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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巅峰战神-第7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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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依旧淡淡道,“我说了,我没有准备,没什么可读的。”
“行,你小子也有点儿自知之明!就你写的这些屎,你还是回家,拿去给你们华海厕所当厕纸用吧!”富廉笑着将那张纸揉成团,砸在了秦墨的脑袋上。
大家也是哄堂大笑起来。
秦墨从地上捡起纸团来,轻轻放在兜里,又坐回了原位上。
富廉等人微微有些错愕。
这司徒昱如今怎么回事?
以前最起码,会和他面红耳赤的吵两句,毕竟他不想在陶子妍面前丢人,现在拿纸团砸在他头上,他都一点儿也不恼怒。
怂出了天际。
“没意思。”富廉几人嘟哝几句,也不说什么了。
只是秦墨真没想着读诗。
他也不可能代替司徒昱,去为陶子妍写诗,他也不想现在作诗,没这个心情,也没这个感觉。
至于富廉等人的嘲笑,秦墨也压根儿没放心上。
反正笑的也不是他,他也不会在意什么。
他并不想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高调。
梅芜笑着,也没再说啥,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白素雪,“素雪,你给大家唱首歌吧!”淡淡的说。
如今的梅芜,光听话音,明显就能感觉,对白素雪态度不一样了。
若说以前,是好说好商量的话,现在更像是一种命令式的口吻,不允许拒绝。
白素雪抿了抿嘴唇,未动。
“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梅芜皱眉。
白素雪身子轻微的颤抖起来,她害怕的朝着梅芜鞠了一躬,缓缓站起,步履颤抖的站在了大厅中间。
人们并未感受到这份异样。
只是看到白姑娘出来表演节目,大家很快遗忘了刚才秦墨的事,全都兴奋起来。
“红衣姑娘!白姑娘唱的那首红衣姑娘!”
“对!我们就喜欢听红衣姑娘!神曲啊!”
“正好白姑娘今天一袭红裙,这首歌在合适不过!”
人们在此时纷纷起哄起来。
红衣姑娘算是白素雪的成名曲目。
当时,此曲在风月楼响起,一举奠定了白素雪头牌歌姬的位置,以至于一年多过去,这首歌依然是风月楼久经不衰的曲目。
很多人都评价其为神曲。
各地的负责人好不容易从各地赶来,见到白姑娘,自然是想听她最拿手的曲目,这首风靡大江南北的红衣姑娘了。
“我唱什么都可以。”白素雪淡淡的说,“唯独这首不行!”
一时间,大厅的气氛有些安静下来。
众人多少有些尴尬,白素雪淡漠的语气,好像连站出来也不太愿意似的。
啪嗒!
就在这时,一个瓷碗飞了过来,重重的砸在了她的背部,白素雪吃痛的倒在地上,背部的红裙,竟然印出鲜红的血来,把红裙染的更是鲜红了。
本就安静的气氛,在刹那间好似凝固寒冷了下来。
众人急忙收起脸上的笑容,全都低下了头。
战厌心疼的想要冲出来,但他咬着牙坐在原地不敢乱动。
这拿起瓷碗砸人的,是在场所有人都惹不起的人,风月楼主梅芜。
“这歌,不能唱吗?”梅芜走下来,弯腰缓缓捡起地上一片破碎的瓷碗,把玩着。
白素雪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她这种毫无意义的抵抗,在权势滔天的梅芜面前,太过的小儿科,梅芜只需一个眼神,她白素雪就得罪不起。
再说一个不能唱,就是死,就这么简单。
“能”她恐惧颤抖的回答。
终归不过一介弱女子,又何必为了当初的旧情,向至高无上的权势发起挑战呢?
在这个女人面前,白素雪太过的渺小,说其是蝼蚁,都算是对其的高抬了。
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
梅芜将破碎的瓷碗,摔在了她面前。
碎裂瓷碗的渣子炸开,打在了她脸上,弄得白素雪生疼。
“把白姑娘带回内屋,伤口包扎好了,换一套干净的衣服,毕竟戏子台后可以狼狈,台前必须体面。”梅芜又坐回了主座之上。
白素雪则被几个侍女搀扶了下去。
“你们继续吃喝,不必严肃。”梅芜冲着大家笑道。
两侧众人,挤出笑容,急忙喝酒吃菜,彼此聊天,只是这气氛的凝固,并不是随着形式上的热闹,就能打破的。
但哪怕是装,也要装出一副热闹开心的场景。
秦墨把玩着酒杯,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围有几个负责人和他说话,他也好似没听见。
刚才的一幕幕,他全部看在眼里。
但现在,好似所有的愤怒都显得无济于事,他需要时间
“她做的所有的一切,我都会记下。”秦墨心想。
过了会儿,白素雪从屋内出来了。
换了一身崭新的红裙,她后背的伤口应该包扎好了,虽疼得轻微的颤抖,但就如梅芜所说的那般,一个戏子,人前必须要体面。
她站在大厅中央,拿着话筒。
这首红衣姑娘忧伤的旋律,再度响起。
她闭着眼。
眼角的泪珠,从脸上滚落下来,啪嗒落在了地上。
当音乐响起时,人们全都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这位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
不知怎么的,今日的旋律,也显得格外的忧伤。
第940章 别情
“一袭红衣,掩不住青春年华。”
“纵使昙花一现,也要活在人间。”
随着忧伤的旋律响起,白素雪缓缓开嗓。
她唱歌多年,但如今再唱这首歌,她声音里却止不住的颤抖。
这是他曾经留下的歌曲
她的眼泪,也随着开嗓唱歌,缓缓的落下。
这首歌,之所以不愿再唱,是因为总是会想起和他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种忧伤悲切的思绪,涌上心头。
那难以言说的话语,在脑海里不断回响。
当白素雪的歌喉响起之时,大厅里寂静的可怕。
人们能感受到这首歌所包含的相思,包含的痛苦,以至于人们手中拿着的杯盏,都不敢落下,生怕落下杯盏的声音,打扰了此刻的音乐。
就连梅芜,也变得沉默无声了。
“她执着,等着归来少年。”
“望着楼台隔月,看着近乡难切。”
一句句,实在太贴合现在的心情,悲伤的令白素雪难以自已,以至于唱到最后,她的声音开始哽咽起来,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内心的悲伤。
悲伤和痛苦,写满了脸上。
歌在此景中,又有几人懂得她的哀伤。
人们小声议论起来,今日的白姑娘,恐怕唱出了最深情的红衣姑娘,今日的白姑娘,唱出了有史以来最好的版本。
但在场,却无人能懂她满含深情的歌词。
仅仅两字好听罢了。
也唯有坐在角落里,静静喝酒的秦墨,他能理解。
两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却好似隔着天涯,难以相认。
“既然来,便只想,留在心间”
当歌曲缓缓收尾后,人们良久的没回过神来。
等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白姑娘已坐回了原座,低着头,擦拭着落下的泪水。
她不想再哭了。
可情感这种东西,有时候,又由不得人。
大厅寂静了片刻,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人们大呼叫好。
很多女子听到这首歌,都忍不住红了眼眶。
今日的红衣姑娘唱出了有史以来最高的水准,把所有的深情,全部融入在这一首歌中,好似把自己的灵魂,都交予了这首歌。
这恐怕就是所谓歌曲、艺术的最高境界了。
“好啊!白姑娘唱的真好!绝对算是最好的一个版本了!”
“今日红衣,堪称绝唱!”
“不愧是风月楼的头牌歌姬,太厉害了,唱的我都想哭了!”
观众并不吝啬自己赞美声,大家纷纷赞叹起来。
只是这些赞美声,并不能让白素雪开心,反而徒增一丝悲凉。
只是好听吗?
又有几人能懂,这歌词中的含义,这歌词中的悲凉呢?
白素雪挤出一丝凄惨的笑意,算是对这些赞美的人,最恰当的回应了。
秦墨直直的看着她。
她好似感觉到了远处一直注视他的目光,渐渐抬起头来,看到司徒昱,她客气的含笑点头。
就像两块大石头。
堵住了两个人的胸口。
只是白素雪还能肆无忌惮的释放自己。
哪怕借着一首曲子,还能抒发下内心的痛苦之情。
但对于秦墨来说,这块堵着的大石头,他不敢动
见众人渐渐安静下来,梅芜笑着拍拍手,“好了,各位,接下来我们聊一下考核”
“等一下!”
就在这时,秦墨猛地站了起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向他,梅芜笑着打趣道,“司徒先生这是后悔,想要继续作诗?”
“是,我要作诗。”秦墨道。
众人先是呆愣,随即开心大笑。
司徒昱这个开心果,把刚刚忧伤歌曲的氛围瞬间冲散了,大家又笑的合不拢嘴。
富廉一下就来了精神。
“哈哈!司徒昱,你竟然还要念诗!楼主,我恳请您给他一个机会!”富廉大笑道。
“我附议!”
“我也同意,我也想听司徒昱念诗!”
众人全都笑着起哄。
大家都是抱着看热闹、看笑话的态度,他能做个屁诗,只不过是想从他的诗中,找些乐趣而已。
梅芜含笑着点点头,也是欣然同意。
刚才白素雪唱的那首歌,太过悲伤,以至于气氛都有些凝重忧伤。
此刻拿司徒昱寻寻乐子,活跃一下气氛,也是好事。
秦墨大步流星的从座位走了出来,站在了大厅中央。
周围都是开心的笑声,秦墨的一出场就好像喜剧一样,好似不是要念诗,而是要给这些人讲个笑话。
陶子妍整个人愤怒的身子都在颤抖。
她忍不住握紧武器。
若不是现在在主阁之内,她真想一匕首捅了这个司徒昱。
现在只能捂住脸,掩耳盗铃,她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若是能把耳朵也捂住就更好了。
“好了,司徒先生,你可以开始了。”梅芜笑着说。
在座的,不仅有风月楼的高层、歌姬还有风月楼的几位才子,羌先生这些也在场,这司徒昱今日恐怕丢人要丢到姥姥家了。
秦墨站在原地沉吟片刻。
“司徒昱,你快点儿啊!来首你最拿手的长江真长!”富廉嘲笑着说。
他话音落下之时,秦墨诗句缓缓而出。
“自别后遥山隐隐,更那堪远水粼粼。”
“见杨柳飞绵滚滚,对挑花醉脸醺醺。”
当秦墨诗句而起之时,大厅内的嘈杂的笑声凝固了,羌先生等人眼眸一亮,开始陷入了诗境的沉思。
白素雪渐渐抬起头来,她眼角挂着泪痕,却发现此时,司徒昱竟也看着她。
“透内阁香风阵阵,掩重门暮雨纷纷。”
“怕黄昏忽地又黄昏,不销魂怎地不销魂。”
哗啦!
桌上的酒杯打翻,羌先生等几位风月楼才子,猛地站了起来,他们激动的看着大厅中央的司徒昱,难以想象,他竟能做出此等诗句。
“这这真是他作的?”
“恐怕风月楼又要出绝句了!”
羌先生等人结巴的说。
而在座的其他宾客,很多人都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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