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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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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感,都集中在一处,有些突兀。

    和曼曼决定再用剪刀竖着剪出碎发的感觉,这样才能看起来妥妥的。

    就在她埋头苦干的时候,白宁徽已经缓缓地将头转到身后看看她在做什么了。

    长发就是这么方便,和曼曼手中虽然握着一些他的头发,但却不影响白宁徽转头。

    尽管和曼曼很努力地剪得轻声轻气,依旧是没瞒过白宁徽的耳朵,且头发上的异动同样传至了他的头皮,和曼曼这回死得不冤。

 第一百二十八章 头发分叉是凶兆

    “你在做什么?”

    安静的隔间内,一个低沉慵懒略带磁性的性感嗓音响起。

    突然响起的声音在和曼曼心里如雷般轰鸣而出,这是做亏心事的人最害怕听到的,被当场抓个正着的声音。

    她被吓得手上一哆嗦,剪刀被抖落了地,发出金属与石板撞击的清脆声响。

    和曼曼猛然抬起头,白宁徽意味深长的眼眸就撞进了她的视线。

    人吓人,吓破魂。

    “地上的是什么,拿来我看看?”白宁徽侧躺着将手伸给和曼曼说。

    他刚刚就觉得这家伙不对劲,果然在干些不得了的勾当。

    和曼曼脸色已然白里透红,红里泛白,咬咬牙闭上眼,绝望地将剪刀捡起来放白宁徽手里。

    “剪子?你这是要刺杀本王吗?”白宁徽周身徒然戾气翻涌。

    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背叛与欺骗更让人愤怒的事,虽然只是一把剪刀,却足以让白宁徽推演出和曼曼一开始在宫内对他的算计,救下殷修彦混入皇宫的处心积虑,总是刻意与他针锋相对引他注意的费尽心机。

    “啊?”和曼曼呆滞地看着白宁徽。

    她还以为自己剪他头发已经够大的罪了,没想到最后他竟要给她安个刺杀的罪名,好手段。

    “王爷你也想太多了,我想杀你也得有这本事啊!”和曼曼实事求是地说,但在白宁徽丝毫没有缓和的目光逼迫中,她马上继续解释着。

    “我这是…看您头发有分叉,拿剪刀帮您剪掉,您可能不知道,头发分叉,这是凶兆,预示着您的未来会多遭变故和”

    和曼曼还没瞎编完,就被白宁徽打断。

    “你剪我头发?”

    他惊讶地出声,方才还怒不可遏的气焰瞬间驱散,仿佛自己从未生出过那一个接一个的怀疑。

    和曼曼以为他不信,还在怀疑自己要杀他呢,马上指着自己脚边的碎发说:

    “不信你看地上,地上还有些头发呢。”

    她满以为这些会成为她的犯罪证据,没想到倒能救她一命。

    白宁徽一下将剪刀拍在了身旁的桌上,侧躺着的他伸手把和曼曼从他头边拽到身旁。

    顺其自然地掐住和曼曼的脸,咬牙切齿地问:“谁允许你剪我头发了?”

    和曼曼眼神飘忽,不敢挣扎,脑中认真找着借口说:

    “额…我积极主动地为王爷分忧。”

    “你可知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白宁徽缓缓将手游移到她脑后,将她的头往自己方向用力。

    和曼曼努力挺直着腰板,手撑着躺椅,不让自己太过接近白宁徽。

    “知道…但是分叉真的不好,不然我把你剪掉的头发收一收,你再还给你父母,这样也算受之无愧?”

    白宁徽感觉到和曼曼在默默使劲,他不想强人所难,只伸出另一手,偷偷掐了下和曼曼的腰,和曼曼便自觉地弯了身子。

    和曼曼脚下半蹲着趴在躺椅上心有余悸,刚刚脑袋差点没撞上白宁徽的,现在只能继续撑着手保持着两人的距离,白宁徽放在她后脑的手没有给她留退路。

    “你觉得这主意很好?”白宁徽看着和曼曼这被吓得不清的表情,不免觉得有趣。

    其实和曼曼是吃了没有常识的亏,这常识是对大辛这个国家没有全方位的了解与融入,她转世后就住山里,住完山里就住宫里,哪能知道这大辛能不能剪发呢,更何况曾经的花柳梦也是个生活小白痴,两人的融合致使信息获得不全面。

    事实上,大辛许多女子留额发,所以少量的头发自然是可以剪的,而且也有专门剪发的职业。

    且不说头发吧,身体发肤这也包括胡子,剃胡子早已经不是什么不能为之事,故而剪点头发自然算不上不孝。

    更何况,白宁徽小时候自己就因为洗头麻烦,时常自己偷偷把头发剪短,虽然长大懂事后再未做这等任性的事,但他可不会把这事告诉和曼曼。

    “还…不错。”和曼曼抿着唇,干笑着点点头。

    白宁徽掐完和曼曼腰肉的左手,顺势就环过她的腰身轻搂着,他望着只有一个拳头远的小脸,倒是忘了和曼曼是有可能要刺杀他的人,若是这会儿一刀子捅他不知道能不能躲得过。

    “你觉得我父母看到我的断发会如何想?古有割袍断义,今有我白宁徽割发断亲?”他状似不悦地说。

    和曼曼歪了下嘴角,有些无语,这话说得真严重,你怎么不说你割发代首呢。

    “那你说怎么办吧?”

    她还是破罐子破摔得了,明知道不管自己说什么白宁徽也都会一个个顶回来,她何苦再费口水。

    白宁徽又得逞了,嘴角溢出轻笑,他抬起头朝着和曼曼靠近,直到鼻尖触碰到她的小鼻头,这才开口说道:

    “想让我原谅你,也是有办法的,今晚服侍我就寝。”

    和曼曼僵硬着身子,屏着呼吸,不让白宁徽的气息闯入鼻间,紧抿着的唇瓣,在白宁徽话落后就迫不及待地张开了。

    “滚!你这辈子都休想原谅我!”

    “啧!真是不懂事,”白宁徽嗟叹了一句,要等和曼曼答应还不如自己动手,“那给我亲一下总行了吧?”

    “嗯?”这话和曼曼就有些不解了,她不由自主地问了出声,“你要亲不是都直接亲吗?怎么会问我?”

    白宁徽一滞,眨了眨双眸,难得自己想征求他的意见,没想到她这么不识趣,看来还是不要太怜惜她。

    “你说得对,那这个不算,你先欠着。”说完就吻上了本就在嘴边的唇。

    和曼曼立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她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人跟她犯过同样的错误,自己把自己给坑了,她有预感,她若是再死一回,可能就是死于话多!

    白宁徽觉得亲得有些费劲,搂着腰的手上一用力,把和曼曼带到了躺椅上自己的身下,当然也没忘记压住和曼曼的腿。

    和曼曼确实有再试一次断子绝孙腿的计划,上回很成功,后来似乎也没受罚,虽然有运气的成分在,但难保自己不是运气女神转世呢?

    直到她动了动腿,才发现计划失败,她气急败坏地果断伸手掐白宁徽的腰,毕竟推开人的力气她未必有。

    以她过去二十多年的经验,遇到十个人十个都怕痒的概率可以推断得出,是人都怕痒吧。

    客观的说白宁徽是有些痒,不过他的手还空闲着,他只要把和曼曼的爪子抓住便能破解这招了。

    白宁徽把自己的手从和曼曼背上抽出,将她的手摁在了她的脸侧不让她再动,继续吻着细嫩的唇瓣。

    和曼曼因为动了不该动的手,所以现在手和脚全被控制住,她只能义愤填膺地用眼睛死瞪白宁徽,妄想瞪死他。

    不过这世上没有永动机,自然也没有能永远瞪着的眼睛,她瞪着瞪着就有些困了。

    偏偏白宁徽被她瞪得直想发笑,为了克制自己想笑的念头,他放开和曼曼的唇,朝着她的眼睛亲去。

    和曼曼被吓得闭上了眼睛,他这才继续吻回她的唇,和曼曼一有要睁开眼睛的念头,他就作势要亲她眼睛,直到她不敢再睁开。

 第一百二十九章 王府出什么事了

    入夜的瑄王府,一如往常的幽静,只除了多了两位客人,似乎没有什么别的不同。

    一痕带着七弦回了王府,一进门,就看到前方有人挡路。

    “一痕,王爷人呢?”

    一痕定睛一看,居然是二月,向来是二月主内他主外,两人并没有什么交集,且他身形如鬼魅,脸色白得可怕,尤其是在晚上出现时四周都变得阴气森森,连他这种阳气旺盛之人看到他都有些犯怵。

    “王爷留在宫里了。”一痕如实回答了他。

    他把七弦送回来,还得回去等着王爷。

    一痕回完便觉察出些不对,这二月何时如此关心过王爷,他掌管着王府,可王爷是不归他管的,王爷即便死在外头,他应该也是无所谓吧。

    “发生什么事了?”他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问三思去。”二月见王爷不在,才懒得理会一痕,说完后便消失在黑夜的院中了。

    虽然府中的大小事务都是由他负责,但他只向王爷汇报,且这事也已经作为情报转至三思那了。

    “啧,这二月吊人胃口。”跟在一旁的七弦,也被二月突然转性勾起了兴趣,没想到什么都没听到这二月又不见了。

    一痕知道二月能涉及的一定是王府里的事,王府的事何时需要转到三思那,一定是不小了,要说今夜王府里多了什么不一样的,可不就是那汤氏父女吗?

    一痕顿时起了天大的好奇,他知道临走前那汤小姐被自己带的药给迷了,后来如何,他是猜不到的,他马上问着身旁的七弦:

    “现在什么时辰了,亥时三思就得去千鸟阁收消息了。”

    七弦抬头观星,又将手臂举起指着紫微星的方位测量着角度,最后看了看院里的滴漏,这才回头对上一痕不耐烦的神色,点头确认说:

    “还早,我们快点去他的智士居找他。”

    “刚刚可能还早,现在被你耽误完了。”一痕嘲弄完七弦,马上就抬脚往王府后院走去。

    “胡说八道,我耽误完时间也还早。”七弦也紧跟其后,要去听消息去,府里平常受伤生病的人少得很,他成日无所事事,只能靠配毒药打发时间。

    一痕才刚打开智士居的小栅栏门,就扯开嗓门叫喊着:

    “三思!!府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二月居然不跟我们说!”

    才沐浴后的的三思,正坐在院中吹着湿发,他可没有王爷那本事,能找来个人专门给他沐发擦发。

    待看到突然闯入的一痕和七弦,才不咸不淡地回应着:

    “他不和你们说,难道我会和你们说?”

    这两个家伙是不是没搞明白他们自己在王府的地位,竟来跟他打探消息。

    还不等一痕说什么,七弦上前拉住他的手臂,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他来劝说三思。

    在一痕狐疑的目光下,七弦走到了三思身旁坐下,握着他的手,泪眼汪汪地说道:

    “三思你有没有良心!你小时候生了疫病发了热,是谁不眠不休地照顾你的?”

    三思满脸不适地抽回自己的手,起身坐远了些,大家都是男人,靠那么近做什么!

    “非要这么问的话,还真是你,不过那难道不是你要调配治疫的药方,故意让我染上的?”

    “不管原因是什么!最终还是我陪的你,你想想看,你生病的时候其余的人都跑哪去了?”

    七弦说着又朝着三思坐近了,他可没有半点羞愧,那都是为了百姓,当初凤京莫名爆发了疫病,他作为医者,自然责无旁贷!

    “那疫病装挑身子弱的人,他们身子骨强健,自然如常做着自己的事。”三思咬牙说道,身子又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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