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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仵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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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忆起那夜之事,黄山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睛,“他还说,我同梅娘有私情,她不检点,方才会被人盯上,要不然的话,祐海这么多女人,为什么唯独她丢了清白?”

    “这简直就是畜生说的话!我当时十分的生气,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他捅死了。我想要吓唬孙占,于是便把姓邓的畜生的眼珠子给挖了。”

    黄山说着,睁开了眼睛,“翌日一大早,我想着去堵孙占。可到他家门口,就发现他被捕快给抓了,这一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到最后,我也没有机会问他,那个害了梅娘的人,到底是谁。”

    “十年了,梅娘找不到,凶手也找不到……”

    池时皱了皱眉头,“这个世上,就没有找不到的凶手。”

    她说着,略带挑衅的看向了周羡,“凶手就在十年前的祐海县衙里。邓秀才死后,官府封锁了野湖边的凶案现场进行搜查。待捕快走之后,张大来去野湖边钓鱼,在草丛里捡到了一对白玉蝉。”

    “这是梅娘死时带在身上的,只有凶手,才会有这对白玉蝉。”

    “玉蝉上打着鲜艳的玫红色绦子,捕快搜索的时候,能发现孙占的玉佩,不可能发现不了玉蝉。凶手位高权重,邓秀才有功名在身,孙占同我二伯是儿女亲家。

    他们不敢招惹凶手,孙占甚至不敢同我二伯透露半句。他没有杀死邓秀才,却快速的认了罪。这个人去过野湖边,管着移土地庙之事。”

    “身量高大,有功夫傍身。”

    池时越说,越发的肯定,“侮辱梅娘,并杀死他的人,就在十年前的祐海府衙里。”

    祐海人不杰,地不灵。

    池家一个仵作世家,在这里都能当地头蛇了,可见没有几个厉害人物。

    不管周围的人有多震惊,池时又接着说道,“董含之,当年董家为何要小满哄骗梅娘去土地庙?凶手第一次在土地庙侮辱梅娘之后,并没有置她于死地。

    为何第二次,要费尽力气,不顾暴露的危险,把梅娘骗到土地庙中去,然后杀了她?”

    “梅娘手中,有证明凶手是谁的证据。”

 第二十四章 池时推理

    凶手若是要先羞辱梅娘,再杀她灭口,那个雨天,就不会让她活着从土地庙里出来。

    可是他没有。

    时隔几日之后,他方才杀了梅娘。

    “董含之,董家收到了谁的来信?”池时锐利地看向了董含之,明明他是梅娘的夫君,而在整个事情当中,他宛若一个局外人,令人寒心。

    池时说话中,不自觉带了一股子煞气,董含之心头一颤,感觉手背上的汗毛,根根竖起,他下意识的便将手握在了自己的剑柄上。

    可回过神来,发现这是在公堂之上。

    虽然祐海人都说,九爷就是那阎罗殿的阎君,判官。但他不会杀人,至少不会自己动手杀人。

    “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的”,感受到黄山的怒目,董含之苦笑的摇了摇头,“我是在梅娘走后一个月,方才赶回祐海的。当时董家做主的人,是我三叔祖,但他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梅娘是我相中,硬要娶回来的。当时董家的族老,一心想要在我回来之前,杀了梅娘。我回来之后,多方逼问,三叔祖也不肯说。”

    “后来,他临终的时候,方才说。那人平步青云,十年前,董家不敢惹他。现在,更是不能。”

    董含之说着,走到了张大来身前,“岳父大人,是我对不住梅娘,没有护好她。只不过我即为人夫,亦是为人子。董家全靠我一人撑着,这些年……”

    他说着,又打住了,苦笑着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说这些已无意义。

    “信上说,我们镖局若是连自家夫人都护不住,又何谈护得住镖呢?当时祐海来了一群外乡人,正准备开第二个镖局。之前我们福瑞镖局已经丢了一次镖了,若是再……”

    “三叔祖本就想按照族规处置梅娘,于是几乎没有思索就同意了”,董含之说道这里,看向了一旁的小满,“小满。”

    小满一个激灵,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她梳着妇人发髻,穿着桃花粉,妖妖娆娆的,一看就是做了人妾室,“黄山让我给少夫人梳洗换衣衫,我发现她的手中,握着一根五彩的手绳。”

    “手绳上,攒着一颗雕花的木头的珠子,那木头香香的。我要扯掉,少夫人一边拽着,一边流泪。后来……后来三叔祖吩咐我,叫我骗少夫人,说说董郎……”

    “说……说少东家回了祐海,就在土地庙里等她。叫想想那人有什么特征,好指认害了她的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少夫人会死的……”

    “我是刚刚才知道,少夫人是被人杀死的,我一直以为,她……她是上吊死的……我我我……”

    池时皱了皱眉头,“那根手绳是什么样子的,哪五种颜色?雕的是什么花?”

    小满头一遭见池阎王,吓得一个哆嗦,跪着往后挪了挪,离池时更远了一些。

    “就……就是端午的五彩绳,红绿黄白黑五色的。木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就香香的,看着像一朵莲花。

    我是少夫人的贴身丫鬟,她所有的首饰,都是我管的。从来没有那个东西。我不知道那是凶手的,还以为……还以为……”小满吞吞吐吐地,瞟了一眼黄山,然后低头不语了。

    池时眯了眯眼睛,脚轻轻点地。

    一颗小石头子儿,嗖的一下跃起,直接打在了小满的嘴巴上,她的嘴唇,瞬间肿了起来。

    池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啊,脚抽筋了。”

    小满眼中含泪,脸色苍白的捂住了嘴。

    一旁的周羡瞧着,手中的扇子摇得更欢快了些。

    池时真是打得好,他恨不得冲上去,一脚踹飞了这个小满。

    梅娘含冤而死,都这份上了,她居然还要辱人清白。她是张梅娘的贴身侍婢,她若是说梅娘同黄山有私情,信之者十之八九。

    池时一击即中,不再理会小满,她竖起了一根手指头,认真的说道,“十年前,在祐海这样的人,有且只有一人。”

    她说着直接指向了坐在堂上的许县令。

    许县令瞪大了眼睛,屁股像是被针扎了一般,他猛地蹦了起身,慌慌张张的摆起手来,“池九,就算我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你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十年前,我都不知道祐海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张梅娘什么的,我今儿个头一回听说!”

    他一说完,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他是有多蠢,才会以为池时说的是他。

    仔细一寻摸,他又立马捂住了嘴,神色骇然起来。

    若是他没有想错的话……

    “当然不是你,而是十年前的祐海县令。”

    池时说着,认真起来,“你们可曾记得,梅娘为何要去土地庙?谁告诉她,土地庙里求家人身体康健灵验的?”

    周羡皱了皱眉头,梅娘对她婆母说,县令夫人久病不愈,去土地庙之后,病就好了。

    “土地庙十年前香火不算鼎盛,远不及附近寺庙道观,所以才出现,梅娘一人烧香的情形。八年前祐海大水,不止土地庙被淹了,为何独独它搬了地方?”

    “是谁提出来的?祐海县志里有记载,当时的县令林森,为避免庙塌之后,危害百姓。择吉日迁神像,为其重塑金身,乡绅解囊相助,成为佳话。”

    “八年过去了,城南的桥都塌了,那土地庙也好好在那里。凶手挪庙,不过是附近的百姓去清理庙宇的时候,发现其中的尸体。”

    池时说着,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但是,这些,并不能够完全说明凶手就是林森,因为可能有人撺掇于他。毕竟,在祐海能够影响这些的大人物,现在如日中天,让人越发无法企及的大人物。”

    “有两个人,一个是林森,另外一个就是我二伯池庭。池庭当时查案的仵作,他去过现场,有机会掉落那对白玉蝉。他那时候完全仰仗池家之威,可就在这案子后不久,他便中了进士。”

    “如今已经是一州通判。而林森,十年前还是祐海知县,如今已然是礼部侍郎了。当时他们一个是父母官,一个是仵作,正是因为顾及这个,邓秀才同孙占,方才不敢随便开口。”

    “董家更是不敢吭声。”

    周羡皱了皱眉头,池时说得没有错。

    祐海天高皇帝远的,一般上头都懒得过问这里的事情,县令可不就是土皇帝么?

    他想着,偷偷的瞄了瞄池时,唉,许县令是个怂包,看看池九一个小仵作,都敢在祐海横着走了。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但是,我为何说凶手是林森,而不是我二叔池庭。那是因为,我们池家二房,都是又矮又瘦的弱鸡。”

    姚氏总是担心她的身份被人看穿,可她池时,一个姑娘,比二房的哥哥们,都高了半个头!

    梅娘的肋骨都被人碾断了,死的时候是被人扭断了脖子。

    不是她鄙视池庭,就她那个二伯,她池时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他一戳,都能把他给戳破了!

 第二十五章 过河拆桥

    池时这话一出口,站在一旁给县太爷助威,充当壁花的衙役们,都面色古怪起来。

    尽管有些不敬,他们还是想起三年前的一桩旧事。

    那会儿池时还是个十三岁的少年,祐海举办一年一度的胸口碎大石大会。

    池时凶悍,从孩童时起,便年年都夺头魁,旁的人都需要几个壮汉,抬了巨石压在身上,池时倒是好,搁那草地上一躺,像是扯被子似的,扯来一块巨石盖在自己身上。

    然后抬起拳头,漫不经心地对着自己身上的石头一锤,好家伙,那巨石像是切豆腐似的,顿时碎了开来。

    她的身边围满了人,一个个的都摩拳擦掌的,等着去抢池时锤碎的石头去压咸菜缸子。

    据说是这石头煞气重,蛇虫鼠蚁闻着味儿,都要退避三舍。

    池时稳赢,池庭就不乐意了,蹲在他旁边,苦口婆心的劝解了一炷香的时间,说得那叫一个唾沫横飞:譬如年年都你赢,那这大会办得还有甚乐趣?

    你年纪小,被这石头一压长不高了,岂不苦闷?

    ……如此种种。

    十三岁的池时听得格外认真,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恍然大悟,“二叔想要夺魁首?都是一家人,那就让给二叔吧。再说了,您的确是没有被压矮的烦忧。”

    “毕竟,再压下去,土地公都要比您高了。”

    他说着,想是撩被子一般,将那块巨石往旁边一翻。

    一声凄厉的叫声响起,池二叔折了,搁榻上躺了一个月。去任上的时候,都是叫人抬着去的。

    祐海人管这事,叫做鸡蛋碰石头。

    那池二老爷是鸡蛋,小九爷是石头。

    池家二房的脆弱,的确是人尽皆知。

    池时不管众人神色,走向了周羡,“如今那林森已经时任礼部侍郎,董家惹不起,祐海县令管不了。但是有楚王在,他便是那天王老子,也能管。”

    虽然知晓池时是在给他戴高帽子,但周羡还是忍不住挺直了腰杆子。

    他手中的折扇摇得更欢快了些。

    “你说案说得很精彩。但是,凡事得讲究证据。林森的确是最大的嫌疑人,但是你并不能证明,在土地庙里,侮辱并杀害张梅娘的人就是她。”

    他相信池时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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