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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金记-第3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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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人也只剩了八九个,有一半都是大奶奶从娘家带来的。

    中庭有一棵桃树,枝头挂着拳头大小的桃子,看着就甜香无比。

    五岁大的儿子想要爬到树上去摘桃,玉如璧抱了两岁大的女儿笑着不许他上去。

    两个孩子都生得粉雕玉琢,没一个像父亲。

    衣夫人走过来,把孙子抱进怀里哄道:“乖宝贝,你可不能上树去,这嫩胳膊嫩腿的,摔了心疼死奶奶。还是等你爹爹来,叫他上树给你和妹妹摘。”

    正说着,衣旭从后院走了过来,还是那副呆头呆脑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像最初那样疼爱玉如璧,走过去从玉如璧怀里接过女儿来,儿子立刻抱住他的腿,央求道:“爹爹快上树去给我摘桃子!”

    玉如璧拿出手帕来,小心地给丈夫擦汗,说道:“你也累了,先歇歇吧。”

    “再有半年应该就好了。”衣旭朝妻子眨眨眼。

    玉如璧听了之后轻叹一声,有几分如释重负的轻松。侧转过脸,能望见永王府高出的飞檐。

    他们这里和永王府只隔着两条街,熙正皇帝虽然已经是天子,但每年都要回永王府住上半个月,从除夕到上元节。

    栀子从外头买了鲜鱼回来,一进门就笑道:“主子们都不到街上去瞧瞧热闹吗?新科状元正在鸿蒙大街上夸官呢!”

    “可是呢,放了榜可不该夸官了么!”衣夫人笑道:“听说今年的状元是海州人,叫什么苏棪。”

    “从不知道海州还有姓苏的大户,”她身边的陪房说:“往年的状元多是京畿的。”

    “我因买了鱼忙着回来就没到前头去看,看了的人都说今年的新科状元生得极好。”

    “年纪想来也不大吧?”玉如璧听到这人姓苏,不经想起旧日的人来。

    “总有个二十几岁了。”栀子一边把鱼放进木桶里用水养着一边说:“说是还没成亲,不少人家都想招了女婿呢!”

    鸿蒙大街上挤得水泄不通,一个老人坐了车从城外进来,见路堵得实在不堪,便对车夫说:“就到这里吧,把车钱给你。”

    车夫倒些过意不去,说道:“说好了送到四条巷的,这还差着好远呢。”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我慢慢地走回去就得了。”老人家很是通情达理,车费也没少算。

    下了车,将竹篮挎在胳膊上,那里头原本装着香烛纸马,已经在城外祭奠完了,提了空篮子回来。

    今日是高老太爷的冥寿,他就是那位最后陪在老爷子身边的老家人。

    如今五年过去,老太爷坟上的草已经长了几尺高。老家人的身形更佝偻了几分,年岁不饶人。

    众人都挨挨挤挤地看新科状元,老人家不想凑那个热闹,沿了墙边小心地走。

    可还是听了一耳朵的话,也不过都在说这位状元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

    老人家在心里哂笑,这五年朝廷的官员已经换去了大半,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人群猛的后退,险些将老人家挤倒,他不得不停下来,原来是状元过来了。

    老人家被挤在街边,恰好跟前放着一溜石门墩儿,他索性站了上去。

    远远见有人穿了簇新的大红衣袍骑了高头大马过来,知道这就是新科状元了。

    不少人都说:“这状元郎生得也忒俊俏了,真是个玉人。”

    老人家往前头看了看,恰好那新科状元转过脸来。

    他骑在马上,周围的人又多,自然没留意被挤到街边的老人家。

    但老人家就看清了他的脸,不由得眼前一阵发晕,差点晕过去。

    他好容易扶着墙坐下来,又缓了片刻,那状元郎已经骑着马走远了。

    没有热闹可看,人们也就纷纷散去,还有好事的跟在那队伍后头走着。

    “唉,我真是老糊涂了。”老人家自嘲地摇着头说:“怎么可能?”

    虽然如此说了,可还忍不住在心里反复地回想。

    刚刚那位状元郎长得可真像吉星小少爷呀!

    虽然身量宽些,个子高些,眉宇间也是成年男子的英豪之气。可是……可是……

    可是还是那双明星似的秋水眼,还是那直扫入鬓的飞凤眉。

    可又想回来,吉星小少爷早已不在人世了。

    况且世间本就有人长得很像,这也不是什么过于稀奇的事。

    可是……也未免太像了吧?

    若小少爷还活着,也已这般大了。

    日落黄昏,一辆马车缓缓走在路上。

    路边有个年轻人头插草标,手里举着一块白布,上头用木炭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大字。

    马车在他面前停了下来,车帘微启,赶车的人侧着耳朵倾听车里人说话。

    过了一会儿车帘放下,赶车的人走上前问这个卖身葬父的人:“你可识字吗?”

    “小的略读过两年书,些许识得几个字。”年轻人见有人搭话,连忙说。

    “那你葬了父亲之后,可还读不读书呢?”赶车的人问他。

    “我已经卖了身,哪里还能读书。”年轻人苦笑道。

    他无力安葬父亲,只能自己卖身为奴,用典身前作为父亲的烧埋银子。

    “我家主人要帮你,不用你卖身为奴,只是问你葬父之后还读不读书?”车夫问他。

    年轻人听了忙说:“不读书了,我这个年纪读了书又有什么用?还是早早讨房媳妇,养家糊口为是。”

    车夫听他如此说,便丢了一块五六两重的银子给他。

    那年轻人千恩万谢,车夫却不受他的谢,心里暗笑这年轻人不识抬举。倘若他说一句还要读书,那么就不是五两银子,而是五十两了。

    马车来到玉山公主府门前停下,看门的见附马回来了,连忙迎出来。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这位驸马爷出身寒微,但谦恭好学。更令人敬佩的是他照顾自己瘫痪在床的继母五六年,直到和公主成亲半年后,他的继母才故去。

    驸马如今已是吏部大员,极得皇上器重。

    和之前的那位驸马不同,这一位对公主真是百里挑一的好。

 第541章 公子落发建浮屠

    541

    春愁河畔,晚霞漫天。

    两岸古柳垂杨,映得河水湛碧。

    河上船只往来,多是游河赏景的。

    又快到中秋,风里微微带了凉意。

    有外省进京的人坐在船上,指着岸边的一座高塔问道:“这北岸不都是花楼吗?什么时候多了座塔出来?”

    撑船的艄公闻言捋了捋雪白的胡须,笑问道:“客官怕是近三年都没有进京吧?”

    客人听了一笑,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实不相瞒,我还是六年前来过一次京城,此后因为不太平,便没再进京了。”

    毕竟当初六军哗变,京畿瘟疫,确实动荡过好一阵子。

    “那就难怪了,这座塔是从两年多前开始建的。”艄公道:“如今也才建成没多久。”

    “这是座什么塔?怎么会建在这里?”客人问。

    “虽说塔身上刻了名字叫安息塔,我们却都习惯叫它艳鬼塔。”艄公道:“您不妨听着名字猜一猜。”

    “如何取这么个名字?”客人顿感好奇:“倒像是除祟的。”

    “您刚才不也说了,这北岸都是烟花之地。这塔址上原本是京城最大的花楼楚腰馆,五年前这里失火,里头烧死了几十个人。自那以后就不太平,每逢阴天下雨便有哭声,人们在夜里都不敢到那边去。”

    “这么说这座塔建起来是还真是为了镇鬼的?”客人一副了然的神情。

    “可不是为了镇鬼,是为了超度亡魂。”艄公纠正道:“说起来,这些人死的也怪可怜。”

    “原来如此!这塔是朝廷所建吧?”客人看着那塔巍峨高耸,想必只有官府才有这样的手笔。

    “可不是,官府哪有工夫过问这些事?”艄公呵呵笑道。

    “那是谁建的?”客人忍不住追问下去:“这可是件积功德的事。”

    “是个和尚。”艄公道。

    “和尚……”客人想了想说:“必是哪位得道高僧了。这些人从来一呼百应,只要牵个头,自然有大批香主送上银子。”

    “客人可又猜错了,这一位是个新近出家的和尚,并不是什么有名的高僧。”艄公得意地继续卖关子:“他从出家之日起便四处化缘,就为建成这座塔。”

    “照你这么说,想必是这和尚欠了风流债吧!”客人哈哈大笑起来。

    艄公也陪着笑,没有在解释。

    船只顺水漂流,渐渐地将那座塔抛在了身后。

    安息塔是印空和尚化缘修建起来的,建了整整两年。

    他与别的和尚不同,因为他出家前是身份尊贵的驸马爷,更是百姓爱戴的神医。

    世人或许不知印空和尚,但一定听过兰台公子的名号。

    当年玉山公主对他爱而不得,有大悲寺的无相禅师调停,定了个三年之约。

    等到三年期满,司马兰台依旧心如铁石。

    玉山公主的心也冷了,又何况另一边还有如今的驸马爷嘘寒问暖,伏低做小。

    可说到底总是陷得太深,难以抽身出来。

    最后还是司马兰台说要削发为僧,公主才断了痴念。

    司马兰台果然做了和尚,就拜了无相禅师为师,法名印空。

    这样的结果自然令人唏嘘,但众人还没缓过神来,印空和尚就已经开始四处化缘了。

    楚腰馆自遭焚后便成了一堆废墟,无人过问也无人经营,虽然都嫌弃这里不吉利。

    印空和尚要在这里建塔,按理说应该很容易便募够银两。

    他虽然已经出家,但司马家的势力还在。

    况且就算不外求,单凭司马家想要建成一座塔也太容易。

    就算抛开司马家,光是他自己多年行医,也该有一笔不菲的积蓄。

    可他既没有用自己的积蓄,也不肯收当朝为官的任何人的资助,并且不向同一人化缘两次。这样一来,本来轻而易举的事,就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可他毕竟受人爱戴,百姓们都记得当年的恩情,虽然没有多的,但滴水成海,积土成山,不到一年便已经凑够了建塔的钱。

    印空和尚不但化缘建塔,更是亲自动手搬砖砌墙,跟泥瓦匠们做一样的粗活。

    不少人都觉得心痛,京城第一贵公子,大夏国的名医,不但出家做了和尚,更要做泥瓦匠。

    也是因此,玉山公主在民间的名声越发不好。

    人们都觉得她仗势欺人,强迫司马兰台与她成亲,又嫉妒心胜,害死了苏好意。

    更连累楚腰馆的几十人丧命火海。

    更令人不齿的是,她对司马兰台也并未从一而终。

    这边司马兰台刚刚断发,她便与云青成了亲。

    有刻薄的人戏称,公主怕被窝里冷,一刻也忍受不得。

    这附近的人都知道,每逢初一十五,印空和尚都要到这里来上香。

    果不其然,夜幕初临,便有一个白袍僧人缓缓走来。

    天都寺庙众多,和尚更是随处可见。

    但没有哪一个能如他一般挺拔出众,清慎绝俗。

    在他身后还跟着个黑衣和尚,人们都知道他便是印空未出家时的随从。

    两个人来到安息塔前,却在那里已经有人在做忏拜。

    那人是个尼姑,身上穿着灰白的僧衣,年纪也不过二十几岁,虽然不染铅华,可依旧能看得出面容美丽,身姿妖娆。

    此时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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