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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不干了-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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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丕不知此刻如何形容自己的心,它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甚至感受不到它的跳动。

    这深秋的天儿是冷了,可还没到隆冬,他却好似每一口气都冷到了骨子里。

    将他那颗麻木的心冻住,然后敲碎。

    连血都淌不出来。

    他抓着那些纸张,仿佛能够看到那只孤魂的所有经历。

    即便没有看过,却也刻在了骨子里。

    他恨她所恨,受她所受。

    突地,他起身看着她道:“我去张家找她,你撑下去,我定能带你见到她。”

    如云双眼一亮,露出喜意与感激。

    “她来找过我的,她陪了我许久,她说她喜欢我,我也喜欢她……”

    如云听不懂他说的话是何意,只迷迷糊糊地看着他离去。

    谢丕脚步不稳地离开别院,他将希望寄托在这个丫头身上,希望那个人儿还活着。

    若活着,他一定带她走,护她一生。

    那样的人儿,本该就得这世上最好的,要日日笑着才对。

    怎么会那么惨,那么苦……

    他捂住剧痛的心口,步履蹒跚。

    张家,他命人弄出来一个又一个婆子,终于打听到了崔九贞的下落,可他宁愿没有打听到。

    乱葬岗,乱葬岗,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他等不及天明便朝乱葬岗奔去。

    途中他遇到了两个慌不择路的汉子,跟着他的护卫将人制住问出了崔九贞的下落。

    他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麻木地做着要做的事,可就在他找到她时,所有感观尽数回归。

    翻倒在地的薄棺旁,她孤零零地躺着,而不远处,那只孤魂立着。

    他想过许多,却没想到他们会这般想见。

    “谢丕……”她唤他,可他却无法回应。

    穿过她的身体,谢丕眸子颤了颤,来到崔九贞身边,看着熟悉的面容,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只觉得心口破了个大洞,里头什么都湮灭了,只余灰烬。

    他失神地望着孤魂站立的地方,“我来晚了么?”

    孤魂抿唇,“死都死了,说什么都迟了。”

    谢丕红了眼,他紧紧地揽住怀中的人。

    “对不起……”

    孤魂淡淡地看着,身体渐渐开始散去。

    他又一次亲眼看着她在眼前消失。

    而痛之后将是……毁灭!

 第486章 番外【谢丕】

    正德四年,皇帝不理朝政,贪图享乐,文武百官规劝无用,只能妥协,由此,文官集权,皇帝昏聩,两方相斗成了正德期间的常态。

    王家王衍谄媚新帝,常伴驾左右,所行恶事不胜数,风光无限。

    这一年,谢丕在翰林院升为侍讲,他查清了崔家当年发生的那些事。

    崔老先生的坟他年年都会去拜祭。

    当初救回来的如云丫头终究没熬过一月,在他将崔九贞的遗体带回来的当天便跟着去了。

    他好生收敛了二人,为这个这丫头立了碑,而崔九贞则是被他带回了谢家。

    那一年大抵是京城最热闹的一年,谢家二公子在成亲当日中了邪,抛下正在行礼的新娘子,消失数日,回来就解除了婚约,并且还带回了具尸体,不顾谢家上下反对,硬是娶了个死人,为其办了葬礼立了牌位。

    至于那位诸家的姑娘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无人知晓那个即便死了也被谢丕娶回来的女子是何人,谢家也瞒得紧。

    同年,王家少奶奶崔元淑与王衍得了脏病,又被剪了命根子,两人闹得你死我活,沦为京城内外笑柄。

    不久,崔元淑疯癫离世,而在她消失在王家的那天,城外一处别庄内也多了个人。

    昏黄的孤灯照着台上的牌位,崔元淑悠悠转醒之际,看到上头的字差点儿吓破了胆。

    “崔、崔九贞?”她满身脓疮,死死地盯着那个牌位。

    怎么可能,张璟不是说扔到乱葬岗了么!

    “不跪下磕头吗?”

    一道低沉轻缓的声音响起,崔元淑这才意识到屋里还有其他人。

    “谁?”她转过身朝暗处看去,却只看到了对方模糊的身影。

    “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

    “呵……”

    那人起了身,一步步踏出黑暗,露出了那张并不陌生的脸。

    崔元淑瞳孔一缩,神色复杂。

    “是你!”她想起身,却发觉脚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没了。

    她呆愣当场,不等反应又看到自己的手也没了。

    “啊——”

    “我的手,我的脚,我的手呢?我的脚呢?”

    她扒拉着,明明能感觉到手脚的,怎么会没了呢?

    地上黏糊糊的原来也不是什么水,而是她的血。

    “是你干的?”她嘶吼着,惊惧地看向走到跟前的谢丕,不住地后退,“别过来,别过来,你不是人,你是鬼,是她,是她对不对?”

    崔元淑大抵还不知道脸上满是伤痕,与死去的如云如出一辙。

    向来自命京城第一美人的她,此刻与厉鬼无二。

    谢丕眼中的嫌弃之意不掩,他道:“为何不跪下磕头?我留了你的腿,快些,不然我就砍了它。”

    崔元淑闻言差点吓死过去,因为太过惊惧,她控制不住地颤抖,下身竟然泄出了一滩液体。

    谢丕皱眉,眼中是黑沉沉的怒意。

    “真脏。”他转身去抚了抚牌位,“罢了,她大抵是不喜的。”

    说完,又继续吩咐,“把她的腿也砍了吧!”

    崔元淑真真是下破了胆,她还不知道屋里怎么会又蹦出来个人,就见那人手起刀落,将她的腿双双砍断。

    皮肉连着骨头的闷响,两截腿滚落在地,她呆呆地看着。

    “啊——”

    她惨叫出声滚在地上,满身的狼狈脏污,肝胆俱裂。

    好可怕,她不要再待在这里,她要回家。

    “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她不是我杀的。”

    崔元淑哭喊着朝门口爬去,“是张璟,都是他,不关我的事。”

    谢丕将牌位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没有回头。

    “砍掉她的胳膊。”

    又是一阵闷声响起,整个屋里充斥着她的惨叫。

    谢丕有些烦闷地皱起眉头,带着牌位打算离去。

    还有其他人,不着急,一个个来。

    就在她将要跨出门槛时,崔元淑虚弱的声音传来:“你,你到底……是谁……”

    谢丕淡淡地看向她,平静地犹如看一个死物。

    教人生寒!

    “你、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是,我是崔家二小姐,王家少奶奶。”

    “我娘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简直恨毒了他。

    “是么?”谢丕在门口停住,想了想,“那就让你们母女团聚。”

    崔元淑怒急,未等再说,便双眼一翻昏死过去。

    “别让她死了。”留下话,谢丕带着牌位离开。

    崔元淑的失踪不在温氏的控制范围,即便她暗地里派人到处寻找,也没个消息。

    哪怕是孙瑞也找不到任何痕迹。

    只是有一日,温氏突地收到乞丐送来的一个木盒,盒子里是一双手。

    她死死地盯着那双手,寒冬腊月的风直灌进了她的骨子里,令得她颤抖不已。

    不久,她又接连收到了崔元淑身上的其他部位。

    温氏再也坚持不住,病倒了。

    崔家渐渐传起了鬼怪之说,人心惶惶,没有男人顶立门户,只一个瘫痪在床的崔恂根本主不了事,广宗族里也不曾过问。

    因着府中都不是家生子,下人们跑的跑,走的走。

    短短几日,崔家便剩下了个空壳。

    至此闭门谢客。

    可谁也不知道,关起门后,里头的主人却换了个人。

    谢丕将温氏同样制成了人彘与崔元淑放在一起,至于孙瑞,大概尸体已经泡烂了。

    虽说费了不少力气,牺牲了不少人,不过结果还算好。

    他特意命人将崔恂抬了过来,就放在温氏和崔元淑的中间。

    看到两人,他好似很是激动,目光带着仇恨,嘴里嗬嗬地叫着。

    不仅崔元淑和温氏没把他当回事,就连谢丕亦是如此。

    可他还是将她们的罪证都说了出来,崔恂动弹不得,到了最后只能呆呆地听着。

    他双眼颤抖地看向谢丕,动了动唇。

    “她死了。”谢丕好似知晓他想问什么,淡淡道:“若非你这废物,她也不必受这些罪。”

    他说:“她本该值当最好的。”

    崔恂眼中光芒散尽,死寂一片,泪水和着口涎横流。

    他恨不得去死,他只想去死。

    温氏原本黯淡的目光突地亮了些许,嘲弄地扯起唇,“没错,他就是个废物……”

    “哈哈哈,保护不了妻子,护不住孩子,连自己的爹,也是他亲手喂的药。”

    “哈哈哈,蠢死了!”

    温氏大笑起来,开心的不行。

    谢丕扫了她一眼,觉得她太聒噪,命人割了她的舌头。

    看的崔元淑一动不敢动,片刻后,竟是嘴里念叨着什么,傻笑起来。

    很快,有人端了碗药过来,谢丕接过就朝崔恂走去。

    其他人有罪,他也有,若非他蠢,温氏也不会利用他毒害了崔老太爷,崔老太爷不死崔九贞亦不会死。

    崔恂,死不足惜!

    谢丕亲自将药灌进他的嘴里,他未曾挣扎,反而顺从地喝完。

    不久,崔家燃起了一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烧的一干二净。

    正德五年,朝中争斗愈演愈烈,文官死死压着皇帝,皇帝扶持阉党横行,纵容其玩弄权术对抗朝臣。

    谢迁这一年也被罢了官职,抄了家产,三公去一,表面上看,是皇帝与文官集团斗法的结果,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被儿子坑了。

    自打儿子中邪娶了个死人后,他愈发看不懂他了,不仅掺和到权利中心,还坑了他这个老子。

    现下,他每日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骂儿子。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东西呢?

    到底是中了哪门子的邪。

    一生气,他便干脆带了妻子回到余杭隐居起来。

    若非后头偶然听闻故友来报,他都不知道他离开京都后,竟然出了这么多事。

    而每件事后头都有自家这不肖子的手笔。

    王家没了,通敌卖国,满门抄斩,听说一个没放过,光流的那血就冲刷了好几日。

    张家也倒了,虽未死光,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最严重的是朝中众臣与皇帝已经势同水火,新秀杨延和成了首辅大臣。

    皇帝也被他压着,做什么都被驳回,就差没砍了对方。

    真真是乱成一片。

    谢迁是个敏锐的,他嗅到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再这样下去,对皇帝没有好处。

    从前他虽也气皇帝贪玩,但却不是一点儿可取之处也无。

    相反,皇帝年纪大不,爱玩爱闹,肆意妄为,可在军事上却有极强的天赋。

    他也看过那些改革,确实不错,但却触犯了不少人的利益。

    如此下去,这一场君臣之争,恐怕终成祸患啊!

    正想着,鱼竿动了,他忙地收了线,钓上来条大鱼。

    天空雷声阵阵,他拎着鱼抬头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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