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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留相思-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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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依旧不说话,听着他似乎自语般地说话,一字一句,都在描画着他和她这几十年的纠葛。我已经彻底平静,看到地,不再是一个用尽心机的敌人,而不过是一个不肯承认的傻瓜。
    “可是,就算是无情,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的这句话说得非常坚定,字字凿在我的心尖上,不由得让我想起阮修容临死时的那抹眼神,也是同样的坚定。两个同样有着坚定的心,所以才会分外不能容忍,同样,就如同水和火,永远无法相容。
    我直视着他,朗声问道。“先生说这些,是为了什么?”
    他眉头微挑,神色丝毫不变,“此番事了,你还是会南梁吧,帮我做一件事。”
    我一愣,很痛快地摇了摇头,“不,我不会帮你。”
    他反而一愣,兴味地问,“为何?”
    我勾起唇角,却并非是为了勾勒一抹笑容,“你若是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就应该了解,我是绝对不会帮你地。”
    “你就不怕,我因为你地这番话,而动了杀机?”
    这次是我笑了,笑得前仰后合,笑到他的脸色有点微变,才慢慢收了声,“杀机?其实杀我是很简单地时候,只要…”我一伸手,虚空轻轻一攥,“我的小命,就没有了。而且,从进入疏影居的那一天起,你大概每一日都想着是不是要杀了我吧?为什么不做呢?我不知道,不过一定是有理由的。所以,我自然也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你很聪明,”他赞许地点头,“我也确实想过很多次,纵然安琪对你很有好感,若是你对我的计划有碍,我也是必然动手。”
    我渐渐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看着他,“说吧,晏九朝,你究竟想做什么?”
第百十一章
           回到南梁的建康城已经有三日,我住在晏九朝安置的一处精巧雅致的宅院里,每日都是在翻看着从各地传来的信息。
    高欢伤重不治,早在一月前便已经亡故;高澄在那日的巷口乱战中,就授首于寒二的刀下。这次因为高洋也还年幼,娄夫人虽然扶他上位,却并没有给他权利;而孝静帝适时起事,终于从高家的手中,抢回了半壁江山。
    东魏,乱了。
    “思儿姐,我在你的眼中,只是高家嫡子的身份吗?”那个面容憨憨的男孩,用着明亮澄澈的眼眸注视着我,眉宇间流露出一缕失望的哀伤。
    我手中的毛笔一抖,在宣纸上留下了一滴大大的墨迹,不由得怔怔出神,对于高洋,我的心中到底有多少愧疚呢?也许在我的心中,一直把高洋当成一个可以利用的人吧……而自从进了高府,进了疏影居,我似乎便已经将他抛去脑后了。
    门口的轻响,让我恍然回神,抬眼看过去,是明镜站在门口,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我直起身,放好毛笔,“进来吧。”
    明镜抬步走进来,唇边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姑娘在想心事?”
    我回避了他的问题,目光落在他手上的东西上,“又送什么来?”
    明镜伸出手,递过来一块锦帛,上面似乎写了字。我接过来,边展开,边问道,“谁送来地?”
    “宫里。”
    我猛地抬头,看着面容平静的明镜,才重新低下头。看着铺展在桌面的锦帛,仔细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平静地看完,我随手把锦帛卷到一边,又重新拿起了毛笔。在宣纸上写字,“若水是什么时候晋妃位的?”
    “去年三月。”
    我写下两个字:三月,才又开口。“她的那个儿子,今年,有两岁了吧……”
    明镜半天没有回应,我诧异地抬头。只见他微微拧着眉,嘴唇微抿。“怎么了,明镜,你在想什么?”
    “没有。”明镜慢慢舒展了眉头,摇了摇头,我却看得出,他只是不肯说。
    我复又低头,继续写字,再写下两个字:两年,“明镜。你不会是心软了吧?”
    明镜还是没有开口。我却大概了解他地想法,他和我不同。他们镜花水月不是一年两年的交情,是十几年的情谊,纵然明镜心中了解若水就是背叛我们的那个人,纵然他会将这笔帐讨回来,可是他地心情,绝对不可能是好的。
    “其实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自己只是一个旁观者,眼看着命运决定着谁生谁死,可是,有一点我总还是知道的,也同样是坚持地,就是做错事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明镜依旧沉默,而我在宣纸上重重地写下两个字:代价。然后,顺利收笔。
    很不满意地瞧着宣纸上的这几个字,我的字退步得真不是一星半点,而且上面地杀伐气太重,根本不是我的性格。好吧,我承认,对若水,我也下不了什么狠手,虽然古月被救出来地时候,身上的伤口遍布,面容憔悴萎靡,可是,回来了三日,我只是接收着消息,却一道命令都没有下过。
    “寒大要走了。”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明镜才突然开
    “什么?”我回过神,不觉微微皱起眉,不过很快就舒展开来,“嗯,他能够在这里待上三日,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吧。毕竟,他的主子,可不是我。”
    明镜点了点头,“他说,既然一切都交给姑娘了,那他就可以去找……”
    去找晏九朝啊……我又想起那日在凉亭边的对话,晏九朝略显疲惫的面容,以及清淡如水的话语。
    我垂眸,盯着宣纸上的那一点墨迹,觉得这一点似乎越来越大,快要撑满我的视线,才闭了闭眼睛,“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找到可以救醒安琪地名医,其实,南梁也有很多名医,他却……”
    “姑娘,为何你至今都没有问过,那一日,为何我和石之寒会在那里,又为何没有救你。”
    我抬头,微笑,“你若想说时,自然会说。就像此刻,你不是自动说出来了吗?”说完,我冲他眨了眨眼睛,惹得他微微一愣,然后抿唇而笑。
    我和他相视一笑,他也不再说那日地怎样,而我,也不会问关于那一日的缘由。那日地疑问,随着那日消失了,如今,我得到的,拥有的,远远比我付出的要多得多,人要知足,我要知足。
    第二日,寒大独骑离开,毫不犹豫,也没有多言,他要去找寻正在遍寻名医的主子,而我,则要为他的主子,做一件事。
    如意服侍我换上了一套极尽奢华的胡服,如今我的身份,不是什么安乐公主,也不是思儿姑娘,而是东魏而来的商人,这次来到建康城,明面上,是为了当今的皇上送贺礼;而暗地里,则是为晏九朝办一件事,一件说来简单,其实很难的事情。
    如意是晏九朝的这座小院子留守的何伯的女儿,留在我的身边,帮我打点一下琐事,她比我还小一岁,不过做事很麻利,只是话不多,微黑的面颊上总是透出淡淡的红晕。
    “如意,别忙了,”我拽了拽衣襟,回头看到如意在翻捡着首饰盒里的首饰,手上已经攥着几样,看来是要把我的脑袋当成圣诞树来布置了,“除了那对珍珠耳坠,和那块白玉佩,其他的,都放回去。”
    如意无辜地看着我,又瞧了瞧手上的那几样首饰,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什么,不过还是乖乖地把东西放回去,然后上前把耳坠递给我,弯下身子帮我系好玉佩,“姑娘,您怎么就带这么几样,是不是太寒酸了,今儿您不是要进宫吗?”这个丫头还是没有忍住,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勾起嘴唇,自顾把耳坠带上,“就是因为要进宫,我才要寒酸一点。难道你不知道,当今皇上和先皇一样,都崇尚节约简朴。”
    “哦……”如意赧然地点点头,系好玉佩后,又帮我拽了拽裙摆,“姑娘,您是现在就出门吗?”
    抚了抚头发,我侧头看向她,挑眉问道,“有事?”
    如意的脸上还留着一抹红晕,她小心翼翼地说道,“灶上还热着东西,您要不要填填肚子?”
    我的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要,当然要。”
第百十二章
           吃得小肚子微微凸起来,我满意地坐在车厢里,马车一摇一晃的,让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明镜坐在车厢的另一边翻看着一叠资料,所谓资料,其实就是一叠白色的绢帛,因为每一块都是软软趴趴的,拿在手里很是不方便。
    我捂着嘴唇打了个哈欠,却不能就这么睡过去,索性找点话题。我坐直了身子,让自己清醒一点,才懒懒地问道,“明镜,今天咱们是要进宫的,你怎么偏要跟着我呢?”
    明镜把视线从资料上挪开,冲我微微一笑,“这叠资料,姑娘可看熟了?”
    我一讪,“不就是贡品的名称吗?我差不多看过了,再说了,都写好奉贴了。”
    明镜的笑容很有意味,他举了举手上的东西,“贡品里都有什么东西,每一样东西的特征,功用,价值,都是要知道的。”
    我无语,然后很无赖地一摊手,笑眯眯地说道,“好吧,我了解,明镜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明镜没好气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把注意力放到手上的资料上。我看他如此专注,也不便再打扰他,索性收敛心神,考虑一下其它的事情。
    可是马车的辘辘声,外面此起彼伏的喧哗声,让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便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看外面的风景。
    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景象,我总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熟悉而陌生的街道,熟悉而陌生的人群,都曾经在我的记忆中,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
    “郡主,再往前就是秦淮河了,然后就是朱雀门,其实朱雀门不是一座门。而是……”我的耳边有回荡起那个轻快地声音,叽叽喳喳地讲述着,仿佛,那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不要哭。”
    “啊?”我回过神,听到明镜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让我愣住了,“什么?”
    明镜抬起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要哭,眼睛会红,影响仪容。”
    我听明白了,不由得轻嗤一声,不过心头的那股难过就这么被打岔过去,消失掉了。
    “好了,”明镜揉了揉眉心。把那叠锦帛都放到了一边,掀开车帘瞧了一眼,然后才看向我。“姑娘要是无聊,就聊天吧!”
    一听他说要聊天,我反而打了个哈欠,看他挑眉,我赶紧点头。“那就聊天吧!”
    聊什么呢?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说道,“那就说一说。当年你是怎么离开楚州,又是怎么去邺城的吧……”
    一提到当年,明镜的神色微微一动,他平静地垂眸想了想,似乎是在回忆,可是表情中的平静,让我看不出他的心情如何,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描述着四年前经历的事情。而他地平静表情,和经历中的波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安静地听着,听他如何逃脱了几次追杀,听他面对同伴的一个又一个折损,心中无法言语的痛,然后,听到他说,他是怎样伤到了腿,再也无法站起来。
    虽然四年很长,经历的事情也是太多太多,可是明镜用很短的一段话,便将它全部都讲述完毕,而我听着,想着,久久无法言语。
    半响,我才开口,“这一切,都是高澄做地吗?”
    “不,”明镜摇头,“晏九朝也做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刚想问清楚他所要说的是什么,可是马车一顿,车夫的声音传过来,“姑娘,先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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