见到的张芸儿,是你假扮。我以前只是没想通,一个人怎么会可男可女,声音也男女皆可。但如今知道是你,就都明白了。”

 第87章 成全她(二)

    她说得平静从容,一句“知道是你”,似笑似嘲,听得人头皮发麻。

    “知道我?那我是谁?”

    女子扬起的眉头,有几分不屑的挑衅。

    时雍淡淡道:“千面红罗、石落梅。”

    这七个字她说得了极慢,却字字砸在“女鬼”心上。她似乎没有料到时雍会认出她,表情里有掩饰不住的震惊。

    时雍道:“传闻千面红罗自幼离家,师从飞鱼道人,习得一身武艺,尤其轻功了得。但许多人都不知道,飞鱼道人除了脾气古怪武艺高超外,最拿手最喜好的却是民间技艺,一生所学博杂多广,尤长易容。”

    随着她娓娓道来,女子脸上的镇定寸寸龟裂。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厉色问:“你还知道什么?”

    时雍看向赵胤,与他交换个眼神,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目光,徐徐道:“折辱张芸儿,逼张捕快动手杀死全家,自然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完成的事情……”

    顿了顿,她眼微微眯起。

    “我还知道,你有同伙。”

    一提同伙,石落梅脸上便浮上警觉。

    她默默看了时雍片刻,冷冷一笑。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可说的?落到锦衣卫手上,无非一个死字。你既知我是千面红罗,就该知道了,姑奶奶从未怕过死。”

    “死是最轻松的。”时雍淡淡一笑,看着赵胤道:“你难道不知道,我们这位大都督,从来不肯让人痛快地死,他甚喜诛、人、九、族。”

    石落梅嘲弄一哼。

    赵胤听到她对他的“夸赞”,眼神也是微微一暗。

    时雍只当没有看到他的审视,莞尔道:“你胆敢犯下弥天大罪,自然从不畏死。可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吗?石落梅,我劝你莫要惹恼了我们这位大都督,到时候他会杀多少人,我还真是料不准呢。”

    “放屁!”

    石落梅骂了一声,怒视时雍冷笑。

    “我早就没有家人了。管他诛九族还是诛十族,与我何干?”

    “没人家人,就没有想保护的人了吗?”时雍似笑非笑,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听上去却极是刺耳。

    “一个人活在世上,总与旁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既然知道了你是谁,还能找不出你身边的人来?只是时间问题。你要相信锦衣卫,定能把你关心的那些人,一个一个的揪出来。你怎么杀死的张芸儿,他们或许会以十倍的手段还回去。”

    看着石落梅变幻不停的面孔,时雍又是语气淡淡。

    “招了,死的是你一个。不招,他们都得死。何苦连累他人?”

    石落梅瞪着她,嘴唇快要咬出血,过了良久,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卑鄙”两个字。时雍听了,也不怒,仍是笑说。

    “你也别不服。一报还一报而已。”

    “哼!别套我话了。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没有同伙。”

    看着怒目讽刺的女子,时雍又是一笑。

    “能让一个女子不顾生死,不顾亲人性命也要维护的人,大概是男人吧?”

    说到这里,时雍也不知想到什么,眉目间布满寒霜和嘲弄。

    “情到深处难自禁。这世间女子所受之痛苦,皆因长了一副柔肠。看不穿男女情爱的女子,都是蠢死的。石落梅,你可知,在你明日赴刑场受死时,心中最不舍,为你而痛的人,是谁?”

    看石落梅沉默,时雍冷冷地道。

    “可能会是你的父母长辈,兄弟姐妹,独独不会是那个男人。”

    “我没有父母,也没有兄弟姐妹。”不知道戳到了什么心事,石落梅目光恍惚,加重语气,歇斯底里般怒吼起来。

    “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姐妹,全都死了,被他们杀死了。你道我为何要杀张捕快,杀于昌,杀徐晋原?对,你说得对,无非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脑袋狠狠一甩,她将乱发从脸上甩开,冷冷盯住时雍。

    “不是让我招吗?好,我招。”

    说起当年之事,石落梅眼睛潮湿,那张苍白的脸竟添了几分美丽颜色。

    “我出身行商坐贾之家,因父母勤劳,即使年岁不丰,仍是小有储备,日子甚美。我父亲乐善好施,惯于助人,徐晋原便是其中一个。徐晋原刚从外地入京做京官的时候,家贫如洗,租了我家堆家杂物的棚户居住,一家老小挤在两间小房子里,不够嚼头,极是艰难。我父亲看他家儿子姑娘可怜,时常让下人拿了米面去接济。”

    时雍抿了抿唇,“后来呢?”

    石落梅咬牙,往事激发的愤怒让她眼珠几乎要从眼眶里瞪出来。

    “后来徐晋原步步高升,官越做官大,置了宅子,买了良田,纳了美妾,日子风生水起,大抵是受我家恩惠过多,羞于将贫贱的往事示人,搬离我家前留了些银子,都不曾当面向我父亲道谢……这也就罢了,我父亲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会恩将仇报,痛杀恩公一家,。”

    “你是说?他后来杀了你全家?”

    时雍脸上的同情适时传达到石落梅眼里。

    她短暂失神后,摇了摇头。

    “不是他动的手,但与此无异。”

    时雍看着她不说话。

    石落梅身子都颤抖起来,轻声说道:“那一年,我哥哥犯事,祸及全家。好在父亲昔日行善积了福德,早早就有知情人通风报信,我们举家避祸,逃离京城……哪知,徐晋原这个狗官,竟派人追了上来。将我全家缉拿——我的父亲一怒之下,怄血而亡,我母亲入狱不出几日也郁郁而终。我的兄长,死在充军流放的路途中,而我……”

    她顿了顿,眉目有一瞬的温柔。

    “虽侥幸活命,也是九死一生。家人不在,活着也是无趣。”

    时雍看着她,“那你要杀的人也当是徐晋原,与张捕快和于昌何干?”

    她的话让石落梅脸上的怅然褪去,语气明显焦躁起来。

    “当年被徐晋原派来拿人的,就是张来富。而于昌,是他自己找死,可能是从张来富那里听了些风声,跑到无乩馆去胡说八道,要供出我来。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说得头头是道。

    石落梅招供的“真相”,成了一桩仇杀案。

    可是,有太多解释不通的地方。

    时雍问:“与我在水洗巷交手的黑衣人,是谁?”

    石落梅不耐烦地说:“是我。”

    “你?”时雍神色一冷,“不是你。”

    石落梅道:“你见到黑衣人和女鬼一起出现了吗?没有吧,我在与你交手时,听到锦衣卫来人,我不敢恋战,这才逃走。可是,锦衣卫人多,堵住了我的后路,我不得己只能扮成女鬼,利用人对鬼魅的畏惧逃走……”

    时雍冷笑,“那又为何要扮成时雍的样子?”

    石落梅答得从容,“人人都道时雍是一个祸国殃民的女魔头,可是她在我心里,却是个爽朗不羁,潇洒自在之人。有恩必报,有仇必还,有什么错呢?我扮她,一是因为人们畏惧她,方便行事。二是因为我敬她。”

    “你敬她?”时雍眼神轻飘飘扫过她的脸,唇角有隐隐的笑意,“那你为什么要杀她?”

    “我没有杀她。”石落梅冲口答道。

    时雍不敢说她发现了黑衣人与当晚到诏狱那个身系玉令杀她的是同一个人,因为此事除了时雍本人,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只道:“时雍死在诏狱。与徐晋原死法相同,你若没杀她,为何如此巧合?”

    石落梅反问:“这世上有的是巧合之事,不止这一桩。”

    “你在撒谎。”时雍脸上有笑,却不达眼底,“那个黑衣人是你的同伙,是你喜欢的男人,对不对?你想维护他?死也要维护他?”

    “没有。”石落梅咬死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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