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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的晚年生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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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老马被小儿的有板有眼逗乐了,他笑问:“你奶奶家好玩吗?”

    “当然好玩!”一口童音脆亮。

    “你奶奶好还是爷爷好?”老马笑眯眯地指着自己。

    “哼,我奶奶比你好!”小儿咧嘴大喊。

    “小财迷!一箱东西就把你买了!”老马笑着戳了下漾漾的鼻头。

    “为什么你还住在我家呢?”漾漾侧脸,严肃质问。

    “呃”老马被问住了,而后想到了一个最有征服力的答案:“这也是我的家呀!”

    “不对!这是我的家!我爸爸妈妈还有我哥哥和我的家!”漾漾利落反驳。

    “哈哈哈以后这里也是我的家啦!你不信问你爸爸和妈妈,现在去问!”老马伸手一指从厨房走出来的致远。

    漾漾立马调转车头,踩着车飞到致远跟前问:“爸爸,爷爷说我们家也是他的家,是不是?”漾漾左手握车头,右手轻蔑地指着远处的老头。

    “是呀!咱家就是爷爷家呀!爷爷是妈妈的爸爸,妈妈家当然是爷爷家了!那以后你的家是爸爸的家吗?你有家了你的家让爸爸住吗?”致远灵魂反问。

    “呃让!”漾漾点点头,而后有些失落地回头遥望老马。

    致远听到答案一脸满意,转身去厨房接着忙活晚饭了。十几米长的过道上,一头是漾漾,一头是老马。两人深深凝视,一个点头得意,一个噘嘴仇视。

    六点钟桂英急火火地赶到了医院的妇产科。

    晓棠的血已止住,此时人也平静很多了,护士说可以走了,桂英于是撂下包包,背着晓棠上了车。上车后晓棠迷迷糊糊的,眼角时不时滴着冷泪。车刚出医院,晓星开口:“英啊,你把棠棠送到我那里富春小区那里。”

    “啊?那她东西?”打着方向盘的桂英惊讶。

    “梅梅,你待会和姨姨回去,把你小姨的东西规制规制,晚上妈去接你。”

    “嗯。”雪梅点头应承。

    四十分钟后,桂英的车进了富春小区。三个女人把晓棠搀扶到了晓星家里。晓星把妹妹安排到了女儿的小床上,而后赶紧炖鸡汤、做热饭。

    桂英带着雪梅开车回去了。到家后吃了晚饭,桂英吩咐仔仔和学成一块去帮姐姐雪梅收拾东西,而自己从一回家便抱着女儿。吃饭的时候搂着,上厕所的时候门外守着,孩子要玩踏板车她也不放人,还不停地委屈质问漾漾为什么不接她的视频电话十天没见,仿佛隔了十年一般。家里陪漾漾最少的人是她,这才离开孩子十天,桂英恍觉孩子对她陌生了似的。欢喜的母亲不停地亲脸蛋、亲头发、摸小手、拍屁股,老马看得腻烦,一个人去阳台抽烟去了。

    吃着二哥寄来的自己最爱的青枣和野菜,喝着老公精心为自己煮的红枣粥,儿女在身边健康又欢快地吵吵闹闹,老父亲在眼前还算安详矫健,人至中年的马桂英笑观在客厅里溜车的漾漾、玩玩具的学成,幸福地流下了眼泪。

    只有怀过孩子的人才懂流掉一个孩子的伤,桂英惋惜晓棠失去了一个孩子一个如漾漾这般可爱、如学成那般懂事的孩子。

 27上 钟理酒醉睡大街 晓星自悲前半生

    因本章字数过多,遂分两次更新,以下内容为27上的上半部分。

    晚上七点了,钟理回到铺子里,见铺里一个人也没有。两孩子不在,妻子晓星不在,父亲钟能也不在,空荡荡的铺子里来了客人没主人、来了买家没店家,一股无名火直往上蹿。钟理双手抱胸,心想今天一定要等着包晓星回来好质问几句。

    钟能买菜去了,回来后见儿子在看店,他提着菜直奔厨房准备晚饭。吃晚饭的时候,钟理问父亲:“她人呢?”

    “星吗?不知道呀!我下午溜达回来一看,店里没人,她没打招呼肯定是有急事!”钟能吃完饭擦了嘴。待儿子也吃完饭,钟能将碗筷端了进去,而后收拾桌子洗碗去了。

    铺子里又没人了。哥们老陶穿着背心、挺着啤酒肚、吧嗒着蓝拖鞋过来叫钟理出去喝酒,往常他们一伙人晚上八点半去老地方喝酒吹牛皮,钟理、后巷卖干菜的老陶、a区卖茶叶的大强、d区批发香菇木耳的老雷,四个人几乎天天晚上凑在一起喝酒,偶有生鲜区卖菜的赵云和卖牛肉的老张加进来。

    铺子里没人,钟理得守着抽不开身!老陶很扫兴,悻悻而回,今晚的局算是散了。钟理扫兴又气愤,一直等着晓星回来,晓星一直没回来。一个电话也没有,去哪了也没说。中年男人的脾气和他的胡子一样又长又硬。晚上九点钟理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中年闲人更是火爆。

    近来总为妹妹的事忙活,时常不在店里,也很少跟家人提起。晓星并非故意不说,只是丑事向来难开口,何况她妹妹还没嫁人!若早早说了,钟理酒桌上一个不小心弄得整个农批市场人人看笑话、传八卦、戳脊梁多难堪!晓棠从小在农批市场里长大,认不得百十人也叫得出三四十,何况其中还有不少追过晓棠的、给晓棠介绍对象的呢。人活脸树活皮,晓星如何开得了口?

    这一头的包晓星既要照顾妹妹喝鸡汤,又要给妹妹搬家,哪有时间顾虑店里的事情。钟理打来的电话她没接到,看到未接电话的时候半小时已经过去了。晚上十点钟钟理没好气地又打了个电话,晓星正在和三个孩子给妹妹收拾家当,只说今晚不回店,然后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钟理一听心上火起,踢了几脚桌椅凳子。大晚上燥得想喝口凉水,家里一口水也没有。生意不好,晓星前年年底停了桶装水,家里人改喝凉白开。可后半天晓星不在,上午的凉白开早喝完了。七月份的大热天,一口水也没有,钟理在店里一个人坐了三个小时,舔着发干的嘴唇,心中愤愤。

    孩子爷爷钟能忙活一天累了,已经睡下了。往常此时晓星会忙着整理铺子、收货、算账、安顿孩子睡觉。可今日此时,冷冷清清的铺子里剩钟理一人。梅梅自从考上大学以后,基本不着家门,去哪里也不跟他汇报,丝毫没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学成又蠢又笨性子还古怪,跟自己完全不亲近。晓星连日来常常无来由地离开铺子,且不知道多久没在铺子二楼住了诸多不满积压心头。

    钟理气不打一处来,又无处可发泄。他挨个拨通了老陶、大强和老雷的电话,告诉他们今晚他请客,愿意来的人去杨邦烧烤店,他在那里等着他们。钟理通知完人,自个关了铺子,货也没收、灯也没关,先去了烧烤店。众人一听去杨邦烧烤店那可是大餐,哪回去不上千?光喝酒都得五六百呢!老雷趁势还叫上了赵云和老张,六个人十点四十聚在了烧烤店里。

    失去号召力、影响力又心怀号召他人、影响他人的人,只剩下请客吃饭这一条方法可用了。何况,酒桌上的相互吹捧、相互安慰成了失业又失败的中年男人欣赏自尊、安抚人生的唯一渠道了。不一会儿烤鱼、羊肉串、牛肉串、猪腰子等十来盘菜已经备好,啤酒老板给了一箱子,六个人划着拳喝起酒来,场面好不热闹。在店里干坐着当守门人,还如不跟老伙计出来喝酒划拳享受人生。

    晓星和女儿搬完东西,开车回到富春小区时,已经十一点半了。太晚了,车上的家当又多又重,母女两累得哪有劲再往家搬,只能先放在汽车里明日另做打算。一进屋母女二人瘫在了沙发上,晓星安顿女儿睡下后,自己看了看妹妹,而后在沙发上独自发呆。

    女人累得连抬眼皮的力气也没了,可闭上眼后怎么也睡不着。中年以后,人经的事儿多了,常常越累越睡不着。开车带妹妹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她在车里很饿,可那时候哪顾得上自己吃饭。回家后只记得给妹妹熬鸡汤,妹妹吃了饭以后自己早饿过了点吃不下了。午夜十二点,包晓星躺在沙发上,又饿又累,动弹不得。

    她忽想起了钟理的电话,十二点了他肯定睡了,往常喝酒回来也是十二点前后,就算没睡也醉了。晓星有心回他一个电话,最后硬断了这个念想。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距离,一个想法、一句话也要兜兜绕绕的。她累了。没有力气再绕了。

    十二点半的时候,一行人喝得差不多了,老张和赵云酒足饭饱打完招呼先走了,大强和老雷半个小时候也挺着肚子摆着手走了。农批市场的批发交易多在每天上午,家家都有事忙活,生意人生意要紧,就算再美的酒、再好的肉,吃完了喝醉了第二天照常营业。老陶一看表,已凌晨一点二十了,钟理早醉得不成样子,老陶要走也走不了了。

    第二天还得搬货呢,老陶媳妇身子弱干不了体力活,他要早上醒不来那这一天的生意九成没了。老陶虽醉了,脑袋清醒着呢。烧烤店离农批市场有两公里远,钟理人高马大的,他一个南方的矮汉子哪里背得动。就算背得动,背回去又得一个多小时,自己还累得够呛。没办法,老陶拨通了包晓星的电话。

    “喂?”包晓星听电话响了,一看是凌晨一点四十七。

    “喂,晓星。梅梅她爸喝醉了,醉得不行!走不了!你开车过来接他呗!”老陶卖苦。

    “你们在哪里呀?”

    “杨邦烧烤,你来过的呀。”

    “嗯,我知道。”

    “行,那我等着你过来,帮你一块把他背到车上。”

    “不用了,你走吧,待会我一个人处理。烧烤店几点关门?”

    “两点关门,我跟老板商量了,今晚两点半关门,专门等你过来。”

    “行,我马上过来。”晓星倒吸一口气,使着劲坐起来。

    “那我等着你,顺带看着他!”

    “不用不用!你别管了,赶紧回去睡吧。”晓星说完挂了电话。

    包晓星披了个薄薄的披肩,带上手机和小包只身一人出门了。车里全是妹妹的东西后备箱、后座、副驾驶座下塞满了大大小小的袋子、日用零碎之物,自家的车是开不了了。晓星出小区去打出租,二十分钟后才上车。

    凌晨两点半了,烧烤店的老板要关门了,老陶先付了账,而后和店老板一块把烂醉如泥的钟理抬到了烤肉店门口的瓷片地上。店家走了,老陶守着钟理,等着晓星过来。

    出租车到烧烤店附近时快三点了,包晓星在主干道下了车付了钱,然后朝烤肉店的方向走。一路黯淡无光,她小心翼翼地过了条小巷子,又走了十米多,在一处昏黑的地上,她找到了两个打呼噜的男人影子。走近细看,见一人敞开身体睡在地上,背心短裤、一只拖鞋、头发蓬乱、两手摊开、两脚撇开包晓星再熟悉不过了,这人就是钟理。老陶也喝多了,靠着墙在打呼噜。

    “老陶!老陶!”晓星轻拍老陶的肩膀。

    “哎呀你来了!咝我怎么也睡着了!”老陶搓了搓满是肉的陈皮脸。

    “你赶紧回去吧!”

    “我帮你抬上车,再送回农批的铺子里!”老陶扶墙站起身来。

    “不用不用,你明天要忙,你先回去吧!”

    “那你怎么弄?”老陶指着地上的人问。

    “你别管了!别管了!赶紧回去吧!”晓星催促。

    老陶拍了拍屁股,整了整衣裤,打着长长的哈欠走了。

    包晓星看着钟理,长叹一口气。

    要送他回农批市场吗?烤肉店不在主干道上,要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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