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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4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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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突发心疾危在旦夕

    燕军分裂内讧,溃败于朝廷兵马之下

    这一切都是计谋罢了!

    可布下这样大的一场局,付出了如此之多的代价,当下还要冒如此风险,燕王究竟所图为何?

    解首辅紧紧皱着眉,下意识地看向神案的方向。

    此时,燕王尤站在原处,其身侧的少年却已带人跨上石阶,绕过神案,视线似在找寻着什么。

    少年周身气势冷冽,其身前的护卫更是个个满挟杀气,宫人内监纷纷退避未敢阻挡。

    吴恙大步跨进了大殿内,几乎一眼便看到了那背对着他半蹲在一根浮图宝柱前,着内监衣袍的人。

    殿内有血腥之气,他心中一紧,忙快步走上前去。

    许明意正要替靠坐在柱前的明御史取出肩上的长箭。

    她怕箭头上淬毒,便当机立断取出匕首,替其将箭头自血肉中剜出。

    明御史痛吟出声,疼得面色苍白,冷汗如雨,近乎要神志不清。

    他吃力地转过头去,看向守在他身侧的敬容长公主,声音微弱地道:“殿下,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同你说说话呢这些日子,叫你受苦了”

    敬容长公主皱眉:“想说话什么时候说不得,快省些力气罢。”

    “我怕从此再没机会了”

    “不至于。”许明意仔细观察了伤口,边头也不抬地道:“箭上无毒。”

    长公主大松了一口气,对明御史道:“肩膀上又非要害,从前我二哥肩上中箭,清早拔下来,午后便能上树掏鸟窝呢。”

    明御史放心地扯了扯嘴角。

    原来不会死啊。

    到底是头一回中箭,没什么经验。

    “替明御史处理伤势”吴恙来到许明意身后,对身旁的岁江吩咐道。

    岁江点头,忙取出随身带着的药瓶。

    许明意听得声音回转过头,见是他,沾染着血迹的脸上立时露出安心的笑意。

    她站起身来之际,他弯身扶住她一只手臂,正色问:“可受伤了?”

    许明意摇头,看向殿外:“幸亏你来得及时。”

    否则这陵殿今日怕是要变成炼狱。

    借着他握着她手臂的动作,她扯着他便往殿外走:“去看看情形如何”

    纵然目前来看计划还算顺利,但后续之事也决不可大意待之,是否能够顺利交接一切,还要看接下来的形势。

    看着少年少女并肩走了出去,又看一眼在一旁替明御史拿帕子擦汗的母亲,玉风郡主默默望向殿顶的藻井。

    殿外,燕王一步步跨上石阶,来到了神案前。

    “阿渊,随我上柱香吧。”

    “是。”吴恙应下,看了一眼许明意,许明意向他微一点头。

    方才的乱状之下,香油已被打翻熄灭,一旁的宫人抖瑟着不敢抬头,更不敢替其取香油来。

    吴恙身侧的近随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一根香烛。

    燕王与吴恙各执三炷青香,于烛火之上燎燃香头,持香而拜后,将青香稳稳插入香炉之中。

    庆明帝为此勃然大怒,破口大骂出声。

    “你一个乱臣贼子,无耻家贼,人人得而诛之,有何颜面资格祭拜谢氏先祖!自你造反之日起,便已不堪再为谢氏子孙!”

    许明意冷然抿直了嘴角。

    这一幕何其熟悉。

    在她的那个梦里,吴恙将皇帝从寝殿中拖出时,皇帝便是这样骂的,骂他们父子只能是乱臣贼子

    那一次,皇帝死得固然很狼狈,可他至死都站在了道德高地之上,而燕王和吴恙的确也因造反弑君而成了世人心中的反贼,永远不可能抹去。

    而这一次,他们有了更好的选择。

    若接下来的局面把控得当,燕王父子便不必再做遗臭万年的乱臣贼子而这个罪名,会落回到罪有应得的那个人身上。

    其终其一生也要遮掩住的不堪嘴脸,会被彻底揭开。

    纵然是死,也只能在无数审判与唾骂声中死去!

    或可说,死都死了,如何死又有什么紧要?

    于死的人或没什么紧要,但于活着的人、尤其是受害之人,及天下臣民而言却有莫大且长久的意义在。

    “燕王殿下究竟意欲何为?莫非是要于列祖列宗面前,公然行弑君篡位之举吗!”看着神案前的人,解首辅到底开了口。

    他有此言,非是为了皇帝。

    皇帝纵然有错,可诸事未明之下,谁也不可行罔顾礼法祖制之举

    谁敢弑君,便是谋逆!

    弑君谋逆者,注定难得人心,难安民心,日后纵然得以上位,收服各处、施行新政亦会阻力重重!

    燕王闻弦即知雅意,看向解首辅,道:“本王并非是为造反弑君而来,本王今日,是要同皇兄了结一些陈年旧事这旧事既是家事,亦是国事,故而本王想请诸位大人也在一旁做个见证,评断此中是非对错。”

    说着,向众臣长施一礼。

    这个冷静理智的举动,在某种意义上无疑安了不少大臣的心现如今他们什么都不怕了,就怕再来一个疯子!

    “够了!休要再一唱一和,妄图将脏水泼到朕的身上来!”庆明帝厉声打断了燕王即将说出口的话,连声道:“纪修纪修在何处!让他立即来见朕!”

    非但是纪修,禁军统领也未见赶来,个个反应如此之慢,难道人都死光了不成!

    他就不信单凭燕王带来的这些人手,竟能在如此断的时间里杀光他数万精锐大军!

    “传朕口谕,让纪修速调大军前来捉拿逆贼!”

    “朕纵然是死,也要先砍下这逆贼的头颅!”

    “还不速速敲钟示警!”

    “”

    庆明帝口中不断地吩咐着,颤抖着竭力压下涌上嗓口的腥甜。

    他已意识到了局面的不对劲,但当下他无暇去想,身体和神智无法支撑他去想,甚至他也不愿去想,他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燕王!杀了所有胆敢怀疑他的人!

    此时,入口处忽有一阵脚步声起。

    很快纪修便带人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看着燕王的人并未有阻拦之举,众臣心下震动,暗暗交换着眼神。

    纪修扫了一眼四下的血腥场景,道:“看来是臣来迟了。”

    见他这似乎浑不在意的态度,庆明帝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这意图弑君夺位的反贼拿下!”

    他半点也不害怕纪修会背叛他。

    或者说,纵然纪修有可能背叛他,却也绝无可能会倒向燕王。

    纪修与燕王有杀子之仇在!

    除了他之外,纪修是最不愿见到燕王如愿的人

    十九年前尚且如此,如今十九年过去,纪修纵然只是为了自保,定也会竭力对付燕王!

    “弑君夺位的反贼”纪修看向他,道:“这说得不正是陛下您自己吗?”

    庆明帝脸色骤变。

    “你说什么”他的语气里毫无遮掩的提醒与威胁。

    “我是该说些什么。”纪修冷笑一声:“从哪里说起呢?不如就从当年天下未定之时,陛下尚是庶长子时说起吧”

    庆明帝咬牙切齿:“闭嘴!”

    他不是庶长子,从来都不是!

    他的母亲才是父皇的原配,他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名正言顺的嫡长子!

    是那个突然嫁进来的贱人打乱了这一切,那贱人夺走了她母亲的位置,贱人生下的贱种又想要夺走他的东西!

    他想护住自己的东西有错吗?

    有错吗!

    “当年征战之际,一次突袭中,是你使人泄露了燕王欲夜袭敌营的计划,使得燕王一行人溃败而归,而你又在回营的路上设下了埋伏,欲取燕王性命!只可惜燕王为引开追兵,走了另一条路,而死在埋伏之下的,是我的两个儿子!”

    谈及此事,纪修转瞬间便红了眼睛。

    但他终于,终于能够在所有人面前将真相言明,再不必掩饰自己的恨意,再不必对杀子仇人卑躬屈膝!

    周遭诸声嘈杂。

    当年竟还有此等事在?

    纪修早年丧子之事他们多有听闻,可竟是死在了这样一场阴谋之下?

    而若果真如此,纪修又为何会效忠皇帝多年?

    在场之人有几人不知当年皇帝登基之前,最大的拥护者便是纪修?

 648 尔等听旨

    “而在那之后,你与夏廷贞却刻意瞒骗于我,使我错信我那两个可怜的孩子是为燕王所弃,故才会丢了性命!”

    纪修自恨道:“怪只怪我蠢笨到一叶障目,未曾看清真正的仇人是谁,之后才会因心中积怨甘愿被人利用,做下了助纣为虐之事!”

    说着,声音愈悔也愈高:“十九年前,毒杀先皇的郎中便是我奉命所寻,事后杀那郎中灭口也是我所为!当年我统领京营兵力,早在下手前便已悄然部署好了一切,那道传位于荣王的圣谕,先皇注定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弑君谋逆,我与夏廷贞皆是参与知情者!诸位当知,这才是当今陛下谋取皇位的全部真相!”

    他这番话的语气,与其说是指认皇帝,倒更像是在自认罪责。

    而越是如此,反倒越显真实。

    若说皇帝当年当真有过弑君之举,最有可能知情的人的确就是夏廷贞和纪修!

    夏廷贞已死,纪修的证词便是最可信的!

    天际阴沉着,忽有狂风大作,呼啸着穿过长廊,吹得陵殿檐角初挂着的铜铃一阵乱响。

    上至众大臣,下到惊魂甫定的内监宫娥,此时皆是心绪翻涌震动。

    紧接着,纪修已将当年的计划细节,与其中所牵涉到的官员,事无巨细地当众复述了一遍。

    他所提到的人当中,甚至有二人就在此处——工部侍郎赵许,掌印大太监李吉。

    李吉站在庆明帝身侧,微微垂下了眼睛。

    而赵许对当年的计划所知不多,并非直接参与之人,但纵然只是奉命行事,却也不可能一无所知。

    此时被纪修点名,又有燕王等人的注视,不免就露出了慌张之色来。

    解首辅看在眼中,只觉自心底最深处冒出了寒意与怒气来。

    如此情形之下,其余官员心中也各有分辨在。

    纪修的证词……

    再有方才那名乔太医所证——

    明御史,敬容长公主……

    及这些年来他们所见诸事,皇上对燕王过于深重的猜忌,逼反镇国之举……

    “……朕看你是疯了!”盛怒滔天之下,庆明帝气得牙关都在打颤:“你为了污蔑朕,竟不惜自污……你将这罪名叩在朕的头上,难道事后你便能安然脱身吗!”

    弑君谋逆,此乃大罪,唯有死路一条,根本不存在任何将功折罪的可能!

    也因此,他断不曾想过有一日纪修会当众说出此事!

    这不是疯了又是什么!

    纪修面上毫无退缩之色:“我既选择当众将真相言明,便不曾想过脱身的可能!当年我已错了一次,如今只想求得解脱而已!”

    他固然是没了活路,但至少他这么做,能保住婉儿一条命。

    且他就是要看着杀子仇人受尽谴责唾骂,失去一切,生不如死,亲口吞下最深刻最不愿面对的恶果!

    有了这两条,他一条老命活与不活,还有什么紧要的!

    “……真是好得很!一个两个,都已成了燕王的走狗!上下串通一气……妄图给朕冠上弑君的罪名!”庆明帝的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亦不停变幻,仿佛已濒临疯狂崩溃的边缘,低吼道:“褚云……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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