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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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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含不悦。

    一旁坐于榻中刺绣的海皇后轻叹了口气,头也不抬地轻声道:“休要多言了,莫要给你父皇惹麻烦”

    “砰!”

    茶盏被重重搁下。

    海皇后一愣,抬眼看向女儿。

    “您究竟何时才能忘了这句话?”永嘉公主皱眉道:“从前在密州时每日与我念叨且就罢了,如今来了京城,父王成了父皇,我看谁还敢来找麻烦!”

    海皇后无奈:“桑儿”

    “真不知您到底在怕什么!”女孩子连日来积攒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了,“您现在已经是皇后了,初来京中,本就是该于人前立威之时!可您倒好,成日京话也说不好,殿门也不敢出,好不容易等来了命妇求见,还任由她们踩到您的头上去!”

    有母如此,连带着她也觉得丢脸至极!

    那些宫人太监们,背后指不定怎么笑话她们呢!

    且当下宫中是没有旁人在,若母后一直这般软弱,日后又要如何面对后宫之争?

    一旁的内监听得将头垂得更低了几分,生怕被这位公主殿下拉来“立威”。

    这两位是于十日前刚被接回京中,行了册封礼。

    虽说是由密州偏远之地而来,可到底是皇后与公主,根本无人敢轻视半分,他们这些宫人们如此,那些命妇自也不例外。

    新皇初登基,四下正是人心惶惶之际,哪家的夫人会如此不开眼,胆敢公然轻视皇后?

    茅坑里打灯笼便是找死,可也没这么个找法儿啊。

    昨日皇后觐见命妇时,他也在场,从始至终皆是看在眼里的,归根结底不过就是因皇后说不清京话,叫几位夫人听岔了去,夫人们小心谨慎之下未敢重复多问,如此方才会错了意而已

    怎就扯上轻视了呢?

    结合这数日之事来看,在宫中摸打滚爬多年,见惯了形形色色之人的内监不免觉得,这多半是心中认为自己的言行会被人轻视,才会所见皆是如此。

    这病,可未必好治。

    且依他以往的经验来看,当下宫中还没个嫔妃呢,这位公主殿下便三五不时这般恼火,若往后来了新人儿,还不得拉着皇后将后宫的殿顶都给掀了去?

    若再遇上个把厉害角色

    啧。

    那怕是得天天抡大刀唱大戏了。

    内监已经隐隐预见了不会平静的来日。

    海皇后劝说女儿不可胡闹,永嘉公主听着这些八百年不变的说辞愈发怒其不争,正要再发作时,一名宫娥来禀,道是有一内监求见,打前头金銮殿来的。

    “叫人进来吧。”皇后看一眼女儿,以眼神示意她不要于人前失态。

    永嘉公主忍着气闷坐在那里。

    她便是于人前发作又如何,至少可以威慑他们,如母后这般畏畏缩缩,上不得台面,才最丢脸。

    那小太监行进殿内,恭敬地行礼。

    永嘉公主扫了一眼,声音淡淡地道:“是你啊。”

    “是奴,劳公主殿下还记得奴!”

    小太监浑身无一处不透着谄媚讨好,这叫永嘉公主十分受用。

    她记得这是父皇身边的人。

    数日前,她拉着母后去给父皇送点心,离开时,便是这名小太监将她们送出的御书房。

    这小太监三言两语间,便隐晦地表达了愿意替她和母后效力之意。

    这份示好,自然是再正常不过,这宫中的主子除了父皇和太后之外,便数她和母亲了,但凡是还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岂会不知该怎么做?

    面对此等识趣之人,永嘉公主糟糕的心情略有好转,遂重新端起茶盏,语气随意地问:“你来此处,可是有何要紧之事?”

    “公主殿下怕还不知,今日早朝之上可是出大事了!”

    永嘉公主嗤笑一声。

    “当下能有什么大事。”

    别是刻意夸大其词,拿了鸡皮蒜毛之事来哄她,就想要邀功吧。

    真敢把她当作那等没见过世面的来哄骗,她定不会轻饶。

    “真真是大事,陛下要立储,说是找回了在外多年的皇长子”小太监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

    永嘉公主当即怔住。

    海皇后握着绣针的手指一颤,吃惊地看向小太监。

    皇长子?!

    王爷不,陛下何时有的皇长子?

    是是何人所出?

    她竟一无所知

    “不知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先前可知有此事?”小太监谨慎地试探问道。

    皇后张了张嘴,正要开口时,永嘉公主急声道:“将前因后果仔细说明白了!”

    “是。”小内监赶忙道:“起因本是今日几位大人提议让陛下充实后宫”

    他将起先众臣的进言大致复述了一遍。

    永嘉公主冷笑出声,咬了咬牙。

    “连家事也要管,我看他们分明是见不得我父皇和母后情深意笃,说什么为国事大局,根本是各怀鬼胎算计!”

    一旁两名自密州跟来的侍女低下了眉眼。

    这一幕并不稀奇,从前在密州时,每每有人提议让陛下选侧妃,或是有人送了美人儿来,公主皆是如此反应。

    而一贯谨小慎微,从不过问插手王爷之事的王妃,对此也多半只是劝阻责备几句。

    说起来,似乎也挺值得深思的

    可从前再如何闹,那是在密州啊。

    当下这是京城,王爷成了陛下,岂还能如此不管不顾?

    况且,若皇后已替陛下诞下了子嗣还且罢了,关键这么多年以来只公主一个

    公主怎么好意思闹呢?

    而现下这教训不就来了吗?

    明面上公主再如何闹,可王爷到底还是在外有了长子

    当下听这意思,是要让其认祖归宗,继承大统了!

    皇后的神色有些怔然浑噩。

    充实后宫

    这是她最怕听到的四个字。

    说来可笑且狭隘,起先她不愿陛下起事,一则是怕陛下出事,二则便是怕他当真坐上了这个位置之后,他身边再不会只她一人。

    纵然她或许永远得不到他的心,可其他人也断没有这个机会,如此她便还能自欺欺人地当作他只是她一个人的至少表面看来如此不是吗?

    可当下

    同那个突然出现的孩子相比,这些突然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问道:“这个孩子的生母是何人?”

    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竟能叫他破例至此

    永嘉公主眼里满含恨色与讽刺。

    做下如此不要脸的丑事,怕不是哪个窑子里被赎出来的妓子。

    这种人生下的贱种,也想抢走本属于她和母亲的一切吗?她的母亲是皇后,未来的天子只该是她母后所出,谁也休想抢走她的父王,拆散他们一家!

    自幼所听所见,让她对此极为敏感,母亲自己畏手畏脚,还要强迫她也跟着畏手畏脚,以至于她最怕的事情便是父王有朝一日会不要她和母亲,乃至于无形之中早已酿下了心病。

    看出这位公主殿下的轻视与鄙夷,那内监低声说道:“这位的来历很不寻常乃是元献皇后之子”

    “什么!”永嘉公主满眼惊异之色。

    元献皇后之子?!

    怎么可能!

    内监便将此中隐情大致说明。

    “”

    震惊之后,皇后心中只余下了难言的苦涩。

    她就说,怎么可能会有别人

    原来还是她啊。

    内监的话还在继续:“且当年定南王将那个孩子带回吴家之后,竟对外给了其吴家世孙的身份说来,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去年入京为太后祝寿之时,或也是见过的。”

    “啪!”

    随着一声脆响,永嘉公主手中的茶盏突然滑落,清澈茶汤随着碎裂的盏身在脚下迸溅开来。

 655 东阳王

    随着茶盏碎裂之音,永嘉公主蓦地自椅中站起了身。

    她面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禀话的内监。

    “你方才说谁?吴家世孙?定南王世孙吴恙?!”

    那内监因她的反应和那被摔碎的茶盏而略微一惊,很快却平复下来这位公主殿下不是个沉稳的性子,这一点打从对方入宫第一日开始他便看出来了。

    因此,只是如实答道:“回公主殿下,正是这位已是经陛下与太后娘娘亲口证实过了,想必各处接下来便要着手准备归宗大典以宣天下了”

    永嘉公主听得几乎反应不过来。

    怎会如此?

    怎会突然如此?

    父皇突然有了私生子,可那私生子竟不是私生子,而是元献皇后所出之嫡长子

    且不是旁人,偏偏是那吴家世孙!

    转瞬间,永嘉公主脑海中闪过诸多画面。

    去岁,她刚至京师,初见那马背上的青袍少年只觉惊为天人,而不知其姓名来历,直到宫宴再见时才得知了他的身份。

    临离京前,她鼓起勇气去求父亲,想让父亲求来一纸赐婚圣旨,以全心中所愿

    可父亲想也不想便拒绝了她,又同她说起燕王府同吴家结亲势必会带来诸多弊端,叫她务必要打消这个念头

    她彼时觉得父亲不肯成全她,甚至连法子都不肯为她想一想便直言拒绝,心中尽是委屈之余,却也记下了父亲的那些话。

    所以,当大局已定之后,她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便是这疑虑终于可以打消了!

    父王成了父皇,她的亲事也不必再有顾忌!

    她这几日便正在思量着,待父皇得闲时,她定要寻了机会同父皇再提此事至于那些所谓吴家世孙已有心上人的传言,她根本不信也不在乎,真有了心上人,岂会迟迟不定亲?真若有,必然也是家世太低,难全世族门当户对的规矩不过区区卑贱货色罢了,也值得她堂堂公主之躯为之分去半点眼神?

    她想要的东西,只要抓到了手中便是她的,谁也休想同她抢!

    且凭她如今的身份,天底下又有哪个女子有资格同她抢?

    这是她半刻钟前的想法

    当下不过一眨眼间,竟悉数覆灭。

    如今的关键已非是赐婚之事,而是

    她现下该唤他一句兄长?!

    永嘉公主的脸色红白交加,心情难以言喻。

    原来当初父皇之所以那般斩钉截铁的反对,是因另有内情!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坐回了椅中,也不知那内监是何时离去的,更不知自己究竟该以怎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件突如其来之事。

    同样失神坐在原处的还有海氏。

    直到有宫娥出现在帘边,海氏身侧的贴身嬷嬷上前去询问,片刻后折返,轻声提醒道:“娘娘,该传午膳了”

    海氏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一聚,轻轻点头,道:“好,叫她们准备吧。”

    说着,看向女儿:“桑儿可要留下共用?”

    永嘉公主也回过神来,抬眼便见她一副谨慎的神态,顿觉怒从中来都什么时候了,母后还这样一副仿佛生怕少用一顿午膳,便会被人揪住把柄的模样!

    如此大事当前,竟连句话都不敢说吗?

    对上那双总是满含顾忌的眼睛,永嘉公主只觉一口气闷在心口简直要无法喘息,强压着怒气问道:“认回皇长子此等大事,难道父皇先前就不曾同母后提起过吗?”

    为何母后总是一无所知!

    海氏轻摇了摇头,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你父皇他日理万机且这是朝堂大事,不是我该过问的。”

    永嘉公主咬着牙闭了闭眼睛。

    又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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