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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真的在全国到处游山玩水，那儿人多就往那儿去。

　　　　原因是ACLU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竟然拒绝了哈里·雷姆斯的请求。

　　　　这让露丝伯格和爱德华觉得非常意外，ACLU是无风三尺浪，有风浪三丈的主儿，在米国算是不大不小的毒瘤…主要是针对政府和各级法院来源，一旦被他们盯上不脱几层皮是跑不了的。

　　　　ACLU则借此提高身价和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好替自己争取更好的价码。

　　　　在米勒案中意外吃瘪，但在《我好奇》案中，稀里糊涂的扳回一城，爱德华以为ACLU应该不会放过这个乘胜追击的机会，却不料。

　　　　仔细琢磨后倒是不奇怪，毕竟哈里·雷姆斯太“著名”了，民主党人会希望这样的案件，但保守派肯定是嗤之以鼻，ACLU横跨两党，自然也要考虑平衡。

　　　　当然，他们也不是直接回头掉哈里，依然热情接待热情倾听，却给他安排了个名不见经传的专门打知识产权官司的律师，毕业于雪城大学法学院……

　　　　这个人叫白等，三十不到，目前在纽卡尔斯县议会工作，平时也自己执业。

　　　　看起来好像还行，可雪城大学和耶鲁比起来……何况这家伙整天在特拉华州混，势力范围并不大……

　　　　哈雷读书不多，但毕竟是犹太人精明得很，当下就觉出味道不对来，立刻打电话和爱德华联系。

　　　　后者让他谢绝ACLU的帮助，爱德华觉得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知名大律师，但肯定比ACLU安排的那货强不少。

　　　　于是下一个问题就是……钱！

　　　　哈里·雷姆斯简直是钱钟书笔下的爱尔兰人，浑身除了屁股和柰以外就没有财产，对了，还有超短的不应期。

　　　　不过，以他现在官司缠身的状况，哪怕是圣费尔南多谷的臭流氓制片商都不敢找他拍片，万一被扫黄钉耙捎带上，那麻烦就大了。

　　　　拉里·帕里之所以让人畏惧，是因为他的主要身份，八小时以外，他是个完全把自己奉献给主的人……是孟菲斯著名的牧师，拥有大量信徒，也就是靠着这些信徒的力量，他才能成为市检察官，否则光凭他在上诉时那些漏洞百出的言论，这家伙更适合去马戏团当那“被引诱上钩的狗熊”。

　　　　米国人不怕流氓，因为手里有枪，还有堡垒法案和充沛的武德作为加持，看到恶棍一枪打过去就是，可看到宗教狂那就不一样了，绝对是有多远绕多远，生怕被缠上，这些有着莫名其妙道德优越感的家伙一旦神经病发作起来，足以让人社会性死亡，甚至他们表面上在宣扬主的荣光，用得手段却都是当年十字军玩过的，贝丝·哈蒙对此深有体会，要不是爱德华慷慨解囊，她真的就会被逼上绝路…要么发表违心言论，要么没钱去莫斯科挑战彼得罗相。

　　　　孟菲斯扫黄钉耙所到之处鬼神辟易，靠得不单是法律的尊严，还有信仰的加持。

　　　　尤其是他创造发明的，能把所有参与者都加入被起诉行列的做派，更是让人恐惧。

　　　　倒不是说怕被冤假错案，而是米国打官司旷日持久，除非是千万富豪或者社会名流，否则背着案子在身的日子是很难过的，巨大的心理压力和不时飞过来的传票，以及不时出现的“天诛国贼”的爱国群众，都足以让人丧失生活下去的希望。

　　　　这种情况下，哈里·雷姆斯的日子简直是太难过了，只能住汽车旅馆吃麦当劳，日子过得苦不堪言，哪儿来钱支付律师费呢？

　　　　爱德华这里倒不是不能免费，毕竟他好歹挂着法律援助中心的牌子。

　　　　可两人一番琢磨后发现，事情还得弄大点，一方面能获取更多人的支持包括金钱上，另一方面哈里·雷姆斯也要寻求各种方法和渠道发出自己的声音，而不是让孟菲斯方面掌握话筒。

　　　　效果不错。

　　　　哈里长得挺好，身材也不错，这点全美民众早就亲眼目睹了，现在活生生的超级黄星来到自己面前，握个手合个影只要一美元（一个巨无霸汉堡的价钱），这可是太便宜了。

　　　　综合性价比来看，比和总统（候选人）握手都合算，虽然这通常不要钱，还提供小点心，可总统/总统候选人每四年就会有一茬，而哈里·雷姆斯是空前绝后的。

　　　　（对此观点，爱德华倒是深表赞同，前世他至少能说出十几个米国总统的名字，但毛片天皇，只知道哈里·雷姆斯和伊万·史东（ivan·stone显然这个艺名也充满了联想，ivan象征大，史东象征硬），男性在这个行当里注定是籍籍无名的，留名青史的只有各色尤物，还有那个响当当的词汇BLACKED）。

　　　　就这样，短短两个礼拜，哈雷·雷姆斯一路走一路演讲，竟然筹集到了大钱，扣掉衣食住行后，总计有3000多美元都汇给了爱德华。

　第293章　“爱德华”和“哈里”的“精彩”cos

　　　　爱德华也不白收，他拍着对方的肩膀道：“这笔钱是启动费，到时候如数奉还，今后再有的咱们三七拆账，我不能白出庭，也不能让你亏了不是？”

　　　　今天是和麦克·华莱士约好了上节目的日子。

　　　　爱德华下午就从纽黑文驾车回到纽约，哈里·雷姆斯也飞了回来。

　　　　节目预定于晚上八点正式开始，两人在七点半的时候已经在nsbc的化妆间里待命了。

　　　　听到儿子上上电视，约瑟芬夫人不由分说，要求他必须穿着自己亲手织的毛衣，因为这上面附有母亲的爱，穿着能克各种小人，可说实话，约瑟芬夫人的编织手艺着实一般，“好吧，总算没让我穿毛线内裤，我是靠学识而非外表吃饭的”爱德华这样安慰自己。

　　　　而哈里·雷姆斯一身标准的三件套蓝灰条纹西服。

　　　　“哈里，你看起来比我像律师”爱德华笑道。

　　　　“我可没你那么深厚的底气，你的学识让你不管穿什么别人都无法忽视你，而我……”他苦笑着“只有穿成这样，内心才会有点安全感。毕竟我在全国人民心目中的形象就该是光溜溜的。”

　　　　“你今天要是能光着出节目的话，那么全世界都会认识你的……”爱德华打趣。

　　　　“我真的再也不想出名了，真的，艾德，这个官司打完后，我绝对改名，然后开始新的生活，这段时间，我都快被压垮了”

　　　　爱德华知道对方这么说并非夸张，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自己，只怕早就开始报复社会了，而哈里·雷姆斯却对社会还抱有希望，这让他觉得眼前的小伙子似乎值得帮一把。

　　　　两人相互打趣，好让心态放松，这对节目的收视效果至关重要，要真演出访谈味而不是照本宣科的背书，其实挺难的。

　　　　两人都不是素人，可距离内行距离遥远。

　　　　一个虽然镜头经验丰富，但肢体语言比口头更加娴熟，靠的是腰部而不是头部，前列腺是核心器官。

　　　　另一个倒是靠脑子吃饭的，但经常不自觉的就开始咄咄逼人的质证起来。

　　　　好在，麦克·华莱士经验丰富，非常会调节气氛，掌握节奏，这点他之前就多次拍胸脯，示意两人到时候看他眼色行事即可。

　　　　转眼7：55，两人坐到了演播室的沙发上，可……正主儿还不见踪影。

　　　　这下别人爱德华就是从导演到设想的脑门都见汗了，这是现场直播啊，主持人不在，还怎么播？

　　　　好不容易传来消息，华莱士因为某些原因被堵在高速公路上，估计得八点一刻才能到……

　　　　“啊？”爱德华傻眼了，“几个意思？总不成一会咱俩给观众朋友说段相声？或者哈里脱了外衣展现一下sexybob的本性，嗯，应该能拉收视率吧……”

　　　　关键时刻，华莱士的助手被赶鸭子上架，这是个年纪和他们差不多的小伙子，主要负责台本的撰写和编辑，显然他对今天的流程议题应该非常熟悉，长得也不错，完全可以先上来做垫场预热，等华莱士到了后借助“下面是广告时间”来换位。

　　　　小伙子名叫查克。

　　　　8点一到，查克怀着激动兴奋的心情坐到了右侧的主位沙发上，而穿着松松垮垮手织毛衣的爱德华与西服革履的哈里则坐在左侧的双人沙发上。

　　　　节目正式开始。

　　　　“欢迎收看《60分钟》，大家好，我是查克，这是我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你们肯定要问麦克？”查克不怯场，开口便抛出个问题，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是的”爱德华配合道“他人呢……”

　　　　“麦克是个优秀的记者，他为了做好节目，把最真实的事件呈现给观众，所以始终秉承深入一线，直面温问题的工作态度，正是这种态度让《60分钟》成为了NSBC的王牌节目。在这里我要先向大家介绍今天的嘉宾，来自耶鲁法学院的希望之星爱德华·杨先生，以及……哈里·雷姆斯，我觉得对于他任何前缀都是多余的……”

　　　　台下的观众发出阵阵笑声。

　　　　实际上，他们许多人直接今天才第一次把注意力集中到哈里的面孔上。

　　　　查克见包袱凑效，便继续说道“本来，麦克已经做好一切节目准备了，但直到五分钟前，他才意识到一个重大的问题……他没有看过哈里的作品……”说着做了个鬼脸。

　　　　台下哄堂大笑。

　　　　“咳咳”查克故作苦恼道：“他要求我暂时代替他工作，他本人要了解一下……咳咳”

　　　　“了解什么？”哈里问道

　　　　“了解……呃，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说，否则就有可能被孟菲斯扫黄钉耙揪到被告席上去，上帝，我从下参加童子军营地，可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会卷入一场涉嫌在全国范围内传播色情制品的阴谋中，上帝，这太可怕了。”

　　　　台下的笑声几乎把演播室的顶棚都掀翻了。

　　　　显然今天的观众都是精心挑选的，绝对是纽约人精神的代表：宽容、喜欢热闹、更喜欢嘲讽自己眼中的蠢货，以及……看不起南方的乡巴佬。

　　　　完美的开场。

　　　　真真假假的解释，盖过了麦克不在的危机，而且非常流畅的导入正题。

　　　　“趁着麦克还在努力，我得加紧表现一下我自己，在他回来把我赶下台之前……”

　　　　查克继续道“我们现在进入正题吧，放心我的问题都是现场和电视机收音机前观众最感兴趣的！”

　　　　查克一本正经的问道“哈里，能说说你的搭档嘛？”

　　　　随即眉毛一挑，“我说的是琳达·莱夫赖斯小姐！”

　　　　“wow”观众席的气氛被点燃了！

　　　　《深喉》结尾处，琳达浑身沐浴在五毛特效加持下的粉红色光晕中的美妙场景，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美国群众喜闻乐见的画面。

　　　　眼看男主角现身说法，观众能不兴奋嘛？！

　　　　作为访谈节目，这么问无可厚非，也是台本事先沟通好的。

　　　　然而，却出了一点点技术性问题……

　　　　查克说完后，直接把话筒递给了……爱德华。

　　　　后者正有点紧张，见话筒到自己面前，没多加考虑便接手。

　　　　等握住后才觉得那里好像有点不对……

　　　　他这才想起来，查克只是麦克·华莱士专门负责台本文字的助理，根本没见过他们两人。

　　　　而爱德华和哈里本来长得就有四分相似，为了上台都化了挺浓的妆，这看起来还真有点表兄弟的意思。

　　　　其实查克看过《深喉》而且不止一遍，不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