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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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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老爷子既觉得心疼又有些不合时宜的自得。

    皆已被许明意雨露均沾地抱过一场的许缙许昀许明时及崔氏,都没有打破老爷子独得恩宠的美好幻想。

    许明意抱着老人,一颗连日来浮在半空中的心仿佛在渐渐变得安定,却又生出刺痛感来。

    她太久没有见到祖父了。

    这数年来,她总是在想,最后一次见祖父,是什么情形,她和祖父说了什么话,那时或许已经预料到许家即将要有灭顶之灾的祖父,是拿什么样的眼神在看待着一无所知的她?

    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那时她初嫁去平南王府,嗜睡症还未得治愈,没有太多心思去留意其它。

    更重要的是,她并没有意识到,那是最后一次见祖父。

    人生许许多多的最后一次,总是发生在不知不觉间,譬如有一日亲人们抱起年幼的你,再放下时,便成了最后一次抱起你,而那时包括你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不会意识到那是他们最后一次将你抱起。

    她也记不起最后一次抱家人是什么时候,只知那感觉是天底下最能叫她安心的。

    她做梦都想抱一抱他们,眼下终于如愿,而且,这似乎并不是梦……

    心中的妄想一点点在得到证实,许明意从老爷子怀中抬起头来,眼中再无半分泪意,笑着道:“祖父,昭昭不觉得委屈。”

    前世今生,她都是被护着的那个人,直至身死,也不曾觉得被委屈过半分。

    “对,不委屈,今日是你的生辰,不说那些不如意的话。”老爷子笑着坐下,道:“祖父给你带了一份生辰礼回来。”

    许明意也被崔氏拉着在身边坐了下去,听得这句话,面上的笑意突然变得勉强。

    她亦不装傻拐弯:“祖父说的莫不是前院里的那位公子吗?”

    “对对,就是他,看来昭昭已经听说了啊。”见孙女这般坦率直接,老爷子也就继续往下说道:“我才将人带回来,你便转醒过来,这说明什么?——姚先生卜的卦,果然是不会出错的!”

    崔氏出言道:“可儿媳听说,那少年一路都是昏迷不醒的……”

    公公做的决定,她一般不会干涉,但事关昭昭,却是不同。

    方才她也使了青樱去前院瞧过了,说是瞧着半死不活的,这到底是谁给谁冲喜?

    还是说……就得是这么互相对冲?

    “不妨事的!路上已经使郎中看罢了,只是中了毒性较强的迷药罢了,一路灌药针灸,应当就快清醒过来了。”

    下意识地坐得离老爷子较远的许缙问道:“可万一他家中订有亲事呢?”

    “没有的事,有一回针灸时叫郎中多扎了两针,使人清醒了片刻,已经趁机套过话了!”老爷子答罢,笑着看向孙女:“昭昭意下如何?或者说,先去瞧瞧合不合眼缘?”

    看着祖父慈爱期待的眼神,许明意有着短暂的恍惚。

    上一次祖父就是这么问她的。

    她没有去看那人究竟长什么模样,也没太多其他杂念,只一个念头:想活。

    那时她是只将这件事情视作了某种“祈福求雨”之类的消灾仪式而已,想着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如祖父所劝说的那样,若二人当真不合,日后和离一别两宽,镇国公府多给一些补偿报酬便是——而完全没有料到……她确实是活下来了,却将人家好好地一个堂堂定南王府的世孙给生生克死了!

    她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008 告知

    她虽想活,却也没想过要建立在将别人克死的基础上。

    因此除了害怕,又极不安内疚。

    又不免想着,在吴家必是呆不下去了。

    她本就是为了叫人家冲喜才嫁去的,这门亲事是她家祖父软硬兼施得来的,吴家乃累世大族,又是被先皇亲封的异姓王,因皇上出面,又顾念着两家之间的一些旧事,才勉强认下这门亲事。原本大抵是想着待她病好之后便如两家约定的一般和离送客,可谁知竟搭上了孙子的性命……

    可吴家也不愧是世家出身,风度极佳又极明事理,悲痛之余,竟还顾得上倒过来宽慰她,只道吴恙的死乃是意外,同她无关,叫她不必在意外面的风言风语。

    若说只是面子上的好听话,但吴家后来所为,无一件不是站在她的角度上。

    压制流言不传入她耳中,替她寻了隐世神医,将她暗中送去扬州养病。

    只是那时众人都只当她是不治而亡了——她起初得知此事,还曾不解吴家为何要这么做。

    直到后来许家出事……

    她循着一些蛛丝马迹猜测,将她送去扬州,或许是祖父同吴家商量之后的决定。

    许家出事,罪责再大,可她身为出嫁女,又是嫁到定南王府,确是不必担心受‘牵连’,可祖父必然知道,依照她的性情若是身在京师,不可能做得到不管不问。

    祖父和吴家都是打算瞒着她的。

    直到她在扬州偶然听到风声,去信给皎皎,才知详细……

    也是皎皎帮她查到,许家出事与占家父子有关。

    她想过回到京城寻机会杀了占云竹,冷静下来却深知根本行不通。

    那时占云竹娶了首辅嫡女,平步青云,她轻易无法接近,且一旦失败,更会牵连定南王府。

    镇国公府一夜倾塌,定南王府难道便是坚不可摧的吗?

    树大招风。

    两家同是开国功臣,当年一同打下齐家天下的,便是先皇与她祖父许启唯,及当今镇南王吴竣。

    只是镇南王府出身世家根基更为深厚,有人真想做些什么,还须再三掂量罢了。

    可后来时隔不过五年,镇南王府终究还是一把火燃为灰烬了……

    “昭昭?”

    听得老爷子的声音,许明意回过神来。

    看向众人,只见皆是在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祖父,冲喜之事,我认为倒是不必了。”

    冲喜要人命这种事情,已经干了一回,总不好再干第二回。

    再者,是当真也用不上了。

    老爷子愣了愣。

    就这么直接拒绝了?

    且拒绝的不是那个少年,而是冲喜这件事情?

    莫不是姑娘家脸皮薄,觉得找人冲喜这种事情太难为情?

    众人所思各异之时,老爷子刚要再说什么,却见孙女示意了婢女阿珠带着堂内的下人都退了出去。

    旋即便听她道:“明时,我想吃福云桥的芝麻酥饼了。”

    许明时皱眉。

    这是想吃东西?

    分明是要将他支开才对吧!

    他心下不满,然对上许明意那双带笑的眼睛,拒绝的话顿时就说不出口了。

    ……罢了,许是她觉得这种事情确实难为情,不好叫他这个做弟弟的听到吧。

    可支开就支开,为什么偏偏又要打发他去跑腿啊!

    许明时满心怨念地顶着烈日离开了熹园。

    堂中,许缙不解地看着女儿:“昭昭……”

    “父亲。”许明意依次看向家人:“祖父,二叔,母亲。我说不必冲喜,非是碍于颜面。”

    众所周知,她许明意虽然要面子,但更爱命。

    “我此番并非患病,这怪病,实为中毒。”

    这件事情,她不打算瞒着家人自己解决。

    因尚不确定凶手是何人,是否有同谋,直接说出来,也好让家中之人都有个防备。

    “中毒!”

    许老爷子猛然站了起来。

    许缙兄弟与崔氏亦是惊异。

    见得三人表情,许老爷子愈发惊怒:“……你们竟都不知此事?!”

    许明意忙道:“我亦是刚得知不久,还未来得及同父亲母亲说起。”

    “昭昭,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如何得知自己是中了毒的?”

    几人急急地问道。

    “究竟是什么毒?竟连太医都诊不出!”

    面对大家的急切不安,许明意道:“是阿葵诊出来的。”

    众人的视线霎时间投向阿葵。

    阿葵微微瞪大了眼睛。

    “……”

    她真的就是看了本杂书,从而生出了一点点怀疑啊……

    然在这等注视之下,只能硬着头皮道:“此毒十分古怪,且似乎又非是起源于大齐境内,故而太医们诊断不出也是正常的。”

    许老爷子脸色难看而紧张:“既是如此古怪,可有解法没有!”

    见大家盯着自己的目光愈发急切,阿葵一句“奴婢不知何解”,无法也不敢说出口来。

    这时又听自家姑娘开了口。

    “阿葵解得了,昨日已经换了药方,眼下中毒时日尚不算太久,想来至多不过二十日,便能恢复了。”

    阿葵颤了颤。

    姑娘啊……

    您是认真的吗?

    就凭那来路不明的药方?

    提前也没说还要她这么演啊……

    “当真?”许缙盯着阿葵问。

    阿葵边在心中默默流泪,边点着头道:“是……”

    “如此便好。”

    众人的心勉强放下一半。

    “可知是谁下的毒!”许老爷子坐了回去,面上怒色却是愈盛。

 009 这么痛快

    崔氏紧紧皱着眉。

    若昭昭当真是中毒,身为当家主母,她的责任是最大的。

    此时她除了自责还有后怕,当然,最多的亦是惊怒——

    她站起身来,朝着镇国公的方向,脸色凝重地道:“此事是儿媳不察,未能照料得好昭昭,待儿媳先将此事查明,再去祠堂请罪。”

    “此事出在我自己身上,我此前都未能察觉异样,何况是母亲。”许明意道。

    这些日子,为了她的病,母亲忙前忙后,已是十日半月都顾不上打上一次马吊了。

    而若真是她猜测中的那个人,那她此次中毒,只能说是自己太不警醒。

    可一个从未经过风浪,娇生惯养长大的小姑娘,本身又能有什么过人的警醒能力呢——许明意在心中替自己找着借口。

    “问题也未必就是出在家中。”许缙似有所指。

    镇国公府暗中也并非没有仇敌。

    加之昭昭是镇国公府独女……

    “或许也不一定是多么值得一提的阴谋。”许昀斟酌着道:“若对方有意借昭昭来报复镇国公府,要下的毒恐怕便不止是叫人昏睡这般简单了——”

    说着,问道:“昭昭此前可同哪些人有过过节?”

    崔氏也忙地问:“或者那次风寒之前,可有同谁接触过?”

    毕竟她家昭昭出身好又貌美,即便没有过节,也有得是人嫉妒眼红,万一遇到了什么契机,歹念发作都是有可能的。

    这么一说,昭昭也着实太容易招来危险,日后必得十倍百倍地看着护着才行。

    崔氏后怕又严肃地想着。

    见家人们猜测纷纭,许明意适时开口道:“实则我也有一个猜测,或许,今晚便能看到结果了。”

    上一次,阿葵便是死在了这个夜里。

    这一回,她要亲自揭开真相。

    ……

    小半个时辰之后,镇国公离开了熹园,虽说满腹心事,面上却已不显。

    等在外面的老仆迎上前:“老太爷,前院里的那位公子说是想要当面同您道谢。”

    “人醒了?”

    “是,齐大夫也去看罢了,说是已无大碍。只是人初醒,身体还未恢复,如今还下不得床。”

    镇国公颔首,带人往前院而去。

    到时,只见那少年正立在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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