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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的晚年生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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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成!爷爷来看你了!”钟能笑嘻嘻地提着袋子到了客厅里。

    学成没有说话,有点扭捏羞涩,又有点喜出望外。

    “你看这是啥?你爱吃的糖!这个!爷爷给你买的棋你不是说你同学有象棋很好玩吗?爷爷也给你买了!你看这是啥?魔方!那天你看电视里人家孩子玩这个,都看呆了是不是!你自己也倒腾倒腾,看看好玩不!”钟能一边说一边将袋子里的东西全掏了出来放在茶几上。

    学成趴在茶几上憨憨地拆玩具,钟能坐在沙发上给孩子拆零食。一个边玩边吃,一个万般怜爱地抚摸着娃娃的头发。

    “诶大!你啥时候来的?”听到声的晓星换了身衣服整理好头发出来了。

    “刚到!我来看看娃儿!”钟能抬眼看了下晓星,又低头看孩子。

    晓星坐在沙发对面的椅子上,两手在膝盖上搓来搓去,不知要说什么,只能凝视孩子。

    “你脸好了没?”钟能问。

    “快好了。”晓星低下头。

    沉默半晌后,晓星问:“现在谁在看铺子?”

    “对门的,我托她看会儿!”

    “这一周只周末这两天生意好点”晓星吞吞吐吐。

    “我知道知道!我看完孩子就走!”钟能连连点头。

    “要不你陪着他,我去看店吧。”晓星着急生意,她还指望这两个月能为女儿的学费多凑点呢。

    “要不都去吧!把娃也带走,他始终地回去呀!我待这儿晚上谁做饭?”钟能看着晓星,双眼在祈求。

    晓星揉了揉鼻子,斜瞅着地板砖,许久后才开口:“学成,收拾东西跟爷爷走吧。”

    “那我的玩具”学成低沉着声息问妈妈。

    “先拿一个,零食也留着,妈每天早上给你带一点,衣服可以带走,暑假作业也带走!”

    晓星吩咐完了去提包换鞋,钟能在茶几上给学成收拾东西。十来分钟后,三个人出屋了,晓星开着车一会儿便到了铺子里。到了铺子里以后,钟能赶紧去准备午饭,晓星带着围裙在外面干活。

    钟理昨夜又去喝酒了,下午一点多才醒来。见妻子回来了,他心中沉得竟无话可说。晓星见他起来了,不愿开口,也不必开口。这种场面两人不是第一次,没有七八年也有五六年了,早习惯了。晓星大汗淋漓地干她的活儿,钟理一身酒味地抽他的烟。学成躲在屋子里写一写暑假作业、玩一玩新玩具,不是吃饭的点儿他不敢轻易下来。

    这样的氛围,在钟家杂粮铺子里,竟是年复一年的日常。

    连新生一代具有反思能力的钟雪梅也习惯了。除过打架、吵架令她反感、愤怒,类似此刻的家庭氛围,雪梅的确觉得有些不舒服、太过寂静,可又没有改变的理由和动机,因为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压抑得习惯了。

    老马出了地铁站以后,第一站要去的景点是市区的花鸟市场。进了市场但见普天盖地的全是花儿正在绽放的时令花卉、几何之美的多肉、古风之美的盆景、多姿多彩的石雕、刻着诗词的花盆、奇异芬芳的洋兰、水中养鱼的水培花老马哪见过这些稀奇玩意,真是大开眼界,惊得瞪大眼睛,走着走着便挪不动脚了。七八条小街全是花儿,花势峥嵘、花海汪洋!另三条小街是宠物各色奇鸟、漂亮的鱼、讨喜的猫猫狗狗没一会儿,老马走不动了,只得坐在轮椅上让致远推着走。

    中午几个人去周边吃自助餐,虽是素食,但做得很好!交了钱可以无限量地吃老马还是头一回见做这种生意的。城市之锦绣果真名不虚传,八月酷暑,这餐厅里什么素食全有:药材熬制的汤、花瓣做成的菜、水果凉拌蔬菜,还有那初春的白蒿芽儿、三月的洋槐花、秋天的生花生、冬天的带霜柿饼;还有那珍贵的人参汤、灵芝水,村里人吃的玉米粥、马齿苋,南方的糕点、北方的面点,中国的豆腐、外国的蛋糕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做不出来的。老头也不客气,捡他爱吃的吃了五六盘,直到肚子撑不住了才停嘴。

    在餐厅里休息了半个小时,漾漾在桂英怀里勉强睡了个午觉,吃饱修整好的四个人接着去游玩。下一站是参观深圳艺术馆“大潮起珠江”的主题展,下午天热在室内吹着空调看看展,最好不过了。

    展馆内有中国画、油画、版画、雕塑、水彩画中画着的有蛇口开山第一炮、一群女工在缝纫机上加班加点、“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的横幅、特区的开荒牛、三十年前的珠江新城、南沙港的建筑工人老马看得惊心动魄,那真是一个奇异的年代,一个满街是大梁自行车的年代,一个人心淳朴却敢于扛着蛇皮袋南下打工的年代。

    致远怕老马看不懂,不停地在边上解释,老马觉得最需要听解释的是正值青春年少的外孙子,谁想仔仔今天补课没来,真是可惜了。

    “太好了!太好了!改革开放真是了不起呀!”出了展馆老马坐在轮椅上连连称叹。

    “你累了要不我推会儿!”桂英见致远一直推着老马,想让致远休息一会。

    “现在这生活比起以前可好太多了!天翻地覆啊!领导人了不起呀!”老马意犹未尽还在称叹,奈何没人接话没有听众。

    “没事,你看好漾漾就行了。”

    “现在四点半,要爬山的话得加把劲了!”桂英对致远说。

    “我知道,咱赶紧走吧!”

    说完四个人去了莲花山。不到六点走大路到了山顶,桂英招呼着老头看伟人像。老马一见小平像霎时间毛发尽竖,老人家赶紧站了起来,脱毛致意,站在远处久久地瞻仰。十来分钟后待桂英催促时老马才回过神来。桂英安排给老头拍照,拍完后给爷孙两拍,又请人给他们四口拍。拍完照致远抱着漾漾,一家四口站在高处俯视深圳的核心繁华区。

    晚上七点半四个人依然在山顶广场,原来将有一场灯光秀表演,桂英想着让老头离开之前能多看一点便看一点。灯光秀还未开始但见山下人山人海、路上交通停滞,黑漆漆的茫茫一片中传来人声熙攘,待灯光秀开始以后,老马这才知原来山下的百栋大楼均覆盖着灯光,连绿化带也安装了彩灯!对一个在电费上扣扣搜搜连多花两块钱也要心疼半天的老农民来说,这一场智能的、炫彩的、弥天的灯光展,真是超乎想象。

 37(3)晓棠整容欲重生 晓星流泪悼当年

    当浮华席卷而来弥漫城市时,繁华沦落为人类唯一的表达方式。可谁又知,繁华本身是种伤害。

    这如天宫仙境一般的灯光像明珠宝贝一样,伤害了真实的朴拙和朴拙的真实。老马默默地看完了整个灯光展,心中念想的全是马家屯的清澈夜色。

    晚上回家后已经八点半了,饿慌了的众人等不及吃好饭了,在楼底下的烧鸭店里每人点了一份。小小的一盘饭端上来后十分精致,有菜有肉,饭热、菜鲜、肉香,简单而美味,老头吃得特别好。

    简单既已如此美好,何须过分繁华呢?

    周六晚上,晚饭快做好时,钟能给雪梅打电话问她何时回来吃,雪梅以下班晚在外面吃为由,告诉爷爷她不回铺子了直接去小姨那儿。钟能挂了电话望了望晓星,晓星冷面无言。钟家杂粮铺子里的晚饭开饭后,晓星朝饭里夹了些菜去柜台吃,学成朝碗里夹了些菜坐在茶几边上吃,钟理坐在沙发中间,钟能坐在他对面。一家四口各吃各的,钟能见过分冷淡,时不时和学成开开玩笑、给孩子加加菜。

    对门的张大姐家此时也在吃晚饭,一家三口吃个饭吵吵嚷嚷的热闹极了,晓星是那般羡慕。

    晚上八点,钟理拨通了女儿的电话。

    “喂?”雪梅在电话那头问。

    “梅梅,你今晚上回铺子不回?”

    “我已经吃饭了,和咖啡店里的同事吃的。”钟雪梅站在店门口,绷着腮帮子。

    “我问你今晚上回不回铺子?”钟理的语气里透着权威。

    “不回。”钟雪梅在挑战权威。

    父女两僵持了几秒钟,钟理挂了电话。雪梅深吸一口气,回了店里。八点半下班后,她回到了小姨那里。她知道妈妈已经回铺子吃饭了,她知道弟弟也回去了,她只是想不通她为什么总是那么轻易地回去了。

    钟能见儿子给梅梅打电话时脸色不好,怕儿子生梅梅气。老头背地里又给雪梅打了个电话,劝她明天一定要回来,劝她别跟她爸怄气,老人家好说歹说,那头的钟雪梅一声不吭。晚上准备收摊时,晓星收到了女儿的短信,说她今晚住在小姨那儿。晓星太了解她了,只任由她去。她是倔强的、有骨气的,好样的!她为她高兴,更为她忧愁。

    雪梅九点多到了小姨的出租屋里,开门后只见沙发上躺着个无比妩媚妖娆的女人碎花裙、大长卷、红指甲,还戴着个大墨镜!

    “小姨你干啥呢?”雪梅放下包包和钥匙以后问。

    “不干啥!怕吓到你!”晓棠戴着墨镜照了照小镜子说。

    “呵呵你大晚上戴墨镜干啥?”雪梅走到沙发边,上下打量着小姨的脸。

    “不干啥!怕吓到你!”晓棠抬起头,一脸娇俏地说。

    “神神颠颠的”雪梅趁其不备,瞅准镜框抽出了包晓棠脸上的墨镜。

    “啊啊”两个女人齐声大喊,雪梅地上的两只脚如鹿蹄一样急速地蹦跶着。

    “你眼睛怎么啦!怎么啦?”小女人指着大喊。

    “你看不出来吗?傻子吗?”大女人捂着眼睛大喊。

    “你整容啦?”雪梅又喊。

    “不是整容!是微调!微调微调微调!”晓棠张牙舞爪地大喊。

    “我看看!”

    “还有点肿!你别摸!你要乱摸我揍你!”原来晓棠昨晚报了名之后,今天下午按照预约时间到了整容医院,选了双眼皮、开眼角、纹眼线三个项目,付了三万元以后,很快她再次躺在了手术台上。好似那日一样,冰冷的手术台,穿着护士服的护士,着白色套装的医生只是这一次,冰凉的手术刀落在了脸上。

    原本手术两个小时就结束了,可因为挑筋拉眼皮的时候很难操作,手术延长了一个半小时。好几次包晓棠还以为自己在上一场手术台上呢,期间流了不少泪,给医生添了不少麻烦。美人儿吓得数次哆嗦,单怕手术失败了自己瞎了或废了。

    蝴蝶破茧、小鸡破壳、人类产子一切新的开始无不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包晓棠觉得是值得的。

    “我要告诉我妈去!”雪梅弯腰观察完后,笑着指了指空中威胁。

    “你敢!”晓棠坐直身体一脸正色。

    “你不怕手术失误出现永久性创伤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呀!”雪梅笑问。

    “又没人管我!”晓棠举着镜子瞄来瞄去。

    “我妈管呀!”

    “你妈连她自己都管不了还管我!”晓棠冷笑。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原本惊喜的钟雪梅坐在沙发边上忽然沉默了。

    “咋了你!不叫唤啦?”晓棠夺过墨镜,重新戴在脸上。

    “没什么”雪梅看着自己的脚。

    “你爸你妈不会又吵架了吧?”晓棠问雪梅。

    雪梅没说话。

    “你从小就这样,一旦不高兴肯定是因为他两吵架了!动手了没?”晓棠放下镜子问。

    雪梅歪着脑袋咬着下唇,又没说话。

    晓棠蹭地一声站了起来,两手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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