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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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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然,他也不能知道公子说去三老爷处是假话,继而便赶忙出去寻人了。

    吴然循着小厮的视线看向书案上的几本册子。

    二叔三叔近来皆在帮他细理族中诸事,十分用心。

    “你方才说先后离去二叔和三叔不是一同离开的?”

    “二老爷先走的,三老爷又坐在堂中等了片刻,后有下人寻来,似是有事须去处理,三老爷这才离去。”小厮细致地作答了。

    吴然看着那方大印,一时有些走神。

    单凭此,并说明不了什么。

    真要论起来,三叔亦是家中嫡子,且是他的长辈,更能撑起大局

    可这枚家主印,是三叔当众交到他手中的。

    三叔虽少言且不苟言笑,不似二叔那般性情洒脱随意,更得小辈亲近,可近来一应棘手之事,却也是三叔替他挡下了大半。

    另一半便是靠的二叔,短短时日,二叔给予他诸多提醒,使他保持清醒敏锐,也教会了他许多道理与手段。

    他知道族中上下不乏怀有异心者,但他最不该怀疑的似乎便是二叔和三叔

    “公子是有什么不对吗?”见他神态,小厮轻声问:“若公子不喜有人踏足书房,自明日起小的便吩咐下去”

    想想也是,公子也要慢慢开始掌管大事了,书房自然而然便也要成了重地。

    “嗯。”吴然点了头。

    旋即,却又道:“但二叔三叔若要进,则不必相拦。”

    小厮笑着应下来。

    公子最亲近的果然还是二老爷和三老爷。

    然而他却未曾留意到男孩子将那枚家主印于匣中微微转动了些许,停留在了一个方便辨认的位置上。

    而后才将匣子合上。

    下次,他应当就不会再“记错”了。

    吴然垂下眼睛,看向那几本册子。

    他那日才同二叔说过,二叔和三叔是最值得他信任的人。

    可二哥曾说过,这世间的信任并非是没有任何条件的,更不该是盲目的。

    而越是信任之人,一旦起了疑心,便是再如何细微,皆要去及时证实。无论结果如何,是被证实还是消除,至少会得一个明朗,而不必一直心存无端猜忌,伤人亦伤己。

    他希望是消除。

    他暂时沉下心来料理手边的族中之事。

    遇到不懂的,边拿纸笔记下,以便明日请教长辈与族人。

    在小厮退下换茶水的间隙,他适才取出了怀中的那本名册,一页页翻看着。

    其上的名字有他熟悉的,亦有全然陌生的。

    但每个名字之后都缀有其身份与所负责之事,使人一目了然。

    一应丧事准备妥当之后,便到了出殡之日。

    当日丧仪之上,有驻扎在宁阳城外的钦差遣使者送来了吊唁书信,惹得族中人等愤慨不已。

    “家主便是为他们所害,他们竟还敢登门惺惺作态!”

    “杀人凶手于此时前来吊唁试问居心何在!”

    “家主在天有灵,我等于此起誓,必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一时间,附和声震耳。

    站在吴然身侧的男人微微垂下了眼睛,掩去了其内冷戾之色。

    竟皆是一群不识时务的老东西

    既如此,便也没什么好商议的了。

    这主意,到底还是少不得要由他来拿。

    定南王府这场浩大的丧仪毕后,宁阳城中便下了起雨。

    这场雨绵延数日未止,仿佛叫宁阳城提早察觉到了冬日的冷意。

    吴然坐在书房中拆看着一封密信,捏着信纸边缘的指腹因过于用力而微微泛白。

    关于那份疑心,他等来的似乎不是消除

    而是被证实。

    他将那信纸焚尽后,便离开了书房。

    每日这个时辰,他都要去同族人议事。

    纵然心底翻江倒海,越不可露出异样。

    议事厅内,分歧声非但不曾因为丧仪结束而有减弱之势,反倒越来越混杂。

    或是真真正正接受了家主已死的事实,如今这些声音里藏着的各色私心,便也愈发复杂了。

    吴然看着那一张张脸庞,听着耳边的诸多论调,心中渐渐生出一个念头或者,这才是祖父的用意所在吗?

    现如今,周围似铺上了一张无形的大网,将所有人都已笼罩其中,真真假假,各路意图,待到大网收起筛落之日,或都将无所遁形。

    成大事前,务先真真正正扫清内里,坚固己防,以绝内患,方能从容对外

    他似乎又学会并亲历了一课,在他九岁生辰这一日。

    于这一片混乱局面中,并没有几个人还记着他的生辰,便是从未落下过他的生辰礼的二叔似都忘了。

    二叔近来很忙,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614 承认了是吗

    吴然离开议事厅后,回到居院中,未曾有片刻歇息,便进了书房中。

    从前事事有祖父,有父亲,有二哥。

    而以往他去寻二哥下棋时,二哥总是不得空,他为此还曾在心中有过埋怨

    待到前两年,他稍懂了些二哥的辛苦与忙碌,这埋怨便消失了。再到现下,则是有了切身体会,终于明白了当肩上担着责任时是怎样的感受。

    “这是何处来的?”吴然刚在书案后坐下,便瞧见了面前书案上搁放着的一只朱漆方匣。

    “回公子,这是先前殷管事亲自送来的,倒没说是何物,只道待公子见了便明白了。”小厮在旁讲道:“小人们未曾擅自打开过,现下公子可要看一看吗?”

    吴然点了头:“打开罢。”

    殷管事是祖父一手带起来的老人,总管着王府上下账目琐事,但对吴氏族中之事并无涉足

    而他这两日,与殷管事接触颇多。

    小厮应声“是”,便打开了那只木匣,将其中之物捧到吴然面前。

    吴然起初一看,本以为是账册之物,然而接到手中垂眸细观,才见那极有些岁月斑驳之感的老旧书皮上,赫然是媪妇谱三字。

    “”男孩子满眼惊奇意外之色,险些没能压制住眼角喜色。

    正如二哥所言,他的棋艺虽是菜了些,但于热情上而言,倒也算是个合格的棋痴

    身为一名棋痴,他自是早早便在传闻中听说过这本早已失传的棋谱,而二哥三年前曾允诺过,定会替他寻来!

    殷管事的名字,在阿圆给他的那本册子上排在第一个!

    所以,今日与他送来这棋谱定是二哥的授意!

    这是二哥给他的生辰礼!

    二哥的的确确还在!

    纵然阿圆说得笃信无比,他也信了,可当此时真真正正触及到了与二哥有关之事,亲眼得见了二哥的安排,却又是截然不同的感受了!

    他半点不觉得殷管事于此时送来此物,会是二哥早先所安排好的若是那样,殷管事只管直言就是,而绝不会、也没有道理言辞模糊,只留下一句待公子见了便明白了。

    所以,二哥假死之事,殷管事也是知情者,且与二哥暗中有联络

    那么,二哥对如今家中族中之事,必然皆是看在眼里的!

    他用二哥的人做了哪些事,得到了哪些进展结论,他知道的,二哥肯定也知道这本棋谱,不单是给他的生辰礼,亦是二哥对他近日所行之事的回应!

    他和二哥在做同一件事呢!

    至此他也能彻底肯定了一点这一切定然就是二哥他们设下的局,当下的局面定在二哥的掌控之中

    甚至二哥极有可能就在城中,就在家里,没准儿就藏在他身边咧!

    这个想法让男孩子安心又兴奋,视线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甚至微微弯下身看了一眼桌下。

    小厮看得有些迷惑,公子找什么呢?

    吴然将那册棋谱亲自摆到书架最里侧,借此来平复着内心的波动。

    二哥既给了他回应,不怕他露馅,可见已要到收网之时了

    的确也该收网了。

    若祖父二哥之意只在逼出有异心者,这目的眼下已经达到了,若再耽搁下去,只怕便会真正动摇吴氏根本,损害吴家根基了。

    不能让错的人再继续错下去了

    这也是他近两日最常想的事情。

    此时,窗外隐有脚步声传来,来人与守在书房外的仆从低声交谈了两句罢,旋即书房的门便被叩响。

    “进来。”吴然自书架前回转过身。

    “公子。”仆从行礼,道:“二老爷使人来传话,道是若公子不忙,便请公子过去松清院一趟。”

    吴然略略压平了嘴角。

    二叔主动要见他了

    他也该去见一见二叔的。

    有些事,他真的很想求个明白。

    “知道了,我这便过去。”男孩子应下来,临离开书房前,自书架暗格中取出一封信笺藏入袖中。

    并与小厮交待道:“我走后,去请殷管事过来一趟,与他说明我去了二叔处,叫他在此稍等一等我,若半个时辰未见我回来,便不必再等了。”

    小厮轻轻“啊”了一声,有些听不懂这其中的用意,殷管事也是极忙之人,公子为何要叫人来空等呢?

    但公子做事,早已不必他们来多嘴提醒了。

    不懂也没关系,照办便是。

    待吴然前脚刚离去,小厮后脚便亲自去请人了越是搞不懂的事,往往就越是藏着玄机,轻易交给旁人他可不放心。

    这些年来,公子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能一直留在公子身边贴身伺候,凭得就是凡事多留个心眼,能多想一层绝不偷懒。

    吴然带着两名仆从,一路往吴景令的松清院而去。

    半路上,遇到了吴景逸。

    “三叔。”吴然驻足行礼,语气恭儒。

    “这是要往何处去?”吴景逸身侧跟着两名族中的年轻人,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

    “回三叔,二叔唤侄儿过去一趟。”

    “哦?”吴景逸问道:“可说了是为何事请你过去?”

    吴然:“倒还不知。”

    这般事忙之际,没有缘由的相请

    “”吴景逸垂在身侧半掩在衣袖中的手指轻动,看着面前的男孩子,似想说句什么,却到底没有说出口。

    “侄儿就先过去了。”吴然施礼道。

    吴景逸颔首:“去吧”

    余光里,见男孩子与他擦肩而过,走出了数步,吴景逸忽然又开口将人喊住:“阿章!”

    吴然闻声驻足转身。

    吴景逸袖中手指攥起又松开,平日不苟言笑的一个人此时眉眼透出缓和之色:“三叔突然想起,今日可是你九岁的生辰?”

    男孩子笑了笑:“三叔还记得。”

    “待会儿见了你二叔,同他说一声,晚间咱们一家人去你祖母院中一起吃顿饭,到时叫上你两位哥哥姐姐和几个弟弟”吴景逸说道:“虽是庆贺不得,只当一家人坐一坐了。”

    吴然怔了一瞬,答应下来。

    但他并不确定今晚,是否还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目送着直到男孩子的身影消失,吴景逸适才离去。

    吴然来到松清院,便被请去了吴景令的书房中。

    他和二哥自幼便常来二叔的书房,在他的印象中,二叔的书房内、乃至整座院中,一年四季皆有花香气。

    二叔爱花,发髻边也爱簪花,或者说二叔喜爱一切漂亮的东西。

    而自祖父“出事”以来,他便未再见二叔着过华服,也再不曾簪花熏香了。

    此时这书房内的一应盆栽之物也搬了出去,从未空过的那几只请名匠烧制的花瓶,亦从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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