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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命不久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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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四太太如今便只剩下不足三天的阳寿!

    沈姝细细打量四太太的面容——

    此时此刻,午后的阳光,斜斜照在四太太脸上。

    她脸色苍白如纸,一点血色也无,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也正因如此,她眉心那三道香灰印就更显触目惊心。

    难道……四婶的病,竟这么严重了?

    就在沈姝怔神间——

    蒋太太轻拍她的手,拉着她,上台阶进了屋。

    杏芳院的上房,一应陈设处处彰显华贵,袅袅沉水香,扑入鼻尖,更添几分奢靡之感。

    四太太掐着病嗓,客气让了坐。

    待到蒋太太和沈姝坐下,她便斜斜歪在榻几上,一手支着赭红金线的引枕,做出虚弱无力模样。

    “让二嫂嫂见笑,我这两日头疾发作,脑子乱得像浆糊,有时候还会说些胡话,还请二嫂嫂莫与我一般见识。”

    前一刻还指桑骂槐把人贬得一文不值,后一刻跟没事人似得圆场。

    也只有成日里被众人拱在手心里的四太太,才会有这样的做派。

    在四太太看来,这时候蒋太太来“探病”,那是对她心里有愧。

    她既撒了气,纡尊降贵随便寻个说辞给蒋太太台阶下,也算是顾全了妯娌的颜面。

    沈姝乍听见“头疾发作”、“说胡话”这几个字,眉心微蹙。

    这是热腥草中毒之后的症状。

    当日在福云寺,若非她发现三哥被人下毒,说不得如今三哥便已成了这副模样。

    沈姝攥紧手心,幽幽盯着安四太太的脸。

    刚才还不曾发现,如今离得近了,沈姝看得十分清楚——

    四婶病恹恹“苍白”的脸色,是因为敷了厚厚的香粉。

    而这屋子里虽然燃着香,却闻不见半丝药味。

    显然,四婶所谓的“头疾”,是装出来的。

    也就是说,她将尽的阳寿,并非与这两日的“病”有关。

    可既然是装出来的病,却又为何说出和三哥之前所中热腥草的毒,一模一样的病症?

    这不得不让沈姝多想。

    不止沈姝,就连蒋太太听了四太太的话,原本还带了两分笑的脸,也微沉下来。

    蒋太太看向一旁的魏嬷嬷,淡淡命令:“我有话要对四太太说,你带屋里服侍的先下去。”

    魏嬷嬷犹豫一息,看向四太太,见四太太没有阻拦,躬身带人退了出去。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三个主子,四太太略略坐直身子,下巴微扬,神色间难掩优越感:“二嫂嫂知道我不是不饶人的性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便是。”

    她虽未明说,语气间已隐隐透出来,她认为蒋太太摒退了人,是要跟她道歉的。

    蒋太太自然看透四太太的心思,也不说透,只直截了当、公事公办地问:“今日我来,是想问问四弟妹,上个月你可是让采买的人,从安家铺子买了几件越窑的新瓷?”

    四太太闻言,知道蒋太太并非来道歉的,脸上挂不住,语气带了几分不善。

    “哎呦,我说呢……原来就为了这事,二嫂才把那些采买的人给处置了?”

    她说着,故意捋捋身上蜀锦裁的春衫,嘲弄道:“不怪二嫂嫂不识货,越窑是官窑,越窑新瓷,经年除了贡上的,整个大周也就两三百件,像蒋家这等没点官家背景的寻常商户,就算砸了钱都拿不到。

    安家铺子这次只得二十几件,看在姻亲面子上,我才求了阿娘让掌柜留几件给沈府,那几件越瓷,又不是只进了我们四房,三哥儿院里不也领了一只壶么,不过千两银子的事,又是二嫂嫂亲批的,就因为这事处置人,也忒小题大做了些。”

    一旁的沈姝,听见这话,眉心微动。

    明月斋三哥房里那只藏毒的执壶,就是越窑的新瓷。

    正如四婶所言,越窑是官窑,以那执壶壶底机关精密的程度,绝非寻常人能定制。

    而四婶娘家安家,恰好是官宦世家。

    难道……

    下毒之人,竟真与四婶有关不成?

    这个念头一起,沈姝看向四太太的目光,瞬间带了几分复杂。

    父亲和四叔,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四婶向来刀子嘴,豆腐心,对她和三哥还算不错。

    即便刚进园时,四婶的话,委实让人生气。

    可沈姝实不愿相信,四婶会与背后下毒之人有所关联。

    “玉芝。”

    蒋太太声音低沉唤出四太太的闺名,打断了沈姝的沉思。

    就连四太太,脸上也带了几丝疑惑。

    “抱石房里那只壶的壶底,有藏毒的机关,若非前日夜里,你二哥找高人来为抱石诊脉,无意间发现壶底之毒,抱石或许就……”

    “什么?!”

    四太太蹭的站起身,敷着厚粉的脸上,都压不住震惊之色。

    蒋太太见四太太这副模样,不觉放缓了声音:“你我妯娌多年,二房和四房向来同气连枝,没生过龃龉。我素来知道你的为人,明日便是母亲下的七日之限,我实不愿到明天与你对质。”

    说到这,她顿了顿:“这桩事,现下只有你知,我知,若真是你,我今日与你说了,便是打草惊蛇我也认了。可若与你无关,究竟是谁要借安家和你的手,布下这等杀局,还需仰仗你细查才是。”

    安四太太闻言,看着蒋太太,神色复杂。

    “二嫂……”

    蒋太太站起身,抬手打断她的话:“你我之间,无需多言。”

    说完这话,蒋太太拉着沈姝,朝安四太太告辞,离开了杏芳院。

    直到回到蒋太太的岚春院,摒退一干服侍的人,沈姝才问出心中的疑惑:“娘亲,您……今日这么做,是真的相信四婶与此事无关吗?”

    蒋太太拉着沈姝的手,温和而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你阿爹和你四叔,就像你和你三哥一样,若今日换做是你,你会相信你三哥与此事无关吗?”

    沈姝毫不犹豫的点头:“当然相信,三哥不会害我的。”

    然而,下一瞬——

    她又疑惑地说:“可这次是四婶,并非四叔……”

    蒋太太笑道:“你四叔和四婶伉俪情深,他们夫妻一体,不分彼此。咱们武将之家,上战场拼的是身家性命,若连嫡亲兄弟都不能托付,又如何所向披靡。你阿爹和四叔,在沙场上是兄弟更是同袍,刀山尸海都扛过来了,你四婶在这种事情上,自然也不会拖你四叔的后腿。”

    她说着,声音转沉:“更何况,此番下毒之人,目的并非为了毒死抱石,而是另有企图,若他们达到目的,便是我们阖府的祸事,你四婶定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这话让沈姝脑中“嗡”的一下,似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

 第044章 爹娘后手

    沈姝想要“看”清那个画面——

    却发现像有什么遮挡似的,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不由得直接问道:“阿娘,那些人接二连三对哥哥下毒,真正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连女儿您都不能告诉吗?”

    蒋太太伸出手,将她微乱的发挽到耳后,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如水:“阿姝,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比知道好……你只需记住,你和抱石,是我和你爹的心头肉,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和你爹都会保护你们。只要明日,抱石和……你照我说的做,阿娘保证,以后再不会出现这种事。”

    再不会出现这种事……

    沈姝是知道蒋太太计划的。

    不管阿娘极力想隐藏的秘密是什么,她并不认为,只凭她和哥哥配合,在众人面前,演一出折子戏,就能一劳永逸解决哥哥被人下毒之事。

    可是,沈姝又明白——

    爹娘一直以来,都恨不得把她和三哥护在羽翼下,即便背地里还有什么安排,也不会对她和盘托出。

    眼下,她既然无法得知爹娘的全部计划,就只能见招拆招。

    左右,明日的七日之期,对沈姝而言,并无涉及“生死”的大事。

    远没有四婶婶三日后的死期重要。

    沈姝动了动唇,想要说什么——

    却终究什么也没说。

    只是乖顺的点了点头。

    第二日,沈老太太的七日之期。

    从清晨开始,天就灰蒙蒙的,空气里弥漫着一层雾气,又阴又冷。

    过了中午,雾气不散,反倒更浓了一些。

    沈姝刚用过午膳,就见绿桃匆匆从外头走进来。

    “姑娘!明月斋好像出事了,几个老爷和太太刚才都赶过去了。”

    沈姝腾地站起身:“走,去看看。”

    她说着,趿上鞋就急急往外头冲去。

    明月斋在竹林里,雾气要比外头更浓郁许多。

    沈姝一路小跑,气喘吁吁跑进院子,就看见除了松暮斋以外的各房仆从,垂首在台阶下候着,寂静无声。

    沈姝绷紧脸,急匆匆冲进上房。

    房间里点着油灯,阿爹、阿娘,并两个叔叔,两个婶婶和大伯娘赵氏,皆坐在堂中,齐齐朝她看过来,脸上皆是凝重之色。

    沈姝明知道三哥的毒已解,病情是假的。

    可当她看见这副阵仗,心里仍是一紧。

    她匆匆朝长辈们福礼,快步走到蒋太太面前,颤声问道:“阿娘,三哥、三哥在哪?他怎么了?”

    蒋太太拉着她的手,温声道:“你三哥的眼睛,今晨突然看不见东西,这会儿正在里头诊治。”

    虽是这么说着,蒋太太神色,仍难掩焦急。

    沈姝闻言,捏紧帕子,站在蒋太太身旁,也“焦急”的不时朝卧房张望。

    因着蒋太太惦记儿子的缘故,她就坐在离卧房门口最近的榻几上。

    沈姝站在她身边,轻轻松松便将对面诸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大伯母赵氏素来胆子最小,此刻她就坐在娘亲对面不远处,一张脸蜡黄枯瘦,起着干皮的嘴唇,无声念着经文,手里颤颤滚着佛珠,不时看向卧房,眉眼间俱是揪心的关切。

    三婶王氏站在窗边,穿一件鸦青色的对襟春衫,手指无意识揪着素锦帕子,抿唇望着大太太手里的佛珠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四婶安氏,独自一人坐在正中两排折背椅的最下首,眉头紧锁。

    她眉心原本三道香灰印记,已变成了两道,一双眼睛透着些许焦灼,时不时看向对面的四叔沈淮。

    而沈淮,始终半垂眼眸,清瘦脸上满是风霜之色,似是刚从军营里回来,虽未穿兵服,却着一身劲装,衣角还有些泥渍。

    在他旁边,坐着三叔沈源,因素日打理家里庶务,沈源相比起沈冲和沈淮,气质更显温和圆润。

    也只有他,跟没事儿人似得,拿着茶盏,时不时呷口茶,还温言劝慰父亲:“兴许就是上次余毒未清,抱石是习武之人,身子一向硬朗,等大夫施针驱了余毒,定会没事,二哥莫要担心。”

    沈冲脸上的络腮胡,恰到好处掩盖了他的神色。

    他叹口气道:“俺也觉得没事,你二嫂偏让俺去把医公请来,这不,竟还把你们都给惊动了,真是小题大做。”

    沈冲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屋里实在太过安静,他的话被在场之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诸人脸色各异。

    “医公?!”沈源诧异问道:“你说这会儿在里头给抱石看病的,是那位云疆深谷里,从不出谷的医公?!”

    沈冲点点头,做个噤声的手势。

    沈源见状,赶紧把茶盏往桌上一放,似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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