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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的晚年生活-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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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两面对面坐着,一个瞪眼皱眉,一个低头冷静。仔仔搓着手里的水杯,耷着脑袋不说话;老马靠着椅背吸烟,也不表态。

    “我脱离社会有点久了!我自己想出去不管做什么,我得得难道我一辈子在家里看漾漾?”何致远连发火时也是雅的。

    “你好好写你的,一部一部地累计,按照你原先的路子去走!别听他一天天胡叨叨!”桂英急得指了指老头的鼻子。

    老马冷哼一声,和仔仔相视一眼,继续沉默。

    “我那时候不了解网络学,不了解网这个行业的具体情况。它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真的是完全不一样!我跟你说过的!”何致远以一种恳求的口吻在理论。

    “大中秋以后就走啦!”桂英急得拍桌子。

    “我知道!我上班前可以送漾漾!下午接漾漾啧,我明天面试时会提这问题的!”

    “我看你真是脱离社会了!人家会根据你小孩放学的时间调整工作时间吗?还面试的时候提!那还不如别面试了!超市那工作一个月有多少钱?你一个高中老师、堂堂的师范研究生不好好走你自己的路,竟然跑去超市做后勤!你是想毁掉你自己吗?”桂英又急得拍桌子,说完两手抱胸,气呼呼地望着大门口。

    致远被桂英怼得局促难堪,面上无光心里憋屈。本来并不是非要现在去工作的,他自己且在试探、且在探索,方才听到妻子如此说,心里像被人一会泼了冷水一会浇了开水一般,煎熬至极。

    老马一听两人绷着了,从嘴里挪来烟嘴冲两人说:“他迟早要走出去,你让他尝试一下能咋地?适合他的他肯定能做下去,不适合他的他自己会调整,你不要干涉他!接送漾漾这事儿,你们不用操心,需要我的话,我就先不走啦!”

    “我说了,我明天面试,没什么可商量的。”何致远轻描淡写地说完,离开了餐桌,去了厨房忙活。桂英最是了解他,越是不经意的决定,越是坚决的;越是这种看似中正无害的态度,越逼得她喘不来气。

    忽然安静了,仔仔低着头软软地开口:“其实,我觉得我爸可以出去先上一段儿时间的班”

    仔仔话还没说完,他妈厉色甩来一句:“你闭嘴!等你成年了再表态!”

    老马方才提到接送漾漾的大事,心里正得意呢,谁想桂英突然朝他开了火:“还不是你整天撺掇的逼迫的!我早早跟你说了不要干涉他、不要干涉他,他现在是转型时期,需要时间!你整天在那儿指桑骂槐地映射,哪个人能受得了?本来接送漾漾是他的事儿,你非得抢闲的吗?在家好好听你的戏不行吗?”

    老马不防备地被泼了一头脏水,放下二郎腿坐直了指着桂英开腔:“我帮你接送你娃我还有罪!什么指桑骂槐地映射,我就是当着他的面说的我是他丈人我说不得吗?一个四十五的大男人天天捧着抹布围着灶台像话吗?你个女人家隔三差五地喝醉,喝酒喝得看病吃药跑医院这正常吗?我是替你跟孩子、替这个家主持公道呢,你还把气往我身上撒!照你说的让他一直在家里待下去,他不想废都废掉了!”

    “我家里的事儿轮得到你掺和吗?”桂英拍着桌子说完这句,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踢开椅子回房了。

    老马见她走了,气得不行,指着仔仔说:“你妈就是个瓷锤二货,不懂事得很!越是大事越麻迷!脑子不够数!”

    本来心情沉重的仔仔,忽然一听爷爷冲着他叽叽呱呱说着些听不懂又滑稽的话儿,忽然笑了一发不可收拾,捂着肚子嘿嘿颤笑。

    “跟你妈一样是个瓷锤!人话听不懂吗?”老马见仔仔捧腹颤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扶着餐桌起来后,用烟嘴敲了敲仔仔的脑勺,拍了拍裤子去阳台上消气去了。

    “瓷锤!哈哈哈爷爷瓷锤是什么?什么是麻迷?”仔仔将头趴在桌子上还在笑。

    到了十一点半,其他三人早睡了,桂英两口子还没歇下。致远在客厅里躺着看手机,桂英在房间里躺着看手机,致远不进房间、桂英也不叫,两口子如此僵着。仔仔屋房门开着,老马见客厅还有光留了个心眼,假装出来用卫生间,果真见有人在沙发躺着,于是冲致远嚷嚷了一句催他回房,这一夜才算清净了。本身致远工作是理所应当的好事,为好事动真气不值当。

    何致远进了房关了门,夫妻两一开口又是为找工作的事儿,怕影响老小两人捏着嗓音暗地里又吵了半个多钟头,最后致远只得铺个凉席睡在地上以表明自己的立场和态度。

    老马虽总和桂英吵,可毕竟是亲的,再大的气也跟嘴里的烟一样,燃烧了吐出去了也就完事了,此刻躺在床上的老马哪有闲工夫为女婿工作的事儿发愁,老头脑子里全是明天去樊伟成葬礼的事儿。

 47中 提上班两口争执 赴葬礼债鬼滋事

    因本章字数过多,遂分两次更新,以下内容为47中的下半部分。

    周四一早起床后,老马又从箱子里翻出上次去袁铁生葬礼上的那身衣服,他习惯了农村葬礼的流程,深入骨髓地认为农村葬礼那一套更高贵、更正式、更踏实。管他城里的葬礼是几点开始,老头酝酿着七点多吃过早饭便按照昨天天民给的地址收拾动身。

    一早致远为他准备了煎蛋、咸菜、小米粥和馒头,老马坐在客厅里正吃着,忽然电话响了。

    “喂!行侠,咋是你呀?”老马拨通电话一看,原来是马行侠,有点意外。

    “喂,建国哥!你是不是今天要去樊伟成的葬礼呀?你起来了吧?”电话那头的马行侠不确定、在打探。

    “起来了起来了!我正准备去呢!是天民跟你说的吗?”老马问行侠。

    “对对对!是天民说的,我跟樊伟成也算认识,在深圳见了十来回了。”电话那头的马行侠有些犹豫,不知自己该不该去,于是挠着耳根对老马说:“我在这边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相好的乡党,反正哎我想送一送他,不知道我去合适不合适,人家也没请我。”

    老马咽下一口馒头,慷慨地说:“想去就去嘛,你跟着我就行了。”

    “那成那成,我现在已经收拾好了,现在我出发去英英家,你在那个南门口等着我,三十分钟就到了!”行侠在那头叮咛。

    “成成成!”两人说完,撂了电话。

    碰面后二老一块坐上了行侠约的那辆快车上,老马带着早起打的纸钱、一瓶酒和一个果篮,行侠也拎着个大果篮,车上无非聊了些伟成生平的种种事迹有趣的、心酸的、厉害的、琐碎的,凡此种种,皆为平凡。

    上午九点两老头在市殡仪馆附近下了车,老马左右一瞧,跟上次老大哥葬礼举办的殡仪馆是一家的。于是他领着行侠进了殡仪馆的大门,进馆后打了几次伟成他子的电话,均打不通,两老头只得自个去找人了。幸好老马手里有伟成他子樊永旺的名字,找殡仪馆坐台人员询问的时候,天民之子马俊杰看到了二老,过来笑着打招呼。

    “诶!建国伯、行侠叔,你们来了!”

    “哦!俊杰呀!你来得也早!”老马和行侠与俊杰招呼一声。

    “我大让我早早过来的”马俊杰脸上现出一副欲说还休的表情。

    “你伟成叔的灵堂是哪一间?”老马指着那几间灵堂问。

    “哪有什么灵堂呀!呵呵我不多说了,我公司还有事儿呢,叔伯我得走了!”马俊杰耸耸肩摇摇头,神情有些复杂。

    “你见着他子了嘛?”行侠忙问。

    “在里面呢!拐个弯,穿着黑t恤、头上戴孝帽的、跪在人堆里的就是!叔、伯,你们一拐弯七八步准瞧得见!”马俊杰说完,礼貌地点点头哈哈腰,离开了大堂。

    两老人按照马俊杰提示的拐个弯、七八步,果然看见了人丛里有一个跪着的戴孝帽的中年人。可怖的是周围十来个人全围着那人站着,有握着棒子的、有肩挂双节棍的,一打眼全穿的是花花绿绿、头发各式各样、体型宽窄高低、姿态形形色色。

    “还不还?不还我把你老子棺材给砸喽!”其中一个剪着飞机头的矮个子操着一口广东普通话、用棍子指着中间跪着的那人说。

    樊永旺跪在地上双手作揖哭着哀求道:“求求你们了,这是我爸的葬礼,你们行行好绕过这回,欠你们的我会还的!”

    一个戴着墨镜、胳膊上纹着青龙的光头男子扇了那人一巴掌道:“这一个月都找不到你人!你知道我为了找你花了多少钱雇了多少人吗?要还钱就今天还!我没时间跟你玩!”

    “我没有钱啊!我房也卖了车也卖了!我要有钱早还你们了!”大汉子趴在地上捧着青龙臂的两脚哭着说。

    一群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地叫嚷着,老马和行侠透过人缝瞄着跪在地上的人,只见那人宽膀子、大耳垂,身型高大如牛,腰背宽阔如墙,好生生一个北方大汉子,硬窝在地上给一群“妖魔鬼怪”跪着。老马瞧着这体型和樊伟成有七分相像,绕了几步又瞧了瞧正脸国字方脸、浓眉圆眼、鹰钩鼻、高颧骨、厚嘴唇,真像樊伟成年轻的时候,老马看得走了神,不提防行侠也瞧见了那人的正脸,戳了戳他胳膊肘,又冲他频频点头挤眼,两人确定了那就是樊伟成的儿子樊永旺。

    一个高个子的穿着花衬衫的青年男子踢了一脚那人,说道:“没钱可以!割一个肾给我们!一个肾能卖四十万吗?一个不够就割两个!”花衬衫说完了笑着望向众人,众人颤颤头、抖抖腿回应。

    “我真没有了大哥宽限宽限,让我先把丧事办了”

    狭小阴森的过道里,一群索债鬼逼着樊永旺还钱,隔着人群在过道上凑着看的两老农民愁眼相对,一个抿了抿嘴绷紧了额头,一个擦了擦满脸的冷汗。老马退后几步,将自己的东西放在地上托行侠照看,然后在殡仪馆里找工作人员。里里外外转了一大圈,除了前台的、门卫的、打扫的、火葬区几个不拿事儿的,另有两个穿着西装制服的工作人员分别在两间大灵堂里跑前跑后地忙活,老马上前说明情况请他们清理清理那些人。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只说不是自己的负责区推脱了,另一个四十多的工作人员在过道里瞧了瞧场面,对老马说道:“今天南山那里有几个火灾事故,我们这儿的工作人员走了一大半,现在只留我们几个,哪管得了他们那么多人!这殡仪馆里每天除了死人是大事,其它的都不叫事儿!”这四十多岁戴眼镜的工作人员说完后便甩手走了,留给老马一对白眼。

    老马咽了一口气,皱着眉望了望远处畏畏缩缩的行侠,没法子。自己走到了那堆人中间,拨开边上的两三个,而后伸出胳膊用手拍了拍中间跪着的中年人的肩膀问:“哎,你是樊永旺吧?”

    众人一听,全转过来盯着老马,跪在地上的樊永旺也抬起头惊疑地望着老马。

    “你跪在这里干什么?你大的灵堂在哪儿呢?”老马故意用一副高亢浑厚的嗓音震慑着一群年轻人。

    “我大”樊伟成还没说,另一个人抢了话头。

    “还灵堂!火葬的钱都没有还摆灵堂!欠了一屁股债要这种儿子有什么用?”剪着飞机头的矮个子在边上指着嘲笑,跟着的随从好几个吁了一声。

    “哎这个大叔,你是他什么人?”站在众人前面的戴墨镜的青龙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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