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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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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真同内监聊了起来,燕王妃悄悄扯了扯女儿的衣袖。

    燕王走在前面,同一名管家模样的人问道:“本王的居院安排在何处?”

    “回王爷,还是王爷以往住着的风棠居。”

    “换个更大些的吧,让人将明简堂收拾出来”

    管家微微一怔,心道明简堂它也不大啊,王爷是不是久不回来,给记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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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么多人在呢,他也不好多嘴,王爷说明简堂大,那就大吧,是以只是赶忙应了声“是”,立即吩咐下去了。

    听得这两句对话,燕王妃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睛。

    燕王略微慢下两步,微微转头看向她,道:“郎中再三交待过,你现下需要多歇息,今日便不必急着随我进宫奔波了。桑儿一个姑娘家,跟在我身边也多有不便,待你过两日养好了身体,再带她入宫面见陛下与母后也不迟。”

    燕王妃应了声“是”。

    谢桑却不禁皱眉。

    阿娘怎么就只知道说是是是,难道就不能说一句“身体无碍不打紧”?

    难怪这么多年以来同父王之间的关系都这么不冷不热的,连带着她在中间同父王也亲近不起来呢。

    燕王沐浴更衣罢,便跟着内监进了宫去。

    御书房内,庆明帝听得内监来禀“燕王到了”,眼底现出了一丝笑意。

    燕王到了

    这是常出现在他梦中的一句话那一场场不祥的噩梦之中。

    正午时分,殿门被推开,便有金灿日光洒入殿内。

    一道身影的出现,暂时地挡去了部分光线,金炽的光,紧跟在男人身后,将他的身形衬得愈发颀长挺拔。

    那挺拔的身影来至殿内,屈膝跪地行礼。

    “臣弟参见陛下。”

    看着跪在那里的人,庆明帝面上笑意更浓了几分,笑着道:“你我兄弟之间,何需行此大礼?”

    “是兄弟,亦是君臣,君臣之道,臣弟不敢逾越。”

    庆明帝无奈笑着摇头:“你总是这般死守规矩,好了,快起来吧。十八年未见,让朕好好看看。”

 384 母子相见

    燕王起身来,便有太监搬了椅子。

    “谢陛下赐座。”

    看着在椅中坐下的男人,庆明帝颇为感慨地道:“二弟变了许多……想必是这些年来在北地受苦了。”

    “陛下言重了,此乃臣弟职责所在,谈不上受苦二字。”

    “你苦是不苦,朕心中岂会不知?”庆明帝微叹了口气,道:“这些年来,每逢北地有战事,朕总是无法安眠,只恐二弟有些许差池,好在谢氏祖宗庇佑……否则,朕也无颜面对母后了。”

    内监奉上了茶水,兄弟二人相谈了约有小半时辰之久。

    “今日是你回京第一日,朕也不好独自将你霸在此处。左右你我兄弟叙话不急于一时,倒是母后,一直盼着你回来,且去好好同她老人家说说话吧。”庆明帝放下茶盏含笑说道。

    “是。”

    燕王起身,抬手施礼:“臣弟先行告退。”

    庆明帝颔首,目送着那道身影离开了御书房,眼底的笑意一点点淡却。

    如此约隔了半刻钟,有内监来禀,道是湘王在外求见。

    湘王乃是孙太妃所生,比敬王尚小两岁,是先皇的第四子。

    “皇兄,不是说二哥进宫来了吗?怎没见到人?”湘王入得御书房内,没瞧见燕王,遂问道。

    “方才去母后那里了——”

    “那看来今日是见不着他了。”湘王边坐下,边问道:“皇兄,二哥如今是何模样?变是没变?”

    “十八年未见,变化自是颇多。”庆明帝似笑非笑地道:“且似乎待朕也愈发生疏了……”

    “他啊,就那幅脾气,且从小便同皇兄不算亲近,也就跟三哥走得近些——”湘王浑不在意地说着,见庆明帝朝自己看过来,意识到自己失言,唇上修剪精致的胡须抖了抖,立即就噤了声。

    他轻咳一声,补救道:“臣弟的意思是,二哥同皇兄只是脾性不投罢了,且又隔了这些年没见,若是对皇兄表现的尤为亲近,恐怕那才叫人觉得异样吧?”

    庆明帝笑了笑,不置可否地道:“是吗。”

    当真只是脾性不合,还是说因为他坐在了这个位置上,从而惹了他的二弟心存不满……

    但有些事情,确实也是同脾性二字脱不了关系的。

    连先皇都曾说过,他的二弟,从小到大,可都是宁折不弯的性子……

    远远不如面前的四弟来得叫人省心。

    庆明帝看着坐在那里兴致勃勃地同他说起了滇州趣事的湘王。

    他家中兄弟四个,虽不算多,却也不少了。

    尤其是当他失去亲生母亲之后,他的亲妹妹和亲弟弟都同那位所谓正室夫人的儿子走得极近。

    这时,身为长子的他,身份就变得尴尬起来了。

    年龄愈大,这尴尬感便越重。

    而他的二弟性情外放,刀枪拳脚皆出色,又有一个出身极好的母亲和手握兵力的舅舅,因此深得父亲青眼。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他,并非没想过要像二弟那样,可让一个人去做他平日里不会去做的事情,是很难的一件事。

    首先便难在他自身。

    他做不到浑身滚得是泥,同将士们当众摔跤。

    也做不出带着一群人去爬树掏鸟窝这样幼稚荒唐的举动。

    也不可能厚着脸皮追在许将军身后,求着他磨着他教自己武功,动辄便被许将军罚站罚倒立,被众人围着看笑话打趣。

    他更加接受不了当自己试图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时,身边的人看待他的那种疑惑好奇的眼光,仿佛他根本不该如此,他一旦这么做了,必然是有所图,必然是想借此来博得父亲的喜欢。

    他不想让旁人觉得他是在学谁……

    而他似乎也学不来。

    二弟轻易而举便能同别人打成一片,让四下笑声说话声聒噪热闹,而他的出现往往会使局面截然相反。

    即便是同样的事情,同样的话,他和二弟做出来和说出来之后的气氛也是不同的。

    他起初只当是自己的性情使然,后来才逐渐看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二弟有着一个好出身,而那些人最擅看人下碟……

    所以,无论二弟走到哪里,身边总是跟着一群人,前呼后拥,热闹拥挤。

    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

    人在那样的环境下,自然是孤独而不安且焦灼的,那种感觉,他至今回想起来尚且都觉得难以喘息。

    而在不安之下,人总会想着去做些什么。

    他看准了四弟对二弟那细微的嫉妒,从中稍使些心思,便将四弟拉到了自己的阵营中——或许,只有他觉得那可以被称之为阵营。

    但事实证明,幼时所培养起来的习惯,还是相对好用的,这些年来,四弟暗下便没少帮他办过一些棘手之事。

    ……

    寿康宫内,平日里沉稳的掌事嬷嬷此时脚步轻快地进了内殿,放轻的声音里仍有着压制不住的欢喜:“太后,王爷回来了……王爷过来了!”

    看着嬷嬷的神态,太后笑着道:“既是过来了,将人请进来便是。”

    嬷嬷应了一声,亲自走出去,将燕王引了进来。

    燕王行入内殿之中,视线捕捉到那坐在罗汉床边,着湖蓝色织金绣团福褙子,手拿佛珠,笑得眼睛弯弯的老人,神色怔怔了片刻之后,复才行礼道——

    “儿子给母亲请安了。”

    听着这句隔了十八年才又听到的话,太后眼底笑意更深:“一路该是累了,快坐下歇歇。”

    说着,吩咐掌事嬷嬷去取点心瓜果来。

    燕王坐在那里,看着母亲银白的发髻,声音微哑地道:“母亲这些年来可好?”

    “好,母亲在这宫里,风吹不到,雨淋不着,渴了有茶喝,病了有太医,怎会不好。”太后含笑看着儿子,道:“倒是你,吃苦了。”

    而因这最后六个字,实则也就叫她前头的那些好都不顶用了。

    心知儿子在吃苦,哪个母亲又能真正过得好呢?

    “儿子也不算苦。”因压抑着情绪,燕王的声线略有些僵硬地道:“只是这些年来没一日曾侍奉在母亲左右,实在不孝得很……”

 385 当真是吗

    “这么多人呢,还用得着你侍奉?”太后笑着道:“且你这性子,又哪里是个能在家里呆得住的,从前便是终日见不着人影,真指望你来伺候着,只怕是牙都要饿掉了!”

    燕王微红的眼睛里也浮现了笑意,点着头道:“是,儿子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真要儿子做,这般粗手粗脚,怎能侍奉得了您这一贯挑剔讲究的高门贵女,恐怕难出三日,便要被赶出去发卖了。”

    一旁的嬷嬷听得掩嘴笑了起来。

    当真是太久没听到这母子俩斗嘴耍贫了……

    这般一想,眼睛又不觉有些酸涩。

    “你既知我讲究,怎今日进宫连胡子都不知道刮一刮?虽说终究是不再青春俊美了,却也不能如此破罐子破摔啊。”太后看着儿子脸上的胡须,颇为不赞成地说道。

    这若是她那儿媳吴氏还在,还指不定得如何嫌弃呢。

    想到这儿,太后压下感慨,不免问道:“对了,怎不见儿媳和孩子一同过来?”

    说起来,她如今这位儿媳与那孙女桑云郡主,她尚是从未见过的。

    “王妃的病尚未好全,宫中又规矩繁多,如此急忙之下,儿子恐她应付不来。”燕王道:“待过两日,她们母女大致适应了京中规矩,儿子再将人带来同母亲请安。”

    太后笑着点头:“也好。”

    旋即眼神欣慰地道:“彼时知道你在北地有了家室,有了人陪,母亲也总算是略微放了些心。”

    人啊,总是要有人陪着才行的。

    尤其是经历过那样一场天翻地覆之后,又立即只身前往了那人生地不熟,条件艰苦的边境。

    起初那两年,她甚至以为,儿子为了吴氏,未必会愿意再娶妻了……

    而那样做的后果,无疑会带来更多的猜疑和麻烦。

    譬如是否有意借此向吴家示好,甚至可能还会被疑心到子嗣之事上面……

    好在儿子后来又遇到了海氏。

    海氏虽然出身不高,只是当地小官之女,但如此一来,却也恰好免去了诸多麻烦。

    听着母亲的话,燕王只附和地应了声“是”。

    实则,所谓陪伴,他并不曾想过。

    他娶海氏的意义,也并非是在于陪伴二字。

    母子二人静静坐着吃茶,说着这些年来的大大小小之事。

    但均是挑了家常的来说,说白了,皆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到底身处宫中,许多忌讳的话,是不便说出口的。

    “回头去看看敬容吧。”太后微叹了口气,道:“这个可怜的孩子……常常念叨着你。”

    燕王沉默了一瞬,才道:“敬容的事情,儿子也有听闻——当真是医不好了吗?”

    “太医说过,这种病能否痊愈,皆看运气了。但哀家也去看了几次,除了糊涂了些,其它倒是都好,能吃能睡还能闹腾,可是将皎皎那孩子给折腾得叫苦连天。”说到后面,太后不禁笑了。

    燕王也跟着笑了笑:“她幼时是被我给带坏了,同个男孩子无甚区别,明日一早,我便去看看她。”

    就是不知道定宁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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