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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魔后-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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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在,你也不必怕。”

    封昭莲当时就震惊了,“为了跟阿言一起睡觉,你居然都把主意打到我头上了?师离渊你可真行啊!从前天下人没日没夜地膜拜你,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德高望重或深明大义的神仙,没想到你竟是这种卑鄙无耻且不分黑白的混蛋!阿言你是不是瞎了?为何会看上他?”

    夜温言捂脸,她也觉得师离渊这个主意想得有些太离谱了。

    师离渊却把她捂脸的手给扒拉下来,他一点都不觉得丢人,甚至还一本正经地说:“本尊从来也不是深明大义的神仙,本尊不讲理脾气差,天下皆知。”说完又看向封昭莲,“看来归月到底是不如北齐,连对本尊的认知都偏得那般离谱,这就是你们的错了。”

    封昭莲拍拍额头,“这还怪上我们归月了?帝尊你可真是神人也。”

    她不想再搭理师离渊,自顾地牵了绳子去遛狗,但是很明显大黄狗并不愿意出去,一人一狗就在门口僵持着,好生尴尬。

    夜温言对师离渊说:“你先回房吧,我要出去一趟。”

    师离渊不干,“你要去哪我陪着便是,为何要我回房?眼下秀山这种情况,我们的术法又被压制着,你如何能放心你一个人出门。”

    “我不出门。”夜温言说,“我就在府里,是想去再会会那小妾。”

    “那我们一起去会。”他拉着夜温言就要走,却被夜温言甩开了。

    “你会什么?难不成觉得那小妾长得好看?行了,回屋待着吧,我们总走在一处,舅奶奶会起疑。毕竟我是未来帝后的事天下人都知道了,她若看到我总跟一位男子在一起,稍微动动脑子就会知道你是谁。”

    “知道又何妨?”师离渊摊摊手,“你我的关系都已经昭告天下了,还怕人知道?”

    “不是那个意思。”夜温言耐心地同他解释,“我只是不想让人知道北齐帝尊已经离开临安城。你在临安,对外人来说就是一种震慑;你不在临安,那些心怀鬼胎之人,岂不是要趁这个机会行不义之事?虽然我们都做了准备,防着有人找茬儿,但这个找茬行动总不能在我们才离开几日就开始,那也太快了些。且让青城多过几天好日子吧!”

    “你就知道想着那小子。”帝尊大人似乎有些吃醋,满脸写着不高兴。

    夜温言就哄他:“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但凡他长大成人能独自亲政了,我也不带操这个心的。行了行了,蒋家的人一个都不可信,别指望舅奶奶猜到你的身份之后不会往外说。我还是那句话,出门在外多加防范,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相信。快回屋去吧,我在府里转转,很快就回来,你再不走,我该以为你是贪恋封昭莲的美色,想留下多看几眼。”

    帝尊大人麻溜地走了,封昭莲冲着夜温言竖了下中指,然后放弃遛狗,继续回屋里躺着。

    夜温言想想刚才那个竖中指的手势,抽抽嘴角,“阿珩怎么就没教你点儿好的。”说完,拿了把伞就出门。

    封昭莲很想接一句“怎么不让那杀人恶魔把你给掳了”,但又怕一语成谶,只好作罢。

    夜温言又去了那小妾的院子,她到时,那小妾也刚回来,又开始跟丫鬟一起商量那只大箱子怎么运出府。夜温言站在院子外头瞅了一会儿,就发现这院儿里似乎只有一个丫鬟,也不知道是因为小妾不受宠还是因为什么。

    这一次她没有用隐身的术法,也没有刻意找东西遮掩自己,甚至还往院子里走了几步,很快就被那丫鬟和小妾发现了。二人一见有人来,十分惊慌,拼命用身子挡住那只木箱,然后才问:“你是什么人?为何闯入我们的院子?”

 第700章 简直令人发指

    夜温言继续向前走,一直走到距离那二人只有三步远的距离才站下来,然后瞅瞅她们身后,问道:“这位姨娘是要出远门吗?带了这么一大箱子东西,怎么不多叫些人来搬?”

    “用,用你管!”那丫鬟急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看起来眼生得很?”

    夜温言笑笑说:“我是到府上坐客的,昨日才来,肯定眼生。”

    “坐客的啊!”那丫鬟和小妾明显都松了口气,但还是警惕地多问了句,“谁家亲戚?”

    夜温言说:“老夫人娘家的远亲。”

    二人的心又提了起来,“老,老夫人的亲戚啊!姑娘怎么不早说,给姑娘问好了。”那丫鬟冲着夜温言俯了俯身,然后又道,“既是老夫人娘家的亲戚,那姑娘在府里走动走动也是应该的。只是我们这院子小,也没有多少景致,而且我家姨娘是老爷的妾室,您就是要走动也该去大夫人那边走动,在蒋府,妾室是不当家的,没资格待客。”

    “我知道,我不用你们款待,我就是随便转转,转到这儿了。”夜温言不客气地又围着这二人转了起来,“我方才瞧你们搬这箱子搬得很辛苦,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挪动一两步,这么重的箱子里头都装着什么啊?该不会全是金银珠宝吧?姨娘想卷铺盖逃跑吗?”

    她的话说得那二人心里一惊又一惊的,丫鬟反驳的声音都十分没有底气:“你,你胡,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姨娘怎,怎么会逃跑。这箱,箱子就是木料重一些,里面没,没什么。”

    “哦,没什么啊!那既然没什么我也就不多管闲事了,本来还想说你们若是搬不出去,我就帮个忙,让与我同行的护卫帮你们把箱子弄走。刚刚我也说了,我是老夫人的亲戚,我从蒋家搬走个箱子想来也不会有人多问什么。真要是有人多嘴问了,那我就说是表姨送我的礼物,难不成还能有人去找老夫人问么?罢了罢了,你们慢慢搬,我走了。”

    她转身要走,却被那小妾叫住:“等等!”小妾往前追她,“你等等,你方才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愿意帮我把箱子弄出去?”

    “嗯。”夜温言点头,“不但可以帮你把箱子弄出去,甚至还能把你这个大活人也弄出去。就看你敢不敢了,毕竟现在外面不太平,你也知道,人们是尽量能不出屋就不出屋的。”

    “我不怕,我白天出去,出去之后立即离开秀山县,只要走出城门就什么都不怕了。”

    “行,那我帮帮你吧!但不是现在,你得再等一会儿,我得回去把我的护卫叫来。”

    “好。”小妾很高兴,“只要你帮我逃出去,我可以给你银子。五十两怎么样?”

    夜温言笑笑,“五十两就想从蒋家离开?就算是花楼姑娘要赎身,也不只五十两吧?何况是蒋家的妾,你未必也太寒酸了。不过没关系,我不要你的银子,只要你老实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走,我就可以帮你。怎么样,这笔买卖是不是很划算?”

    那小妾愣住了,“你只想知道原因?你知道这做什么?这是我的私事啊!”

    “好奇嘛!好好的蒋府小妾不当,非要赶在这时候逃跑,莫不是外面有人了?”

    “外面要真有人就好了,也用不着我费这么大力气自己搬东西。”那小妾也是个有脾气的,当时就气鼓鼓地道,“你要真好奇,那我也无所谓讲给你听听。阿香你去院门口守着,发现有人往这边来就喊一声,然后死命拦住,千万不能让人进来看到箱子。”

    那丫鬟叫阿香,听了小妾的话就点点头,然后又看了夜温言一眼,颇有些不信任。不过她也没办法,主子吩咐了自然得照做,何况她也指望这小妾把自己也带走,夜温言的到来给了她逃出去的希望,于是二话不说就往院子口去了。

    “咱们别站在雨里,你随我进屋,我同你仔细说。”小妾拉了夜温言一把,然后还把自己披着的蓑衣取出来盖到箱子上。她对这箱子明显比对自己还好,可见也是个爱财之人。

    二人进屋,不等夜温言开口,小妾就主动招了:“我想跑也是为了保命,我就是蒋杭的一个妾,进门不过五年,也没得蒋杭多少疼爱。他当初收我入房也就是看上我有一手按摩的好手艺,能在他头疼脚疼的时候给他捏捏。要说有多宠爱根本是不可能的,要不我这院子里也不至于只有一个近侍丫鬟。当然,粗使洒扫的从前也是有的,但前几日我同他吵了一架,他就把我院儿里其它下人都给撤了。咱们都是女人,我相信你能理解我。”

    她自己给自己倒了口水喝,然后继续道:“外面有恶魔杀人,连县令都查不明白那恶魔何许人也,为何杀人,但明眼人心里都有数,这事儿肯定跟蒋家有关,要不人家为何不抛尸到别处,单单往蒋府门口扔呢!当然,蒋家人现在也没想明白他们犯了什么事儿,但是我知道,这事儿十有八九跟蒋杭有关,因为十年前,他干过一件十分丧尽天良之事。”

    小妾说起这件事也是心有余悸,“我也是大意了,早知道那件事情十年之后会有报复,当初说什么也不能进了蒋家的门。现在好了,想跑出去都难,蒋杭那个该天杀的,平日里防我们跟防贼似的,多余的银子一两都不给,就整些珠宝字画什么的充大方,到最后我想跑都得拖着个大箱子跑,累的要死。”

    她越说越气,“你一定不知道蒋杭干过什么吧!其实那件事情秀山县的人都知道,但因为过去十年了,所以谁也没把这几日杀人的事跟那件事情联系到一起,包括官府。但那是他们笨,我就不一样了,我聪明绝顶,蒋府出现尸体的第一天我就想到了,因为其中一个死人的姿势,跟十年前死过的一个人一模一样。当年那一幕我看到了,印象十分深刻。

    十年前,蒋杭干过一件灭门之事。”小妾说起当年的事,仍心有余悸。

    “那年蒋杭将将二十岁,我十五,还没给他做妾呢!我父亲在世时是个大夫,医术不怎么样,但推拿的手艺却不错,也传授给了我。我凭着这手艺跟着父亲在县里给人看病,遇着女人肩骨疼痛什么的,父亲不方便,就由我来给病人推拿。

    那年我的一个病人经了我推拿之后病好了,就很感激我,但因为她家里穷,为了治病钱都花光了,到最后还欠着我们六次诊金。她过意不去,就托人给我送了一只镯子,说是她出嫁时娘家给带来的嫁妆,这些年当来当去的就剩这一样了,希望我收下。

    我当时年纪小,也没多想,反正是人家抵诊金的,我就收了。后来我父亲说,那户人家不容易,家里老两口身子也不好,常年吃药,被我治好的那个是家里的儿媳妇,之所以把嫁妆都当没了,就是为了给公婆治病。她男人在外做工,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又苦又累的。咱们只是推拿推拿,又没用药,除了自己累点之外没有什么成本,这镯子不能要。

    我一听这话,就也觉得那家人太可怜了,于是就想把镯子给还回去。

    结果我去还镯子时,好巧不巧的就撞见蒋杭去欺负那小妇人,门口还站着两个一脸凶相的大汉给他守门。我能听见那小妇人的呼救,还有她公婆的哭声,但却不敢靠近。

    姑娘你得体谅我,我那年十五岁,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哪有那个胆子去搭救啊!非但没胆子搭救,我甚至没胆子报官,因为蒋家在秀山县势力太大了,县太爷都听他们的话,我就算去告了也没用。但我绕到后屋去看了,看到蒋杭压在那小妇人身上,小妇人奋力反抗,最终还是失败。她的公婆就被绑在屋里,亲眼看到了那一幕。”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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