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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偏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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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公毫不意外地扭头,眉目慈爱地打了声招呼,“丫头,来了。”

    许久未见,仲九公看起来气色不错,虽然手腕还缠着绷带,但面色红润,也不似先前那般苍老。

    黎俏走过去蹲在他跟前,伸手拦了一下,“老师找什么?我帮你。”

    “不用,马上就好。”说话间,九公从货架最下面找出了一个棕色的小香炉,单手托着吹了吹上面的灰,随即递给了黎俏,“给,拿去吧。”

    黎俏目光闪了闪,敛眉接过香炉,声音低了些许,“老师还记得?”

    仲九公撑着膝盖打算站起身,黎俏连忙扶住他的胳膊。

    他说:“今天闲得慌,就想来店里溜达溜达,看到日历才想起来,每年这个日子你都要进山,也顺手帮你准备点祭拜的东西。”

    黎俏扶着仲九公到收银台附近落座,她看了看手心中的小香炉,“谢谢老师。”

    就算九公说得轻巧,但黎俏心里很清楚,他就是为了帮她准备东西才特意回来的。

    此时,仲九公把受伤的手腕搁在桌上,碾了碾指尖的灰尘,“行了,不用跟我这么客气,东西都在门口那个黑袋子里,早去早回。”

    黎俏转身看了眼,点头之际掏出手机,对着收银台的微信二维码扫了扫,不等九公阻止,一声收款提示音从他的兜里传来。

    ——微信到账两万元。

    仲九公叹了口气,习以为常了。

    他知道,就算今天他不来,黎俏来这里拿完东西,也一定会付钱。

    已经连续两年,每次都是两万。

    黎俏付完钱把手机重新放到兜里,她打量着九公,“老师从拳馆过来的?”

    “嗯,傅家小子送我过来的。”仲九公边说边起身,对着店铺大门努嘴,“你拿上东西快去快回,不用操心我这把老骨头。

    这离协会不远,我正好也打算过去一趟。这手啊,恢复的不错,过阵子差不多能开始接活了。”

    仲九公催促黎俏出门,她也没再耽搁,把所有的东西放进后备箱,上车就去了西山。

    同一时间,南洋城中主路,一排豪华的劳斯车队正停在红路灯斑马线前。

    副驾驶的落雨接到了一条消息,低头看了看内容,连忙回身,“老大,实验楼那边传来消息,黎小姐早上出了门,后来从城南去了西山。”

    后座,商郁仰靠着椅背缓缓掀开眼皮,沉眸深不见底。

    西山附近人迹罕至,属于南洋未开发地段,山区更是比南洋山还要原始荒芜。

    她去做什么?

    ……

    九点半,黎俏孤身一人来到了西山。

    周围荒野覆盖,未开发的城区到处透着破落和荒凉。

    黎俏下车,拎着后备箱的黑袋子,踏着杂草走进了深林深处。

    由于昨天刚刚下了雨,草木还挂着露水。

    黎俏穿过茂密的丛林和蜿蜒的小径,很快就来到了半山坡的位置。

    前方地势平缓的地段,几缕斑驳的光线恰好落在一处石碑上。

    幽静的森林里,有一个黎俏亲手立的碑,亲手造的墓。

    那是辉仔在南洋的衣冠冢。

    黎俏来到墓前,放下黑纸袋,定定地看着碑文,良久才垂下眸,一言不发地从袋子里拿出毛巾和矿泉水,细致地擦拭着墓碑。

    辉仔,边境七子之一。

    三年前,命丧边境,时年二十五岁。

    按照年龄排辈,辉仔排行老大。

    那一年,黎俏十九岁。

    在那最后一次的暴乱中,她救下了南盺,救下了被俘的所有人,唯独没有救下辉仔。

    他死得惨烈,近乎尸骨无存。

    当黎俏赶到现场的时候,辉仔就只剩下一条被悍匪砍断的手臂孤零零的躺在满目疮痍的战场上。

    若不是她执意去救那群被俘的游客,或许……辉仔就不会落单而死。

    也正是那一次,黎俏无意中救下了景家二公子,景瑞安。

    却也从此失去了边境七子的大哥。

    ------题外话------

    6000,本月有爆更,但日期还没确定,确定了我就告诉你们。

 第366章 一个叫霍茗的大傻逼

    黎俏很认真地擦拭完墓碑,又把周围的杂草清理干净。

    不多时,她把袋子里的供果和各类纸钱都摆在了小小的供台上,又点了三根香。

    黎俏拿出两罐啤酒,打开拉环,浇在了地上,喃喃般自语道:“时间真快,都三年了。”

    将近两个小时,她就这么蹲在墓碑前一个人低喃。

    从退婚说到毕业,从毕业又聊到了商郁。

    带着一种分享的语气,淡淡地诉说着她的经历。

    这些话,换做旁人她必定不会多说一个字。

    但辉仔不同,他是边境七子的大哥,那些年在边境一直充当着他们的良师益友。

    当年那个稳重且细腻的男人,到底还是被岁月抛弃辜负了。

    头顶的阳光已经升到正空,黎俏抚着酸胀的膝盖慢慢地站了起来。

    蹲的有点久,双腿麻痹。

    她站定缓了片刻,手指敲了下墓碑,“辉老大,明年见。”

    正午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挣扎着倾泻下来,恰好落在了那片石碑上:萧叶辉之墓。

    ……

    黎俏沿着原路返回山脚,眉眼沉寂,心情很低落。

    回到车上,她倚着车窗坐了好半天。

    直到手机震动声打破了宁静,黎俏才看向仪表盘。

    她捞起手机,发现是唐弋婷的电话。

    而屏幕上方的通知栏,还显示着几条未读消息。

    方才上山她并未拿手机,黎俏轻叹一声,接了起来,“怎么了?”

    唐弋婷还在吸着鼻子,似乎没想到黎俏会突然接电话,愣了两秒,才试探道:“你在忙吗?我没事,就是想问问你,忙没忙完……”

    闻此,黎俏垂下眼睑,眸底泛起一丝不明显的波澜。

    她了解唐弋婷,这么着急找她,无非是……八卦憋不住了。

    黎俏手臂搭着车门,看了眼时间,“刚忙完,一起吃饭?”

    “好啊好啊,去花舍吧,我直接过去!”唐弋婷瞬间欣喜的语调,连鼻音都盖过去了。

    黎俏淡淡应声,发动引擎之际,又看了眼辉仔衣冠冢的方向。

    转瞬,黑色的车身便驶离了西山。

    ……

    黎俏抵达花舍西餐厅时,唐弋婷已经坐在窗边的位置张望了二十分钟。

    “俏俏,这里!”看到黎俏,她立马兴冲冲的高举手臂。

    不一会,黎俏入座,撕开桌上的纸巾擦了擦手,细致地打量着唐弋婷。

    气色不算特别好,嘴角泛着淡白,可能是感冒的缘故,她鼻头红红的,眼底还挂着血丝。

    “吃过药了?”黎俏边擦手边问道。

    唐弋婷喉咙一梗,气哼哼地拍了下桌角,“吃药也不管用,我这是受惊外加着凉,俏俏,我跟你讲……”

    黎俏缓缓抬起手,打断了即将滔滔不绝的唐弋婷,问道:“点餐了么?”

    唐弋婷愣了愣,抄起桌上的菜单递给了黎俏,“啊,你点。”

    于是,趁着黎俏点餐的功夫,她就开始了吐槽模式。

    刚说了两句,黎俏翻菜单的动作一顿,抬着眼皮,“你被人推下海了?”

    唐弋婷重重点头,“对,在游艇上被人推下去的。”

    “谁干的?”黎俏手指摩挲着菜单,眯了眯眸,思维开始跳跃到商氏老宅的那群人身上。

    难不成商芙和温时的背后,还有其他人?

    即便有个商琼英,但她的手腕应该不会这么低级。

    然后,唐弋婷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个叫霍茗的大傻逼。”

    黎俏:“……”不对劲了。

    这种口吻和语境,听起来不像是被陷害的惊惧和后怕。

    反而……恶狠狠的,带着一股决一死战的虎劲儿。

    黎俏思忖着霍茗的名字,应该是霍家人。

    “他为什么推你?”

    唐弋婷端着桌上的柠檬水灌了两口,沉淀了情绪,才嘀咕:“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在甲板上站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突然间从后面推了我一把。

    我都没反应过来,被他一推,直接从船舷边翻出去了。

    表哥那会也不在甲板上,我在海里泡了十分钟,才被捞上去……”

    这时,听懂了来龙去脉,黎俏噙着玩味,“他是陆希恒的朋友?”

    霍家和陆家关系匪浅,况且帕玛的那群公子哥,抱团的很。

    如果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想混进去难如登天。

    唐弋婷闷闷地点头,“嗯,是表哥的朋友。你知道最可恶的是什么吗?我被救上来之后,他连句对不起都没说,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这么恶劣的男人。”

    看得出来,唐弋婷是真的满腹怨怼。

    黎俏心下好笑,手指摸了摸下巴,“那他有没有说为什么推你下海?”

    “哐”的一声,唐弋婷把水杯磕在了桌上,无视手背溅湿的水渍,瞪着眼睛怒骂:“说起这个我更来气了,他居然说甲板有水走路打滑才撞到我的。

    这种蹩脚的理由你信吗?甲板要是真有那么滑,怎么没把他摔劈叉了呢?

    还那么巧的把我推下海?!他摆明了就是在针对我。”

    唐弋婷现在虽然回了南洋,但只要一想到霍茗,她就恨得牙痒痒。

    这两天她在家里除了养病就是在思考,要怎么给霍茗回礼添堵。

    没有气度、没有风度、没有礼貌的臭男人。

    推她下海之后,连句道歉都没有,反而还一脸嫌弃地质问她:“你没事站船舷边干什么?嫌风不够大,还是浪不够宽?”

    这是一个正经男人应该说的话吗?

    唐弋婷越想越气,紧紧捏着水杯,恨不得那是霍茗的脖子。

    稍顷,服务员端来了食物。

    唐弋婷点了一份意大利面,黎俏则点了份奶油蘑菇汤和蒜蓉面包。

    她没什么胃口,只简单喝了几口汤,又吃了些蔬菜沙拉,便放下了刀叉。

    不一会,唐弋婷用叉子戳着碗里的意大利面,明显还沉浸在愤懑的情绪里无法自拔。

    黎俏弯起唇角,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出言拉回了她的思绪,“命理师约好了?”

    唐弋婷闷闷不乐地点头,“约好了,一会吃完饭就过去。”

    黎俏见她脸上布满了难以释怀的纠结,斟酌几秒,不走心地安抚了一句:“既然都过去了,你也别想了,他在帕玛,你在南洋,以后……”

 第367章 桃花符两万八

    “我听表哥说,他最近要来南洋出差……”唐弋婷诡异一笑。

    黎俏目光一顿,搓了下脑门,哑然失笑。

    按照唐弋婷火爆易怒的性格,只怕……不会轻易的罢休。

    在黎俏看来,大抵是一场误会,可惜当下没有解释清楚,这梁子算是结下来了。

    ……

    饭后,黎俏陪着唐弋婷去了命理公司。

    她对风水和命理一类的文化向来不感兴趣,于是就坐在大厅里等着唐弋婷。

    咨询室里,唐弋婷向命理师问东问西,从财运到爱情,能问的都问了。

    命理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态度倒是非常好,对她有问必答。

    经过半个小时的交流,命理师笑容可掬地说起了结束语:“姑娘,人生在世,三分天命七分己为。

    但有时候,也要学会接受命运的安排和馈赠,你一切都好,只是姻缘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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