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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ta不能被标记怎么办?咬他!-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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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斯白在一旁默默扶额,但也实在忍不住,无奈笑出声。

    “啊……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时,似乎是听见了楼下的动静,池绥打开书房门,果然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原斯白顿时收起笑,凉凉地朝楼上看了眼,池绥瞬间蹲下,手扒住栏杆心虚地往下看,虚弱地解释:“刚挂一会儿……就一小会儿呢。”

    “来,你下来。”原斯白朝他招手,“我把你挂一会儿。”

    “不要。”池绥拒绝,熟练地膝盖点地,“我可以忏悔。”

    原斯白牙痒痒,想咬人。

    别说让自己的孩子拥有这样的家庭氛围,哪怕是言悦自己,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画面。

    平常爸爸妈妈很疼他,但言传旬很忙,小时候言悦并不是每天都能见到他,而且他还是帝国将军,气质与表情时常都是严肃的,因此和言悦开玩笑的次数都很少,更别提像这样,让孩子离一位父亲那么近了。

    不得不说,言悦有些羡慕,但更开心现在陆执也拥有了这样的温暖。

    “小执,”他问,“你喜欢和安安在一起吗?”

    闻言,陆执立马点头:“喜欢!”

    言悦摸了摸他的小脸,眼里含着温柔笑意。

    他思索措辞似的“嗯”了一会儿,片刻后,放轻音量去征求感知陆执的感受:“小执,如果从现在开始,别人会说……你的父亲不好,甚至连你一起诋毁,骂你……这个过程可能会很长很长,你没有办法去管别人怎么说话……你会难过吗?”

    陆执懵懂地和言悦对视,眼底的光莫名坚定。

    “会。”他诚实地说。

    言悦呼吸轻颤,有些难过。

    下一刻,陆执又道:“但我会好好地长大。”

    他说:“爸爸,你可以永远待在我身边嘛?”

    言悦瞳孔的光亮起来,将那些悲伤与畏惧抹平。他点头,哽咽:“……好。”

    —

    晚上吃过晚饭,将两个孩子哄睡下后,言悦把原斯白拉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他紧张地看着对方,视死如归地坦白:“斯白,不要再帮我了,就到这里,不要让池家和陆家闹得太僵,因为我不值得。”

    原斯白蹙起了眉头,开口正要说话,言悦便握住他的手腕,说道:“我不姓颜,姓言。”

    两个同样的音节让原斯白有些发愣,可言悦没有仔细解释,他说完这些便痛苦地半垂下了眼睫,倾诉般低喃:“斯白,我真的……又懦弱又自私,可我是真的害怕……我爸他,和陆自声的身份太不一样了,他们都可以代表军方政治……还是对立方。”

    原斯白双眼微睁,表情更加懵懂。

    “我爸是帝国将军呢。”言悦安抚地揉了揉原斯白的腕骨,勉强笑了下,低声,“我爸是一个说一不二、铁面无私的人,他做了什么决定,那便就是什么决定,没有人能改变……而且我妈妈身体不好,他们不要我了——是我犯蠢惹他们生气……所以我根本不敢和他们联系,只敢每年写信报平安……也从来没有得到过回复。”

    “……我爸太恼我了。”

    兴许是太久没有再和父母见过、联系过,他的语气里满是思念,又满是委屈,更满是疼痛。

    “我好想他们啊,可我爸不会再要我的……而且,如果因为我,帝国与联盟发生战事——我爸真的能做出来的,那我以后怎么办啊,帝国我待不了,联盟我也待不了,我就是一个罪人……一个恶心的罪。犯。”

    “……言悦,言悦。”原斯白及时叫醒又在掐自己的人,从这场眼前人是帝国将军儿子的认知中回过神来,对他说,“不要陷入死胡同,你这个想法一开始就是错的。”

    言悦抬起已经泛起湿润的眼睛看着他,含着希冀。

    “不要一味责怪自己。”原斯白轻声道,“言老先生和夫人爱你吗?”

    “很爱。”言悦点头,眼泪瞬时往下落,“我太伤他们的心了,我……”

    “听我说,言悦。”原斯白打断他,让他认清一件事,“没有任何一个很爱自己的父母真的会不要自己的孩子,哪怕他是说一不二的言将军。”

    “恼怒与愤恨虽然不会随着时间消无,但想念一定会跟着时间逐渐加深。他们爱你,自然希望你好好的,希望你有一天还会回去,而不是看着你把自己留在深渊里任其沉沦,他们却什么都不知道。”

    言悦整个人都怔愣在那儿,失去了一瞬的语言能力。

    “你不是自私,你是太为他人考虑了。明白吗?”原斯白说道。

    言悦不是很明白,他从小就是这样,所以……

    紧接着,原斯白说了和言传旬几乎一样的话。

    “你的善良过了头,”他一锤定音地开解,“这会害了你。而那些被你所考虑的人,也并不会觉得你好。”

    “你可以试着中和一下这种情绪。”原斯白抬手理了下言悦额前的发,让他本该明亮的眼睛裸露出来,轻声说,“你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如果你好好和言将军沟通,他一定不会再怪你。然后你再好好哄哄父母,他怎么舍得会让你成为一个罪人呢。”

    “他们是你的爸爸妈妈啊,爱你的爸爸妈妈。”

    那天晚上,言悦掩面痛哭,哭得无声。

    第二天,社会新闻被一则头条霸占。

    ——【陆上将的爱人给陆上将寄了法院传票,要将他告上法庭】

    陆自声身为上将引人注目,作为陆自声丈夫的言悦也是。

    有些东西必须搬到明面上。

    言悦第三次清洗了终身标记后,在医院门外见到了陆自声。

    陆自声目前只是留职察看,并没有被限制自由,自然还是想去哪里就是哪里。

    两个人在一起将近十年了,眼前的人身上再也没有自己一分一毫的味道,陆自声脸色极其难看,冷笑:“我们还没离婚呢,你就清洗终身标记?”

    言悦冷眼看着他,他将想站在他身前的原斯白拉住,没有退却一步。

    他们明明只是短短一段时间没见,可言悦变得不一样了,他冷淡、自持,似乎是跳出了某个圈禁自己的圈子。

    陆自声被他盯得头皮微微发麻,喊:“颜颜。”

    他问:“你要告我?”

    足足过了半晌,陆自声再也受不了这种氛围,蹙眉压抑着声调道:“别这么看我。”

    可终身标记已经彻底被清洗干净,他已经不再是属于言悦的Alpha,对Oga 的本能等级压制对言悦失去了作用,言悦还是那样静静地看着他,不受丝毫的影响。

    “陆自声,”又过去半晌,那个柔弱的男性终于凉薄地开了口,道,“法庭见。”

    —

    言悦这是第三次和心理医生见面,上一次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次医生一见到他,就用温和的方式让病人忘却了他们是医生与病人的关系这件事。

    医生笑着说:“言先生,我最近在科室的窗外墙边种了一小片花,你要不要看看?”

    言悦的紧张被冲散了不少,不再像第一次刚见面时那样无所适从。

    医生刚打开窗帘,他的目光便微微顿住了。

    外面的阳光正好,光线丝丝缕缕地打下来,落在金黄色的花朵上面,共生共存一般。

    向日葵全都迎着太阳在跑,不知疲倦,散发光芒。

    在这一刻,言悦的脑海里突如其来地产生了一个念头——他看见的是希望的颜色。

    这个下午里,一个小时过得很快,中途时,言悦终于对着医生很轻很轻地开了口。

    “……我想回家。”他说。

    他真的回家了,带着方守。小陆执便拜托原斯白帮忙照顾几天。

    离家七年,双足太久没有踏入过这片土地,巨大的不真实感先蔓延进整片胸腔,接着便是酸软发胀的委屈与想念。

    “阿守,”言悦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口,像是询问,更像是自问,“你想爸妈吗?”

    方守眼眶红红的:“想。”

    言悦便笑了。他拉着方守的手腕一起往家走,步伐坚定,边走边说:“爸妈不原谅我也没关系,哪怕他打死我……我也要回去看他们。”

    “放心吧少爷,”方守在后面哭,一本正经,“将军不会打死你的。”

    “如果他真的很生气,我会先挡在前面。”

    “胡说,”言悦道,“我比你大,会保护你的。”

    方守摇头:“我会好好护着少爷。”

    最近天气有些降温,凉风顺着人的脖颈吹进人的衣服,言悦却丝毫不觉得冷。

    他拉着方守走了一会儿,只觉得心急如焚,心跳擂鼓,不多时便再也忍不住跑起来,他们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周围的景色与事物迅速地变成残影。

    直到熟悉的住处出现在眼底深处,言悦才深深体会出了什么叫“近家情怯”。

    他真的好害怕,可又真的好想念。

    可他没有太久考虑与退却的时间,言传旬突然从门口走了出来。

    他最近应该不忙,所以没有去军方基地,此时手里便拎着两袋垃圾,趿拉着拖鞋打算扔。

    眼角余光闯进一道影子时,多年将军的本能让言传旬下意识将这个人掠了一眼。

    可只一眼,他便霎那间顿住了所有动作,只傻傻地拎着两袋垃圾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言悦的眼泪就那样汹涌地落下来,顷刻便湿了满面,略显苍白的嘴唇剧烈颤抖。

    言传旬瞪着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开口时还语含讽刺:“这是路过?”

    “扑通”,言悦双腿笔直地弯下去,直直地跪在地上,哭着喊:“爸……”

    方守跟着跪下去,哭得比言悦凶,喊:“将军。”

    这两道嗓音太熟悉了,毕竟养了二十几年呢,可他们如今竟用这么颤抖的腔调喊人,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在家里时,他们谁也没受过委屈,哪怕一秒。

    冷风轻抚,言传旬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一些,咬牙:“那畜牲对你不好?”

    话落,本还哭得无声的言悦突然哭出声来,整个身体都在抖动。

    他刚接受了三次心理医生的治疗,其中有两次还没说话,情绪根本稳定不下来,特别容易崩溃。

    他脑子里的弦崩得太紧,就快断了,可它依然不能断。

    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能断。

    所以言悦一遍又一遍地哽咽说道:“爸,我错了,你和妈妈别真的……不要我,我再也不会不听话了,我好想你们。”

    “我真的……好想你们。”

    他明明什么都还没说,但这一哭就已经什么都证明了。

    言传旬红着眼睛脸色铁青,质问道:“委屈成这个德性,和你在信里写的东西差了十万八千里,你特么有什么瞒着我?!”

    言悦哭得停不下来,摇头失声。

    他情绪不稳定,状态也非常不好,不会去见陈寻柔,不然会吓到他妈妈的。

    因此言传旬将言悦带到其他地方,给他做饭,给他烧水,给他买换洗衣物,言悦哪怕在吃饭的时候,都是边吃边哭。

    言传旬和陈寻柔从来没让言悦哭成这个样子过。

    两个小时后,言传旬觉得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生气,哪怕是言悦忤逆他非要跟一个傻逼走,他最大的感观也只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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