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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事-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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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氏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好的一顿饭,一谈到二叔的亲事,这父子俩就净喝酒了

    “晴湖啊,不是大哥说你,你这一把年纪不愿成家,究竟是为何?你若真有什么想法,大可说出来,咱们一同商议着来嘛。”

    吃得肚皮溜圆的许缙靠在椅中,微微眯着眼睛,这一幕落在许明时眼中,只觉得像极了他在画本子看到的那只懒洋洋的大橘猫。

    “父亲都答应叫我随心了,大哥也就别操我这份心了。”许昀喝了口仆从递来的茶水,看起来似乎清醒了些。

    许缙斜睨弟弟一眼。

    随心?

    就凭父亲方才在他肩膀上拍的那几下所用力道之重,究竟是叫他随心还是某种隐晦的威胁,二弟难道心里真没点数?

    许缙无奈摇头。

    “你且就装傻吧。”

    许昀不置可否地站起了身来,似醉未醉地道:“大哥是知道我的,其它事情我该做的皆做得,唯独这件事情实在违心不得”

    看着弟弟摇摇晃晃离去的背影,许缙不禁皱眉。

    其它该做的事情皆做得?

    一个天冷了之后连每天起床都做不到的人,是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都这么多年了,他既当真不想说,你又何必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崔氏在一旁与丈夫说道,对二叔成家这件事情,她早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然她这句劝刚落音,就见丈夫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身子也坐直了些。

    怎么?

    崔氏疑惑地看着他。

    “对了,去问问厨房还有没有鲜羊肉了,若是有,快些给我煮上一碗砂锅端来。”许缙向身边的丫鬟吩咐道。

    ?

    四下几人皆茫然一瞬。

    还能这样?

 174 毙命

    “我就说好像少吃了些什么,净吃菜喝酒哪里能饱腹,吃饭嘛,总归还是要来上一碗主食才行的。”许缙笑呵呵地说道。

    许明时匪夷所思地看向桌上剩下的烧饼与饺子。

    原来这些东西在父亲眼里都不能算做主食吗?那它们的定位究竟是什么?——开胃点心?

    “……”崔氏看了一眼丈夫圆鼓鼓的肚子,欲言又止。

    罢了,劝是劝不住的。

    也怪她大意了……往后在丈夫面前说起话来,当要三思。

    “昭昭明时可要吃一碗?”许缙向孩子们问道。

    姐弟二人皆摇头。

    “父亲且慢慢吃吧,母亲,我先回去了。”许明意站起了身来。

    许缙与崔氏点了头。

    “早些歇着。”崔氏交待道:“如今天气冷了,便也不必日日去我那里了,清早不妨多睡会儿再起身。有什么事,叫丫头们传话就是。”

    自长眠草的毒解了之后,许明意是每日都要去世子院请安的。

    “好,女儿知道了。”女孩子应下来。

    早起对她而言已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即便不去给长辈们请安,亦是要晨起练箭的。

    但母亲既不想叫她早起受冷忙活,她且听着就是了。

    许明时也离了座。

    “父亲,母亲,儿子也回去了。”

    姐弟二人一同离开了饭厅。

    “祖父今晚酒喝多了,晚些你记得去瞧一瞧。”下了石阶,许明意交待弟弟。

    明时的院子离祖父最近。

    “嗯。”许明时点头,而后微微叹气道:“二叔的亲事,已是祖父的一块儿心病了。”

    听弟弟老气横秋的语气,许明意也跟着叹口气,附和道:“是啊。二叔向来有自己的主意,感情之事于他而言,许是宁缺毋滥吧。且他这份性情摆在这里,又是个不愿受束缚的。”

    “宁缺毋滥?”

    许明时看她一眼:“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不然呢?”许明意看向他。

    许明时沉默了一会儿,才拿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倒觉得,二叔定是对女子没那种心思。若不然,又怎会连试都不肯试一试呢?”

    许明意惊异了一瞬:……?

    她年仅十岁的弟弟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

    “且二叔这些年来消沉得过分,究其根本,又并无什么值得一提的不顺心之事……二叔自幼便有才名,随随便便就成了叫人仰慕的书画大家……”许明时认认真真地分析道:“思来想去,也只有那件无法明言的隐秘心事,才会叫他如此颓废,自觉人生没了盼头了吧?”

    许明意心情复杂地沉默着。

    乍一听竟还叫人觉得十分有可能……?

    可为何她以往都全然不曾往这上头想过呢?——是她不够博学的缘故吗?

    “明时……”许明意低声唤道。

    “作何?”

    许明意朝他眨眨眼睛,认真问道:“这些话你是从何处听来的?分析得这般头头是道,该不是……感同身受?”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许明时一瞪眼,气得快步离去了。

    看着男孩子的背影,许明意不禁莞尔。

    果然啊,心情不好的时候逗一逗弟弟就好多了,她的弟弟也真的很好用。

    回到熹园后,许明意洗漱沐浴罢,便钻进了暄软的被窝里。

    白日里未有歇午觉,此时倦了,很快便沉沉睡了去。

    如此不知睡了多久,忽被一道轻唤声吵醒。

    “姑娘——”

    一片昏暗中,许明意睁开眼睛,听清是阿珠的声音,立时便清醒了。

    “怎么了?”

    她边坐起身边问道。

    “父亲有消息了,此时就在院中等着姑娘。”

    许明意撩起床帐下了床。

    阿珠这才去掌灯。

    窗外仍是一片漆黑之色。

    许明意取过屏风旁挂着的姜黄色罩衣,手下动作极快地系着衣带,边扫了一眼窗下的滴漏——子时刚过。

    朱叔同祖父身边以过于不懂看眼色而为人所知的秦五叔不同,他做事有分寸且懂轻重缓急,这个时辰过来,怕是出事了。

    将一头浓密青丝略理了理,拿一根绸带挽在脑后,许明意便走出了卧房。

    “姑娘。”

    朱秀自院内行入堂中,向许明意行礼。

    他身上穿着的还是夜行黑衣,显然是直接过来的。

    “人在城西的一座破庙里找到了,只是还是晚了一步——”朱秀的眼神有些复杂。

    “死了?”许明意问。

    “是。”

    许明意微微抿唇。

    果然——

    可这未免也太快了些。

    今日正午后希夷街上才出了拦车之事,如今不过半日,人便死了。

    上一世她并不知这些详细经过与事情发生的时间节点,也不知对方是怎么个死法儿,如今亲身经历着,方才察觉到此中似乎蹊跷颇多。

    越是如此,越叫她觉得此人之死恐怕当真同长公主病逝有着重要的关连在。

    “怎么死的?”

    “被人一刀毙命。”

    朱秀答罢,犹豫了一瞬,才又道:“此乃属下亲眼所见——”

    许明意看向他:“朱叔亲眼看到了对方动手?”

    朱秀如实道:“属下带人找到破庙附近时,察觉到前方已有一行人先到了一步,属下为防暴露,便隐了在暗处,而未上前。对方一行五人,皆着黑衣,其中两人进了庙中,得手之后很快便出来了。”

    “待他们走远后,属下带人进了庙中,通过比对,方知那被杀之人正是姑娘要属下找的人。”

    许明意眼神微凝。

    也就是说,对方杀了人之后,未有清理任何,也不曾将尸身带走。

    且听朱叔所言,这行人显然是训练有素,这么做便绝不会是粗心大意,而根本是有意为之——

    他们大可以做得干净不留痕迹。

    甚至不必用刀。

    偏偏如此明目张胆,可见目的就在于让此事宣扬开来。

    难怪上一世此人身死之事会传得沸沸扬扬,以至于世人皆认定长公主必是受了此事影响才会病倒……

    若依此来推测,再结合上一世长公主的处境来看……这一行人背后的主使,十之八九便是冲着敬容长公主来的!

    “朱叔可看清那些人的身手路数了?抑或是他们可曾留下其它线索?”

    听得此问,朱秀的眼神有些异样的波动。

 175 不走心的贵人

    许明意将他的反常看在眼中,未有再行催问,而是道:“那座庙在何处?尸首必然还在,我亲自去看看——”

    朱秀的脸色复杂了一瞬。

    他早已意识到了他家姑娘与寻常闺秀完全不同的事实。

    小小年纪不止行事惊人,更是个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

    他虽不知姑娘为何会提早让他去留意此事,但他受夫人临终所托效忠姑娘,便不该有丝毫自以为是的隐瞒。

    “姑娘,那尸身并无线索在,但属下从那为首之人身上发现了一处关键——”

    许明意正色看着他。

    “对方黑色披风下,腰侧露出了一截刀鞘。”朱秀压低了声音,道:“乃是飞云刀的花纹制式。”

    ——飞云刀?!

    许明意眼神微震。

    整个大庆,持御赐飞云刀者,只当今缉事卫统领韩岩一人!

    “可看清了?”许明意印证道。

    朱秀笃定地点头。

    “上月圣驾出宫祭祖,缉事卫随扈于御驾之前,属下曾亲眼见过韩岩腰间悬着此刀,绝不会认错。”

    不同的人所留意的重点也不同,他们习武之人,皆听闻过这把飞云刀削铁如泥,未见之前,口口相传之下便已知晓了大致样式,故而当时见到韩岩,首先便留意了他身上的佩刀。

    这也是他为何在破庙外不曾出手阻止对方的原因之一。

    情急之下,无法请示姑娘,他唯有自己来权衡利弊以做决定。

    同缉事卫起冲突,太过冒险,一旦输了,轻则丢人,重则丢命,即便赢了,且事后定会招来麻烦。

    “姑娘,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朱秀开口道。

    许明意看向他。

    换作从前,她听到这句话,一般都会回“那就别讲了”。

    见她未语,朱秀便道:“此事或是皇上为了替敬容长公主出气所为,归根结底,是皇室纠葛。”

    许明意点头。

    她知道,朱叔是不愿让她掺和进这件事情当中去。

    但若说皇帝此举是替长公主出气?——这个说法就只能哄一哄三岁小孩了。

    若是出气,为何要做得这般明目张胆?

    皇室行事,或许可以不必顾忌,衙门但凡有点眼色也不可能深究,但这件事情的舆论最终只会指向长公主一人。

    “那具尸身不必理会,今晚之事,对外只当作不知。”

    有此吩咐,并代表不了任何决定。贾隽之的尸身,即便她代为处理干净,也并起不了任何实质性的扭转作用。

    因为她当下很清楚,敬容长公主“病逝”,与贾隽之并无直接关连。

    贸然动手处置尸身,反倒会使刚有些明朗的局面再次变得没有头绪。

    朱秀应“是”,退了下去。

    许明意却全无了睡意,自堂内行出,立在廊下望向夜空。

    虽是无风,然夜中寒凉,冷意环绕周身,只叫人觉得愈发清醒。

    阿珠送了件披风出来。

    廊下琉璃灯影随风轻动,许明意裹着披风在廊沿边坐了下去。

    以贾隽之之死做引,挑起舆论指向敬容长公主……

    如此境况之下,长公主一旦“病下”或得了什么“急症”,便有了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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