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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有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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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宴西看着她,“你是不是想说,是因为我?”

    周弥一下抿住唇。

    谈宴西没什么意味地笑了声,“这么瞻前顾后,当时又何必上我的车?怎么着,你自己的名声就不重要?”

    周弥不作声。

    “人活一世,是图名还是图实,我看没那种两全其美的好事。”谈宴西眸色更深了三分,“我出生就已声名狼藉,要在乎这些人的看法,恐怕早陷在阴沟里翻不了身。要我眼睁睁看着自己人被人欺侮而不还手,弥弥,你是在为难我。”

    他语气容不得商榷:“这事儿你别操心了,我自有主张。”

    周弥没再与他争辩,心里叹声气。

    可是,你能替我主张一时,还能替我主张一辈子吗?

    谈宴西抱住她坐了会儿,起身去洗澡。

    周弥先去床上躺下,顶上灯光照得她眼里刺痛,太阳穴隐隐跳痛,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吹了风。

    没多久,谈宴西洗完澡出来了,一身清爽香味。

    他灭了所有灯,只余床头灯,掀开被子躺下,伸臂将她抱进怀里。

    周弥额头抵在他胸膛上,这么无声地过了一会儿,轻声问:“要做吗?”

    “你心情不好,没必要……”

    周弥抬眼看他,“可是我想。”

    耳鬓厮磨,听见外头风声浩荡。

    这一晚谈宴西无比耐心,不急着索取什么,只照顾她的感受,有点儿哄着她心情好起来的意思。

    漫长得很,结束时窗外月亮都沉落了三分。

    他们不急去清洗,谈宴西展臂去摸烟盒,衔一根在嘴里点燃。

    还没抽两口,周弥坐起身,细长白皙的手指伸了过来。

    他顿了顿,由着她将烟一夹,抢了过去。

    谈宴西挑眼去瞧,暖黄灯光,她一头墨色而微微湿润的长发,披散在光洁皮肤上,垂眼抽烟的模样,少见的有几分妖气。

    香烟、汗水和不明液体的气味纠缠,叫人觉得是不洁净的。

    可又隐约刺激人的神经,让人直观感受,他们在不洁净的关系里,是声名狼藉的共犯。

    谈宴西也坐起身,背靠着床头,伸手一把将她的后颈一搂。她脸一时凑近,烟雾燎得他微微眯眼。

    他抬手,要去把烟拿回来,她却先一步,手指夹着香烟,转个方向,把几分湿漉漉的滤嘴送到他嘴边。

    他目光沉黯,望着她笑了一声,张嘴衔住了。

    周弥捞起被子,将自己裹紧,就这样蹲在谈宴西身侧,偏头看着他,“你是不是觉我是很矛盾的人。”

    谈宴西坦言:“多少有点。”

    “我也时常搞不懂我自己。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第三回见面,我或许不一定还会上你的车。”

    “怎么,跟着我不开心?”谈宴西笑问。周弥摇头。

    恰恰相反。跟他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仿佛有种灵魂惊醒的颤栗感。

    谈宴西伸手,捉一把她的长发绕着手掌,笑着追问:“那为什么呢?”

    “因为……已经尝试过一遍了,我还得试试别的。”她坦然说谎。

    谈宴西望着她,却说:“要再给我一次机会,第二次见面,我就会把你拐走。――不,第一次。”

    “可你那时候往我靴子里塞钱。”像打点欢场舞女。周弥现在都觉得耿耿而不能全然释怀。

    谈宴西说:“我现在给你道歉,好不好?”

    周弥说:“不稀罕。”

    谈宴西笑出声,“你说,那钱你拿去买了几斤糖炒栗子。但我看见的可不是这样。”

    “……”周弥瞪他。

    “那时候我想,小姑娘真有趣,不上一刻还在那儿讹诈孟劭宗吗,怎么扔钱的时候,一点儿不肉痛?”

    “你可别告诉我,那时候你就对我感兴趣。”

    谈宴西笑说:“你不信?你不也第二回见,就对我感兴趣?”

    周弥不作声了。

    虽然承认这事不丢人,但她别扭地不想亲口承认。

    沉默一会儿,她说回今天想跟他说的正题:“你那时候跟孟劭宗吃饭,知道了我的身份。当时孟劭宗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说年轻时不懂事,在外头荒唐一晚,没留神闹出人命。后来给了钱,签了协议,跟人两讫了。”

    “原话?”

    “原话。我跟他非亲非故,可没什么替他描补的必要。”

    周弥一声冷笑,“闹出人命。好轻巧的说法。”

    谈宴西看着她,目光温和,仿佛告诉她,倘若她不介意,跟他说说也无妨,他愿意听的。

    周弥承认,最初叫她沦陷的,就是他时而展露的这样一种年长者的宽容,不干涉、不评判。给人安全感。

    她蹲得脚几分麻,便还是躺下去。

    犹豫着沉默了好一会儿,方说:

    “我妈因为家里重男轻女,只供了我舅舅读书,高中没毕业就在商场里当销售员。工资低,主管又不和气,吃了不少苦。那时候孟劭宗主动追的我妈。因为地位悬殊,我妈一开始就没打算答应。但我妈性格很柔弱,有这么个人呵护她、照顾她,她很就招架不住。

    “后来怀了孕,她才知道,孟劭宗已经订了婚,婚期都安排好了。她跟孟劭宗的事情被孟家和他未婚妻家里知道了,两家上阵连环施压,她咬死了不堕胎。后来协商签订协议,一次性支付三百万,往后老死不相往来。

    “那钱,其实到我妈手里不到三分之一。家里抽了两百多万,说是她生了孩子住在娘家,还得娘家照顾。但转手,我外公外婆就把钱给了我舅舅,买房、创业、娶媳妇……也是那时候,我妈才终于看清楚现实,带着我从娘家搬出去了。她手里有点钱,自己买了套小房子,倒过得不算拮据。后来又认识了我继父。在我继父生前,她过得还算幸福。我继父的事,上一回,已经跟你说过了……”

    一缕烟灰落了下来。

    周弥一顿,转头一看,却发现谈宴西仿佛是在出神,半天没动,香烟蓄了好长一截灰。

    她伸手轻推谈宴西手臂,“你在听吗?”

    谈宴西回神,垂眸看她,目光一时极深,无限的意味在里头,但她有点儿看不懂。

    他神色犹豫,欲言又止:“弥弥……”

    周弥等着,他喊了这么一声之后,却没后话了。

    她倍感疑惑,“你想跟我说什么?”

    谈宴西笑了笑,摇头。

    伸臂把烟几下碾灭在烟灰缸里,赤脚下了地,踩在地毯上,又霍然探身,一把掀开被子,将她拦腰扛起来,“走,去冲个澡。”

    周弥身上什么也没穿,羞恼地踢着脚要下地去,未果。

    谈宴西给她做的清洁,到一半,又到浴缸里去。水是半满,开了水阀,还缓慢地蓄着。陶瓷的材质,碰上去是冰凉的。

    满屋子的热气,那换气扇都好似工作不及,人长久待在里头,有种缺氧之感。

    谈宴西强硬地吻她,又加剧了这种感觉。

    中途,他往她脚腕上看一眼,那细细的金色链子还绕在那上面,灯光下反射微微光泽。

    他将她的腿抬起来,俯身,亲在脚踝上。

    可这么臣服的动作,他眼神里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俯视之感。两相矛盾,让周弥感觉要疯了。什么都是真实的,却又都那么不真实。

    …

    洗过一次的头发,这会儿又打湿了。

    周弥站在镜前拿吹风机吹头发,十足的不耐烦,“我回去要剪头发,太长了好烦。”

    谈宴西笑:“有什么脾气冲着我来,跟头发较劲什么。”

    他走过去,拿了她手里的吹风,“要不我帮你。”

    挺受罪的体验。

    谈公子何曾纡尊降贵做过这种事,手法可谓是没有手法。

    一会儿吹风挨得太近,头皮发烫发烫;一会儿手指缠住了微微打结的发丝,牵得一痛。

    片刻,他仿佛也失去了耐心,甚至还点了一支烟,叼在嘴里,聊以忍耐。

    饶是如此,周弥也没推开他。

    往镜子里看,他微眯住了眼睛,浴袍里露出一截锁骨,灯光照得皮肤清霜一样白。因瞧不见他的目光,这过分立体冷峻的五官,显出一种风雨不动的薄情感。

    可在他十分生疏的动作里,有叫她恍惚的温情。

    一度相信了那是真的。

 32(焦躁的、无法忍受的。。。)

    隔日;  谈宴西的那些公司高管和家属组团去爬山,周弥身份尴尬,跟他们又不熟;  自然没跟着去。

    她不去,谈宴西也不去。

    上午睡到九点半,卡着餐厅关门时间去吃顿早餐,再往露天咖啡座消磨时间。

    尹策也在;  活脱脱病秧子模样;  分明昨晚刚发过高烧,这时候却坐在风口里;  身上只披一件黑色薄毛衫。

    他向着谈宴西看一眼,微笑打招呼:“三哥早。”

    目光触及周弥;  却多两分克制,有意修饰过的言辞里听不出语气;  只有妥帖的礼貌:“周小姐早。”

    周弥微笑:“早。”

    表兄弟两人在一起,聊不上两句就开始谈工作。不过自从上次在医院,谈宴西点名了周弥无需回避之后,他们聊什么都不怎么避着她了。

    但毕竟没周弥插话余地;  她喝着冰美式就开始走神;  手肘撑着沙发扶手;  手托腮地打量着谈宴西。

    她发现谈宴西对尹策的态度,和他对自己手下那些高层还是有所不同;  可能到底是亲戚,又觉得是可塑之才,言行里多了些引导的意思;  比及表兄兴许更像老师。

    谈宴西究竟是做什么的,周弥一直没兴趣去详细了解;  但跟他待得久了,隐约也能知晓大概,似乎同时涉猎地产、城投、交投和金融多个领域。而交由尹策练手的,更偏向虚拟经济那块,新兴互联网产品的投资。

    中途谈宴西离席,去了一趟洗手间。

    上午稍显空旷的咖啡座,除了远处还有三个外国人,便只剩下周弥和尹策两人。

    周弥侧身向外看风景,听见尹策温和地出声,“昨晚谢谢你通知三哥。”

    她转头微微笑说:“不客气,应该的――后来退烧了?”

    尹策点头。

    “换季是容易感冒。”

    尹策又点头,“嗯。”

    两人就无话可说了。

    尹策端起面前热茶,饮一口,目光顺势在周弥身上落了片刻,她米色针织连衣裙外套了件单宁夹克,头发随意披散,几缕被风吹得起起落落,拂在脸上。

    她的热情好像只向着谈宴西一人,对其之外的人,永远有一层客气而疏离的隔膜。

    远远瞧见谈宴西回来,尹策适时收回打量目光,脊背不自觉地坐直了两分。

    谈宴西走近之后却不坐下了,挽了周弥的手将她从座椅上牵起来,说往外走走,散散步去。

    尹策点点头。

    谈宴西关照两句:“感冒了就回去休息,别在风口里坐着了。”

    尹策看着两人身影走远。

    他们先是牵着手的,不知道谈宴西对周弥说了什么,周弥打了他手臂一下。片刻,谈宴西便伸手去搂住了她的腰。白衬衫亦或是裙摆,都被风吹得几分鼓起,像时尚画报里的一页。

    他们拐过那砌作装饰、爬了藤蔓的矮墙垣,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不和谈宴西碰面的日子,周弥仍旧尽心尽力地当好自己的上班族。

    不管跟谈宴西纠葛多深,她心里都清楚,这芜杂的、庸常的、琐碎的生活,才是真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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