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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残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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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这话,鼠爷眼珠一转,“小子开门,恐怕不对!”

    胡孝一点头,从腰间掏出自己折扇,不知怎么摆弄,竟然在扇尾弹出一个拃长刀片。刃朝上,顺着门缝伸了进去,慢慢上挑,直到触碰横栓,刀刃切入这才停止。

    这时刀片开始横向挪动,门栓就这样一点点被挪开。直到哗啦一声轻响,胡孝一收起东西,这才伸手推门,两人先后进去,鼠爷随手把房门带上。

    屋中一片昏暗,只剩一角窗下桌面点着灯,有人披衣坐在桌前,像是在做工。

    看那身影,胡孝一心中稍稍一安,迈步过去并笑着说:“老师傅,您在阿。刚才小子叫了几声,您始终没有答应这才,”

    忽然鼠爷在背后急叫:“别动他!”

    可惜说晚了,胡孝一的手已经搭在他肩膀上并将人扭转过来。就听嗤的一声响,竟然有条花纹斑斓的小蛇蹿出,一口咬在了胡孝一的手腕处……

 第二十章:火烧洞埋 又遇妇人

    胡孝一一时失察,竟然上了这种恶当,简直低级到无法形容。随即双眼一花,身体一歪差点摔倒,但仍强行撑住意识挥掌将那小蛇拍成了数段。

    这时鼠爷抢步过来将他扶住,关切地问:“小子,怎么样?这是什么蛇,能扛住么?”

    勉强歪头看去,苦笑摇头。就见那蛇肉段颜色黑黄相间,蛇头呈三角状,透着恶毒。

    鼠爷以为不行了,竟然颤声说:“小子,你别吓我,这要是挂了,岂不得肠子都要悔青啊!”

    勉强挤出一丝苦笑:“鼠爷放……放心,这是……是金环。我体质特殊,应该无碍。只……只不过暂时运不得气,恐怕不能与人争斗了。”

    听这话鼠爷明白。这是住店,又是天字一号,每天必定会有人来问候,有人设置陷阱,必然是洞悉了两人行踪,陷阱摆在这里只是先手,陷阱之外必定还有后手。

    偷眼去看那锢炉匠,发现他面目和双手都是乌黑,显然是被毒杀所致。再看右手手腕处,赫然显露出两个牙洞,现在已经变成了乌紫色,看着怕人。

    一摸尸体,鼠爷叹口气,“哎,恐怕死了不算久。”

    听这话,胡孝一表情痛苦,好像比自己中毒还要难过。忽然想到什么,就说:“鼠……鼠爷,翻找那玉佩!”

    经提醒,鼠爷明白过来。毕竟这是此行主要目的,虽然工匠生死无法挽回,起码把东西找到,不要再出麻烦才好。

    可鼠爷翻遍上下,甚至连床上、屋中柜子和尸身上都找了,竟然还没找到。眼珠一转,准知大事不妙,伸手搀起胡孝一就往外走,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摊上大事了!”

    刚说到这儿,就见外面忽然灯火通明,还有无数脚步声响起,随后就听有人大喊:“胡孝一你这恶贼,乖乖出来束手就擒,我们还能留你全尸。如果不然,我们就会将这整个洪福楼付之一炬,让你插翅难逃!”

    听这话两人心里同时咯噔一声,胡孝一连连摇头:“高!设计如此周密,咱们活该中套。”看了看身旁鼠爷,“您……您老不如将我送出,小……小子不能连累,”

    话未说完,鼠爷不管不顾将胡孝一往背上一背,二话不说就往楼下跑去。说来奇怪,他不将胡孝一献出,更不是夺门而出、跳窗而逃,竟然摸到了洪福楼厨房一处暗格,进了地下室。

    将胡孝一放下,鼠爷从宽大衣衫内取出一个长布包并打开,就见里面全是他趁手的家伙事儿。

    没有废话,开始组装工具,同时脚踩地面,在一处储物架旁停下,开始动铲子。

    那边胡孝一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帮不上忙,只有斜倚着墙壁眯缝眼看着。此时额头大汗淋漓,嘴唇发抖,满脸青黑,显然毒气正在扩散。

    约莫半柱香时间,一声大叫:“成了!”鼠爷好似很兴奋。胡孝一明白,已经完活儿,逃生之路就在眼前。

    这会儿胡孝一眼睛已经没那么花,双手也稍稍能用上力气,脸色更是从青黑转为紫红。

    鼠爷过来看了一眼,说:“好小子,我速度快,你解毒更快。咱们要走了,再晚必定生变。”伸手往高处一探,感觉热气下行,准知道上面人真的动手了。洪福楼历经百年,没想到为了自己两个冤死鬼,竟被付之一炬,简直就是造孽啊!

    可现下顾不上许多,鼠爷弯腰将胡孝一再次搀扶起来,尽快朝洞中钻去。毕竟古时多为木质结构建筑,就算在地下,时间一长上方随时有垮塌危机,不宜久留。

    两人钻进地洞一路走去,大约行了丈许,前方再无出路。鼠爷招呼胡孝一坐下,自己又摸出夜明珠开始动手刨土,头上豆大汗珠不一会儿颗颗显露出来。

    胡孝一明白,身处丈许距离已经是鼠爷在最短时间争取的最快结果了,如果换成旁人能挖一两米都算不错的。

    看看鼠爷状况,回头望向来路,开始有鼓鼓烟雾跟进,胡孝一明白大火已经穿透底板,钻进这地下室来,如果不能尽快逃离,要么被浓烟呛死;要么上方垮塌,堵住来路也会被活活憋死。想想这两条路,大差不差,都不得好死。

    靠在侧壁,苦笑一声,胡孝一只觉的自己现在就像被猫、蛇逼得走投无路之鼠。最近几年莫名被人陷害为“淫贼”不说,最近好似更是变本加厉,愈演愈烈。思前想后,自己到底得罪谁了?难道真的是她?她知道自己还活在人世,所以……

    本来胡孝一可以靠自身特殊代谢方式排毒,可想到那噩梦中的女子,心神大乱之下,毒气竟然抑制不住开始卷土重来,甚至急速逼向心脉,再过片刻,神仙难救。

    正这时,就听当啷一声响,胡孝一急忙扭头去看鼠爷,这才发现他竟然一头栽倒在地,好似昏迷不醒。还顾不上查看和问话,那边轰隆一声响,来路亮光已经不见,上面终于垮塌了。

    这下两头堵,着实让胡孝一左右难顾。想要起身,毒气乱窜,连刚才稍稍恢复的一点力量都荡然无存。胡孝一咬牙暗骂自己愚蠢,这时候竟然分心,不仅害了自己,还把鼠爷安危弃之不顾,简直可恶!

    于是一边尽可能平心静气,一边轻声呼唤鼠爷名字。就这样又过了些许时间,开始感觉胸口憋闷,呼吸不畅,胡孝一心中明白大限之期就在眼前,没想到还要拉着鼠爷垫背。

    正自埋怨,忽听一声轻微哼叫,再看夜明珠光亮一闪,鼠爷又站起来。他起身先看胡孝一,见其也正看向自己,自嘲一笑:“哎,老了。许久没这样卖力拼命,竟然把自己搞缺氧昏迷过去。小子,出去后可别对同行说啊!土耗子本门就是练气、憋气,除非被埋再无办法,否则真没听说谁憋气不佳,将自己弄昏的,真够丢脸!”

    胡孝一也是一笑,但没回答。毕竟鼠爷说着简单,实则他心里清楚,这种情况下,土耗子行当内又有几人能够沉着冷静。鼠爷准是一边拼命干活一边强行憋气太久,为了什么胡孝一再明白不过了。

    不知为什么,这会儿眼睛竟然又一阵模糊,胡孝一急忙用衣袖一擦收回心神,开始专心运气调整代谢,将毒素快速逼退。

    两人就这样谁也没说话,各行其道。不知过了多久,胡孝一忽感胸口一松,浑身被冻地一抖,跟着有人探手过来说:“小子,别坐禅了,咱们走。此地还是危险,时间紧,活必定粗糙,如果塌方那就麻烦。”

    这会儿胡孝一力气恢复了三四成,听鼠爷说话,双眼一睁。看到眼前这老伙计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土耗子,心里真是又心痛又感激。一伸手竟然搀住摇摇欲坠的鼠爷,两人相互借力向外跑去。

    还好有惊无险,一探头,外面竟然是一处窄巷末端。暂时顾不上区分东南西北,胡孝一拉着鼠爷,这才算钻出地洞,逃出生天。

    两人贪婪地呼吸着室外空气,别提有多香甜了。这时候要有人用千金来换这空气,胡孝一只会用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他家老小上下。

    鼠爷连着呼吸了几口,就开始不停咳嗽。啪嗒啪嗒不断,一口口浓痰喷出,里面几乎全是血红。

    胡孝一看在眼里,明白鼠爷运功过度,再加上为保自己这棒槌,现在让脏器缺氧受损,牵动老毛病,又开始连连咳血。

    暗地将全身功力运足一遍,勉强聚集在指间,急速在鼠爷后背连点,终于止住了咳嗽。

    谁知鼠爷不领情,反而大骂:“龟儿子的,你这是找死!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点儿内力,嘚瑟什么?有这精力赶紧逼毒啊,我还指望必要时你来做保镖呢。这下好,刚才所有功夫全部白做,你这蠢娃!”

    听鼠爷叫骂声如此有力,胡孝一不仅不生气,反而无所谓一笑。污血马上顺着嘴角慢慢流出,吓得鼠爷再不敢说话,快步上前帮他推拿前后心。

    两人就这样缓了半天,堪堪稳住各自目前情况。胡孝一仰望天空,星光璀璨,虽然入夏竟然还有些许微风,透着舒爽。

    这会儿看看不远处,还有红光,这才发现自己两人身在洪福楼后街之外,还远不少。

    胡孝一看向鼠爷问:“您怎么知道洪福楼有地下室?怎么拿准这方向的?”

    鼠爷瞧他一眼,不好意思地说:“去年我来过这里,恰巧嘴馋身上又没银子,这才趁夜悄悄摸进来,偷了地下室二两酒喝。嘿嘿~至于为什么能找准方向,那是土耗子的本事。在地下,我们身体各项功能被发挥到极致,甚至可以感觉出地上人体热气。嘿嘿,我只要找冰凉之处动手,一定远离他们。”

    听这话,简直匪夷所思,胡孝一心中更是佩服,正要称赞,忽听一旁阴暗角落有人轻声喊好。

    随后,脚步声由远及近,这才看清一手抱婴儿的妇人来到面前……

 第二十一章:毫不费力 斗擒双贼

    真没想到这人竟然已经早早埋伏在街角阴暗处,刚才两人也可能是太过放松,竟然都没察觉出一丝异样。

    可直到暗处那人走出,在月光照耀下,胡孝一和鼠爷都是一惊。这不是酒肆中,鼠爷帮助过的那个妇人么?她怎么会在这儿,巧合?看看头顶月光算算时辰,恐怕已在丑时还多了,这要是说巧合,恐怕天下间再没正常可言。

    胡孝一眼珠一转,竟然勉强起身,抱拳拱手道:“不知这位娘子是恰巧路过,还是有事要找我们二位讨论呢?”看看她怀中婴儿,“您还抱着孩子,是不是遇上困难?如果我们能够相助,定当出手绝不含糊,毕竟我父子二人也算善者。”

    场面话说的不错,鼠爷在旁也是嬉皮笑脸做个映衬。两人就等妇人回话,能说是巧合最好,大家各走各路。

    可惜,天不遂人愿,妇人用美好的声音问话:“玉眼狐,你也算当今黄字级之首,眼下见面怎好再说这话?白天酒肆相遇,我已算是留情没有拆穿,现在还要再装么?”

    听了这话,胡孝一心里突突狂跳:龟儿子!这女人果然是冲我来的,而且白天就认出了胡某人真面目,这不是玩笑么?自己这易容术跟着师傅学了多年,江湖再难找到相似能人,怎地一上来就会被这妇人识破呢?

    上下打量她许久,心想:这蠢妇一定是失心疯了!满嘴狂牛,拦都拦不住。

    于是还要辩解:“这位娘子,您刚才说的什么玉——玉眼狐,我们父子二人真不清楚,是不是认错了?”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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