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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俗童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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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又问:怎么回事?

    周谧坐起身,贴靠住床头,仿佛这样才有可以让她对抗当下窘境的支撑,她坦诚道:我不想连续跟Yan请两天假。

    张敛回:你意思是明天不想去医院?

    周谧:对。

    张敛问:你想哪一天。

    周谧不是很有底气:周日吧,刚好休息。

    张敛心情似乎不错:好,我陪你。

    周谧没有吭声,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绝还是该答应,最后,她一个字没说,默许了这件事。早上的懦弱历历在目,她必须学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并找寻援兵。

    可能是聊天氛围转好的缘故,张敛忽然重提上午那则有去无回的讯息:白天怎么不回答我问题。

    周谧回:不知道怎么说。

    这时,屏幕忽然暗下去,是张敛的来电,周谧心漏一拍,忙连上耳机。

    男人可能立在露台或湖畔,声音掺着风,顺理成章地接住了她刚才微信里的话:“电话里说吧。”

    周谧心头忽闪,努了会嘴,咕哝出几个字眼,好像把声道里辛辣的介质排了出去:“你之前骗我。”

    张敛不解地笑了声:“我骗你什么了。”

    周谧说:“我们刚认识那天,我问你有没有女朋友,你态度是没有,但公司里的人说了你有。”

    张敛问:“谁说的?”

    “很多人说。”周谧深深吸了口气。

    张敛说:“我说没有。”

    周谧不自知地扬声,好像又回到了与他坦诚相对的状态:“你说没有就没有啊。”

    张敛似不容反驳:“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周谧开始与无可伦次地钻空子:“那你什么时候没有的,指不定只是上个月才没有,或者昨天才没有。”

    隔着听筒,张敛的笑音仿佛一种特有的温和,只对她专属:“总之就不信我说的是吧?”

    周谧两眼望天:“哪敢妄自揣摩老板。”

    张敛还是笑,但不再继续这个绕口令似的话题:“公司明天上午有Master Css,记得去听。”

    周谧“噢”了声:“我知道。”

    他又说:“也早点把你身上的事办了,别拖着。”

    周谧拉长了尾音,像个不耐烦听长辈叨叨的小屁孩:“知道了——”

    缠绕了一天的郁闷锐减,周谧心飘忽起来,像只轻盈的白鸥。

    担心自己又要像之前那样异想天开神志不清了,她及时打住:“不说了?”

    可张敛没有急于道别:“知道我让你尽早的意思吗?”

    “什么?”

    “我还不想结束。”

 第八页(不自量力的鸟。。。)

    脱口而出的瞬间,张敛就后悔了。

    兴许是刚拿下B系车的项目,又在电话会议里跟global吵了通架的缘故,他神思激亢地开了瓶酒,坐在酒店露台/独酌。微醺之际,听见人女孩子在耳边像之前床帏厮磨那般含嗔带怨地跟他撒娇,难免心旌荡漾,不过脑地吐出些有违理智的糊话。

    但不得不说,他有些吃周谧这套。

    她讲话声音很抓人,带脾气的时候夜莺般脆灵灵,含混时又像搅化了的蜜浆。

    而且他今天还有了新发现,就是她哭诉起来更黏糊,像花洒里的温水往耳膜里渗透。

    反正话已经跟断线风筝似的放出去了,不如坐观其变,顺水推舟地探探周谧反应。

    听筒里寂静了须臾,她果然谨慎地出声:“你什么意思?”

    在情趣关头反其道而行从来是她强项,张敛早习惯了,正声回:“什么意思你听不出来?”

    那边浅浅地吸气:“但我们已经知道对方身份了。”

    张敛笑:“那上次是怎么回事,谁索吻的?”

    “嚯,”周谧口气上提,贼喊捉贼,振振有声:“不是你先跟我说话的?你先让我过去先招惹我的。”

    张敛懒得跟她计较这些顺序上面的琐屑:“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随机应变不见得是缺点。”

    周谧义正辞严:“我可不想跟上级乱搞。”

    她的遣词和逻辑惹人发笑,以前不清不楚的时候不叫乱搞,现在知根知底了反而叫乱搞了。

    他决定今晚跟她掰扯清楚:“之前有猜过我职业吗?”

    周谧说:“我才不乐意猜,”她又像在课上疾疾举手抢答似的:“严正声明一下,我不是故意来你这实习的,在这之前我真不知道你是谁,也一点不想知道。”

    张敛是信她的,毕竟那天在公司初见时,人的眼神跟反应做不了假。

    他清晰记着周谧像被隐形的卡车头撞懵了似的,傻不愣登盯着他,一副惊容看起来稚拙又滑稽。

    而前晚他刚好加班review创意,不当心睡过去了,一觉醒来昏昏沉沉,走起路来步伐都虚着,人心不在焉,就想着赶紧回家补觉。

    但目及门外的周谧时,他一下子清醒至极。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难以置信地笑了下,又觉得自己尚在梦里。

    那一整天,他不时会琢磨起这幕。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有意思,这么耐人寻味,怎么就撞自己跟前来了。

    思及此,他漫不经心回:“我知道。”

    周谧停了停:“那你呢,有想过我之前做什么吗?”

    张敛当然不会说实话:“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是学生。”

    周谧语气陡生不快,像微微拧了眉:“为什么,我长得很老气?”

    张敛没立即回答,刻意拉开一个回忆与辨析的空隙:“不老,只是个性没那么事儿。”

    果不其然,小黄鹂又哼啾哼啾。

    “你判断有误喔。”她说。

    “是吗,”张敛唇微牵,淡淡的:“那再给我些时间,我多琢磨。”

    —

    结束这通电话的时候,周谧的脑袋都能蒸屉小笼包了。

    明知自己有很大可能被诱哄,被诓弄,但就是控制不住,不由自主地为这份久违的暧昧沉湎。

    明明白天还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才过去多久,壁垒城池再被攻陷,张敛又不费兵卒地杀回她粉红色的公主堡。

    怀柔政策,最为致命。

    周谧双手按紧两颊给自己降温,想想又给闺蜜贺妙言发微信:妈蛋我可能又要跟狼人哥哥续约了。

    贺妙言:我现在已经觉得你在凡尔赛了。

    周谧:怎么就凡尔赛了?

    贺妙言:谁不想跟D大活好人帅有钱的约?

    周谧:不是该怪狼给的诱惑?

    贺妙言:滚吧。

    周谧有点乐不思蜀,放松警惕,决定分享出自己的最新秘闻:我跟你说个事,你别跟任何人说。

    贺妙言回:嗯?

    想起这档子晦气事,周谧唇角就压下去:我怀孕了。

    贺妙言:不是吧???

    周谧说:没骗你。

    贺妙言粗口霸屏:我草我草我草。

    又问:谁的?

    周谧:还有谁的?

    贺妙言:你老板的?

    她深感不可思议:那你还来?上阵母子兵??

    她的形容令周谧哭笑不得:肯定是先把怀孕的事处理了。

    贺妙言回了个搭头的表情包:你清醒点!这种男人你还跟他继续?你们上次没做措施?

    周谧也百思不得其解:做了啊,就一开始没戴,谁知道会这样,这么倒霉。

    贺妙言说:而且他让你打胎哎。

    周谧说:我自己本来就不想要。

    贺妙言的语气像是不再信任这个世界的样子:是不是他说要跟你接着约?

    周谧回:差不多。

    贺妙言哼声:这是变相催你堕胎呢!生怕你拖久了赖上他,等你弄掉了再找借口把你甩了让你吃哑巴亏!!你能不能长点心啊!!

    朋友这番话,如田径赛场的一声长哨,令周谧尚还打盹半梦半醒的脑神经猛一激灵。

    有什么抽丝剥茧地在她思绪里渐次具体了起来,也让她从头到脚一寸寸的变凉。

    虽然背靠温床,她却像是被吹进冷空气的肥皂泡,霜花在躯壳上急速蔓长。

    她手脚冰凉地回贺妙言消息:好像真是这样……

    贺妙言:废话!能不是吗!

    周谧心头撞鹿:那怎么办?

    贺妙言当机立断:流产我陪你去。然后别联系了,三个月实习期一结束就离开奥星,离这种人渣越远越好。

    周谧就差要冲到屏幕对面跟她双手交握:我的言,谢谢你,此刻我才能正常思考。

    贺妙言义愤填膺:妈的,你也不早点跟我说。

    周谧心里一阵发酸,回过去一个抱头痛哭:我以为我自己可以搞定的。

    贺妙言也复制同个表情:别怕,明天我实验室没事,我跟你去。

    —

    关灯睡觉前,周谧又跟叶雁请了个假,说确定了学校的事在明天,正好连着周末,需要休三天。

    上司的反应很公事公办:i啊,都快一点了你才来跟我说么。

    周谧抿着唇:不好意思啊,可能最近睡眠不太好,就有点容易忘事。

    但叶雁也只是小小地埋怨下,随后说:没事啦,先完成自己的事。

    周谧又想哭了。

    女孩子都好好哦。

    翌日大早,周谧约在小区门口跟贺妙言碰面。贺妙言非宜市本地人,而是隔壁苏省的。高一时父母离婚,她跟着妈妈后爸搬到宜市,转校后恰巧就来了周谧班上,还成了她的同桌。

    两人个性互补且投契,家又挨得近,惯常同进同出,所以高二分科也没有让她们友谊减淡。

    之后又一齐考入F大,一个读文,一个从理。

    读硕亦然,同留本校,步调一致。

    刚进大学那会,周谧还说:我们的关系太稳固了,以后干脆别找对象了一起过吧。

    但没多久,她就交了男朋友,也是两人本科时期的共同好友,路鸣。

    路鸣是南方海边人,生得手长脚长,皮肤小麦色,笑起来极耀目,少年感浓郁,要比她们高一级,却总称呼她俩为“谧姐”、“言姐”,三人同在空想者协会,因各种活动打成一片。周谧对外有点内向,也可以说是慢热,与名字如出一辙,但她相貌出众,身材线条又很惹眼,自然不缺追求者,来去的异性良莠不齐,其中难免有心怀叵测行为不端的,路鸣通常会嬉皮笑脸地担起“护花”一职,巧妙地将他们隔走。

    关系变质是大二寒假,年初一的夜晚,路鸣忽然在微信里跟她说:周谧,我今早拜妈祖许了个愿。

    当时周谧刚巧从外婆家拜年回来,伺候了一天表亲家的小孩们,挨沙发上腰酸背痛,她没好气回:有话快说。

    路鸣说:我在心里说,我叫路鸣,我有个喜欢的女孩,她叫周谧,名字跟我放一起特像情侣名,您看我们能变成真正的情侣吗?

    那一瞬间,周谧感觉疲累都远去了,她如身置英剧中的转场,从沙发上躺去了铁轨中央,野草吹拂,有辆红色的列车围绕着她哐当哐当跑圈,一遍又一遍。

    后来她意识到,原来那是她的心跳,把万籁都笼盖。

    可能他们开始得太美好了。

    因而将结局衬得惨烈失色。

    周谧在伞下狠抽了下鼻子。今天依然不是个好天气。

    近些天她哭了太多次,就像延绵不断的雨。缘由不一,但起因基本都是自己,是她不着边际的大脑,总在盲目期待至真至美的情与欲,像只朝着太阳奋力冲击的、不自量力的鸟,腾空过后又一次次地下落,坠毁,伤痕累累。

    雾一般迷濛的细雨里,贺妙言将车刹停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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