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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奉打更人-第8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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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厄双手合十,低声念诵佛号,紧接着,体表亮起淡淡的金光。

    他进入了坐禅状态。

    佛门禅功能屏退一切外邪,也能瞬息间平定心魔。

    半柱香时间后,度厄睁开双眼,主动从坐禅状态脱离,他目光平静,脸色淡泊,再无异常。

    这时,沉稳的脚步声,从小径外传来,阿苏罗高大魁梧的身影,穿过绿植,出现在水潭边。

    目光对视,两人都没有说话,度厄从袖中摸出一口金钵,轻轻倒扣在身前。

    霎时间,水潭便被一道屏障笼罩,形状正如倒扣的碗。

    阿苏罗这才开口,沉声道:

    “我在镇魔涧里听见了呼吸声,我想尝试着靠近,但武者的危机预感没有示警。

    “这很反常,于是便退了回来。”

    身为菩萨之下战力第一人,阿苏罗当然不是无脑莽夫,今日初步试探,点到即止。

    毕竟此事涉及到超品,超品有多可怕,阿苏罗不知道,但他无比清楚,在超品面前,自己恐怕只比蝼蚁强大一点。

    等他说完,度厄语调缓慢的说道:

    “禅林深处,菩提树下,确实有儒圣雕塑,但早已坍塌。”

    阿苏罗想起了许七安分析过的话,雕塑若在,那么佛陀还处在半封印状态,当年推动甲子荡妖,封印神殊的是另一位神秘超品。

    雕塑若碎了,便说明佛陀已借助万妖国的气运,挣脱了儒圣封印,但因为需要封印神殊,所以选择沉睡。

    “那便是第二种可能了,佛陀和神殊是同一人,佛陀早已脱困,或许,镇魔涧里的那位就是他。”阿苏罗语气平静,并不惊讶。

    毕竟当日许七安已经分析的很清楚,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阿苏罗都有充分的心理准备。

    这时,度厄罗汉轻轻摇头:

    “我未来得及查看,广贤菩萨便到了。当我转身离开时,听见身后传来求救声。”

    阿苏罗没有眉毛的、凸出的眉骨,狠狠动弹一下,加重语气道:

    “求救声?”

    度厄罗汉颔首。

    这样一来,许七安的第二个可能,就显得不那么靠谱了。

    两人旋即陷入沉默,一股寒意从脊背升起。

    过了一阵子,阿苏罗缓声道:

    “广贤有问题。”

    度厄罗汉点头:“他把禅林看的很紧,以此类推,菩萨们多半都有问题。至少,菩萨们知道一些隐秘,比如儒圣封印佛陀这件事。”

    如今已经证实许七安所言非虚,那么菩萨们肯定知道这件事,却选择隐瞒,连身为二品罗汉的他,都不知道此事。

    阿苏罗望着水潭,思索道:

    “弄清楚求救的是谁,沉睡的是谁,便能解开真相。但这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

    度厄目光闪烁一下,道:

    “你的意思是”

    阿苏罗坦白道:

    “可以利用南妖,九尾天狐想与佛门分庭抗议,就一定会来夺回神殊的头颅。那时候,才是我们的机会。”

    正常情况下,有广贤坐镇阿兰陀,他们根本不可能查清楚情况。

    度厄叹息一声:

    “近日不能再有任何动作,广贤菩萨多半已经对我起疑。”

    青州。

    军帐中,许平峰眼见广贤、琉璃两位菩萨的身影消失,伽罗树菩萨收起金钵。

    他举起杯,哧溜一口,品尝口感略涩的当地茶叶。

    “南妖复国,真是一件足以载入史册的大事啊。”

    一身白衣似雪的他,语气温和,就像和老友闲谈:“广贤菩萨为何没有不亲自前往南疆,虽说是防备九尾狐趁机攻打阿兰陀,但这事好办。”

    他放下茶杯,道:

    “事先找我要几件传送法器便成,明明有应对的手段,为何不用?广贤是不是离开阿兰陀?”

    伽罗树菩萨合十盘坐,闭目不语。

    许平峰轻叹一声,低声道:

    “你倒是有做了一件名留青史的大事,不过嘛,成王败寇,史书最后怎么落笔,还得看后来人是什么态度。

    “你若名声太好,岂不显得为父罪大恶极?”

    云鹿书院。

    院长赵守立于崖边,负手眺望南方,缓缓道:

    “永兴一年,冬,南妖复起,联安,驱佛门,重建万妖国。”

    身后一张桌案凭空出现,纸张铺开,毛笔自己跳入砚池,沾了沾墨汁,在纸上“刷刷”写下来。

    墨迹瞬间干透。

    “每人一份!”赵守挥了挥手,纸张和桌案消失不见。

    书院里,读书声朗朗,一间间学堂内,一位位教书先生,一位位莘莘学子,同时收到了赵守的墨宝。

    耳边同步回荡着赵守的声音:

    “以纸上内容为题,每人写一篇策论,学生交由各自师长批阅,教书先生交我批阅。”

    什么大事竟让院长亲自出题,考校全学院的读书人不管学子还是教书先生,又惊愕又诧异的或拾起,或展开纸张内容。

    定睛一看,一个个瞠目结舌,愣在当场。

    南妖复国了,那记载于史书上的荡妖之战,于今时今日,发生逆转。

    那湮灭于历史中的万妖国,重临九州。

    这一刻,所有学子、先生,都产生不真实感,有种亲眼见证历史的感觉。

    同时,他们也明白了院长赵守的用意,因为熟读史书的他们,看过五百年前万妖国覆灭后,先辈先贤们关于佛门此举的评论文章,以及对九州大陆格局影响的分析等等。

    比如,佛门甲子荡妖之举,为人族统治九州大陆奠定根基。

    比如,甲子荡妖后,妖族失去栖息之地,四处流浪,为争夺地盘与人族屡屡产生激烈冲突。佛门此举,害苦了普通百姓。

    又比如

    现在,南妖复国,院长赵守让他们写文章评价此事,也就不难理解了。

    “万妖国重现,说明人族想要一统九州,任重而道远。”有人半思索半评价道。

    “人族从未真正一统九州,北方妖蛮自古长存。不过,南妖于此时立国,倒是为大奉拖住了佛门”

    因为妖族和大奉结盟之事,云鹿书院的读书人罕见的摒弃了“种族之别”,对南妖心怀几分好感。

    “等等,何为“联安”,院长怎么没有注释。”

    “我记得,嗯,妖族和大奉的结盟,是许银锣一手促成的。”

    议论声稍有停息,众学子面面相觑,心里恍然大悟。

    是许银锣帮助南妖立国的啊

    “懂了!”一位学子提笔,在宣纸上疾书:

    “永兴一年,冬,佛门撕毁盟约,倒戈相助云州叛军,致中原陷入水深火热之境。许银锣奔赴南疆,率领群妖与佛门争斗,将西方人驱逐出十万大山,由此牵制佛门,缓解中原兵灾,此举意义重大”

    学堂里立刻安静下来,学子们铺开纸张,奋笔疾书,教书的先生也席地而坐,于案前专心书写。

    王府。

    临安心情不错的与王思慕在后花园散步,两人喝了一肚子热茶,吃了糕点,披着厚厚的大氅,丝毫不觉得寒冷。

    走了片刻,王思慕似笑非笑的说道:

    “殿下得偿所愿,却似乎并不高兴?”

    临安知她所指,目光看向一侧萧条的花圃,想了想,道:

    “既然是得偿所愿,自是高兴的。只是赐婚”

    她当然高兴啊,不然当日也不会立刻应承,欢喜的心跳加快。

    但从一个女子敏感细腻的心思出发,赐婚的动机却是非她所愿。

    她想要的赐婚是许七安向皇帝哥哥求亲,皇帝哥哥欣然赐婚,把她嫁入许家。

    而非出于利益。

    他想要的,是许七安想娶,而非“被迫”,连半推半就不可以,因为她对许七安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掺杂目的的,正如当初他还是个小小铜锣、银锣。

    身份的落差并没有影响到她的感情。

    不过,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刁蛮任性的性子早已收敛许多,成长许多。

    王思慕笑道:

    “能嫁给心仪之人,便是最大的福气,至于是何种原因,何种目的,没必要过多计较。过于计较之人,都是在自寻烦恼。

    “我爹说过,政治的本质便是妥协。做人,也得适当妥协。”

    “本宫知道,不需要你掰扯这些大道理。”临安嗔了她一眼,又道:

    “不过,赐婚之事,他本人或许未知,许千户虽然应允,但作不作数,还未可知。”

    “殿下放心,许银锣自幼被二叔和婶婶抚养长大,虽非父母,却胜似父母。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依我对许家的了解,许大人的应承是有用的。”

    临安心里窃喜,矜持的“嗯”一声。

    这时,她听王思慕叹口气:

    “你贵为公主,本来不管嫁給谁,都是风风光光,耀武扬威的。唯独嫁到许家,这公主的身份,恐怕不管用。”

    以许七安今时今日的地位、修为,区区公主之尊,肯定束缚不了他。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句,许家那个愚蠢的幼妹在皇宫里可以横着走,而皇子皇女都不敢招惹。

    既然如此,临安殿下嫁到许府,只要许银锣不曾与叔婶分家,那她就要受许家主母的压制。

    临安并不笨,听出王思慕的弦外之音:

    “思慕不妨直说。”

    王思慕小声道:“许家主母手段极为了得,进了许家,莫要与她冲突,乖顺的做个小媳妇便好。要是被立规矩,被刁难,能忍则忍。”

    闻言,临安微微蹙眉,心里莫名的沉重,诧异道:

    “竟让你都如此忌惮?”

    王思慕叹息一声:

    “我这点道行,比她还差远了。你可见过许玲月?”

    临安回忆起当日在观星楼,有过一面之缘的许玲月,点点头:

    “乖巧懂事,娇滴滴的,看起来甚是柔弱。”

    王思慕冷笑道:

    “那都是装出来唬人的,那个妮子,是个手段阴险,心思歹毒的。对了,她对许银锣这个兄长极为迷恋,你将来嫁入许府,第一件事就是与我联手,把她给嫁出去,不然少不得你苦头吃。”

    临安若有所思。

    王思慕继续道:

    “我与她暗地里交锋多次,没讨到好处。能教出这样的女儿,许家主母能是省油的灯?二郎才华横溢,据说也是许家主母自幼鞭挞他读书识字。

    “你要知道,许二叔只是一介武夫,可教不出二郎这样的读书种子。还有啊,我听说许银锣年少时,与婶婶关系不睦,被她逼的只能住邻宅的小院,日子甚是清贫。”

    临安大惊失色,没想到许七安还有如此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她是了解许七安的,桀骜不羁,谁都不服,从一个小小的长乐县快手,成为如今顶天立地的英雄,谁都压不住他。

    这样的人物,年少时竟被许家主母赶到小院。

    王思慕沉声道:

    “当然,那会儿许银锣尚为起事,寄人篱下。可是殿下,许银锣飞黄腾达之后,竟没有秋后算账,反而对他婶婶以及一家子掏心掏肺。

    “你现在知道许家主母驭人手腕有多厉害了吧。”

    临安当场怂了半边,一脸忌惮,结结巴巴道:

    “我,我没事干嘛要招惹她,我又不会招惹她的”

    王思慕张了张嘴,其实她后续想说,欲对付许家主母,倒也不难,只要我们联手,你听我吩咐

    但见临安殿下如此不济,她这些话顿时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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