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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的晚年生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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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午给你天民、行侠、钟能这几个叔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没事过来吃吃饭喝喝酒!”老马冲桂英说。

    “可以啊,那我预定个大包间,可是雪梅她爷爷在上班呢!”桂英顾虑。

    “你别管!人老了,能聚一回少一回,我看他那工作到了下午也没那么忙。”

    桂英下午开车去附近找餐馆、定寿宴顺便去找老人过寿穿的大红唐装,一去去了好几个小时。下午三点,马兴邦一头大汗、大包小包地来了,仔仔小大人一般和舅舅聊天、开玩笑,老马则躺在摇椅上和漾漾玩。

    “舅舅,你这回多待几天吧!我爸天天上班,我妈和我后天去湖南奶奶家,我爷爷和漾漾一个过了七十、一个没上七岁,你说他两个怎么生活天天点外卖?憋在家里?要是你在那可好了,能照顾漾漾还能照顾我爷爷,有空了顺便带着他俩出去玩!”连仔仔也在撮合这对父子。

    兴邦抖了抖烟灰,瞄了瞄不远处的老头,见老头没反应,他于是说:“行啊。”

    “太好了!有你照看着,这样我爸我妈都能放心他们两个了!”真不愧是调解员,一张嘴便有成效。

    “你们去湖南的票买好没?”兴邦问。

    “买好了,但是位置隔得很远,我妈说国庆能买得到已经不错了!”

    “嗯!”

    甥舅两个闲散地聊着,闲散中透着节日的欢快和轻松。

    下午四点多,在家等了大半天的包晓棠接到朱浩天的电话以后,提着箱子背着包和浩天集合。

    “不是说上午出发吗?我一大早起来,现在才走!”晓棠笑着抱怨。

    “sorry亲爱的,我上午一直在查自驾游的路线,本来和哥们一块开车走的,他两口子吵架了,我一直等一直等,结果人家不去了!”

    “所以,就咱两个吗?”

    “也不!有一对已经出发了,还有两对在广州,估计也出发了!就剩咱们了!”浩天一边搬行李一边解释。

    “从深圳到昆明,好像很远哦!”晓棠惆怅。

    “还好吧,明天中午就到了!国庆自驾游的,哪个不在路上浪费点时间!走吧棠棠!”

    说完两人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出发往云南。

 55上 千里路上爆冷故事 七十大寿争送好礼

    因本章字数过多遂分两次更新,以下内容为55上的上半部分。

    “诶浩天,现在到哪里了?”晓棠打个盹醒来。

    “刚出广东,现在是广西梧州市的地界。”

    “天呢已经午夜十二点了,要不咱找个宾馆休息休息!”晓棠打着哈欠。

    “不用!要找宾馆现在也晚了,这会儿高速路上周边全是村子,怎么找?”浩天手握方向盘,目视前方。

    “哦,那你连着开十几个小时不累吗?”

    “习惯了,广昆高速走了很多次了!”

    “还是安全第一呀!”

    “放心,我喝了点功能饮料,心里有数呢!你睡你的吧,睁开眼就到云南了。”朱浩天头也没回地说。

    “好吧!”晓棠动了动身子,继续睡。

    窗外的光景明一会儿暗一会儿,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清澈凉爽的夜风从车窗缝里拥进来,带着些乡野的芬芳。晓棠正要裹紧披巾接着睡,奈何睡不着了,她眯眼打望窗外,心里一片宁静的空白。

    高速路上的车并不太多,时不时有车超过他们,但大多数是他们的车超过了别人。不知道这条路上会不会有秋色,包晓棠忽然想起了故乡的秋天。那是什么样的光景呢,她似乎早已忘了。

    “浩天,我好像很少听你说你小时候的事情,还有你老家的事情。”晓棠转头问。

    “太远了,早忘了。再说老家也没什么人了。”

    “你爸妈不是都在嘛!”

    “哦哦哦是都在,可他们很少回老家呀,一直在市里面住着呢。”

    “那怎么种植灵芝呢?”

    “雇人呗!他们老了,怎么下地种呀!”

    “灵芝长在哪里呀?我很好奇,从来没见过。”

    “地里呀,枯木段儿、树根上。人工的在大棚里,大棚里套小棚。这玩意需要技术,说实话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浩天拉了拉衣领,说完将手继续放在方向盘上。

    “那很可惜呀,要是你懂那个技术,岂不是自己做自己赚。”

    “钱哪那么好赚呀!再说,很多人都是把灵芝当成原材料去卖,卖给制药厂,其实种灵芝真正赚大钱的是做成灵芝孢子粉,但是做灵芝孢子粉需要破壁,这个需要深度加工,批量加工的专业设备你得有钱买呀!这世上要是有轻轻松松发财的门路,人至于东奔西跑吗?要真有,那只剩坑蒙拐骗咯。”浩天说完,一声哭笑。

    “我发现学历真的很重要很重要!最近偶尔翻招聘网站,所有高薪工作的必备条件里,一定有一条是高学历。”晓棠说完,一脸茫然。

    “高学历哼哼,不是谁都有那个命走求学这条路的。”浩天望着车灯之外的漆黑,摇了摇头。

    “你家境可以啊,父母均在,怎么你没上大学呢?”

    “一言难尽啊!”浩天笑了笑。

    “再难尽,有我惨吗?我妈很早走了,说实话我老早想不起她长什么样子了,我爸也是走得早,要不是我姐,真不敢想我现在的命运是什么样子。”晓棠双手抱胸,有些沉重。

    “棠棠,你不惨!记住,这世上永远有比你更惨的!那些更惨的人的遭遇放在你身上,可能你都活不下来,放轻松!”

    两人无话。

    隔了许久,浩天开口:“我认识一人。他妈妈生得还不错,可惜是四级残废天生的、腿上的,十五岁的时候被乡里发残疾补助的人强女干了,还被村里的村长强女干过,十六岁就怀孕了。他外公家穷也没本事,悄默默把他妈嫁人了。嫁的人也是个残废,二级的,就是他爸。他爸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为了面子天天打他妈,把他妈活活打死了。他我这个朋友,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他爸亲生的,受他爸打骂、侮辱、强啊哎,他还当是正常的呢,直到他六七岁看见别人家父母怎么对别人家孩子时,他才明白了一点”

    这故事太过沉重,晓棠不愿意打断他。

    浩天长叹一声,使劲又长久地挠了挠右边的太阳穴,接着说:“我这朋友吧,他十二岁出去打工,赚的钱全给他爸,结果他爸还是死性不改,又打又骂后来,他离家出走,在市里面碰到了一个同村又同龄的人,他跟人家套近乎交朋友,这才知道原来他不是他爸亲生的。从那以后,他买了一张票离家最远的车票,再也没回他们那个地方了。”

    “哇!你说得对,我不惨。后来呢?”晓棠手攥胸前,唏嘘。

    “我们是在租房子时在一个三室一厅里合租过,好多年前了,后来我也不知道,但是关于他的传说,个个让人害怕!”

    “什么传说?”晓棠捂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问。

    “好像听小道消息说他把他爸杀了然后逃了,还有传言他去报复他亲生父亲和那个村长,还有的说他在外面坑蒙拐骗啥的这种人咱也不敢深交往,对不?”浩天转头对晓棠说,那神情透着晓棠看不懂的阴冷。

    “那他多大年纪?结婚没?爱情、孩子、家庭这些可以让他变好的。”

    “哼哼!你说一棵树根子坏了,它自己活不活得下去尚且一码事,你怎么还指望它开花结果再生出一颗小树苗呢!”朱浩天一阵冷笑。

    “希望他好吧!不过这种人还是远离比较安全。”胆小的晓棠撅着嘴说。

    “是啊,人都这么想,所以好多犯罪分子出了监狱、进了地狱,一次犯错,终身买单。于是好多人干脆不改正了,专门做个职业的坏蛋,反正他千辛万苦做好人的时候,大家还是把他当坏人。”又一阵诡笑。

    “哎社会就是这样子呀。”

    “是啊,人们在人前说着各种好话,背后永远提防、盼着别人是污浊的、可憎的、永远没自己高尚的。”

    “还是好人多吧,这社会还是好人占多数。”

    “是老好人占多数吧。”浩天说完,望了眼晓棠狞笑两声皮笑肉不笑。

    “那我问你,你希望他是个好人还是他是个坏人?”晓棠抬起下巴,略略娇俏地探寻眼前这个她定性为男友的人。

    “我啊?我希望他有钱花、有妞泡、往后不受苦哈哈”

    “我有个问题,咱两相亲时,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我比你大三岁,了解后你看我家境也不好”晓棠说出了她浅浅的困扰。

    “首先,我女朋友特别特别漂亮,我对她一见钟情。其次,她懂事明理,没妈的孩子早当家,这也是可能是负担、祸害了。据我观察,家境越是不幸的人越格外懂事、格外早熟,说话做事跟寻常人明显不一样,他们的三观和寻常人的三观也不在一个维度上。所以,我特别看重你呃自尊自立这一点。”

    “好吧,夸个人拐这么大的弯儿!”晓棠说完嘻嘻傻笑,而后摸了下浩天的肩膀。

    “亲爱的要不你睡觉吧,我不能再跟你聊了!这会儿三心二意的担惊受怕,高速路上一定得专注,你别跟我说话了好不好?”浩天温柔地求饶。

    “好好好!你好好开车。”晓棠望着窗外的幽暗,没多久睡酣实了。

    三号凌晨三点,朱浩天频频打起了哈欠,晓棠敏感觉知到了,劝他将车停在路边,为了安全先补补觉,谁想浩天一睡睡到了快六点。

    天微微晓、鸟轻轻叫、东天的云彩悄悄换了颜色。浩天醒来望了望空旷的四周,又呆呆地凝视熟睡的晓棠许久。美丽的睫毛、娇俏的鼻子、红红的嘴唇、芬芳凌乱的长发、精致柔和的脸部轮廓

    善良又懂事的姑娘,真让人看不够。他似与她早已相识,又像与她从未相熟。他们之间很熟悉,事实上却很陌生。

    此时此刻,朱哈天只恨与她从未相见。

    命运,如此迷离诡异,它放弃你、凌虐你回头怜你可怜又拯救你,拯救你之后二次抛弃你给你更重的苦难、更大的伤疤,见你生死一线之时它再次回头大发慈悲来来回回、乐此不疲。谁能在命运之神的手中如此苟活?谁能在一次又一次求死与求生之中始终保存慈善和温柔?

    朱浩天从晓棠的眼中,看到了另一个自己一个只存在于梦中的、同样真实的自己。那个自己因为幸运而善良,因为善良而幸运。

    可惜,命运是无法更改的。

    一个人何时变好、何时变坏,一个人何时犯错、何时被他我宽容,一个人何时选择叛离、何时选择自我像是冥冥中注定一样,不需要任何人启迪、煽动或示范,该发生的自然而然地便发生了。

    对不起了善良又懂事的姑娘。

    车发动了。

    两人继续前行。没一会儿,车出了广西西林县,中午十一点多到了云南境内,两人在一间小餐馆里解决了早餐。下午两点到了昆明,在那里吃了顿简单的午饭。车中休息片刻后,朱浩天驱车找到了提前预定的那家温泉宾馆,进了宾馆两人累得倒床便睡。

    十月三号早上十点,刚起床的桂英冲老头和大哥说:“要不咱把早点省了吧,中午直接吃席管饱地吃。”

    “我跟大还有漾漾早上八点吃过早餐了,还买了些在桌子上呢!”马兴邦指着餐厅回答。

    “喔太好了!让我垫垫肚子先,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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