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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再铸鼎-第6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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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徐对胡远嘉奖道:“好啊,胡兄弟,这阵若胜,你们可是当居首功啊!”

    胡远往后瞄了一眼,见两军已经近到了两百步内,不久后就该接触了,就又对苗徐说道:“部将,让我再带队前去扰上一扰吧。”

    苗徐奇怪地问道:“这伙鞑兵眼看着就不行了,挨不了几轮枪,你们还上去干嘛?”

    胡远摇头道:“不够。敌军也是有枪的,我方就是能杀他一百,自己怎么也得折损五十,可他们后面还有好几千呢,我们有几个五十能折损?想打赢,还是得尽量多杀少损才行,我们上去扰一下,让他们更乱点,弟兄们才能打得更好些。”

    苗徐看了看他,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好,那就辛苦你们了。事后我必禀告都统和安抚,为你请功!”

    胡远一抱拳,眼中几乎要冒火:“能多杀几个鞑子,就是最大的功!”

    他本是黄州乡民,开庆年间蒙军南侵,他的父母兄弟尽丧于战火,唯有当时还是少年的他上山打猎逃过一劫。正是这种仇恨,使得他后来苦练武艺,又投入军中,只求能多杀几个北兵报仇。

    报仇在于行动而不在于言语,他从锐士队中挑选了十几个胆大的,大剌剌地往元军那边小跑过去,再次举枪狙杀起了队中的显眼目标。

    胡远一边射击着,一边注意着背后自己人的距离。线膛枪开一枪要好久,没等他们打上几枪,宋军就走到了近前,快进入有效射程了。此时元兵也稀稀拉拉地抬枪戒备起来,随时可能打出排枪,继续呆在两阵之间很是危险,胡远便让手下向后撤回了队中。

    但他自己仍然趴伏在前线草丛中,一边抚摸着手中的枪,一边默默说道:“爹,娘,小四儿,还有村里的乡亲们今日会有许多祭品给你们,我自己送下去!”

    说完,他就在双方军队的注视之中,暴然站起身来,举枪随意对元军打了一枪,然后暴喝道:“死鞑子,来打爷爷啊!”

    元兵们本来就精神极为紧张,又缺少军官约束,这时被他一挑衅,当即就有人忍不住扣响了扳机然后就是成片的枪声响起!

    一瞬间,不知道有多少铅子打在了胡远的身上,鲜血迸出,他却带着笑容倒了下去。

    飞溅的铅弹有不少越过胡远,落入宋兵阵中,击倒了几人然而这样的战果相比一轮正常的排枪不值一提,这轮枪可以说完全打空了。现在元兵必须紧张地装填弹药,而宋军还有几百把上了弹药的枪,以及一腔怒火!

    “胡兄弟!”

    苗徐眼睁睁看着胡远的牺牲,怒吼了出来。但他也理解了胡远此举的意义,知道不能辜负他的牺牲,当即又大吼着发布了命令:“全体都有,给我跑步前进,三十步齐射,然后冲锋!”

    “杀!”

    宋军们齐声发出一声怒吼,朝着元兵小跑起来。

    一跑起来,队形就难以保持了,但对于现在的战局已经无所谓了。元兵正在紧张地装弹,见这道人浪猪突猛进而来,吓破了胆,又没有军官维持秩序,当即就吓得溃散了。

    而宋军可以一直冲到贴鼻子的距离再开枪,命中率显著高了一截。一轮不整齐而连续的射击过后,元兵当即留下了上百具尸体,伤员无数,其余的人也在随后发动的冲锋之下溃不成军!

    苗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胡远血肉模糊的尸体旁边,泪水止不住地说道:“胡兄弟,这轮我们杀了可不知几百人,自己的伤亡才几十,这是大胜,大胜啊!这都是你的功劳,你安去吧!”

    宋军在元军阵中冲杀着,驱赶着溃兵一直冲垮了附近另一支朝西山营地去的元军队伍,给蕲州之战带来了一个鲜血淋漓却又酣畅淋漓的开局然而好景不长,随着一声长号传来,元军骑兵自北向南冲来,接引溃军。苗徐不得不鸣金收兵,重整队形,以免被骑兵趁机突入。

    北边的高达看到这场失败,眉头一皱,又击掌一赞:“没想到,现在的宋军之中还有如此能人壮士,了不得可惜啊,改易不了大局。暂且鸣金,让骑兵护着溃兵退回来重整,今日还长着呢。”

    双方皆敲起了锣,脱离了接触,苗徐简单收拾了一下战场,便带兵向西山营地靠拢,在营外布阵,修建简单的工事待敌。

    苗徐担忧地看着更多的元军开始列阵出战:“今日还长,可恶,元兵怎么杀都杀不尽!”

 第714章 一寸山河一寸血

    1273年,10月7日,蕲州。

    鸿宿洲东侧,吉州号正横在江中,将侧舷火炮对着上游的元军战船打过去。然而这样只能稍稍阻滞元军的脚步,他们还是借着江流一点点向南接近,并且将炮弹如雨点般地砸了过来。

    “砰!”

    一枚炮弹撞在了吉州号的侧舷上,只是砸了个坑就弹开了,和之前的多枚炮弹一样。

    但是很快,又一枚炮弹飞来,稍稍打歪了偏离了船体,但好巧不巧正砸在了首斜桅上粗大的桅杆被齐根砸断,断裂的桅杆轰然下落,又被支索牵住,底部扎进了水里,顶部吊在空中,随着水流不断摇晃着。

    水手们呼喊着跑向船头,又产生了争执,不知是该将桅杆拉上来还是干脆砍断支索把它抛弃,只好派人去后面艉楼舱内的议事堂请示天祥。

    但天祥此时也在焦头烂额着,四方都军情危急,议事堂中众人七嘴八舌,却迟迟统一不了意见。

    左边,陈龙对他急道:“安抚,西山营地顶不住了,得派兵支援!”

    右边,陈世崇同样也有自己的主意:“不行,江上敌船太多,我们这点炮全打中了都拦不住,万一被他们抢滩到鸿宿洲上就麻烦了,洲上必须留够人防守才行!”

    就在他们争论的同时,船身上仍不时传来震颤感,显然敌军的炮击一时未停。

    “砰!”

    又一枚炮弹飞来,直接砸在艉楼侧舷板上,撞出了强烈的震动和响声,打断了舱内的争论声。

    天祥拍案站了起来:“先去蕲水,支援岸上的战斗,再回头支援鸿宿洲!”

    另一边,蕲水中游的漕河镇上,防线的局势不容乐观。

    “可恶,阿里海牙这个畜生!”

    几轮有来有回的炮击过后,边居谊愤怒地发现,阿里海牙再度故技重施,从周边裹挟来了无辜的民众。

    百姓们拥挤在岸边空地上,宋军弄不清元军的意图,暂时停止了炮击,以免误伤他们。

    很快,元军就从后面推出了大大小小的简易筏子,让平民在前划桨,士兵在后搭乘兼监督,蜂拥向南岸涌来。这些士兵也是投降的宋兵,阿里海牙用起来毫不怜惜,只当消耗火力的炮灰送过去。

    但这简单粗暴的法子总是有效,一时间渡河的目标过多,河上的小炮船和南岸的火炮火力密度不足,难以完全拦截。蕲水并不宽,很快,数百士兵和更多的平民就涌到了南岸,前者没有直接冲向阵地,而是裹挟着后者为掩护,向阵线侧翼逃去。虽然这种奔逃行为一时无法对阵地造成威胁,还会遭遇阵地上的火力打击,但总能有些人逃出去,在阵地火力不及的地方躲藏起来,这无疑就成了一道隐患。

    而在北岸,还有更多的这种“组合式渡筏”在不断下水。

    边居谊深吸了一口气,有一场恶战要开始了。

    另一边,西山营地。

    营垒之上,守军刚刚击退了一波元军的进攻,现在正在收拾战场,把己方的伤员和尸体拉回营中安置,把敌方扔出营外。经过连续几轮鏖战,他们算是守下了营地,但自己的伤亡也不轻,士兵们脸上麻木而悲凉。

    可就在这时,北边轰隆数声传来,天空之上多了几个小黑点,其中两枚轰然炸裂开来,抛出了大量的小铁砂和铅子正是有着赫赫威名的回回炮!

    “不好!”

    营中有经验的黄州宋军立刻找掩体躲避起来,而其余的蕲州军和团练兵则不知所措。但其实都差不多,爆炸时间太快,被打中的人即使有经验也没时间去躲,躲起来的本来就没被打中。不管怎么说,这一轮突然袭击,营中一下子就有十多人伤亡,其余的人也被吓了个不轻。

    已经带兵进入营中指挥的苗徐立刻朝来炮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端倪,原来是北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堆出一个炮兵阵地,回回炮就躲在后面打炮!

    他气得直跺脚:“是趁着步兵攻营的时候挖出来的!可恶,又是这一招,真是狡猾!”

    但这真是没办法了。要是人数差不多,还能学当初那般出营试着夺取炮兵阵地,但现在元军远比自己多,根本出不去,只能任由他们轰了。他只能通知营内主要军官,让他们带人挖掘掩体避炮。

    可是仓促之间,能挖多少掩体出来?眼看着一枚枚震天雷落过来爆炸,营中士兵不断出现伤亡、人心惶惶,苗徐不得不心中大恸:“可恶,元贼如此猖狂,难道就没人能治他们了吗?!”

    “轰轰轰”

    就在这时,一连串的炮声从南边传来,苗徐回头一看,是两艘大战船出现在了南边的蕲水之上,正把炮弹朝北边的元军射去!

    这应当是后方见营地状况不妙,派大战船过来支援了。船上的十五斤重炮可比营地中的野战炮威猛多了,声势惊天动地,立刻提振了营中守军的士气,欢呼声响了起来。

    苗徐也率众振臂呼喊了起来,但心中却并不乐观:“蕲水水浅,大战船没法灵活行动,舰炮猛则猛矣,但也未必能阻住元军多久。而且蕲水上多一艘,江水上就少一艘,安抚出此下策,恐怕局势相当危急了啊。”

    东岸的蕲州城头,管景模和几名守军将领看到了西岸的血战,心情复杂。

    这时,张庭珍匆匆登上了城头,对着他们喊道:“知州,诸位,立功的时候到了。现在立刻点兵出城,去东边配合我军作战,大事今日可定矣!”

    闻言,几人反应不一,有露出喜色的,有担忧的,也有隐隐发怒的。管景模出面问道:“可是大元兵渡河了?”

    张庭珍道:“自是渡河了,但也未竟全功,不然也用不上你们了。你们还等什么?现在就是立功的最好机会,否则真全让我军独自把边居谊给打下来,那要你们还有何用?”

    一名将领感觉自己被冒犯,几欲出声呵斥。管景模见状,连忙拦住了他,对张庭珍说道:“是,我们这便整军,出城应和大元兵!”

    张庭珍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便拂袖下城,留下一句:“动作快点,莫要误了军务!”

    管景模目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对几个将领说道:“诸位,事已至此,便只能接着走下去了。就按他说的,点兵出城吧。”

    吉州号上,一枚西岸打来的震天雷刚刚好巧不巧地在主桅附近爆炸,引燃了帆布,同时又伤到了不少水手。其中伤最重的那个从右腮到脖颈扯出了一大片鲜血淋漓的口子,当场从桅杆上摔到甲板上,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像破风箱一般发出漏气的呼喊声。其余水手们已经见惯了生死,没有太过惊讶,几人一把手,就把他抬到旁边安置起来。

    天祥的额头也被溅出的木片划破,所幸无大碍,拿布简单一包就又指挥了起来。

    他正紧盯着北岸的元军,可正在这时,背后又传来了警报声:“安抚,不好了,后边蕲州军出城了!”

    “什么?”天祥急忙转过身去,蕲州兵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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