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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小炒-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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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能否保证,我离去之后,先生还是这般认为的呢?”

    “我能!”

    几乎是用嘶吼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公孙先生看向黑衣人的眼神已经好像要喷出火来了。

    就在公孙先生说出这两个字之后,陶阳可以感觉到停留在自己脖颈上的压力瞬间就轻松了不少。

    两人中间隔着陶阳僵持良久,黑衣人才缓缓收回了手中的匕首。

    “我自然相信先生,”

    “我想,‘那位’也是相信先生的。”

    “希望先生恪守自己的承诺,”

    “那么我想,先生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说完,黑衣人往后退了几步,一转眼的功夫,便消失在了老人的眼前。压力陡然消失,陶阳的脚步瞬间有些绵软,他的嗓子在高度的紧张已经变得沙哑,尝试张了张口,却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三郎!你没事吧!”

    老人连忙冲到了陶阳的身边,瞧见陶阳脖子上的伤口,已经隐隐的凝固了。

    “没事,”

    少年费力开口,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虽然如此,他还是对着老人笑了笑,好叫对方安心。

    “来来来,我们快进去,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他说着,扶着陶阳往大开的屋门走去。

    临走之前,老人的眼神不经意的一瞥,正看到刚才黑衣人离去的地方,留下了一株花瓣被摘光了的牡丹花花蕊。

 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人

    经过简单的处理,陶阳的脖子已经被用布包起来了。

    老人坐在陶阳的身边,双膝敞开,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处理完陶阳的伤势之后,他就这样坐了下来,烛火摇曳在身边的桌子上,映照着老人苍老了许多。

    他抬头看了陶阳一眼,

    低叹了口气。

    “三郎,此时牵扯你了。”

    “明日你回去之后,叫大夫看一看。若是你阿爷阿娘问起,便叫他们来问我吧。”

    “我知道了,老师。”

    陶阳察觉到了老人身上的颓败之意,听话地应诺了。随后一老一少便这样在烛火中坐着,谁都没有说话。

    “时辰不早了老师,”

    “请老师休息吧。”

    半晌,还是陶阳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三郎你,没有什么事情想问的吗?”

    “老师说的,”

    陶阳摇了摇头,

    “这是老师自己的事情,若老师想和学生说,学生愿倾听;可老师若不说,学生也不会多问。”

    “想必日后老师夜晚可好好休息了,若老师需要什么帮助请与学生说,学生定会尽学生全力帮助老师的。”

    “唉,”“罢了,”

    “是为师唐突了。”

    公孙先生挥了挥手,微弱的烛火晃动起来,光瞬时亮起,又瞬时灰暗。

    “有些事情,你此时还不必知道。等你以后,若去了长安,自然有知道的机会。”

    “休息吧。”

    “为师也去歇息了。”

    “喏。”

    今天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

    白锦儿把店铺门打开,站在店门口,面朝着街口的方向,恰好是太阳升起来的那一边。她先是伸了个懒腰,随后双手叉腰,像个地主在扫视自家产业似的,将眼睛所能看见的店铺都打量了一遍。

    “白小娘子来啦?”

    “哎黎阿姐早呀~”

    “早啊锦儿小丫头,”

    “早呀王大娘~”

    路过的人纷纷和白锦儿打招呼,白锦儿也笑呵呵地和对方回应了。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白锦儿这才将手上的袖子撸了上去。

    “好啦好啦,”

    “挣钱挣钱啦——”

    今天白锦儿留的烧卖没有等到公孙先生,反而是等到了一个久违的客人。

    那个身着一身黑,头上戴着黑色斗笠的怪人。

    看见他和从前一样自然地走进店铺,坐到他曾经坐着的那个位置上,白锦儿和林信平的眼里满是惊诧。他们看了彼此一眼,都看的了对方眼中的难以置信。

    “是他吗?”

    “是他吧。”

    “是他是他”

    两个人凑在一起嘴里念念叨叨,同时眼神鬼鬼祟祟地投到静静地坐在那里的斗笠人身上。

    忽然,那个人的手抬了起来,朝着白锦儿竖出两根手指。

    “啊啊,”

    “好的好的,马上来马上来!”

    顾不上继续和林信平窸窸簌簌,白锦儿慌忙地从凳子上站起跑去来,往着厨房。可进了厨房,白锦儿才想起,她唯一留下的那一笼烧卖,已经是决定留给公孙先生的了。

    没办法,她只好有些犹豫地又走了出来,走到斗笠人的身边,有些抱歉地和他说道:

    “对不住这位客,那个,烧卖留下的最后一笼,是给店里另一位客人留的,你看看要不换一个?现在店里蒸饼酥饼和汤饼都还有,还有馄饨,你看看”

    她搓着手说道。

    斗笠人的目光依旧平视着前方,他沉吟片刻,缓缓开口,熟悉的刺耳声音里,竟然带上了几丝的轻巧:

    “不用了,”

    “老板娘等的客人已经不会来了,还是将那份烧卖,让与我吧。”

    “不会来了?”

    白锦儿听见斗笠人说的话登时一愣。

    他知道自己在等谁吗?莫不是公孙先生的朋友?可是,从未听过公孙先生说过有这样的以为朋友啊

    不过像公孙先生那样从长安来的人物,有些怪怪的朋友,想必也是正常的吧。

    斗笠人说话的声音虽然难听,却莫名地有一种叫人听从的魔力。白锦儿抿了抿嘴也没有多余的疑问,鬼使神差地就走进了厨房,将原本留给公孙先生的那一份烧卖端了出来,端到了对方的桌上。

    又去柜台后面打了一壶冷酒,也照例是放在了烧卖的旁边。

    “客慢用。”

    说完,白锦儿转身,就要继续去和林信平一起吃自己的早饭。结果脚才刚刚抬起,就听见传来了一道声音:

    “老板娘等等。”

    白锦儿的脚步一滞。

    “客还有什么需要吗?”

    少女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人灿烂一笑。

    “老板娘有事吗?”

    “啊?”

    白锦儿有些不明白他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挠了挠头,“这,这,”

    “暂且是,没什么事情”

    “那老板娘,想听个故事吗?”

    “故事?”

    “这个”

    莫名其妙出现的客人莫名其妙的消失,莫名其妙地再次出现之后又问了自己莫名其妙的事情。白锦儿和林信平都觉得这人的身份不简单,虽然曾经好奇过对方的来历,可终究也是不了了之了。如今他却主动和自己说要和自己说个故事,

    那到底是,

    听还是不听呢?

    “老板娘若是无事,便来听个故事吧。”

    “过了今日,我便要离开锦官城了。那日腹中饥饿,也多亏老板娘的照拂,如今这既然成了我在锦官城的最后一顿,便想用一个故事,来报答一下老板娘的情。”

    “这样啊”

    白锦儿脸上挂着有些尴尬的微笑,朝着对方点了点头,

    “那,那我就听一听吧。”

    “老板娘请坐,”在斗笠人的示意下,白锦儿坐到了他的对面。瞧着他握起那小小的酒壶,在小小的酒杯中倒出了浑浊的酒液。

    “老板娘可看得出,我是男是女。”

    听见对方开口问出的这句话,少女垂在膝上的双手顿时僵硬了。

    不是说好叫自己来听故事的吗?!怎么一开场就提这么难的问题?!

    “这,恕我眼拙,看,看不出客”

    “想必听了我的声音,老板娘也很难分出在下的性别吧。”

    说到这里的时候,斗笠人忽然笑了起来。他发出如同说话一样尖利刺耳的笑声,就好像残忍的人抡着棍子将一群鸭子活活殴打致死,

    甚至说,比他讲话的声音还要难听。

    “其实,我是一个女人,”

    说完这句话之后,她笑得更加开心了,

    可怖的笑声在小小的食肆里来回飘荡着。

 第二百四十章 一个简单的故事

    “看不出来吧,”

    不知为什么,白锦儿听着她的语气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得意。

    “我这样的身段,这样的声音,竟然会是一个女人。”

    白锦儿听着她的话语不断地望自己的耳朵里钻,一时失言,也不知此时该说什么东西才好。只好保持着脸上尴尬的笑容,不断地对着对方点头。

    她笑了快有一盏茶的时间,才慢慢地平息了那笑声。

    笑意收敛,斗笠人再次开口的时候,又恢复了平常那淡然的模样——她抬起摆在手边的酒杯,跃过垂到锁骨位置的黑纱端到了自己的面前,下颌微微上扬,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

    冰凉的酒液在炎热的天气里是如此的可口,酒杯再次放到桌子上的时候,她又接着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放下酒壶之后,她从筷桶中抽出了一双筷子。

    “其实,”

    “你别看我这样,曾经在我住的那个地方,我也是出了名的美人呢。家中家境殷实,自小琴棋歌舞,但凡是我想学的,爷娘也未曾说过一个不字。虽说什么都只学了个半吊子,但好歹,也能说的上是个多才多艺的姑娘。”

    “可惜,若不是出了当年的那件事情,或许我早已嫁作人妇,同寻常的女子一般,每日相夫教子,洗手做羹汤罢了。”

    “老板娘可要猜猜,当年是什么样的事情,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白锦儿可不会傻到真的觉得对方是真在问自己问题,她尴尬地笑了笑,也不说什么,只是嘴里嗯嗯啊啊地随便应和着。

    果然她根本没有等白锦儿的回答,就径直说道:

    “我阿爷被同僚构陷打成了叛逆,不禁丢了头上的乌纱,也丢了戴乌纱的脑袋;我阿娘和家中奴婢一十二人,连带着年仅六岁的我,全都充了官妓。”

    “我阿娘因不堪受辱,转头便上了吊,临死前她用身上留着最后的簪子划花了我的脸,又将簪子当了换了钱,买毒药毁了我的嗓子,随后,她便撒手人寰。”

    “她,你阿娘,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见斗笠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出这样令人惊骇的事情,白锦儿的眼睛都不由得睁大。她强压着心中的波涛汹涌,语气里却忍不住带入浓浓的疑惑。

    “我也不知,”

    “没人知道。毕竟她都已经死了,我也找不见她去问。”

    “反正我音容俱毁之后,便叫人从教坊中赶了出来,在长安街头乞讨度日,”

    “尝尽了世间苦楚。”

    “那,那你……”

    斗笠人的筷子伸进了蒸笼,从里面捻出一个烧卖,还热乎乎的;也不知是不是黑纱的原因,白锦儿是看不见她咀嚼和吞咽的动作的。那烧卖就这样进去,再出来的时候,就只有一双干净的筷子了。

    听见白锦儿踯躅的语气,斗笠人又笑了。

    “我杀了一个人,”

    “一个要抢走我手中蒸饼的人。他把我踹倒在地上,我却趁他转身不注意的时候,用随手拾的碎瓦片捅进了他的身子。”

    “我听着他在我身下哀嚎,血混着地上的黄土,变成了泥浆似的颜色。直到他连最后的气声都发不出,我手上的瓦片也碎光了。”

    “老板娘知道人这种东西有多脆弱吗?”

    “刚才还在你面前高高在上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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