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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逃兵-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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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锷习练的侠家拳属于南拳体系,是南拳大侠李胡子从四川云游到广东,传给了僧人王隐林,王隐林到广州后还俗,在兼善街开设武馆授徒,包括十二支桥、小罗汉、虎鹤相斗、大罗汉、侠家刀、枪棍等拳械套路,冯锷所在冯家因为是广州著名大家,老爷子从小就给他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请的是武馆馆长的关门小弟子在家里教了他三年,直到拳有所成后才离开的。

    “刀是手的延伸,侠家刀的套路就这么多,在实战中,要记住,忘记所有的招式,一切拳法、刀法、枪棍等等套路都可以用刀来演示,重要的是配合步伐”

    “下盘要稳,步伐要灵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永远要记住,拳术没有必胜的,就是用小伤换命,只要打倒对方,你就赢了”

    “噗嗤、噗嗤”

    手中两把刺刀,在冯锷的手中仿佛活了一样,不停的从鬼子的胳膊、腿、脖子、胸腹等等部位划过,也许一下子要不了鬼子的命,但是冯锷仿佛沉醉进去了,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师傅的教训,这毕竟还是他第一次把侠家拳用于实战,而对手还是万恶的鬼子,这杀起来一点负担也没有。

    “啊!”

    终于,鬼子军曹的军刀趁着冯锷脚下一滑的时候,扫中了冯锷的胳膊,冯锷的左手大臂外围渗透出一丝血花,冯锷斜眼一扫,就知道这伤口不大,毕竟他已经有意躲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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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

    冯锷双手紧握刺刀,勇敢的冲了上去,刚刚面对他的四个鬼子,现在就只有这个军曹还站着,其余的三个,一个被抹了脖子,一个抱着肚子,想把正在流出来的肠子塞回去,另外一个捂着脖子,在剧烈的踹气,献血不停的从手上涌出来。

    “八嘎!”

    从军曹的身后又冒出了两个鬼子,手里端着三八式步枪,看见冯锷眼冒红光,浑身献血淋漓的瞬间!

    “砰、砰!”

    两个鬼子同时举枪,步枪子弹呼啸的冲着冯锷而至!

    “我操!”

    说时迟那时快,冯锷看见鬼子举枪的同时,顾不上眼前举着军刀的鬼子军曹了,狼狈的朝地上一滚,呲牙咧嘴的在满是瓦砾和碎石的地上翻滚!

    “噗、当!”

    步枪子弹在击中了冯锷身后的废墟,发出杂乱的声音。

    “去死吧!”

    冯锷现在顾不上了,挥手就扔出了手中的两把刺刀,飞刀这已经是他现在唯一的远程攻击手段了,至于没刀之后该怎么办他还来不及想,眼前这一关过去再说!

 第十九章 怒吼

    鬼子是有序的撤退,66团和敢死营是拼命的追击;很快66团就追出了罗店以北的镇口,在战士们的眼光中,鬼子正潮水一般的逃离

    “别追了,抓紧时间打扫战场,修筑工事。”

    胡琏阻止了手下弟兄们的追击,而这个时候,冯锷还要面对鬼子的袭击,谁叫他阻挡了别人逃生的路呢?

    “噗嗤!”

    一个开枪的鬼子难以置信的看着胸口的刺刀,手中的步枪叮当一声跌落在地上,然后仰天栽倒!

    “呀!”

    剩下的鬼子也知道现在不是拉枪栓重新上趟的时候,挺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就冲了上来!

    “呀!”

    冯锷腰部用力,在鬼子冲到眼前的档口跪坐了起来,右手一把抓住鬼子刺来的步枪。

    “咚!”

    “咔嚓!”

    左拳顺势上扬,一拳击中鬼子的下颚,激斗中的冯锷甚至能听见鬼子下颚骨头碎裂的声音。

    “噗嗤!”

    感觉右手的力量降低,冯锷拧身,右手顺势卸下鬼子步枪上的刺刀!

    “呀!”

    鬼子军曹狂吼着冲了上来,挥舞着手中的军刀朝着冯锷劈来,他想趁着冯锷现在跪坐的姿势一刀劈死这个可怕的支那人。

    “当!”

    军刀带着冯锷的一片衣服,劈在地上,清脆的响声伴随着碎石和瓦砾飞溅!

    “噗通!”

    冯锷找准机会,弹脚踹倒鬼子军曹,翻身就骑了鬼子的身上!

    “噗嗤、噗嗤”

    手中的刺刀不停的落下,刀刀落在军曹的身上,眼看鬼子就成了血葫芦,鲜血飞溅之下,冯锷现在彻底成了一个血人

    “咕噜!”

    首先抵达的66团弟兄看着挥舞着刺刀不断落下的冯锷,明显感觉到了恐怖,因为他身下的鬼子已经成了尸体,一动不动了!

    “喂!他死了,别捅了!”

    不敢靠前,怕这个弟兄杀红眼,把自己也捅了,这个弟兄大声的呼喊着,试图叫醒冯锷。

    “噗嗤、噗嗤”

    冯锷手中的刺刀仍然在落下,现在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

    “喂!他死了,别捅了!”

    “喂,你听见了吗?”

    “快去叫团长,有个弟兄疯了。”

    眼看冯锷没反应,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让旁边的弟兄赶快去叫胡琏,对于这种情况,他可没有处理经验,总不能把自己的弟兄一枪毙了吧!

    “士兵,我命令你,停止捅刺,放下刺刀!”

    胡琏很快过来了,对着冯锷大声的喊着。

    “嗯?”

    可是胡琏失望了,因为冯锷现在根本听不进任何声音。

    “噗嗤、噗嗤”

    刺刀仍然在落下,身下的鬼子军曹胸腹已经成了一团烂肉,就连献血都不再朝上飚射了,顺着尸体朝四周流淌。

    “他吗的!”胡琏诅咒着,摸出了腰间的手枪。

    “团长,别啊!他发泄累了就好了,自己弟兄啊!”

    旁边的军官拦住胡琏开始求情,他是怕胡琏一枪毙了这个疯魔的士兵。

    “滚开!劳资知道!”胡琏大声咒骂道,

    “砰!”

    胡琏开枪了,不过并不是对着冯锷开的枪,而是对天放枪。

    “噗嗤!”冯锷愣了一下,手中的刺刀又开始举起,落下

    “砰!”

    胡琏开了第二枪,这一枪直接击中了冯锷面前的地面,飞溅的石子啾的一声在冯锷的耳边飞过

    “啊!”

    冯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举着刺刀。

    “他娘的,自己人;我们打赢了,鬼子已经走了!放下你手中的刺刀!”

    胡琏没好气的骂道,

    “我不是逃兵,不是逃兵!”

    冯锷看着包围着自己的军人,督战队手臂上的臂章刺痛着他的双眼,冯锷大声的喊道。

    “士兵,你不是逃兵;现在,放下你手中的刺刀!”

    胡琏黑着脸吼道,

    “当!”

    沾满了献血的刺刀跌落在地上,冯锷一屁股坐了下去。

    “把他抬下去!”胡琏挥舞着手臂,

    “走吧!”

    几个士兵冲了上去,抱腰的抱腰、抬脚的抬脚、抓手的抓手,五个士兵把冯锷按在了地上,捆绑起来,放上了准备抬伤兵的担架。

    “我不是逃兵,我不是逃兵!”

    又被绑了,冯锷赤红着双眼,大声的嘶吼着,声音穿透了刚刚枪弹暂歇的罗店。

    “把他的嘴堵上,直接抬到伤兵营去检查一下!”胡琏有点头痛,挥舞着手。

    冯锷被抬了下去,罗店一战的伤亡情况很快就统计出来了;伤兵很少,重伤员基本没有,有的只有战死弟兄们的遗骸。

    战场上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尸体躺在弹坑和废墟间,血肉模糊的样子已经分不清是谁,打扫战场的弟兄们在撕扯着他们胸前的铭牌,有的甚至是连铭牌都没有,弟兄们叹息着,把遗骸收捡到一起,就在罗店外面的庄稼地开始刨坑!

    “敢死营六百六十八人,到现在还剩下一百七十四人,其中有二十三个伤兵已经送去伤兵营;包括营长韩应斌在内,战死四百九十四人,没有逃兵!全都是汉子!”

    督战队长陈林大声的报告着,他必须对找不到尸体的那几十个弟兄有所交代。

    “我知道,没有逃兵,都是汉子!我会如实上报的!敢死营现在情况怎么样?”胡琏问道,

    “营长战死,连长就剩下一个四连长,班排长中排长活下来一个,班长两个!”

    陈林悲戚的声音响起,听的胡琏直皱眉头,看来敢死营在罗店打的不轻松啊!

    “知道了,让敢死营到谭家桥修整,等旅长来了再说。”

    胡琏叹息着下达了命令,现在这情况,他是实在不忍心再把敢死营放在这里了,实在是太惨了,关键是军官基本都没有了,建制都残了,如何决断他可没法做主!

    安排了血战的敢死营之后,胡琏并没有闲着,罗店被打成了废墟,鬼子既然已经在这里现身,那么肯定就会再度来攻,他正在忙着部署罗店的防御,对于旅部和65团什么时候能赶来,他现在没办法预估,罗店以南的炮声一直不断,恐怕65团和31旅的抵达不会那么容易!

 第二十章 医院也不平等

    罗南村,伤兵临时收容站;从罗店撤下来的伤兵在此集中,等待医生的治疗,更多的是在这里等待转回更后方的医院治疗。

    “啊!我的腿啊!”

    “大夫、大夫”

    伤兵营刚刚设立,就连房子都是征用的当地百姓的民房,随军的军医已经开始忙活,重伤员在经过简单的包扎之后被装上马车,送去更后方的苏州;至于轻伤员,那就是就地处置了,在这种残酷的战斗中,轻伤员根本就不算伤员,他们暂时在这里修养,遇到残酷的战事就是预备队!

    “什么情况?”

    穿着百大褂的护士皱着眉头,问着抬过来的士兵;眼前的情形实在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其余的伤兵一路抬过来都在哀嚎,可是眼前的人躺在担架上,却被绑了个严严实实,连嘴都堵上了,这是对待伤兵的手段吗?

    “大夫,他脑子好像出了问题,在罗店杀疯了,有点神志不清了!”

    抬着担架的士兵不好意思的说道,

    “那没办法,赶紧抬走,我们治不了!”护士摆着手,这是伤兵收容站,可不是精神病院。

    “大夫,他也受伤了,你看,这浑身血淋淋的;你给缝一下呗!”

    另外一个弟兄眼看不好,这砸手里就不妥了,赶紧指着浑身被献血浸透的冯锷说道。

    “放这来,那里受伤了?”护士问道,

    “你还是问他自己吧!我们走了!”

    四个弟兄把担架放在了地上,连绳子都没解,直接就跑了;他们也是敢死营的弟兄,还要返回谭家桥等待命令,可不敢逗留。

    “你那里受伤了?”

    护士扯出堵在冯锷嘴巴上的东西,扔在地上问道。

    “浑身到处痛!”

    冯锷经过了一路的摇晃,有点迷糊,可是浑身的疼痛却做不了假。

    “把你的东西拿下来,躺上去!”护士丝毫没有带冯锷进屋的意思,指了指庄户院子里的木板就让冯锷躺上去。

    实际上,这也是护士的权利,军医没那么多时间来挨个判断伤员的情况,是不是需要紧急手术,基本上全靠护士对伤员的伤情判断。

    皱着眉,忍受着背部的不适,冯锷躺在了木板上,仍然穿着他那浑身献血淋漓的破烂军装。

    “你那衣服就别穿着了,脱了吧!还让我给你脱啊?”护士拿着一个药箱,后面一个农妇打扮的人端着一盆清水,盆里面放着一条毛巾。

    “嘶!”

    随着衣服慢慢被冯锷扯下,冯锷的嘴里不停冒出忍受痛苦的声音;时间过了这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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