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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攻的七个人格都爱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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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枫眼睛瞪得更圆了:“你们这就感情破裂了,果然是久病床前无……”

    也许是床这个关键词突然触发了陈主任的理解,他干咳了两声,有些同情地看着他道:“咱之前的室友小孙不是中医专业的么,要不你去找他咨询咨询。”

    奚迟表情凝滞在脸上:“不用了。”

    过了快半个月,他终于感觉霍闻泽的人格开始趋于稳定了,但所有人都察觉到一个重要的问题,霍忱一直都没有出现过。

    奚迟跟陈枫讨论了这个问题,问他:“是不是因为他执着的事解决了,缺乏出现的动力?”

    “我觉得不是,”陈枫表情认真的摇头,“我们不止一次尝试了催眠分析的疗法,都没有把他引出来,感觉更像是被暂时封闭起来了。”

    奚迟眉心微蹙地望着他。

    “根据其他人格共同构建的意象,那片空地就相当于大脑中的意识,而各个人格房屋的状态,代表他们精神的活跃程度,据他们形容,每个人都能看到,霍忱的那一扇门一直是上着锁的。”

    “相当于是他们一起压制了霍忱的出现吗?”奚迟问。

    “也不是,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潜意识里的保护。”陈枫道,“他们觉得霍忱会有麻烦,会遭到伤害,所以在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不约而同地对霍忱这一人格进行了封锁,像是要把他藏匿起来,这恰好说明他们已经把彼此视为一体,是好的现象。”

    奚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是……”

    “但是这种抗拒的行为,不利于我们完成治疗。”陈枫接着说。

    而且很快要开庭了,如果霍忱不能在法庭上出现,那必定非常麻烦,无法证明霍忱现在已经改变了想法,不会再作出危险的行为的话,霍闻泽这边辩护的力度也会大大降低。

    “有没有什么更有效的办法把他找回来?”他问陈枫。

    陈枫抓着头发愁道:“我也在指望你,你应该是他最信任的人。”

    奚迟忽然想到生日时,霍忱给他的那把“钥匙”,回去插进电脑里,第一次打开了他,找到了属于霍忱的文件夹。

    仅有孤零零的一个文档,他带着疑惑点开,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三个字:我爱你。

    这算什么?奚迟心跳骤然快了几拍,可以想像出霍忱把它们敲进去时,眼底狡黠的笑意。

    他抱着一丝万一霍忱不是在逗自己的念头,过去红着耳朵跟霍闻泽说了这三个字,结果只是立刻被吻了上来,几个小时后在浴室里暗骂霍忱。

    忽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有效的办法,这段时间他经常做梦,梦见童年一些散落的片段,在湖边两个小孩的追逐奔跑。

    如果自己回到和霍忱相遇的地方,也许会再次找到他。

 第82章 名字

    奚迟跟霍闻泽说了这个想法后; 霍闻泽也觉得可以试一试,同时免不了带着醋意说几句“你是不是很想他”之类的话。

    周末的时候,他们一起回了奚迟的老家。

    最近天气一直很好; 冬日的暖阳高照,田间小径的两边一排排整齐地种着冬小麦,空气里飘着松散安宁的气息。

    霍闻泽牵着他的手,环顾了一下四周道:“感觉和记忆里没什么变化。”

    “六岁的事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奚迟边说边跟他一起慢慢走着。

    霍闻泽把他的手又握紧了些:“其实; 后来我回来过。”

    奚迟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

    “十一年前。”

    奚迟脚步略微一顿; 问:“难道是我奶奶去世的时候?”

    “嗯,”霍闻泽抿了抿唇,“当年是她老人家收留的我。”

    奚迟心里泛起一阵酸软; 他能想象当时少年的霍闻泽肯定是远远看着送葬队伍; 默默地跟他一起送别亲人。

    “还有就是有些担心你,你那段时间一直很难过。”霍闻泽补充道。

    奚迟看着一望无际的麦田,眨了眨眼; 那时候他刚高考完,得知所有人都瞒着他奶奶的病情,赶回去没过几天人就走了。

    失去了心里最温暖的归属,加上他母亲马上也要组建新家庭,他那个夏天完全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的喜悦。

    这时他突然想到:“对了; 我当时守灵的时候,听到木门吱哑一响; 过去看到有个影子闪过去; 还以为遇到了什么灵异事件,不会是你吧?”

    霍闻泽怔了一下:“不是; 也许是霍忱; 中间我有一段记忆缺失; 走的时候衣服上好像是沾了香灰。”

    奚迟轻轻牵起了嘴角,看来那段日子,他身边其实还挺热闹的。

    转眼走到院门口,一个透明的棚子格外醒目,是霍以辞种的小花园被保护了起来,免于受到寒冬的侵袭。

    揭开帘子,里面一片绿意盎然,可以想到春天它变成淡紫色花海的模样。

    院门两边安了两个红灯笼,应该是邻居看冬至快到了,帮忙挂上的。

    他们开门的时候,正巧碰见邻居的老头老太太相互搀扶着拐过弯来。

    老奶奶喜笑颜开地打招呼:“迟迟回来了啊,还带着朋友,穿这点衣服不冷吗?”

    老爷爷推了推她:“年轻人的事你少管。”

    奚迟弯起眼睛:“不冷的,谢谢您的灯笼。”

    老奶奶目光慈祥地打量了一下霍闻泽:“上回我就觉得你朋友面熟,没仔细看,现在越看越觉得像小时候来你家那孩子,尤其是这双眼睛。”

    “都多少年了,你以为是你看的电视剧啊。”老爷爷在旁边拆台。

    “就是他。”奚迟笑道。

    “真好,”老奶奶笑眯眯地跟老伴炫耀,“我记性一直比你强,再过两年肯定是你先老年痴呆。”

    奚迟还在跟着笑,接下来就听见她跟霍闻泽说:“你被接走以后,迟迟在家哭了三天呐。”

    奚迟嘴角瞬间僵住,霍闻泽看向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笑意。

    老奶奶还在接着讲:“声音一直飘到我家院子里,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吓得我家养的鸡都不敢吃食。”

    奚迟耳廓已经红透了,又听了几句,匆匆跟两个老人告别,拉着霍闻泽进了门。

    “原来你这么不舍得我。”霍闻泽意味深长地说。

    “我不记得了,”奚迟躲开他的目光,“而且老人讲故事本来就喜欢夸张。”

    霍闻泽盯着他唇线紧抿的侧脸:“想不出你小时候怎么哭鼻子的。”

    “因为我没有哭,快点收拾一下上山了。”奚迟脸颊发热,加快步伐走到了前面。

    山上的温度比走,奚迟想找到当初遇见霍忱的地方,但越是刻意回忆,越是没有头绪。

    “我还是想不起来。”他有些无奈地说。

    霍闻泽缓声道:“别太勉强自己,不如先想想你小时候比较轻松的记忆,你不是经常跟你爷爷上山玩么?”

    奚迟深吸了一口气,呼出的白雾消散开来,放任自己回想童年那些零碎的片段,盛夏捉知了,冬天凿冰钓鱼,蒲公英开的季节,风一吹白茫茫一大片,让人忍不住鼻子发痒。

    突然他眼前浮现出一幕画面,他躺在草地上睡着了,另一个年纪相仿的小男孩拿起一支蒲公英,狡黠地笑着靠近他鼻尖,他惊醒后连打几个喷嚏,起来追着对方跑,又一起倒在柔软的草丛里。

    记忆的阀门打开后,许多场景泄洪般地涌进他脑海中,拉钩的两只小手,黑夜里依靠在一起说的悄悄话,还有仰头看向他时那双眼睛里燃起的火焰。

    就在这时他们转过一个弯,视线骤然开阔,冰封的湖泊一望无际,明镜般折射着夺目的光芒,晃得他怔然地眨了眨眼。

    “就在这边,有棵很大的榕树。”

    他对霍闻泽说着,往那个方向看去,连脚下弯弯曲曲的小路都没变,只是二十年间被踩得宽阔了不少。

    仿佛能看见一个小男孩步伐轻快地在前面走,手里拿着一本书,后脑勺柔软的黑发被风吹得微微扬起。

    奚迟坐在草地上将书摊开,被阳光刺得眯起了眼睛,决定到树荫下去看。

    刚过去他就听到了一阵可疑的窸窣声,可是旁边并没有鸟或者松鼠,他心想或许是更大的动物,带着与所有六岁小孩无异的好奇心,往声响的源头摸过去。

    好像是掉进陷阱里了,他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以为会看到兔子或狐狸之类的,却猛地睁大了双眼。

    居然是一个人,和他差不多大小的男孩子,抓着坑底的干枯的树根想往上爬。

    两道目光交汇时,他整个人抖了一下,盯着他的眼睛非常漂亮,宝石一样,但里面的眼神让人害怕,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幼崽,随时会扑上来撕咬。

    他下意识想逃,但担心走了之后这个小孩会有危险,于是鼓足勇气,走到了边上尽可能近的位置,低头看着对方。

    “你怎么掉进去的,你家人呢?”

    小男孩并不应声,依然直勾勾地盯着他,他觉得这目光既不是恐惧,也不是获救的激动,没有他能理解的任何感情,因此让他紧张得心脏咚咚直跳。

    “你家在哪里?我去帮你找他们。”他又问。

    小男孩还是一言不发。

    他只能说:“那我去叫我家大人来救你。”

    “不要。”

    眼前的男孩终于有了点反应,神情中充满戒备,似乎对所有成年人充满着敌意,又好像怕他趁机撇下自己。

    小奚迟没了办法,屏住呼吸向下伸出一只手:“我试试拉你上来,你踩住旁边的树枝。”

    本以为对方也不会相信他,没想到小男孩突然抓住了他的手,把他吓了一跳。

    牵着他的小手脏兮兮的,粘着泥土,和他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对比,他攥紧了那只手,另一只胳膊拽着地上的树藤,尽力想拉对方上来,可还差好远,他没那么大力气。

    “我还是去叫人吧。”

    他这样说着,底下的小男孩却依然紧紧拽着他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也马上要被拉下去了。

    也许他没有恶意,奚迟在心里想,只是太害怕了。

    于是他也把那只黑乎乎的手握得更紧了,牵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的手好凉呀。”

    小男孩睫毛扇了扇,像是才感觉到自己抓着的小手很暖和,又很软,眼神出现了一丝松懈。

    奚迟告诉他:“我有办法,地里有很多他们割的草堆,我去搬过来放在

    男孩漠然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期望的光亮,但拉着他的手依旧没有松。

    “我保证很快就回来。”他一下有了种责任感,目光坚定地看着对方说。

    小男孩终于放开了他,奚迟马上跑去田野间搬草垛,他小胳膊小腿的,一次只能抱动一点,反复跑了不知道多少遍,一直到天空都被晚霞染成了橙红色。

    那个男孩爬上来后,奚迟才看清他衣服上沾得不是泥印,而是一大片干涸的血迹,脸颊上也有,令人触目惊心。

    “你受伤了吗?”他忙抓起对方的手腕问。

    小男孩顿时脊背紧绷,眼里染上了和年龄不符的阴翳,但奚迟没看见,只顾着在他身上找伤口,最后只在小腿找到一道破了皮的划伤。

    这个口子可以流那么多血吗?他不太明白,只知道要快去诊所。

    但小男孩怎么也不动,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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