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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残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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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冷钰萩的眼神直指自己。

    不能说胡孝一多神,因为他胡孝一就喜欢通过眼神和表情做初步判断。因此就算冷钰萩不开口,也想找机会详细解释。

    无奈,被冷钰萩抢先一步,自己才陷入被动,就算怎么解释也显得苍白无力。

    “小子,你的嘴不是很巧么,今天怎么如此笨嘴拙腮的?”鬼婆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青铜杖还抓在手里。

    没有起身,没有解释,反而问道:“您老还有闲情逸致过来偷听,想必霜妙善还有救是吧?”

    咚一声,青铜杖结结实实敲在胡孝一头顶,疼得他揉着脑袋哇哇直叫。鬼婆却盘腿在旁一坐,有趣地看着这场猴戏。

    “臭小子,你要感谢那徒弟媳妇。要不是因为她怀有身孕,我老人家害怕孩子没出生就变单亲家庭,就凭你小子刚才出言不逊,准将你碎骨断筋!”鬼婆恶狠狠地说。

    “哼!你该知道我老人家说到做到。废了你一身武功再扔进山涧喂野兽,我还会在旁看着,直到这一身臭皮被啃食干净为止!”瞪着胡孝一,鬼婆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要不要试试?”

    胡孝一最知道这师傅的心性。莫奇粱只能说“怪”,而鬼婆绝对够得上“毒”。

    她所说的办法都是常用的,甚至其中大部分受害者还是紫扭蓝护卫、仆人或与莫奇粱一起的徒弟。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她不敢做的。

    于是胡孝一选择了沉默,就像与父母怄气的孩子,无论鬼婆怎么问都不再答话。

    胡孝一从小跟着鬼婆和莫奇粱长大,他什么脾气鬼婆也很清楚。儿时曾经有一次和自己闹脾气,不愿学毒解之术,当时就这样闭口不言怎么毒打都不哼一声。

    最后鬼婆想个办法,把他从万丈山崖抛落,本以为会听到惨叫,谁知还是一声不吭消失在崖底。得亏莫奇粱及时赶回并看到这情景,出手相助才保了胡孝一这条小命,否则——

    现在又见这样子,鬼婆冷笑,懒得与他对弈竟然也走了。

    等他再也听不到鬼婆动静后,才长出一口气。“出来吧。”胡孝一喊。

    就感觉一旁树后有什么动静,没过多久,西扎丽慢慢走了出来。还是低着头,双手手指在衣角缠绕,不敢看胡孝一更不敢说话。慢慢走到身边,这样静静地站着。

    叹口气,胡孝一说:“你不该在这儿,该随贝伦回去。在我这儿得不到你想要的,明白么?”

    本来想哭,心更痛,可蒙古姑娘那种天生的傲气和自豪支撑着西扎丽。没有哭,更不会装笑,她只是伸手要去搀扶胡孝一。没说话,就做这么简单的事而已。

    胡孝一大怒,竟然破口大骂,把自己能想到或之前听别人说得最难听的话全抖搂出来,就希望把人气走。毕竟一个冷钰萩就够难的,现在又加一个,真是无福消受啊!

    可他想错了,西扎丽仍咬着嘴唇,不管不顾地扶起胡孝一。无论他怎么挣扎,甚至双双摔倒,西扎丽还是倔强地站起,一次次把人扶住直到返回山洞。

    安置好一切,西扎丽悄悄躲在一旁背对众人,不知这样睡了还是没睡。但胡孝一明白,自己心里不是个滋味。

    ……

    深夜,数条人影从山洞窜出,一路疾奔到大都城门前。

    现在城门已经关闭,城楼上灯火通明,更有无数守卫来回巡视四周。

    城墙有数丈高,守卫更是森严,可即便这样仍拦不住这些好手。

    寻找到间隙,伴随一声低沉暗号响起,几条人影纷纷游墙而上,最后翻进大都城内四散消失了。

    “小子,你确定要这么做?”鼠爷问。

    胡孝一点点头却没说话。自从午后那一些列谈话与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他就好像变成了哑巴,再也不愿出声。看着这样的胡孝一,鼠爷只有无奈。

    算了,谁让这小子点名要自己“伺候”呢。怨谁?只能怨自己命苦啊!

    搀扶着胡孝一,两人一起朝着内城奔去。还是之前胡孝一发现的薄弱点,两人双双翻进去,一路往里继续深入,直到他打个手势,鼠爷才停下脚步。

    呼呼带喘,鼠爷忙着擦汗,而胡孝一看看四周,偌大院落四处寂静无人。暗暗运气,用积攒的少许内力放声喊道:“苗三!你胡爷爷回来了,快快出来迎接!如果晚到,小心家法伺候。”

    鼠爷在旁忍住笑意,心想:谁认识胡孝一谁倒霉,尤其是苗三这种冤家对头。不仅要被骂,时不时还要被耍,你想将胡孝一碎尸万段,嘿嘿他偏偏不让如愿……

 第一百七十八章:再谈合作 顺利脱身

    胡孝一喊过不到一会儿,就见四周好像从地里长出得一样,无数内卫身穿重甲手持长剑赶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在外围还有不少内卫手持弓弩,唰唰几下,搭箭挂弦,剑拔弩张,就差一声令下万箭齐发了。

    鼠爷算初次直面这种场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生怕有人暗地下手。所谓:大丈夫不怕千军万马,就怕寸铁一枚。现在又深入别人地盘,稍有不慎就要变成刺猬了。

    胡孝一却满不在乎,又吼叫起来:“苗三!你这是怕与我见面了么?快点出来,胡爷爷没多少时间等你磨叽!”

    刚喊完,就见人群左右一分,苗三果然被“叫”出来了。

    见他脸色难看之极,甚至说眉宇间阴沉不定。虽然脸上挂笑,但这笑如同黑夜看神像,完全与白天不是一道局。不仅透着阴森,更有不少狰狞可怖。

    自从宝剑被毁,他始终不再用兵刃。不知道是没有趁手的家伙,还是公务繁忙顾不上。总之见他空着手,胡孝一心里就觉好笑。

    这事听鼠爷讲过,胡孝一却仍要揭人伤疤:“呦!三哥,你那长剑呢?平时总拿来做手杖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果然,苗三脑筋一蹦,笑容顿失并吼道:“胡孝一,你这属母猪皮的,真是蒸不熟煮不烂!三番四次潜进内城,一次次触及我的底线,真是罪大恶极。

    上次是陛下洪恩放你们离去,却没想到才隔一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来?胡孝一,你真是好样的!”

    冲一旁众人招手,苗三大喊:“来啊!开弓放箭,把这两个无耻匪类射成刺猬!”话落就要撤身退开。

    谁知还没迈步,就听胡孝一大喊:“你要杀我,小心陛下生气哦!”

    苗三最讨厌这句话。因为一天前他见到了成宗的真面目,现在心里满是忌惮和去意,却苦于没有目标,更不愿放弃多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

    现在又在他面前拿成宗压自己,怎叫苗三不气?

    咯嘣嘣咬碎银牙,苗三恶狠狠地说:“胡孝一,你的算盘打错了!陛下要摆在心里就不会惧怕。今天说破大天都不能消除你三番五次侵入内城之罪,纳命来吧!”说着又举起手就要挥下。

    可胡孝一不管这个,继续喊道:“要是愿听我一言,准保你苗三在陛下面前夺回信任!当然,如果不信,恐怕陛下之命悬也——”

    此话出口,所有人都吓傻了,甚至有人开始出声怒喝,苗三就是其中一位。

    “大胆胡孝一!竟敢诅咒天子,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想要被挫骨扬灰是么?”这次他不再发号施令,而是快步上前,想要亲自动手。毕竟胡孝一受伤多重他最清楚,不可能一两天就能恢复的。

    他身旁跟着地老鼠,苗三根本不放在眼里。这就好像在老虎面前放肉,怎么挣扎也逃不出被食得结果,苗三感觉胜券在握。

    见他马上过来,胡孝一一动不动。鼠爷可是手足无措,急忙想要拽着他逃离。可惜,还是没苗三快,胡孝一的手腕已经被擒住,想逃没门儿。

    稍一用劲儿,胡孝一眉头紧皱可嘴里仍说:“苗三,你我相处一月还多,应该深知胡孝一性格。如此简单就能逼我就范,怎会有那一月辛苦?”

    苗三除了杀胡孝一,确实拿他没办法。但见鼠爷在旁,有了主意,撒开胡孝一奔着老爷子就要动手。

    该死的!还真被胡孝一猜中了,吓得鼠爷腿肚子转筋。在苗三将要抓住他时,就见鼠爷向后退出半步,咕噜一下消失了!

    细看地面,竟然留了一个圆坑。这还用问,老头子再次土遁,想抓人除非把地皮整个翻起来才算完。

    “你这混蛋!混蛋!”苗三气急败坏,不停跺着脚骂,但鼠爷打死也不会出来,胡孝一更不能帮其如愿。这怎么办?一时半会儿苗三真想不起用什么手段,就这样愣在当场。

    还好胡孝一没让他太尴尬,马上说:“苗三,这次过来我还是有事,而且刚才说话句句属实。好好想想咱们之前合作,胡孝一是否骗过你半句?”

    “你……你……”苗三肺管子都要气炸了,指着胡孝一鼻尖,你了半天接不下去。是啊,扪心自问,在两人还没翻脸前,胡孝一确实一直都说实话,甚至还把后路都和盘托出了。

    眼珠子转了转,苗三知道这话头不能接。嘿嘿冷笑,问道:“你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苗某认为会有人能进入寝殿,轻松杀害陛下不成?哼,简直就是谬论!”

    可胡孝一却接口道:“乌龟的壳再硬,也有伸展四肢的时候。苗三,你能保证成宗一直安稳地待在这‘壳’中?”

    “你这王八蛋,胆大包天,竟敢拿乌龟比作陛……”身边人慌忙捂嘴,再慢一点儿苗三又要被胡孝一陷害,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脸色已经变得青紫,苗三虚空点指胡孝一。现在他心里感觉眼前这不是个人,就是个狡猾的狐狸,而且是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狐狸!

    ……

    终于,苗三喘匀了气息,盘腿坐在地上。胡孝一也不客气,就如同先前一样,盘腿坐下在他对面。两人相互对视,表情却各不相同。

    “苗三,我来问你。几日后就是十月初一‘民岁腊’,今年乃成宗登基后第五次大祭,难道他要躲在内城么?”

    听胡孝一提起“民岁腊”,苗三心里咯噔一下,怪不得之前书生曾提议成宗不要参加这次祭典,让礼官去办就行。但最后成宗也没听书生的意见。

    斜眼看看胡孝一,苗三语气终于变了,反问道:“你什么意思,究竟知道了什么?胡孝一,最好说明白,如果真有什么可能,我苗三跪地叩谢,如果胡诌——你知道什么后果?”

    见他终于重视起来,胡孝一心里这才有了着落。点点头,用手指轻敲膝盖说:“我收到消息,有人想趁‘民岁腊’祭典对成宗不利。苗三,这消息可不会乱说,毕竟编个谎话简单,却没有什么好处。”

    苗三在胡孝一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想从其中找到答案或真实的想法。可惜他失望了,胡孝一眼睛如静湖无波,竟然看不出半点变化。

    咕噜咽了口唾沫,苗三心里七上八下,竟然拿不定主意了。

    胡孝一这人体贴,看他脸上阴沉不定,就明白苗三那小人之心开始作祟。如果换以前两人没有闹翻,恐怕还会多些信任,可现在——让他用自己乌纱换信任胡孝一,绝对不可能。

    于是胡孝一又替他想到了,就说:“信与不信,你可以找人商量。比如成宗更信任的书生。”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苗三的自尊心,顿失火气上冲就要翻脸。可他还是忍了下来,毕竟大局为重,不能行莽夫之事。

    搓着刚才被苗三捏疼的手腕,胡孝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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