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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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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慈的爹被申屠扈害死,她又被申屠扈掳走折磨了一年,心里肯定藏着怨恨。

    而申屠扈刚到凉京就急不可耐地去寻风慈,肯定对她也是颇有怨恨,毕竟被她弄瞎了一只眼睛。

    两人之间不仅隔着国仇家恨,还有血海深仇啊。

    风慈那样的性子,既然选择忍辱负重待在教坊司,想来等的就是报仇那一日。

    就算申屠扈不去寻她,她也可能会亲自找上门去。

    不过,各人自有活的缘法,其他人也插手不得。

    除了这事,独孤雪娇其实更担忧的是另一件事。

    她又铺上一张雪白的宣纸,拿起毛笔在上面圈圈画画,理了理思绪。

    若是没记错的话,外祖家祸事的开端,就是这次朝贡。

    沈卿依的大舅舅安韬是光禄寺少卿,负责安排使臣的接待等事宜,偏偏中间出了差错。

    就在朝贡的当天,有刺客闯入,伤了使臣,这可是大罪。

    原本朝贡是为了维持两国邦交,却因为刺杀事件,让国事变得严峻。

    安韬因为这事被贬职。

    谁知祸不单行。

    没过几天,有使臣在宴会上中毒。

    安略作为太医院院判,被安排带着太医去救治。

    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使臣没有救回来,死了。

    这事可比使臣受伤还严重。

    虽说不是太医的责任,但没有把人救回来,到底难辞其咎。

    安略被驱逐太医院。

    要说这两件事没有联系,独孤雪娇是不相信的。

    很显然,当年有人借着朝贡一事,对沈卿依外祖家下手了。

    接连发生这样的事,安家的权势地位被架空。

    拖了半年有余,在嘉宝五年,也就是来年开春的时候,沈卿依的外祖也被陷害。

    这事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安家败了,安姨娘就是那时候撞柱而亡的。

    即便如今重生了,独孤雪娇想起那时候听到安姨娘的死讯,依然愤怒,不甘。

    恨不能把那背后之人扒皮抽筋。

    她明明都死了,为何还要如此赶尽杀绝?

    安家人在朝中一向谨言慎行,从不拉帮结派,能有什么仇人呢。

    怎么想,这事都是冲着她去的。

    害死她还不够,竟把她姨娘逼死,把她外祖家也给毁了。

    何其狠毒的心肠!

 第1062章 你终于来了

    第1062章 你终于来了。

    独孤雪娇想到安姨娘的死,想到外祖一家被构陷,心中愤恨。

    如今她既然重生了,绝对不能让这事再发生。

    她手中捏着毛笔,在宣纸上画出一个复杂的关系图,笔尖浓墨点在其中一人的名字上,嘴角冷冷一勾。

    “黎艮,告诉枭鹰卫,时刻关注着北冥使团的动向,尤其是他们私下跟朝中哪些官员见面了,定要一一记录下来。”

    黎艮点头,转身离去。

    独孤雪娇放下毛笔,站起身,踱步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树上的黄叶,喃喃自语。

    “暴风雨将至呢……”

    凉京,教坊司。

    红墙碧瓦,隔着高墙,远远便能听到靡靡之音,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秋风吹在脸上,好似刀割般的疼。

    而教坊司内却好似暖融融的春日,女孩儿们穿着鲜艳的衣裙,或是扭着腰跳着舞,或是怀抱琵琶弹奏。

    曾经高门大户的小姐,一朝跌落泥潭,被教坊司的姑姑磋磨一番,再烈的性子也被驯服了。

    即便是骄纵跋扈的世家女,也好似剁了爪子的猫,再也不敢折腾。

    但见檀口轻张,唱的是取乐男人的淫词艳曲。

    若是寻常凉京官宦来此,还要讲究点面子,即便心里觊觎她们美好的身子,也不好意思在同僚面前表现的过于急色。

    到底是要脸的,至于深夜关上门,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

    可今日来教坊司的一群人,却有别于往日。

    他们的身形粗犷高大,高鼻深目,甚至带着浓密的络腮胡子,举止粗鲁,语言粗鄙。

    一看就不是大端朝的人。

    “唱得好!唱得好!不愧是凉京教坊司的女妓,就是不一样!瞧瞧这身段,让人看着心痒难耐!”

    “去他娘的,你懂个屁!身材好的妓女多了去了,她们的精贵之处可不在于身材和脸蛋,而是身份!”

    “哦?还有这种说法?”

    “你他娘的太丢我们北冥人的脸了,就算是第一次来,也该知道教坊司是什么地方。

    这里的女人可都是以前的官家女,从小锦衣玉食养大的,说是金枝玉叶也不为过。

    要是搁以前,你连人家的脸都见不上,想亲一下人家的脚丫子都不够料!”

    “嘿,原来如此,难怪老子觉得她们的气质跟其他妓女不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外面那些骚浪货。”

    “啧啧啧,瞧这冷冰冰的样儿,就算是沦落到此,还端着架子,不过唱起艳曲来还挺有滋味。”

    “这还不是妙处,这嗓音,要是在床上叫,肯定极好听的,老子可以大战一晚上!”

    “申屠甲,你他娘的少在这里吹牛逼,就你那德性,还一晚上,能撑上两炷香都不错了!”

    “哈哈哈……”

    屋内一群粗野的男人横七竖八地坐在那里,手上拎着酒壶,哄声大笑。

    几乎所有人的眼睛都色眯眯地盯着唱曲跳舞的女人,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

    申屠甲长得有些瘦削,看上去尖嘴猴腮的,若不是那高高的鼻梁,恍惚看上去不怎么像是北冥人。

    他被兄弟们嘲笑一番,气得面红耳赤,抬手把酒壶砸了出去。

    “你他娘的少在这里瞎说!爷本事大着呢!一夜御七女都不成问题!”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的本事,仗着酒气上头,急色地揽过身畔侍酒的歌姬,不管不顾把人抱进怀里,手往裤腰带上一扯,就要对人上下其手。

    歌姬虽然接受过训练,对待客人不能大呼小叫,要顺从,要温柔。

    可平日里见到的都是大端人,即便是长得肥胖的官老爷,也没这些北冥人看着凶神恶煞。

    尤其是旁边长得跟小山一样的男人也朝她伸出了手。

    两个男人好似比赛一般,看谁先剥光她的衣服,早把人吓得魂飞魄散,扯着嗓子尖叫。

    啪——

    “臭娘们!叫什么叫!天天就是伺候男人的,还装起贞洁烈妇了!”

    “你娘的不会是看不起我们兄弟吧?臭婊子,我们北冥人可比你们这里的男人要壮实多了,本钱也够,肯定能让你欲仙欲死!你有什么好怕的!”

    “再敢扯着嗓子喊,老子撕烂你的嘴!”

    其他北冥人都坐在边上看热闹,丝毫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

    看着歌姬被欺负,反而更兴奋,甚至在旁边叫嚣。

    申屠甲见那歌姬长得靥笑春桃,早就心痒难耐。

    原本觉得人家以前到底是官家小姐,身上隐隐绰绰带着清贵之气,没怎么用蛮力,却还是硬逼着灌了几次酒。

    歌姬不胜酒力,只喝了三杯,小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便不愿再饮。

    申屠甲心里便有些不乐意,觉得是她看不起自己。

    后来,被周围的兄弟嘲笑一番,红着眼睛粗着脖子,势必要找回场子。

    酒意上头便原形毕露,跟旁边人高马大的兄弟对视一眼,当即一左一右将歌姬笼在中间上下其手。

    一人扯住她的头发,令她动弹不得。

    一人直接撕扯她的长裙,故意把酒壶往她嘴里没头没脑地硬灌。

    “大爷赏你酒喝,是你的荣幸,你个小贱人,还敢不从!”

    歌姬被两人制住,呛咳不止,酒液不断地从嘴里涌出,迅速打湿了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将她折成一把弯弓,被迫后仰。

    周围兄弟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了目光,越发雀跃,眼睛都看直了。

    “这女人就是欠收拾,申屠甲,你他娘的怜香惜玉什么,赶紧上啊!”

    “是啊,一个妓女而已,还这般扭捏,真是给她脸了!也不想想,进了这个门,就是这个命!”

    申屠甲不顾歌姬的挣扎,三两下扯开她的衣襟。

    眼看着要憋不住了,可到底记着这里不是北冥,万一惹出什么事端,也不好收场。

    他扭头看向上首正独自喝酒的男人,吓得偷偷咽了咽唾沫,声音说不出的小心翼翼。

    “少将军,我能在这里把她办了吗?”

    申屠扈穿了身墨蓝的袍子,正侧躺着,浑身散发着寒气,唯一剩下的墨黑眼眸如一汪深潭。

    他一手拎着酒壶,一手随意地把玩个小物件,听到属下的声音,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

    声音好似破开的冰层,嘴角冷冽一勾。

    “今日带你们来,就是让你们开心的,爱怎么玩,怎么玩。”

    申屠甲听到这话,就像是得到了圣旨一般,喜笑颜开,露出一口大黄牙。

    要不是手里还抓着歌姬,早就狗腿地朝他磕头谢恩了。

    “谢谢少将军!”

    另一个抓住歌姬的汉子也激动的眼通红,砂纸般的铁掌肆意摩擦着歌姬光滑细嫩的手臂,喷着酒气的嘴里不忘嚷嚷着。

    “真她奶奶的滑啊,可比咱们那儿的女人软多了。”

    申屠甲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瞪了他一眼。

    “赵铁头,你他娘的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瞧你把人家小美人的胳膊捏的,都肿起来了!

    她们入门前可都都是官家小姐,何曾遇过你这样泥腿子出身的糙货,你可轻着点,别给捏坏了。”

    嘴里这么说,他下手没比那人轻多少,早把个歌姬揉的眼泪横流,挣扎不止。

    赵铁头一双牛眼被酒意烧的通红,对着他吐了口唾沫,十分不屑。

    “呸!去你大爷的!你怎么好意思说老子!你都快把人家的脖子咬出血了!”

    两人一边对骂,一边上下其手,歌姬被左右磋磨,恨不能咬舌自尽。

    场中其他女人看着备受磋磨的歌姬,吓得小脸惨白,却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

    一是她们本就手无缚鸡之力,不是这些粗鄙汉子的对手,就算是一起扑上去,也是以卵击石。

    估计还没干什么的,就要血溅当场。

    二是她们早被训斥过了,若是她们敢对客人怎么样,姑姑知道后,能把她们折磨死。

    毕竟姑姑们的花样不比这些男人少,真能把人活活逼死。

    就在歌姬被弄的死去活来时,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一声冷冷的低喝。

    “放开她!”

    屋里的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大门。

    就连那些喝的晕晕乎乎的男人,都新奇地伸长脖子。

    在教坊司这种地方,还有什么硬茬不成?

    听着声音,是个姑娘啊。

    原本懒散坐在那里独自灌酒的申屠扈突然停下手中动作,酒壶定在半空,眸子死死地盯着大门。

    他看到来人,嘴角一勾,眼底阴骛一闪而逝,好似喃喃低语。

    “呵,你终于来了。”

 第1063章 我要杀了你

    第1063章 我要杀了你。

    风慈穿一身玄色袍子,纤腰束带,墨发高高挽起,眉目冰冷。

    跟教坊司的其他女人不同,她从不施螺钿粉黛,眉山轻扫,一脸英气。

    她慢慢走进屋里,周身散发着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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