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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难却-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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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前驻足,抬手轻轻在门上扣了两下,里面传来些微动静,关新妍暗自舒口气,或许,事情没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门后木闩被取下,门板朝里启开。

    尽管屋里黑漆漆的,里边地板凹凸、桌椅陈设关新妍一清二楚,抬脚越过清曼径直往里去,一边走一边快速小声说:

    “没穿帮吧?父亲、母亲有没问起我?你是如何应答的?”

    关新妍在入住关宅当晚便与清曼成了铁杆盟友,拿下清曼很容易。有人以酒会友,有人以吃会友,清曼属后者。

    清曼的房间里藏了不少私货,人家藏钱,她藏食物,是个名符其实的吃货。她房间里不但有冷热熟食,还有许多生的、硬的、干的、未经加工的食物原材料。

    那晚,关新妍一边吃着她的储备零食,一边向她描述天南地北、世界各地经典美食,且还用言语指导她用现场可取用的物事做了一份甜品——蛋糕。

    自那以后,清曼对关新妍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关新妍敬爱有加,且鞍前马后,任凭驱策。关新妍对这个妹妹也不薄,常常从外面带各种美食回来给她解馋。

    黑暗中,清曼忽然不太自然地咳了一声,关新妍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即刻旋转身朝门外走去,并且自然声道:

    “差点忘记了,这求来的灵符需尽快贴到被祈愿保护之人的房梁上才好,我这便去上房找父亲、母亲,希望父亲、母亲这会儿还未就寝安歇。”

    离门尚有一步距离的时候,两扇门板被合上了,身后亮起了灯,关新妍这才发现,不仅门板后有人,左右后方都有人,小小的屋子里扎了十来个人,大概宅院里所有人都聚集在此,唉!事情闹大发了。

    “父亲!母亲!你们都在此?!”关新妍惊喜声言,并立即上前行礼。

    “来人,将她给我绑了!”关老爷坐于西面靠墙坐榻上厉声下令。

    旁边两名状实仆妇上前来,用早就准备好的麻绳将关新妍反手绑了个结实。

    “父亲,这是为何呀?”关新妍一脸委屈,转眼看向关老爷身旁的夫人,“母亲,女儿有不对的地方,您尽管打骂,女儿一定好好改正。父亲成日在外为一家生计奔劳,十分辛苦,这后院之事何必劳动父亲,让父亲烧心动怒?”

    “闭嘴!”关老爷赶在夫人开口前大声呼喝,“瞧瞧你干的好事!我再不出面管教你,你就要反了天了!”

    “父亲息怒,女儿究竟做了什么事让父亲如此大动肝火,这里边或许有什么误会……”

    “误会?!证据确凿,哪来的误会!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板子落下前,就让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清曼,你说,她都做了什么?”

    关新妍转脸看向清曼,见清曼低垂着头艰难挪动小步到堂前朝着父亲、母亲方向跪下,过程中,始终不敢抬眼与自己的目光接触,心里不由得有些沉重。

    清曼跪着,久不声言。

    “怎么,你想替她分担些板子吗?”关老爷威严催逼。

    “父、父亲,孩、孩儿,照实说,三姐她总共出院十二回,两次是去伲佗寺上香,三次是去余山拜访神医,另有三次是会友,其余四次均是让我配合她装假作戏助她出院,出院后去做什么,三姐未曾与我说。”

    “她都让你做了些什么?”关老爷紧接着逼问。

    “一次,三姐让我配合她在甘嬷嬷茶里放药,那日,甘嬷嬷闹肚子,放了我们一天假,三姐趁机溜出院。

    还有一次,三姐故意将椅子晃散,听甘嬷嬷讲学时,不慎从椅子上摔下来,弄了一手的血,那血不是真的,实是袖子里藏了花汁包,花汁包是前一日晚间三姐与我一起制备的。

    另有一次,甘嬷嬷赞赏六姐作的诗画好,三姐塞给我一幅诗画将六姐的诗画比下去,六姐不服,与我争辩,三姐替我出头,结果六姐被气哭,事情闹到夫人跟前,夫人罚三姐禁闭。那日,三姐又溜了。

    这次,三姐称病,免于教导,暗里嘱咐我,若有人来探访她,便穿着她的衣裳、戴着头套,装扮成她的样子,将来探访之人糊弄走。”

 第三佰四十九章 训

    在清曼述说过程中,关老爷越听越生气,待清曼一停口,对着关新妍激动声道:

    “你这个逆女,刁钻、任性、大胆、放肆,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学些才艺,不学些持家之道,不学人家知书达理、端庄贤淑,成日往外边跑,去外边撒野,成何体统?!

    这次出城备货我专程去了趟应天府专为你购置大批治心疾的上好葛根,回到京城,一到金水码头,听说你病了,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忙忙找了个医官随我一道回来,却撞破你布设的一台好戏。

    我在外边忙得焦头烂额,回到家还遇着你这个不省心的给我裹乱,你是嫌我命太长,想要活活气死我吗?”

    “老爷,消消气,”夫人及时劝解,“这一路乘船坐车颠簸了数日,身子已是虚竭,再动怒,大伤身子啊。

    女儿性子活泛,一时贪玩做出这许多荒唐事。人说,年少时越不安分,日后越是守得住家,咱好好劝劝她,让她知错并保证下不再犯就是了。”

    “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迷途知返,”关老爷跳起身来纵声道,“犯下这么大的错,若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往后,她能干出更出格的事。”

    “老爷言重了,我看……”

    “你不必再说了,”关老爷对着夫人道,“我今日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逆女。”转头瞪着关新妍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父亲,女儿出去并不是撒野,而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关新妍一脸肯切,“当初决定随父亲回家之前,父亲不是允准女儿常出院拜访朋友的吗?父亲当时还说家里礼品多,随我拿去送人,言犹在耳,父亲难道忘了吗?”

    “说那些话之时,我只当你还如从前那般温驯、守规矩,谁知三年不见,你性情变化如此之大。

    什么也不必说了,既然你承认清曼说的都是实情,那这顿板子挨的不冤。

    给我打!实实的二十个板子,决不许手下留情!”

    “老爷三思啊,这身子若打坏了可得不偿失啊。”夫人上前劝谏。

    “就是被打死了也是活该,留着她也是个祸害,早晚会牵累我们全家。

    还愣着干什么?动手!”

    一名仆妇将关新妍按倒在地,另一名仆妇执起擀面杖粗细的木棍朝关新妍腰身上打去。

    关新妍未作挣扎。

    二十下重重的板子落下后,关新妍痛得几近晕死过去。神志恍惚中未在意关老爷说了些什么,不知道谁给自己松了绑。

    少顷,听见头顶上方传来关老爷清晰、隐怒含威的声音:“五下板子是罚你在家不守本分,十五下板子是罚你在外边胡作非为。

    方才当着众多下人面,我话只说了一半。现在下人们不在,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别以为你在外边做的事没人知道。

    你去你舅爷家问东问西,意欲何为?那些高官、权贵门庭上的事也是你能打听的?你早就被人盯上了,你以为你女扮男装、化名关岩做的那些事神不知鬼不觉?

    这些都是你出入各大酒肆、茶坊、烟馆、花街柳巷的证据。”

    关老爷将一叠纸扔向关新妍,纸张散落在关新妍头边,关新妍缓缓抬起头随眼看去,见都是些留存在消费场馆的字根票据,有签了名的,也有没签名的。

    关老爷继续振振言辞:“咱家自入京城来,一直有赖贵人暗中扶持,这才在京城扎住了脚根。贵人不仅屡次替咱挡灾消祸,还为咱牵桥搭线将生意做进了宫中。

    与宫里人做生意,名利厚但需时刻担着十二分小心,一个不慎说错话或办错事就有可能招致灭顶之灾。我在外边谨言慎行,唯恐行差踏错便陷入万劫不覆的境地。

    你倒好,行事癫狂,言行无状,专往是非中心去,深怕麻烦不找上门。若不是亲眼见到这些证据,我怎么也不相信你会如此荒诞不经。怎么也料想不到,我兢兢业业做事,勤勤勉勉守护这个家,却遭女儿在身后给我捅篓子、扎刀子,直要将我往死路上逼。

    我将你领进门来,是不忍见你在外颠沛流离,想让你过安稳日子,你却恩将仇报,让这一家子人都跟着你提心吊胆、惶惶不安。

    这顿板子,希望能让你痛改前非,你若还照先前那般行事,我们全家迟早要覆灭,无论多贵的贵人也罩不住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滋事祸患。

    即日起,一个月之内不许出院,在这期间,若再犯错,休怪我不认父女情份,将你逐出家门!

    你可听明白?”

    关新妍的脸深深埋在放置于头下的曲臂间,一动不动。

    “给句话!”关老爷厉声喝。

    地上人仍是埋头不语,压在心口下的左手缓缓抽出来,一直往上移,直至全臂伸直,拳头抻到了关老爷脚前,手掌翻开,只见掌心里躺着两个方形形如金条的挂坠,原来是两个以金箔和琉璃包镶着的祈愿灵符。

    关老爷心头一动,神情微变,许久后,沉沉叹一口气,低声言语:“叫人去请医官。”旁边清曼立即拔腿冲出门去。

    关老爷抬脚离开,夫人立即吩咐章越去喊人过来帮忙。

    ……

    夤夜时分,昏沉中感觉背上有什么东西在搔爬,关新妍缓缓睁开眼,见清曼坐在床边正给自己上药。

    “走开,叛徒。”关新妍声轻语气却果断,想到她在堂上那番流利的陈词,心里就隐隐发涩。

    “三姐,……”清曼委屈声喊。

    “离我远些,别教父亲、母亲认为你我是一丘之貉。从前给你捎的那些好吃的,全是喂了白眼狼了。”关新妍说完话偏过头不再理她,不一会,听到后头有抽泣的声音,声音渐次增大,抽噎频率渐次增加直至顺不上气,后来索性亮开嗓子嚎啕大哭。

    “哎,哎,哎,”关新妍急忙喝止,“嫌我挨的板子不够多是吧?明明是你欺负我,你倒委屈得跟什么似的。”

    “三姐,”清曼抽抽嗒嗒,“你每次出去做什么总也不告诉我,我在院里成日替你担惊受怕,我怕你在外边做危险的事情,我怕我替你兜着这许多事不是帮你而是害你。

    父亲看破我的伪装后,将院里头所有人挨个审了个遍,觉察出了蹊跷。我再想替你圆谎,一时间也无法圆周全。我想着,索性说实话取得父亲信任,往后才好替你说好话。

    我在堂上说的那些不都是拣轻的说吗,你把猫招到学堂上,致使甘嬷嬷被猫抓掉假头发当众出糗。还有,你砍了父亲千里迢迢移植过来的招财树做梯子,唔……”

    清曼的嘴巴遭一只手捂了。

 第三佰五十章 谅

    “哎哟,”关新妍侧身时用力过猛,牵动背上伤处,忍不住呻吟了一声,随后对清曼严肃声道:“别嚷嚷了,唯恐所有人不知道似的。”说完放下捂在清曼嘴巴上的手,转过身,继续趴着。

    “那,三姐原谅我了么?”清曼仍旧一抽一抽地,一副恳求原谅可怜兮兮的模样。

    关新妍不由得心软,想她一个未见过多少世面、遵循在家从父观念的深闺女孩儿家,扛不住父亲几句威声怒吼屈势服软也是正常的。

    “行了,原谅你了,把药放下回房休息吧。往后多跟章越亲近,尽量疏远我,这对你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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