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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女仵作-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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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羡简直是欲哭无泪,“那虚目哥哥可以不站在床边,用他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么?”

    他的话刚说完,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

    池祝只觉得身边一阵风吹过,周羡整个人便蹿到了池时跟前,他伸出双手来,想要抱上一抱池时,却是克制住了,伸出手来,揉了揉池时的脑袋。

    将她的发髻揉乱了,方才激动的笑了出声,“所以,我答对了,阿时你……”

    池时无语地拨了拨头发,甩了甩袖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那我要你作甚?虚目远胜这世间任何男子,狗都比那强!”

    周羡听着,忙不迭的点起了头,随即他像一阵风一样,一下子便跑到了门口,“阿爹阿娘阿时,明日便是个好日子,我叫媒人上门提亲。”

    他说着,像是怕池时后悔一样,顿时跑了个无影无踪。

    池祝一脸懵的看着晃动的角门,回过头看向了池时,“不是!阿时!怎么叫做狗都比那强!我怎么觉得,你是在骂我?”

    ……

    楚王周羡娶妻,是在腊月二十八里。

    梁人不兴正月里办喜事,他又委实等不及了,所以瞎子点菠萝,点来点去,点到了腊月二十八日,大凶,诸事不宜。

    皇后娘娘看着坐在一旁,像是一个慈祥老父亲一样的周渊,心中的边鼓那是敲了又敲:她果然没有想错,她的夫君就是个心思深沉的恶人,要不然的话,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弟弟在大凶之日娶妻。

    这也就罢了,皇后娘娘朝着这喜堂一看,心中更是肯定自己的猜想。

    这可是王爷的婚礼,只有十分亲近的少数宾客也就算了。什么驴子,狗子,马儿,全都戴着大红花儿,在喜堂之上占据了一席之地,又是怎么回事?

    这还不是最扯的,最扯的是,为何还站在一个眼睛冒着红光的骷髅人!不对,应该是一对骷髅人,在那红眼睛的男骷髅旁边,还站着一个比他矮小一些的绿眼睛的女骷髅人!

    “梓童,那都是阿时的陪嫁,男的叫虚目,阿羡吃醋,怕阿时喜欢虚目多过他,特意先给虚目娶了一房妻子,那娘子名叫美足。”

    皇后娘娘的鸡皮疙瘩落了一地,当她没有读过史书?这叫捧杀!惯着他,惯着他,然后掼死他!

    周羡对于兄嫂之间的事情,毫无察觉。

    他大步的走着,余光瞟着一旁的池时。

    从门口到喜堂上的距离那么短,他却好似走了一整日似的,他想要快一点,更快一点的,把阿时娶回家去。再过一会儿,便要礼成,他们两个人,便……

    周羡想着,有些紧张的在人群之中瞟了瞟……

    “你在担心什么?”

    “担心有人会死!”周羡压低了声音。

    池时一听,却是一愣,也跟着用余光在四周瞟了瞟。池砚成亲,沈观澜成亲,他们都去了,无一例外,全都发生了血案。到了他们这里……

    “不用紧张,我觉得来看咱们成亲的人,比我们更紧张。你看那个媒婆,脸上的妆都吓花了。”池时认真的说道,“再说了,死了也没有关系,咱们楚王府里,有现成的棺材。”

    礼部来主事的官员一听,忙清了清嗓子,他保持着喜悦的微笑,暗搓搓的加快说话语速,我左手的佛珠,右手的道符,胸前挂着的以煞制煞的杀猪刀,你们再支撑一会儿!

    马上就行完礼,我就可以撒丫子跑路,离开这个要命的鬼地方了。

    “礼成!”礼部官员用今夜最喜悦的声音,喊出了这两个字!

    在场所有的嘉宾,全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坐在高堂位置的周渊见状,立马蹦了起来,“快快快,都入席都入席!我家小弟今日可算是出嫁了,日后便是有主的人了,我心中不知道多欢喜,诸位爱卿可不许走,今夜不醉不归!”

    新房之中,池时将手中的扇子,搁在了一旁,同周羡一道儿,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起了桌上的米酒,一饮而尽。

    “那副徐青冥的画,你怎么不挂着了?”

    池时好奇的走了过去,之前挂着她画像的地方,现在已经换成了一副新画,画的是她熟悉的种李院的样子,她坐在石凳子上看着书,脚边黑狗烟笋在摇着尾巴,李子树上拴着驴,周羡拿着一个红苹果,正在逗它。

    “这是你自己个画的么?”池时又问道。

    周羡点了点头,“那画我收起来了,以后阿时就在我身边。我要数你有多少根头发丝儿,不用再数画了。”

    池时眼眸一动,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样啊!那你开始数吧,看你数我的头发丝儿,同画上的相差几何?”

    周羡一梗,有些欲哭无泪,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夜!他数一宿头发,那怕不是转世投胎八百次,都永生难忘!

    池时见他那副样子,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周羡瞧着,微微一愣,他伸出手来,轻轻地将笑着的池时揽在了自己的怀中。

    “阿时……”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门砰砰砰的被人敲响了。

    常康的破铜锣嗓子,嚷嚷了起来,“殿下,九爷,不好了不好了,快出来!有人死了!”

    新房的门嘎吱一声开了,池时穿着一身喜袍,同周羡一道儿,到了死者的身边。她微微地皱了皱眉,蹲了下去,低声道,“在下池时,来听你今世之苦……”

 番外 周家姐弟(上)

    京城最冷的时候有多冷呢,你端起一缸子热水,朝天空中一泼,落下来砸到你头上的,不是水珠子而是冰砣子,所谓滴水成冰,大抵就是如此。

    周妍揉了揉自己的被冻得通红的耳朵,四下焦急的张望着,今日是她八岁的生辰,伯父周渊送给了她一个实心的黄金花冠,压得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短了一截儿。

    “沈念安,怎么办,天都要黑了,若是再找不到阿睡那个家伙,我阿娘怕不是要我去乱葬岗上吃长寿面了。”

    周妍说着,焦急的甩了甩头,她脑袋上的金穗穗,猛的飘起,一把扇在了沈念安的脸上。

    沈念安捂住了自己的脸,疼得龇牙咧嘴的,却只是看了周妍一眼,怂怂的缩了缩脖子。

    周妍是谁?她阿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楚王周羡,她阿娘是一品女仵作,大梁朝唯一的女官池时。但这些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打不过周妍。

    沈念安在心中念叨了一万句,识时务者为俊杰,揉了揉自己的脸。

    “阿妍你不要着急,你忘记你家小弟为何小名叫阿睡了,可不就是他随地就能睡着么?指不定瞧着外头冷,懒得同我们捉迷藏,已经回大殿里睡着了。”

    周妍一听,气恼的一转头,那花冠太重,头重脚轻的她一个趔趄,差点儿没有栽倒在地。

    她想着,用力的一拽,将那花冠拽了下来,塞进了沈念安怀中,她跺了跺脚,小跑起来。

    “你这么一说,我却是更着急了。周睢他只有五岁……万一在雪地里睡着了,那岂不是要冻死!都怪你,非要玩什么捉迷藏,这下好了,皇宫这么大,我们上哪里寻他去!”

    沈念安被这重物一压,一屁股坐在了雪地里,就这么眨眼的功夫,周妍已经跑得只剩下一个红色的小点儿了。

    沈念安慢腾腾的站了起身,抖了抖自己袍子上雪花,故作老成的叹了口气,他摇了摇头,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虽然周睢只有五岁,但他觉得,自己同周妍两个人加起来,都比不上那孩子一根手指头。

    “不是还有周君霖跟着么……”沈念安小声的嘀咕道。

    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沈念安犹记得他头一回瞧见周妍的那一年,他七岁,周妍五岁。

    那是一年年节,父亲去世之后,是母亲独自抚养着他的,孤儿寡母的,虽然有外祖家看顾,但是母亲一直教导他低调行事,不要与人相争。

    本来他在京城里一点儿都不扎眼的,可哪里想得,太子周君霖选伴读,一眼便选中了他,自那以后他便时常出入宫廷,那一年年节的时候,也是在宫中度过的。

    头一回瞧见周妍的时候,他是有些害怕的,那可是活阎王的女儿,他不敢抬头看,生怕看了周妍一眼,他的小命便没了。

    他可是沈家最后的一根独苗苗,父亲的遗言,便是要他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沈念安想着,伸出手来,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小手在外头冻了那么久,一伸进去,让他冻得打了个寒噤,可玉佩的温润感,让他瞬间便心安起来。

    周妍生得十分好看,是他见过的生得最艳丽的人,在那一抬眼的瞬间,仿佛看见了一副丹鹤图,周遭都是黑白的,而周妍就是那丹鹤头顶上唯一的一点红色。

    虽然有些夸张,但那是他当时最真切的体会。

    妍者,美丽也。

    他想着,拐了个弯儿,朝着皇宫的一角行去。

    四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屋檐边一排排的冰凌,像是凶兽的牙齿,闪闪的发着寒光。

    说到哪里来着,沈念安吃力的抱着那实心金子打造的花冠,上头的宝石随便抠下来一颗,都够平民百姓过上三辈子的了,周妍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扔给了他。

    沈念安想着,看着自己变深了的脚印,突然觉得,先前被花冠上的流苏打到的脸,都没有那么疼了。他抱都抱不起的东西,周妍到底是怎么顶在自己的脑壳上,又蹦又跳的……

    还有陛下,你真的不是要谋杀自己的亲侄女么?

    沈念安甩了甩头,想要把自己的胡思乱想全部给甩出去。

    他越走越偏僻,走了好一会儿,方才到了一处僻静的殿宇。虽然这里离主殿很远,但是屋顶十分的新,一看便是年年都有人修整的。

    沈念安想着,一手抱着花冠,一手艰难的推开了门。

    正殿的大门敞开着,入目的便是一口大棺材,同一般的黑漆漆的大棺材不同。这口棺材乃是红彤彤的,上头还用金漆画了繁杂的花纹,让人看一眼便终身难忘。

    再看一眼,眼睛剌剌的疼。

    沈念安闭了闭眼睛,走到廊上,原地蹦跶了几下,抖掉了身上的雪。

    “声音小一些,阿睢睡着了。”

    沈念安将怀中那个重得要命的金冠搁在了桌案上,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说话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袍,上头用金线绣着繁杂的花纹,他板着一张棺材脸,翘着二郎腿坐在棺材边的椅子上,手中还拿着一卷书,脚边的火盆子烧得旺旺的,噼里啪啦的炸着火花儿。

    眼前这人,乃是大梁的未解之谜之一。

    谁都知晓,如今的陛下周渊,咋咋呼呼的有些不着调儿,可生下的太子周君霖,却是棺材脸儿不说,还少年老成,如今不过十岁,便已经比亲爹都要稳重三分了。

    “阿妍到处在找弟弟,急得不得了。”

    沈念安说着,伸长了脖子,朝着那棺材中间看了过去。

    果不其然瞧着一个五岁多白白净净的小孩儿,躺在其中,呼呼大睡。

    许是身上盖着的皮裘太过暖和,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丝丝薄汗。沈念安想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方干净的帕子,替他擦了擦脑门。

    坐在一旁看书的周君霖抬起眸来,竖起耳朵听起了门口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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