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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记-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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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好意道:“拿过来。”

    墨童把蜡烛端到跟前,苏好意又说:“拿近一些。”

    墨童又把蜡烛往前递了递。

    苏好意已经感觉到灯焰的热度,便伸手去触碰,墨童连忙拿开。

    苏好意的指头一阵灼痛,这表明灯是点着的,可她却什么也看不见。

    墨童吹熄了蜡烛,扶着苏好意坐下,说道:“苏公子别急,我这就去找公子。”

    临出门前又叮嘱苏好意:“您可千万别乱动。”

    墨童跑着去找司马兰台,可司马兰台不在水云居。

    他只好又来到藏渊阁,司马兰台正在那里头查古籍。

    这里原是不许喧哗的,可墨童此时什么也顾不得了,一进门就对司马兰台说道:“公子快回去!”

    司马兰台放下书问道:“怎么了?”

    “苏公子不知怎么了,醒过来后就看不见了。”墨童着急地说。

    司马兰台立刻起身奔了出去,墨童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司马兰台进了门,见苏好意坐在床边,大睁着眼睛一脸茫然。

    他连忙上去握住苏好意的手,只觉得她指尖冰凉。

    “师兄,我看不见了。”苏好意声音低低的,委屈极了。

    “别怕,让我看看。”司马兰台说着就去给她号脉。

    苏好意的脉象没有什么异样,再看她的眼睛也不红不肿,眼仁乌黑。

    唯一不对的就是瞳孔变得格外小。

    “你可撞到了头吗?”司马兰台问她。

    “没有。”苏好意摇头。

    “那你可是吃了什么?”司马兰台又问。

    “我只是睡了一觉就变成这样了。”苏好意自己也难以置信。

    司马兰台道:“我试着给你施针疏通一下肝经,看看是否有效。”

    苏好意乖乖点头,司马兰台扶着她躺下,悉心为她针灸。

    为了防止苏好意紧张,还特意焚了一炷香。

    “你先把眼睛闭上,等拔针之后再睁开。”司马兰台轻声对苏好意说。

    苏好意闭上了眼睛,却问:“我怎么会忽然看不见呢?难道是因为绣荷包太费眼睛吗?”

    那几天她的确有些用眼过度,觉得不舒服,可也不至于就瞎了吧。

    女人哪有不做绣活的,可也没见谁眼睛因此瞎了。

    司马兰台道:“别乱想,不会是因为这个。”

    一炷香后,司马兰台撤掉了针。

    苏好意睁开眼睛,司马兰台紧紧盯着她。

    苏好意依旧什么也看不见,情急之下不禁哭了。

    司马兰台道:“不怕,我带你去丹凤夫子那里。山上这么多夫子,一定能给你治好。”

    苏好意遽盲,司马兰台忧心如焚,可当她的面,却必须要沉稳。

    当即抱着苏好意去了丹凤夫子的住处,此时丹凤夫子正准备吃晚饭。

    听到苏好意来了便说道:“小王八蛋好几天不来,今天是来跟我抢饭吃来了。”

    “我如今真成了你的亲传弟子了,”苏好意苦笑:“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丹凤夫子道:“少跟我套近乎,做到底做什么来了?”

    司马兰台道:“八郎忽然看不见了,弟子查不出原因,恳请夫子出手。”

    丹凤夫子听了不由得问道:“怎么会这样?”

    苏好意叹气:“我也不知道,只是睡了一个午觉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丹凤夫子道:“让我看一看。”

    司马兰台把苏好意放下来,把她的手腕递过去。

    丹凤夫子给她号了号脉,面色凝重道:“好怪的卖相,看似平稳,实则暗流汹涌。”

    然后又问司马兰台:“你是否封住了她的穴位?”

    司马兰台道:“之前弟子为了掩饰她女子的身份,的确封住了几处穴位,不过刚刚已经解开了。”

    丹凤夫子道:“按理说封住穴位也不会有这样的后果,但人体经脉如渊似海,还有太多咱们参悟不透之处。你再在她眼周的四处穴位针灸看看。”

    司马兰台听了便给苏好意施针,过了片刻,将针取下,苏好意依旧看不见。

    “是不是我再睡一觉就好了?”苏好意问。

    可司马兰台却不敢心存侥幸。

    丹凤夫子道:“当初我这眼睛失明是中了大巫山的玄鸟鸩,当时因为不在山上,未能及时解毒。当时中毒的脉象也不是很明显,若是再不好,不妨就按那个治一治。”

    苏好意听了忍不住说:“莫非是花芽回来了?他给我下了毒?”

    花芽并不是他的本名,但因为众人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何况一直都那么称呼,所以也就那么叫了。

 番外一 请君记取当年事(1)

    01

    粗瓷碗里的宽心面玉带一般柔白匀净,卧在碗边的荷包蛋又圆又满,恰似中秋的月亮。

    一撮翠绿的芫荽叶子撒在雪白的面条上,衬着清亮亮的鸡汤,扑鼻的香味整条街都能闻见。

    只可惜,这碗面渐渐凉了。

    苏姥姥重新绾了有些散乱的花白发髻,嘴里喃喃地骂了一句,走出大门向街口张望,老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时候家家都在吃午饭,无人在街上走动。

    “苏姥姥,阿慈还没接回来?”东院的郝婶子扒着墙头问:“这来回不过七十里的路,也该到了。”

    “谁说不是呢!奶奶个腿儿的!”苏姥姥心里等的焦急,说道:“我他娘的把面都做好了,想着让她下车就吃热乎的,谁想这早晚了还没见人影。”

    “罢哟!毕竟是头一回当娘,姑爷又不在家,收拾娃儿那些东西就要费好半天的事,再者若有什么忘了拿的,势必要回去拿。您也甭急,总是再等等就回来了。”东院的瞎眼老太太也隔着墙劝慰苏姥姥。

    郝婶子忙说:“娘啊!你咋出来咧!快进屋去,我给你盛饭,赶紧吃了好歇晌。”

    说着婆媳俩进屋去了。

    苏姥姥依旧倚着门等,她是个利落能干的小老太太,从年轻时就独自带着女儿苏怀慈过活。爱喝酒,爱骂人,但是个热心肠。

    家里的日子不算富裕,可也还过得去。虽然没有男人支撑着,好在苏姥姥会收生,这附近十里八乡的孩子有三成是她接生的。

    此地是隶属禹州的姜崖县,当地人管接生婆叫“吉祥姥姥”,所以人们都叫她“苏姥姥”,至于本名则无人提起,反正她原也不是本地人。

    “唉,面凉了,再做一碗吧!”苏姥姥转身进了厨房,拿起桌上的酒壶抿了一口,系上围裙准备重新和面。

    刚把面舀出来,院门吱呀一声开了。

    苏姥姥来不及拍干净手上的面粉,急忙从屋里出来。

    可进门的却只有前院的朱大嫂子和她的大丫头凤梅。

    “这……阿慈娘俩呢?”苏姥姥问道:“没接回来?”

    前两日她就央了朱大嫂子帮忙去三家集接阿慈娘俩回娘家,朱大嫂子家有驴车,阿慈生完孩子才满月,得坐车才行。

    凤梅今年已经十二了,又是家里最大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她早就算半个大人了。

    苏怀慈没嫁人的时候,凤梅总爱跟在她身边,所以这次说啥都要跟着她娘去接阿慈姐和孩子。

    此时凤梅红着眼睛,一见苏姥姥眼泪又止不住了。

    朱大嫂子也哭过了,嗓子有些哑,上前拉住苏姥姥说道:“苏姥姥,我那阿慈妹子的命真是太苦了!”说完忍不住呜咽起来。

    苏姥姥早就觉得事情不好,忍着焦急问道:“到底咋了?可急死人!她大嫂子,你快告诉我!”

    “我们去付家接阿慈,到了他家就见院子里站了不少的人,说阿慈病了,里头有郎中给诊脉呢!”朱大嫂子抹了把眼泪说道:“我们也就没敢进去,在外头等着。问他家的那两个嫂子阿慈是什么病,只说是恶露不净。谁想又等了半天,那郎中出来摇着头说治不了。”

    “治不了?我去他爹的棺材板!”苏姥姥听了说道:“叫他们请刘金针啊!”

    “他们家请的是本村子的郎中,”凤梅哭着说:“您老早就说那付家不是什么好人家,他们哪里舍得钱去请刘金针呢!”

    “一窝子挨囚攮的,我去请!”苏姥姥道:“你们先都回家去吧!”

    “姥姥!”朱大嫂子一把扯住苏姥姥:“没用了,阿慈她……”

    “啊?!”苏姥姥的脸一下子彻底没了血色。

    朱大嫂子忍着眼泪,一咬牙一跺脚道:“那郎中前脚刚走,阿慈就去了。我进屋一看,身下的血把席子都浸透了!人都凉了!”

    “阿慈……我苦命的儿啊!”苏姥姥痛呼一声,一头栽倒在地上,桌上的酒壶打翻,摔在地上裂成七八办。

    “快!去拿碗凉水来!”朱大嫂子对凤梅喊。

    这一嗓子把邻居们也都给招来了。

    众人七手八脚的地给苏姥姥拍背顺气掐人中,好半天,苏姥姥才又哭出声来。呼天抢地的哭个不住,边哭边骂,谁也劝不好。

    邻居们也跟着掉眼泪。

    苏怀慈今年也不过二十岁,模样好看得让人心疼,性子温和还识字,一点不像苏姥姥。人都说这样的姑娘嫁给县太爷都不算高攀,可她偏偏看上了付玉那个穷小子。

    苏姥姥一开始是不乐意的,倒不是因为付家穷,而是觉得付玉的爹娘为人不够厚道。

    另外他家的那两个妯娌也不是良善之辈。

    苏姥姥清楚自家女儿的秉性,怕她吃亏受欺负。

    可苏怀慈却是痴心一片,就是非嫁付玉不可。苏姥姥拗不过,只得不情不愿地把女儿嫁了过去。

    和前头的两个哥哥不同,那付玉是读书的,三个月前就去了州里学馆听学顺便应试,到现在还没回来。

    苏怀慈生孩子的时候他不在家,如今死了,也没能见上最后一面。

    苏怀慈嫁到付家将近两年,因为身子弱,头一年并未怀孕,第二年才有了这个孩子。

    谁想红颜薄命,孩子出生才满月,当娘的就撒手去了。

    苏姥姥哭得撕心裂肺,骂得嗓子都哑了。众人好歹把她扶进了屋,叫她躺在床上,七言八语地劝着。

    此时付家报丧的人也进门了,是付玉的亲弟弟付宝,今年十五岁,还没娶亲。

    向长辈报丧是要下跪的,那付宝进了门跪在地上,说道:“苏大婶,我三嫂过身了!”

    苏姥姥虽然已经知道女儿殁了,但是听了付宝的话还是忍不住又失声痛哭。

    她那花朵般娇艳、菩萨般慈悲的女儿就这么没了,怎不叫她疼死!

    “妞儿三朝的时候我去看她还好好的,怎的说没就没了?”苏姥姥披头散发哑着嗓子问:“那是一条命啊!一个大活人!落叶儿似的就没了?!”

    付宝嘬喏道:“婶子这么说我可不知该咋说了,我就是来报丧的,有啥事你和我爹娘去说吧!”

    苏姥姥点头道:“这屁放的不错,你不过是个小孩子家,这些话我跟你说不着。你回去吧!我明儿去你家,问问你那挨千刀的爹娘,我女儿究竟是怎么没的!”

    和苏怀慈柔顺安静的性子不同,苏姥姥一向干脆利落,恩怨分明。

    “姥姥,明儿我赶车送你去!”凤梅在一旁说道。

    “我也去,”朱大嫂子说:“要不你们老的老小的小怎么成?”

    玉金记

 番外一 请君记取当年事(2)

    02

    驴车走在乡间小道上,朱大嫂赶车,凤梅扶着苏姥姥坐在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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