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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第4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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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说错什么了吗,你要这样打击我许七安皱眉。

    “这棋下的也无趣,本宫没什么兴致了,不如与你复盘一下今日朝堂之事。”怀庆公主把棋子轻轻抛入竹篾棋盒。

    许七安精神一振。

    “今日朝堂上商议如何处理楚州案,诸公要求父皇坐实淮王罪名,将他贬为庶民,头颅悬城三日父皇悲恸难耐,情绪失控,掀了大案,痛斥群臣。”

    怀庆笑了笑:“好一招苦肉计,先是闭宫数日,避其锋芒,让愤怒中的文武百官一拳打在棉花上。

    “待他们冷静下来,情绪稳定后,也就失去了那股子不可抵挡的锐气。朝会开场,又来那么一下,非但瓦解了诸公们最后的余勇,甚至反客为主,让诸公产生忌惮,变的谨慎”

    这就好比两个人打架,其中一个人突然狂性大发,抓起板砖打自己的头,另一个人肯定会本能的忌惮,谨慎,以为他是疯子。套路不高明,但很管用许七安得承认,元景帝是有几把刷子的。

    “接着,礼部都给事中姚临跳出来弹劾王首辅,王首辅只有乞骸骨。这是父皇的一石二鸟之计,先把王首辅打趴下,这次朝会他便少了一个大敌。而且能震慑百官,杀鸡儆猴。”

    怀庆端着茶喝了一口,淡淡道:

    “好在魏公及时出手,不是要治王首辅吗?那就别留余地。可这就和父皇的初衷相悖了,他并不是真的想罢了王首辅,这样会让魏公一家独大。呵,对魏公来说,如此借机除掉王首辅,也是一桩妙事。”

    许七安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的端正坐姿。

    “杀鸡儆猴的计策失败,父皇立刻让左都御史袁雄出手,把皇室颜面抬出来你要知道,从古至今,皇室的尊严仅次于朝廷尊严,对诸公们,有着天然的压迫力。”怀庆公主沉声道。

    身为臣子,一心想要让皇室颜面扫地,这无疑会让诸公产生心理压力许七安缓缓点头。

    人与人的斗争,无外乎武力斗争和心理博弈。

    就如他穿越前经常听到的一个词:pua

    “这是为历王后续的出场做铺垫,袁雄终究不是皇室中人,而父皇不适合做这个谩骂者。德高望重的历王是最佳角色。虽说这一招,被魏公破解。”

    怀庆一边收拾棋子,一边说道:“但历王这一闹,效果多少还是有点的。而这些,都是为后续曹国公的出场做铺垫。

    “用朝廷和皇室颜面,动之以情。用杀蛮族、妖族的结局晓之以理。楚州城虽然没了,但这一切都是妖蛮两族做的。

    “百姓早已习惯了妖蛮两族的凶残,很容易就能接受这个结局。而妖蛮两族并没有讨到好处,因为镇北王杀了蛮族青颜部的首领,重创北方妖族首领烛九。

    “试问,百姓听了这个消息,并愿意接受的话,事情会变得怎样?”

    许七安涩声道:“楚州城破,就不是那么无法接受的事。因为一切的罪,都归结于妖蛮两族,归结于战争。

    “镇北王也从屠城凶手,变成了为大奉守国门的英雄。而且,他还杀了蛮族的三品强者,立下泼天功劳。”

    怀庆公主颔首,嗓音清丽,问的话题却特别诛心:“如果你是诸公,你会作何选择?”

    许七安没有回答。

    镇北王索性不过是个死人,他若活着,诸公必定想尽一切办法扳倒他。

    可他现在死了啊,一个死人有什么威胁?如此,诸公们的核心动力,就少了一半。

    如果真能像曹国公说的,能逆转楚州屠城案的真相,把这件事从丑闻,变成值得歌功颂德的大捷。

    那为什么不呢?

    怀庆道:“父皇接下来的办法,许诺利益,朝堂之上,利益才是永恒的。父皇想改变结局,除了以上的计策,他还得做出足够的让步。诸公们就会想,如果真能把丑闻变成好事,且又有利益可得,那他们还会如此坚持吗?”

    许七安脸色愈发阴沉。

    “而一旦大部分的人想法改变,魏公和王首辅,就成了那个面对滚滚大势的人。可他们关不了宫门,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大势。”怀庆清冷的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

    许七安一时间分不清她是在嘲讽元景帝、诸公,还是魏渊和王首辅。

    或者都有,或者,她也在嘲讽自己。

    “不对,这件事闹的这么大,不是朝廷发一个公告便能解决,京城内的流言如火如荼,想逆转流言,必须有足够的理由。他能堵住朝堂众臣的口,却堵不住天下人的口。”许七安摇着头。

    “父皇他,还有后手的”怀庆叹息一声:“虽然我并不知道,但我从来没有小觑过他。”

    两人没有再说话,沉默了半晌,怀庆低声道:“这件事与你无关,你别做傻事。”

    她不认为我能在这件事上发挥什么作用,也是,我一个小小的子爵,小小的银锣,连金銮殿都进不去,我怎么跟一国之君斗?

    玩争斗我还嫩的很,怀庆也觉得我不行许七安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可是,我才是杀了吉利知古的英雄啊。

    打更人衙门,浩气楼。

    午膳后,魏渊小憩片刻,然后被进来的吏员唤醒。

    “魏公,陛下遣人传唤,召您入宫。”吏员低头躬身。

    魏渊默然几秒,温和的声音说道:“备车。”

 第一百五十五章 回家(万字大章,求月票)

    皇宫,御花园。

    垂下明黄色帷幔的凉亭里,黄花梨木制作的八角桌,坐着一道黄袍,一道青衣。

    魏渊和元景帝年岁相仿,一位气色红润,满头乌发,另一位早早的两鬓斑白,眼中蕴藏着岁月沉淀出的沧桑。

    如果把男人比作酒水,元景帝就是最光鲜亮丽,最尊贵的那一壶,可论滋味,魏渊才是最醇厚芬芳的。

    两人在手谈。

    元景帝看着被魏渊收走的白子,叹息道:

    “淮王殒落后,这北境就没了擎天柱,蛮族一时是兴不起风浪了,可东北巫神教如果绕道北境,从楚州入关,那可就是直扑京城,屠龙来了!”

    说话间,元景帝落子,棋子敲击棋盘的脆响声里,局势霍然一边,白子组成一柄利剑,直逼大龙。

    “啧,魏卿今日下棋有些心不在焉啊。”

    魏渊目光温和,捻起黑子,道:“擎天柱太高太大,难以控制,何时坍塌了,伤人更伤己。”

    轻飘飘的落子。

    两人一边闲谈,一边对弈,四五次落子后,元景帝淡淡道:

    “前几日太子遇刺,后宫人人自危,皇后也受了些惊吓,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人都憔悴了。魏卿啊,早些抓住刺客,让这事过去,皇后也就不用担惊受怕。”

    魏渊看了眼棋盘,投子认输,缓缓吐出一口气:“陛下棋艺愈发精湛了。”

    而后,他起身,退后几步,作揖道:“是微臣失职,微臣定当竭尽全力,尽早抓住刺客。”

    元景帝大笑起来。

    同一时间,内阁。

    一名穿蟒袍的中年太监,带着两名宦官来到文渊阁,拜见了首辅王贞文。

    没有停留太久,只一刻钟的时间,大太监便领着两名宦官离开。

    首辅王贞文面无表情的坐在案后,许久不曾动一下,宛如寂静的雕塑。

    次日,朝会上,元景帝依旧和诸公们争论楚州案,却不复昨日的激烈,满殿充满火药味。

    今日朝会虽依旧没有结局,但以较为平和的方式散朝。

    久经官场的郑兴怀嗅到了一丝不安,他知道昨日担忧的问题,终于还是出现了。

    朝会上,诸公们虽依旧不肯松口,但也不像昨日那般,坚持要给镇北王定罪。

    甚至,在勋贵们提出如何消除京中流言、改变楚州两万甲士对此事的看法时,部分文官以呵斥为名,参与讨论。

    而最让郑兴怀痛心疾首的是,魏渊和王贞文全程保持沉默。

    散朝后,郑兴怀沉默的走着,走着,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他:“郑大人请留步。”

    他木然的回头,看见穿公爵冠服的曹国公追上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笑意。

    在郑兴怀看来,这是胜利者的笑容。

    “郑大人,你私自离开楚州,进京告状,自以为携大势而来,又可曾想过会有今日呢?”

    曹国公神态自若,淡淡道:

    “本公给你直条明路,楚州城百废待兴,你是楚州布政使。此时,正该留在楚州,重建楚州城。至于京中的事情,就不要掺和了嘛。”

    他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金銮殿,提点道:“这也是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意思是,你若见好就收,你还是楚州布政使。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反正楚州离京城几万里之遥,朕对你眼不见为净。

    “呸!”

    回应他的,是郑兴怀的唾沫。

    “不识抬举。”

    曹国公望着郑兴怀的背影,冷笑道。

    打更人衙门,浩气楼。

    魏渊是郑兴怀散朝后,第一个拜访的人。

    许七安一直关注着今日朝堂上的动静,正要去驿站找郑兴怀询问情况,听说他拜访魏渊,便立刻去了浩气楼。

    但被守卫拦在楼下。

    “魏公说了,见客期间,任何人不准打扰。另外,魏公这段时间也没打算见您呀,不都赶你好几次了吗。”

    守卫和许七安是老熟人了,说话没什么顾忌。

    许七安打人同样也没顾忌,巴掌不停的往人家脑壳上甩,边打边骂:“就你话多,就你话多”

    七楼。

    身穿青衣,鬓角斑白的魏渊盘腿坐在案前。

    他的对面,是脊背渐渐佝偻,同样头发花白,眉宇间有着化不开郁结的郑兴怀。

    “京察结束时,郑大人回京述职,本座还与你见过一面。那时你虽头发花白,但精气神却是好的很。”魏渊声音温和,目光怜悯。

    而今再见,这个人仿佛没有了灵魂,浓重的眼袋和眼里的血丝,预示着他夜里辗转难眠。

    微微下垂的嘴角和眉宇间的郁结,则说明对方内心怨念深重,意难平,气难舒。

    “魏公也打算放弃了吗?”郑兴怀沉声道。

    “我很欣赏许七安,认为他是天生的武夫,可有时候也会因为他的脾性感到头疼。”

    魏渊答非所问的说道:“我与他说,在官场摸爬滚打,要三思:思危、思退、思变。

    “做事之前,要考虑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明白其中利害,再去权衡做或不做。

    “如果滚滚大势不可阻挡,就要思退,避其锋芒。咱们这位陛下,就做的很好。只有避退了,安全了,你才能想,该怎么改变局势。

    “许七安这小子,回答我说: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我不管呵,粗鄙的武夫。”

    郑兴怀想起许银锣在山洞里说的一番话,明知镇北王势大,却依旧要去楚州查案,他刻板严肃的脸上不由多了些笑容。

    “能让魏公说出“粗鄙”二字,恰恰说明魏公对他也无可奈何啊。”

    郑兴怀听懂了魏渊话中之意,但他和许七安一样,有着自己要坚守的,绝不退缩的底线。

    他独自下楼,看见等候在楼下的许七安。

    “郑大人,我送你回驿站。”许七安迎上来。

    “本官不回驿站。”郑兴怀摇摇头,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抱歉,让许银锣失望了。”

    许七安心里一沉。

    两人沉默的出了衙门,进入马车,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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