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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残手-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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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不等出门就听到脚步声,两人这才慌忙跑出来。果然,见到胡孝一和霜妙善,虽感觉两人一起回来更奇怪,但起码回来比不见人要好很多。

    将人引进屋里,常贵山再也顾不上其他,张嘴就问怎么回事儿。还不免偷偷去看两人表情,好像要从中分析真假一样。

    胡孝一根本没有保留和隐瞒,将刚才这事说了,借此还不免数落霜妙善,就说女人麻烦,而且只会瞎猜惹事等等。这话说得霜妙善也是大怒,一时间两人又开始相互诋毁加谩骂,不像有什么太好的事情发生。

    鼠爷一直眯着观察两人,他不像常贵山心里藏不住事。看了一会儿,就判断出胡孝一心中准没事儿,但霜妙善却没那么简单。

    也不戳穿,更不答碴儿,看两人一唱一和,鼠爷只是眯着眼笑却不说一句话。

    终于被常贵山问急了,胡孝一这才说:“大哥,我为了救她都快累死了,你放了我吧!你听,肚子咕噜噜直叫,就算对付犯人也不带这么残忍吧?好歹给点吃喝,咱们再聊咋样?”

    这才恍然,常贵山连连抱歉。起身将留下的饭菜端来,胡孝一很自然地招呼霜妙善过来,这俩闷头只顾吃喝,竟然一句话都不说。

    常贵山只得在旁耐着性子等着,看着,就像个管家婆一样。好不容易等两人风卷残云结束,这才把东西往旁边一放,又开始新一轮的“审问”。

    ……

    深夜,胡孝一搬凳子坐在门外望天。就听沙沙几声,有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没回头,胡孝一直接笑着问:“怎么,您老也要像常大哥那样问长问短么?我刚才说的很清楚,与霜妙善就是巧遇,怎么不信呢?”

    果然,来人正是鼠爷。他背着手还是没说话,到了胡孝一面前,面对面坐在地上。胡孝一起身要让凳子,却被鼠爷婉拒。

    “小子,贵山的担心该明白原因。对你,我老头子也信任。不过,你认为不用在意的事,可放在别人身上是不是也一样呢?”

    听鼠爷话里有话,胡孝一竟然不甚明白。

    虚空一点,鼠爷说:“小子,你就是万事精明,却在感情上翻车。你以为只是虚惊一场伸手援助,但对方什么想法知道么?”

    这下明白了,胡孝一慌忙想要解释,却被鼠爷制止。

    “听我说完!”鼠爷看看屋里,又看胡孝一,压低声音说,“你们俩看似原有屡不清的仇怨,可实际上如何全在霜妙善那姑娘一人心里。干戈玉帛到底是什么,你真的清楚么?

    因此鼠爷提醒一句,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适当保持距离。除非你想通了,就像对冷钰萩那样,愿意留下她。否则,保持距离是对彼此的保护。

    她毕竟是个姑娘,尽管之前有过不堪的往事,但一心向善总会让你这样的小子把持不住。

    现在明白么?”

    鼠爷停顿一会儿,见胡孝一额上冒汗,明白他心里开始发慌了。这会儿起身捶捶后背,向屋里走去。

    边走边说补充:“你眼中一片空灵,可她却不是这般。我虽没婚娶,但还是看得出来。多注意吧小子!”

    胡孝一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鼠爷背对他时表情也是一沉。但两人都不知道,屋中黑影里一直站着一人,刚才将所有内容听了个完整。待鼠爷进屋,那黑影早已不在,无声无息,胡孝一都没察觉。

    这时胡孝一也站起来,卜楞一下脑袋,心想:胡大爷,你要多留心了!西扎丽的问题还没解决,现在又……与异性相处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她们不可能成为哥们儿、兄弟!

    边想边抱着凳子回到屋里。明天一早,又要赶路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路过小林 拜访遗孀

    次日清晨,看到苗三已经驾车离开,胡孝一等人才随后跟上。不知是不是鼠爷那些话的事儿,胡孝一后半夜几乎没能睡好。走在路上不停打着哈欠,眼底都出现黑青了。

    “怎么,这位胡大爷晚上做贼了?一大清早无精打采,还像个武林中人么?”霜妙善一番嘲笑,猛地打马疾行过去,好像不给他留任何还嘴的机会。

    盯着她运气,胡孝一却又陷入沉思。常贵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鼠爷却很清楚。冷眼旁观,不免对霜妙善这丫头生出一丝好感。

    平日与她没有多少交集,因此鼠爷很少与其对话沟通。这次同行也算了解了一些,心里暗暗生出新一层认识。

    不知走了多久,胡孝一忽然说:“霜妙善,你还感觉内力乱窜么?另外后脑那伤,”

    不等他说完,霜妙善就回过头,满脸无奈地说:“胡大爷,能不能别婆婆妈妈的?本姑娘可不是泥捏得,那点毒和摔伤一晚上就能好。哼,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不再理睬他,又打马加速,刻意将距离拉开。

    “哼,什么人啊!”胡孝一嘟囔着也不愿再说。

    在后面并驾齐驱的鼠爷和常贵山看着,却感觉怪怪的。就好像见到胡孝一和冷钰萩在斗嘴闹别扭一样,这——

    见常贵山看向自己,鼠爷连忙说道:“别看我,这事谁能去管?走着瞧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

    到了午时,苗三将车子停在较为暖和的地方,自己闭目养神稍事休息。远处胡孝一等人也才刚刚用过午饭。

    稍稍活动一下身子,胡孝一猛吸口气,就感觉此时连空气都能在鼻腔和喉咙凝结。看天空不少黑云压境,恐怕不久会变天甚至下雪。

    忽然,就听鼠爷问:“小子,你不觉附近这一切很是眼熟?”

    不提醒还好,经过提醒,胡孝一确实感觉眼熟。但细细看了良久,却始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或者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见过类似的场景。

    本要开两句玩笑反问鼠爷,却见老人家脸色一沉,好似心中不美。

    胡孝一马上敛去笑容,认真地问:“鼠爷,您提醒小子,这里是……”

    伸手抓下一物。咚——

    一声闷响,竟将地面砸出一个浅坑。见到这东西,胡孝一心里恍然,暗骂自己不是糊涂。

    原来鼠爷拿着的是酒鬼的葫芦。自从酒鬼身死,他的葫芦一直被鼠爷留着,就为何时路过他家门前,将遗物送还他家遗孀之手。

    现在被鼠爷这样提醒,胡孝一方才醒悟。不错!这周围景色难怪看着熟悉,因为再往前不远一片竹林里,正是酒鬼的茅草屋。

    因为平时没事儿就习武,他害怕影响别人;另外常年打混武林,更害怕仇人上门伤害一家老小。因此将家藏在不知名处,就是酒鬼保护家人的办法。

    想到这,胡孝一决定过去拜访,这是必须要做的。于是叮嘱常贵山和霜妙善,让两人盯着苗三。如果在他们离开前两人还不回来,只管跟着走就行,自己和鼠爷还会追上的。

    交代完毕,两人骑马一路顺着记忆找去,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常大哥,这胡孝一怎么了?刚才还一脸无所谓,片刻就变了?”霜妙善好奇地问。

    常贵山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将之前发生的事简单说了。直到听完,霜妙善才点点头,轻咬嘴唇不知在想什么。

    ……

    还是那熟悉的竹林。

    竹子这东西很好,就算寒冬腊月,甚至大雪封山,它们依然还能保持原色。尽管很多竹叶会变得枯黄,但整体甚至会更加翠绿如新。

    也许这就像酒鬼那样,嘴里总说自家黄脸婆不好,自家孩子不是练武材料,但心中却无时无刻不惦记她们娘俩。

    现在——人已经没了,她们母子还不知道这噩耗,想想都让人难过。胡孝一心中更是不断抽搐,甚至害怕面对那两张难过的面容。

    路再长终有尽头,两人还是到了。可不等下马就看出不对,原来不大且简陋的院门前,竟然停着不少马匹。这不可能是访客,那简直就太巧了。

    会摸进竹林深处的,除了仇家,恐怕就是山匪了!

    与鼠爷对望一眼,两人翻身弃马而去。用了上乘轻功,很快来到院子里。还不等来到屋门前,就听有妇人惊叫和咒骂:“你们这群天杀的败类!就算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你们竟然还都属卸怨楼中人物,竟然敢,”

    声音戛然而止,恐怕是被人制住或封住了穴道。

    一听卸怨楼,胡孝一心中火大,又加上这是在酒鬼家里,赤红双眼抖剑就冲了进去。

    屋中正有一幕卑劣到极点的场景展示在面前。一个小小孩童被人踩在脚下不停挣扎;屋中方桌上,一妇人被两人拽着手脚,还有两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除了这五人,还有一位身穿锦袍的家伙坐在一边喝着茶。

    看似这些都是人,但在胡孝一和鼠爷眼里,恐怕只有那妇人和孩子是人而已。

    胡孝一的闯入已经被他们发现,就有一个家伙过来,漫不经心地问:“我说,你们是哪个犄角旮旯蹦出来的泥猴,知不知道这是卸怨楼办事?还不赶快,”

    不等说完,寒光一闪就失。那人正奇怪,却感觉有什么从脸上流下。伸手一摸,除了一片血红,就是白花花一把。这人不可思议地盯着胡孝一,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死之前,那邪恶的眼睛还在不停眨动,就像死不瞑目似的。

    这一下突如其来,另外五人都惊呆了。根本看不清对方怎么动手的,自己这边就有人被削去了半个脑袋。

    坐着喝茶的那位清清嗓子,要问些场面话了:“两位,不知我们犯了你们什么规矩遭此狠手,还请明示。如果真是我们不对,在下愿磕头请罪,还望,”

    咚一声闷响,酒葫芦重重砸在地上。鼠爷大脑袋晃着,所剩的头发根根竖立,很多年没这样气恼了。

    方桌上的妇人见到葫芦精神一震,这才看清来人,激动地大叫:“爷爷、小叔!快,快救救我们!他们是……是卸怨楼的,本来都是酒鬼的手下。却没想到会……”再也说不下去,大声哭了起来。

    一听妇人对来人的称呼,五人马上明白这梁子不可能善解。于是有人开始偷着去摸家伙,准备拼死一搏。

    鼠爷看看眼前,又扭头去看胡孝一,怒声道:“你他妈的在摆什么姿势?请你过来展示的么?龟儿子的,给我上,老子都要死头不要活口!”

    实则不需鼠爷提醒,胡孝一也不算太仁慈。更何况这是伤害酒鬼遗孀,才不会客气。

    此时空气中全是火药味,就在鼠爷一声吆喝下被点燃。只听一个小子大喊,从腰后摸出一把短斧,恶狠狠地砍向那妇人。他的用心不问便知,可谓是狠毒异常。

    可当那贱手挥到一半时,就听噗嗤一声鲜血狂飙。一把长剑穿透手腕,现在正垂在两边。

    这小子睁大眼睛,张大嘴就要喊叫,却见胡孝一已经过来。在其胸口就是三拳两掌,顺势抽出长剑后,这人重重栽倒七孔流血,好像连胸骨都变形了。

    “双阴手!”就听有人惊呼,屋中瞬间开了锅。

    可胡孝一剑光已经挥舞起来,没有惨嚎,没有人能逃脱。就这瞬间,另外三人不是被分尸,就是脑袋丢了一半,鲜血的腥臭气息充斥屋中,不免让人作呕。

    鼠爷过来扶起那妇人和孩子,怒视着最后一位。胡孝一提剑慢慢逼近,咬牙道:“武林规矩,欺辱妇孺老幼该千刀万剐。如果没记错,这是你们卸怨楼也认可的对吧?”

    这家伙再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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