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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我装的-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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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着走着,前面的老爷子开了腔。

    似陈述的语气,不重,却落地有声。

    “你长本事了。”

    蒋措不作声。

    老爷子继续说道,这次带上一点揶揄:“翻手云,覆手雨,把一家子收拾得妥妥帖帖,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兄长都是你手下败将。咱们蒋三爷,好手腕啊。”

    蒋措知道他在生气。揶揄之外全是不动声色的不悦。

    他还是没说话。

    老爷子转过来,“你不是很能耐嘛,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了。跟我装哑巴呢。继续啊,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本事,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你老子我也干掉,你就称王称霸,无法无天啦?”

    语气倏然严厉起来,“你从小我就是这么教你的?教你兄弟阋墙,手足相残?那是你大哥!你差点要了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知道。”蒋措说。

    老爷子被气得差点一口气哽住,扬起拐杖作势要敲他:“你个小兔崽子!”

    蒋措不躲不闪,站那不动。

    拐杖到底没落下,虚张声势地挥了一截,想吓唬也没吓住,收回去撑着地,瞪他:“别以为我不舍得揍你。回去给我跪着好好反省反省!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起来。”

    蒋措既不辩解,也不认错,被罚跪也一声不响。

    老爷子瞅他那样更来气,感觉自己的寿命要被这个讨债的兔崽子气短两年。

    正要走,这只闷葫芦说话了。

    问他:“母亲的死,你从未怀疑过吗?”

    老爷子的脚步停住。

    顿了顿,方才的怒气尽数收敛,嗓音也低沉下去:“不是告诉过你,死因是心脏病。”

    “她没有心脏病。”蒋措低着眼,窗口进来的光投下一片阴影,将眼底的情绪都藏了起来。“你为什么不查?”

    这次,老爷子沉默。

    良久,他幽幽叹出一口气,那一声叹息,仿佛承载了数十年的无奈与歉意。

    方荞的心脏病发得突然,又是当着蒋乾州的面出的事,难免有些议论。

    查了,无非两种结果,要么什么都没有,白费功夫一场,损害人心;要么,通向一个深渊……

    有时候,睁只眼闭只眼,反而是最好的结果。

    天光正盛,灰尘在光线里跳舞,轻盈地,安静地。

    那段沉默里,父子俩都有许多的话想要说,但直到沉默结束的那一刻,谁都没有提起。

    良久。

    “你知道你从小,我为什么把你带在身边吗?”老爷子自问自答,“——我对你母亲有愧,她跟着我受了不少委屈,不能教你也委屈。另一方面……你大哥二哥的母亲去世早,我对他们过问得少,疏忽了教导。你母亲走之后,我反省了许多,如果他们误入了歧路,那也是我的罪孽。我把你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是不想再重蹈覆辙。”

    但凡事有因必有果,有些事,到底是躲不掉的。

    老爷子深深叹息,好像一下子苍老许多。

    他迫使自己狠下心。

    “你今天所做的一切,在你心里必然有非做不可的理由,既然做了,造成的后果,也自己担着。搅风弄雨、同室操戈,残害自己的亲兄弟,回去祠堂跪着吧。”

    …

    富阳区光启百货十周年庆,筹备了一场大型活动,请来一些明星、乐队表演。

    新任董事长宁思音坐在台下,瞧见压轴出场的嘉宾,喝香槟的动作一顿,偏头问身后王秘书:“这个是谁?”

    “他叫易安啊,我超喜欢他的。”王秘书弯腰激动地在她耳边介绍,“他是现在最红的男歌手了,外面围着的那些粉丝都是冲他来的。他很有才气的,歌都是自己写的。”

    这名字点耳熟,宁思音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倒是这张脸……

    长得和蒋措很相似,尤其是不笑不动、安静的时候。

    “你觉不觉得他长得有点像蒋措。”

    “像蒋先生吗?”王秘书对比了一下,眼睛猛地瞪大,“真的哎,好像!”

    “是吧。”

    “不过笑起来没那么像了。刚才回头那个表情超像的。”

    宁思音瞧着台上的人,想象蒋措像这样又唱又跳的样子……噗。她乐坏了。

    乐了一会儿想起如今的蒋措可是个阴险毒辣的大boss,又乐不起来了。

    “他唱过什么歌?”宁思音又问。

    “很多,他的歌很好听的,入股不亏。我发给你!”

    给老板安利自己的爱豆,王秘书效率奇高。活动结束之后,宁思音上车就收到她发来的安利资料包,除易安这几年发行的歌曲之外,还有他的个人详细背景、写真照片、参加综艺节目的单人cut、采访精彩片段集锦……

    这位男歌手台上又唱又跳魅力四射,台下却是个比较安静的人,并且很难采访,不按套路出牌,经常一句话把记者噎得没话说。

    宁思音偏爱他最近才留起的长发造型,让她想起以前的蒋措。

    失去之后才发现她真的爱惨了有小揪揪的那个蒋措,她好久没给他编小辫子了。

    看得入迷,下车才把手机关掉。

    到家发现老爷子回来了。

    天色已经不早,她刚好赶上晚饭。

    一连串的变故早就让蒋家四分五裂,偌大的饭桌,人只剩几个。

    蒋措不在,宁思音想他如今成了一司总裁,恐怕忙得很,便也没问。

    老爷子胃口不佳,比之前沉默许多,饭桌上的气氛有些低沉。

    他没吃多少,坐在客厅休息,老鲁送来水和他每天要吃的药,问了句:“我去给三爷送点吃的吧。都跪了一下午了。”

    宁思音正要上楼,也不知怎么耳朵那么尖,听到了他小声的询问。

    她机敏回头,有点疑惑:“他在家吗?”

    老鲁顿了顿,觑了眼老爷子的神色,把蒋措祠堂罚跪的事告诉她。

    宁思音下意识握紧扶手。

    也是,他一个人掀起这么大的风雨,老爷子怎么可能不生气。

    可是跪了一下午……就蒋措那小身板撑得住吗?

    明明自己也在担心,老爷子却瞪了老鲁一眼,气哼哼道:“就你心疼他,他这么无法无天还不都是你惯的。吃什么吃,不许给他送饭。”

    老鲁可真是冤枉死了。

    宁思音本能想说什么,又想自己帮蒋措说话干嘛。

    那天在办公室里他的神色,她每每想起都不寒而栗。

    宁思音回了房间,睡到一半却醒了,窗外淅淅沥沥水声,下雨了。

    她走到窗边转一圈,主楼和祠堂中间隔着整个花园和几栋小楼,一点都看不见。

    天黑沉沉的,草木被打击得直不起腰,雨越下越大了。

    蒋家祠堂年头久远,以前下雨宁思音压根没在意过,今天却总怀疑那老建筑禁不禁得住这么大的雨。

    可是是被雨声吵得心情躁动,她睡不着了,下楼去。旺仔也睡眼惺忪地起来跟着。

    走到一楼看见老爷子,应该也是被雨吵醒的,穿着睡衣背手站在窗边,瞧着外头的雨夜。

    罚得严厉,到底还是心里记挂。

    回头瞧见她,仿佛松了口气,把任务丢给她——“降温了,你给他拿条毯子吧。”便顾自回去了。

    宁思音:“……哦。”

    旺仔比她还积极,颠颠地就往楼上跑,宁思音转身回房间拿毯子,拿到,一想要去给蒋措送,又别扭。

    下楼时碰见听见下雨起来收东西的佣人,想把任务转手。佣人为难不肯接。

    “祠堂我们不能随便进,三奶奶,还是您亲自去送吧。”

    旺仔在她脚边迫不及待地来回打转,尾巴摇得要起风,宁思音低头瞄它:“你这么积极,你去好了。”

    旺仔跑到门口又折回来,拱她的脚,疯狂暗示。

    宁思音没辙,撑起伞往祠堂去。

    供奉先人的地方,总让人觉得阴沉森然,除了重要节日一家人来祭拜,宁思音从不往这来。

    她在门口收了伞,立在门边,抱着毯子走进去。

    祠堂一直没通电,屋里点了蜡烛,随着吹进来的风摇摇曳曳。蒋措跪在蒲团上,唇色很淡,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气氛加成,宁思音更加觉得毛骨悚然,不打算吵醒他,便轻手轻脚将毯子披到他身上。

    毯子太重,没支撑便往下掉,她忙又伸手接,一抬头发觉蒋措睁开了眼睛,一口气吓得差点背过去。

    那点惊恐全数落在蒋措眼里,他垂着眼看她,也许是氛围的烘托,莫名显得高深莫测。

    宁思音把那口气吸回来,毯子塞到他怀里:“晚上冷,你盖着,别着凉了。”

    蒋措抬起手,却没接毛毯,握住了她右手。

    他手很凉,估计是跪在这里被风吹的,宁思音被他握着,不敢抽出,心也拔凉拔凉的。

    他握着她手,没说话,好像只是需要她来暖暖手一样。

    过了两分钟,松开:“你回去吧。”

    宁思音悄悄舒了口气,起身走到门口拿伞,回头看了他一眼,踏着越来越大的雨回去了。

    …

    蒋措整晚都没回来,老爷子这回是真狠了心。

    怎么说也夫妻一场,他在罚跪,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事不关己,好像也不太合适。

    早上雨停了,宁思音打算跟老爷子求求情,没料一大早老爷子就不在。

    她到时间去上班,一整天时不时分心,担心蒋措要是跪出个好歹来……

    下午开完会她提早走人,到家先去祠堂,没找到人。

    回到西林堂,才听佣人说蒋措昨夜着凉发了烧,上午请医生来看过了,人正在楼上休息。

    体质果然还是那么差。

    这让宁思音找到一丝从前那个蒋措的影子,一时间竟有些欣慰。

    或许是一种心理安慰,现在的这个人,在她看来,和从前的蒋措是割裂的。

    现在的蒋措运筹决胜、心狠手辣,能在自己亲兄长的心脏手术上动手脚,能冷眼旁观濒死之人挣扎求救。

    她更喜欢那个看起来风一吹就倒,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老乌龟。

    宁思音蹬蹬蹬跑上楼,卧室却没人,她转去书房,蒋措站在书柜前,似乎正在找什么东西。

    她的心一提,下意识瞄了眼角落的抽屉。

    ——应该没被打开过。她的心慢慢往回放。

    蒋措听见声音,转身,脸色看起来确实有点苍白,但跟她听到佣人描述想象出来的虚弱不堪卧床不起,显然没几毛钱关系。

    宁思音扭头想走,被他叫住:“去哪儿?”

    “不去哪儿。”宁思音有种丈夫想出轨被妻子盘问行踪的感觉,“我就是过来看看,你没事我就回去……”

    尾音越降越低,直至消失,蒋措也已经放下书走到了她面前。

    他低头打量她,宁思音后退小半步:“干嘛?”

    “很怕我?”蒋措嗓音听不出情绪,只是目不错珠盯着她,往前半步。

    宁思音脖子一梗义正辞严:“我怕你干嘛。”

    说着又往后撤半步。

    蒋措继续向前,那半步距离她刚拉开又被他追回。

    “最近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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