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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4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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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管事!”隐有一道男孩子的喊声自院内传出。

    殷管事遂放下心来。

    “殷管事竟亲自寻来了。”吴景令笑了笑,继而看向殷管事身侧那着长衫的银发老人,颇为讶然道:“甄先生也来了,景令真是有失远迎——”

    见他并不答话,甄先生沉下了面色:“二老爷果真是有篡权之心不成!”

    “若是没有,岂不才叫先生失望?”吴景令微微一笑,道:“不得不说,先生果然慧眼。”

    被这两句话一激,甄先生苍老下耷的面颊微颤:“……分明是有才智者,却为何偏不肯用在正道之上!竟是非要自毁,执意要做家贼吗!”

    “家贼?”吴景令听得笑了一声:“先生这可就看错了……”

    旋即,抬袖做了个请的手势:“景令尚有要事在身,先生和殷管事既来了,便还请上座等候,恰巧正是用人之际,日后诸事还少不得需请教二位。”

    “你……”对手温煦有礼,端是别样地厚颜无耻,甄先生一把年纪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竟敢尽数拘禁我等不成!”

    竟敢?

    吴景令依旧笑着。

    为何不敢。

    莫非庶子生来身上便缚有枷锁,就该什么都不敢做么?

    可惜啊,他不是。

    他的身份,从来都不是所谓吴家庶子。

    见四下涌出数十名佩刀近随。朝自己和甄先生团团围来,一直格外平静的殷管事仍不见慌乱,只看着吴景令,缓声道:“败局已定,二老爷还是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吴景令好笑地看着他:“殷管事有得是时间来慢慢看清局面。”

    而他当下并无心思同这些不识趣的人闲谈。

    “代我好生招待着二位。”

    吴景令交待了一句,便带着两名随从出了院门。

    然而局面却不允许他就此离去,不过刚走出数步,便听得有异常整齐快速的脚步声在朝着此处靠拢而来。

    吴景令有些没耐心了。

    他扫向殷管事,冷笑着道:“看来殷管事今日是存心想让我在府中立威了——”

    他本想容后处置这些琐事的,偏偏这些人急于求死。

    他看了一眼身侧的近随。

    那近随会意,快步而去。

    而此时那行来人也已近了跟前,吴景令看去,微微有些意外。

    来人皆着兵服,并非是王府随从护院与侍卫,而是吴家驻扎在城外的亲兵……为首者乃是军营中威望甚重的副将高吟!

    “将此处围起来!”高吟无半句废话,刚一驻足,扫了一眼四下情形,便肃容吩咐道。

    “慢着!”吴景令抬手打断他的交待,看向那四十岁上下、周身气势冷冽的副将,质问道:“敢问高副将为何无召擅自带兵离营入王府?此举视军规于何在!”

    此人亦是他接下来打算收服的对象之一,他的部署是先从王府和吴氏族中开始渗透,若到时族中大势已定,料想这些军营众人也断不敢不识抬举——

    可现下此人竟敢无召入城,且来得如此迅速,竟像是早有准备……

    这就极反常了!

    见高吟看了一眼殷管事,吴景令冷笑着道:“殷管事倒是好大的本领,竟能于此等关头,以管事身份越俎代庖到这般地步!我倒是想问高副将一句,尔等究竟是忠于我吴家,还是王府中区区一名管事?!”

    高吟面不改色:“高某等人,只忠于吴氏家主——”

    “呵。”吴景令负手笑了一声。

    “好一句只忠于吴氏家主。”

    所以,这是替他家阿章“清君侧”来了?

    “如此吴某倒要提醒高副将一句。”他看着高吟,道:“如今既未行立家主大礼,便说明族中尚未真正议定下一任家主人选——高副将于此时急着入府,莫不是也想于立家主之事上横插上一脚,指点一二吗?”

    选立家主,乃是吴氏一族家事,古往今来便是连皇室也无权干涉,更不必提是区区一个军营副将。

    高吟若敢应下这句,便可视同有僭越犯上之心。

    这罪名便重了。

    若不应,自该识趣离去。

    高吟自不可能会应——

    他甚至根本没有接话,只是带着兵士们侧身避让至一侧,无声让出了一条道来。

    这个动作让吴景令心底陡然生出极不妙的预感来。

    他几乎是于一瞬之间绷直了身躯,抬眼往众人让道的前方看去。

    他喜好花木扶疏之态,纵情山水之感,是以出了松清院便可见满目野趣天成,有草木假山相掩映,荷塘窄溪蜿蜒,碎石小径通幽。

    此时,在那曲径深处,现出了一行人影……

    而纵然当下只是隐隐一瞥,却已令吴景令通身僵住,面上血色尽褪。

    面孔冷肃的老人着深灰长衫,身侧有一名身形颀长挺拔、着鸦青长袍的少年相随。

    “父亲……”吴景令有些怔怔地开口,声音低如自语。

    “王爷。”高吟迎上前行礼:“世子爷,世孙。”

    “……”那些原本扣押着殷管事与甄先生的近随见状皆是大惊!

    王爷和世子世孙不是已经死了,且都埋了吗!

    怎么竟又都回来了?!

    且这青天白日的,显然是人不是鬼!

    而这个时候,于他们而言,见到了活人可比见鬼要可怕得多……活人是要同他们算账的!

    所以,方才那报信的焰火……

    真正要来的不是殷管事,也不是高副将……

    而是王爷!

    被老人那道平静而满含威压的视线扫过,四下人心皆惶惶动摇了起来。

    “……王爷!您还活着!您回来了!”甄先生激动得冒了眼泪,老当益壮一把挣脱了那两名近随的钳制,快步朝定南王奔去,看架势就差直接扑到自家王爷怀里去了。

    而待站到了自家王爷身侧,不忘瞪了殷管事一眼。

    他就说殷管事怎能来得如此冷静,相较之下他一把年纪显得如此修为不够,合着对方是早早知道了王爷健在的内情!

    可他一个教书的哪里知道这些?

    他只会心疼王爷罢了!

    甄先生满眼庆幸欢喜地看着平安归来的定南王,一颗心落定了下来。

    吴恙已吩咐众兵士将吴景令的人悉数拿下。

    方才那名前去召集人手的吴景令近随,刚带人折返回来,还未来得及辨明情况,便也被当场制住。

    虽是事出突然,一片混乱,然而其中反抗者却甚少。

    家主已死,他们或为利益或为其它考量而倒戈,但都清楚此番跟随吴景令成事,必然靠得是当下吴家这人心四散的局面优势,说白了是同趁虚而入、浑水摸鱼无异——

    可当下,家主没死,且回来了!

 616 本该是我的

    如此之下,局面必然很快便会稳住,分散的人心亦会重新聚拢,吴家便还是那个铁桶般的吴家,岂是单凭他们便能撼动的?

    此战根本不必再战,已是注定败了!

    既如此,试问还有继续扑腾的必要吗?

    众人将局势看得极分明,甚至有人抢先一步跪地求饶认错,自称不知家主尚在,一切皆是受了二老爷诓骗。

    还有更敢说的,道是被威胁了。

    更优秀的人,甚至已经拿出了将功折罪的姿态来,主动帮着那些士兵扣押住了身侧同伴的手臂:“别想跑!”

    被扣得死死的同伴人都傻了:“……?!”

    他也没想跑啊!

    竟还带这么干的?

    是他反应慢了,没来得及上船吗?!

    如此之下,高吟手下几乎未费一兵一卒,局面很快便被控制住。

    但吴景令很清楚,眼前当下所败,不过只是一角而已。

    父亲既是出现在此处,那便说明一切皆是一场局……

    那么,他所做的一切、他所苦心部署的一切,便都在这场局内!

    就如同棋盘上的棋子,自认翻云弄雨,大杀四方,攻城略地……实则皆在下棋之人的掌控之中。

    这样的棋子,在下棋人收局时,是断不可能有所谓还手之力的。

    这一刻,他不知是该怨愤还是该自嘲。

    千万般情绪涌动皆在内里,他此时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听着这一切,感受着这一切局势翻转,只在瞬息间。

    不过短短工夫,那为假象所堆砌出的所谓大势已然尽数离他而去。

    “……祖父!”

    在数名士兵的陪同下,一道男孩子的身影从院内飞奔而出。

    “父亲!”男孩子扑到吴景明身前,一把抱住了自家父亲。

    “好了,没事了。”吴景明拍了拍男孩子的背,安抚道:“父亲回来了,别怕。”

    吴然抹了把眼泪,看向一旁的少年,咧嘴似哭似笑道:“二哥!我就知道,有你在准会没事的!”

    吴恙笑着拍了拍他的脑袋,眼底有着嘉许之色。

    小阿章也长大了。

    但看着男孩子涕泪横流的模样,又稍有些嫌弃地在心中加了一句——要是能不那么爱哭就更好了,这一点得同明时学一学。

    “对了,母亲呢?”男孩子的视线在四下搜寻着。

    吴景明道:“不必担心,你母亲她去了你祖母那里。”

    吴然彻彻底底放心下来。

    太好了,母亲也没事,大家都好好的。

    思及此,男孩子回过头,看了一眼似还未曾反应过来、始终站在原处的吴景令,低声问:“二哥……龙栖山之事,当真是二叔所为吗?”

    他宁可相信根本没有什么刺杀之事,从头到尾都是祖父设下的局,而非是半真半假,二叔当真犯下了如此不可饶恕的过错。

    吴恙暂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向吴景令。

    “二叔——”

    听得少年这道熟悉的、本以为此生再听不到的喊声,吴景令有些怔怔地抬眼看过来。

    叔侄二人四目相接,少年平静地道:“咱们谈一谈吧。”

    自出现起未有半字言语的定南王看了一眼次子,提步走在了前面。

    吴景明和吴恙,及吴然跟在其身后进了松清院。

    吴景令又站了片刻,直到胸中缓缓吐出了一口颤颤浊气,适才艰难地挪动了脚步,转过身慢慢跟着走了进去。

    甄先生也有意跟进去,却被殷管事拉住——

    甄先生瞪殷管事一眼,却到底也拂袖转身走了。

    也罢,往小了说,这些都是王爷的家事。

    这些年来,他或就是过问得太多了……

    眼前闪过多年前那张男孩子稚嫩脸颊上、便是听训受罚时也透着不服的一双眼睛,甄先生心中滋味难辨。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记着那双眼睛。

    这些年来的确是他看错了,竟会相信有着那样一双眼睛的那个孩子,单单只是跪了一夜后,竟会当真就此改了性子……

    相较于起初满脸不满的直白反驳,那个孩子之后将一切想法藏在心底,只以假象示人,才是最危险的……

    或许,是怪他当初矫枉过正……反倒适得其反了吗?

    甄先生脚下微沉,有今日之事,责任不止在一人。

    这教训,少不得要认真吸取。

    事后,是该同王爷好好谈一谈的……

    定南王一行人进了松清院,几名近随跟了进去后,松清院的院门便被从外面闭上了。

    看着守在院门外的俊秀男人,殷管事觉得尤为眼生,且此人虽男生女相,周身却自有杀伐气度在,料想必不是寻常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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