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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魔后-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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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跟权青禄是那样的关系,权青禄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爹,她对他太熟悉了。特别是这方面的事,她只有这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不知他习性,不知他嗜好。

    不只这些,最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这个人身上少了一样权青禄一直都有的东西。

    是一颗痣,长在左臀,十分明显。

    可是这个人没有,该有痣的地方光洁平整,她怎么摸都摸不到。

    她当时几乎吓疯了,又不敢说出来,只死死盯着他看,装做享受的样子,心里却已经激起滔天巨浪。因为越看越不像,那样近的距离下,越看越不像。

    眼睛不像,鼻子不像,嘴巴也不像。虽然这些五官拼凑到一起,能混过所有人的眼目。可当她几乎是贴着他的脸看时,当她把这些五官都分开来看时,却又完全是另外一副模样。

    夜红妆全身发抖,紧紧缩在冰兰怀里。她不敢把这些事跟冰兰说,因为太诡异了,说出来没人会信的。即使是冰兰,也很有可能把她当成一个疯子,将她的情况报回将军府去。

    她不能成为将军府的弃子,她都忍受这么多了,绝不能在这种时候前功尽弃。

    “小姐,要不我们跑吧!想办法逃回将军府去,老夫人和二夫人一定会替小姐做主的。”

    夜红妆一把将冰兰推开,“你胡说什么?我是肃王正妃,肚子里还怀着小世子,我为什么要跑?还有,不要叫我小姐,要叫王妃。这里是肃王别院,不是一品将军府。我既已嫁做人妇,就该有个妇人的样子,你总叫我小姐算什么?让他听见了心里能高兴?”

    冰兰赶紧跪下认错:“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一定改,请王妃饶了奴婢。”

    夜红妆深吸一口气,又伸手去拉冰兰,“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提醒你,咱们不能做错事。不管怎么样,都一定要在这个家里活下来。事情得往好一面去想,虽然他每晚打我,可他除了我房里,也不去其它女人房里。后院儿那些通房和妾室连他的面都见不着,这可跟从前是两个天地了。虽然我自从嫁过来他就坏了身子,也没往后院儿去过,可从前他对后院儿有多流连我可是知道的。所以这样想,也算是件好事。”

    冰兰想说这是挨打挨上瘾了么,居然还能自己想像成好事。可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绝不能说出来。但一直这样挨打也不是回事,于是她又问夜红妆:“王妃有没有其它打算?就算不跑,咱们也不能一直都是这样的局面,这样早晚有一天会被打死的。何况您肚子里还有孩子,咱们总得算计算计,就算不为自己算计,也得为将来的孩子算计。”

    夜红妆点头,“是得算计,我总得给自己留一条退条,留一个保命的手段。”

    可是怎么算计呢?以前未出阁前,母亲教给她许多盘算之法,几乎每天都在提醒她,过日子一定要会盘算,只有盘算得当,才能顺风顺水。

    可如今这个局面,她该如何盘算?她又能盘算什么?

    夜红妆下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肚子,抚了一会儿就想起一件事来。

    她跟冰兰说,“明日不是还要出府么,到时候你想办法溜走,回将军府见我二哥,让他一定来见我。他若不来,你就说我在权青禄这里听到了一个有关三殿下的消息,他来了我就告诉他……”

 第226章 所有一切我都记得

    次日卯时半,夜温言醒了一回,只觉脑袋发胀,四肢无力,全身发冷,头疼得不行。

    想试着起来喝口水,撑了一下又倒回榻上。

    她也是无奈了,每月十五灵力尽失这个毛病,从前世到今生全都带着,老天爷当真是不放过她。前世有家人护着,这辈子好不容易有一个师离渊,结果又赶上他坐在聚灵阵里出不来,这一天她又得自己熬,真不知道能熬成什么样儿。

    但愿今日家中无人生事,能让她安安稳稳地躺一天不起来。

    可惜终究是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的,卯时刚过,计嬷嬷就进来问她要不要起。说今日是十五,怕是府上会有些什么安排。与其等着老夫人和二房那头来三请四催,不如咱们就早点准备着,看她们还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

    她知计嬷嬷说的是腊月十五那一出事,看来是经了那一次,把人都给惊着了。

    可她实在难受,不愿意起来,便干脆实话实说:“嬷嬷,我今日不舒服,只想在榻上躺着,哪儿都不想去。所以不管今日家里闹腾什么,都帮我回了吧!”

    她这话说得有气无力的,计嬷嬷当时就吓了一跳,赶巧坠儿端了盆水进来,听到这话就急了,水盆子都来不急放下就往这边来,一脸忧心地道:“小姐这是跟十五犯冲吗?上月就是十五那日病了,这月又来一回。今后遇着这日子咱们可一定得留意着些,提前多烧香,祈求小姐身子好好的。”她放下水盆子过来拭夜温言的额头,结果是一手的冰凉。

    计嬷嬷说:“小姐身子向来比咱们都凉,也拭不出是不是发热,要不请个郎中来看看吧?”

    夜温言闭着眼睛微微摇头,“不请,我自己的身子自己心里有数,只需躺一天,明儿就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记得跟我母亲说一声,叫她别惦记我,我明日再去给她请安。”

    正说着,穆氏就已经带着夜清眉进来了。一听说夜温言病了,娘俩立即就跑过来看。

    夜清眉也想起上月十五那一遭,心里头担忧极了,一个劲儿地说:“言儿你记着,今日哪都不要去,就在榻上给我躺着,哪怕天塌下来也别出这间屋子。上个月他们就是趁你病要你命,今日他们要是敢再来一次,我,我就去厨房里拿菜刀,拼也要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夜温言睁开眼,看着眼前气得直哆嗦的夜清眉,心里头别提多暖和。

    她去握了夜清眉的手,慢慢悠悠地说:“从前只知道大姐姐~疼我,没想到竟能这样疼我,都愿意为我去拼命了。姐姐放心,如今是在家里,只要我不出去,谁又能把我怎样?”

    “那可不见得。”夜清眉看了穆氏一眼,有些犹豫,但马上就站了起来,“母亲陪陪言儿吧,我突然想起来昨日答应连绵要送她件衣裳,这就去取了给她送去,再陪她说说话。”

    夜清眉说完就走了,穆氏叹了一声,同她说:“你大姐姐是怕连绵再来寻你生事,这是去看着她了。言儿你放心,就算清眉不去,我也是要去把她看住的。”

    夜温言点点头,“多谢母亲惦记。母亲,今日十五,家里一定有许多事,您且去忙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穆氏则道:“我哪有什么可忙的,不做主母了,这府里的事哪一样也轮不着我管,实在清闲得很。我就留下来陪陪你,你只管睡你的,不用管我。”

    她听了这话就叹气,“母亲是在怕什么?”

    穆氏怔了怔,有些慌神,“没,没在怕什么。”

    “母亲是怕我因为那天的事,与您生份了。”她半扣在榻上,眼睛半睁半闭,没精打采。但这个姿势是最舒服的,再加上这会儿是清晨,还没到最虚弱的时候,说会儿话没什么问题。。

    穆氏支吾了一会儿,到底是点了头,轻轻“恩”了一声。

    夜温言听了就笑,“不会,母亲想多了,我真的只是身上难受,想多睡一会儿,不是有意打发母亲。您若无事便坐在这里,生病时有母亲在身边,做子女的心里总是好受的。”

    穆氏吸了吸鼻子,摇头道:“其实我也是坐不久的,虽说不是主母了,但越不是主母,规矩也就越大。如今二房当家,前几日老太太刚说的要把从前的规矩都找回来,至少每日的晨昏定省肯定是要的。今日又是十五,多少双眼睛看着呢,我若不去,指不定要被挑出多少不是来。到时候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比如说我仗着是大房、是从前的主母,就目中无人欺负二房,这还是好的,可别再说我们大房一家子都不懂事,不遵家规,我到是没所谓,可你们几个孩子的名声还得要呢!所以我还是得走。”

    她说着话就站了起来,想了想又道:“也不知道家里今日会有什么安排,往年正月十五都是要有家安宴的,但今年这个情况怕是不好张罗,外头百废待兴,东西都不好采买。”

    夜温言虽然没睁眼,却也听出穆氏是个什么意思,这让她有些无奈。

    本想好好睡一觉,看来不费番口舌,穆氏是不能安心走的。

    于是她说:“娘亲,我脑子没坏,从前的事我都记得,每年正月十五怎么过,都记得。”

    “你竟,竟记得?”穆氏一时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你真的都记得?”

    坠儿在边上听了就纳闷,“夫人,这些事连奴婢都记得的,小姐怎么会不记得。”

    这话穆氏没接,到是夜温言想起屋里还有这么多下人站着,便睁开眼看看计嬷嬷,道:“带她们都出去吧,我同母亲说说话。”

    计嬷嬷点点头,带着坠儿和丹诺出了门。

    听着房门关好,夜温言这才又说:“我当然都记得,不只记得正月十五家里都做什么,我还记得父亲爱吃鱼,不喜吃鸭子。母亲喜欢戎装,不爱胭脂。大哥哥少时其实很喜欢武刀弄枪的,偏父亲不让,生生逼着他去科考,十二岁过乡试,十五岁过会试,可过了会试之后,却又说什么都不让他进殿试了。白白浪费了一个好名额,也耽误了大哥一身好学问。”

    穆氏很激动,一边擦眼泪一边盼着她再继续说下去。

    她便继续说:“大姐听话,谁的话都听,连二姐的话她也听。所以她挨的欺负最多,被抢走的东西也最多。我小时候气不过,总因为这个跟二姐吵架,以为自己是在替大姐姐出头,实则却让二姐恨上了我,大姐也并没有得到多少实在的好处。”

    她说得有点儿累,停了一会儿,喘了几下,再道:“二姐姐从小就跟祖母最亲,每每遇着咱们大房的人都会闹上一闹。平时小闹,逢年过节就大闹。母亲为了平息事端,总会把自己的好东西送给她,一来二去的,当年从穆家抬来的那些嫁妆就也没剩下多少了,连田产地契都搭进去了许多。可惜那些东西最后都进了老夫人的兜里,二姐姐自己反到是一点儿都没落着。哦对了,说到这里才想起来,老夫人到现在还差咱们一间铺子呢,是先前还东西的时候她偷偷匿下的。母亲放心,待灾后重建完毕,女儿一定想办法把那铺子拿回来,绝不能便宜了那老太太。只是母亲也得自己藏好,可不能再给二姐了。”

    穆氏双手掩面,呜呜哭泣,“原来你都记得,我还以为从前的事你都不知晓,我,我总想讲给你听,给你讲讲这个家,讲讲这些个亲人。”

    她微微摇头,“不必讲,那本就是我经历过的事,何须讲?母亲,女儿始终是你的女儿,跟从前没什么两样。所以请母亲一定放心,我既叫您一声母亲,您就永远都是我的母亲。”

    夜温言再说不下去,昏昏沉沉睡去了。

    却也没睡多一会儿,就好像听到有人来。她想睁眼看看,眼皮子却沉得很,只感觉到来的那个人把什么东西搁到她枕头边儿了,还探了探她的额头,又跟计嬷嬷说了话才走。

    房门再次关上,计嬷嬷也出去了,她自此才算彻底睡去。

    东院儿那头,一家子女眷都聚在老夫人的屋里,逐一行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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