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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5再铸鼎-第7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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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嵬放下已经半凉的茶杯,笑道:“其实贵国并不需要多做什么。夏军神勇无比,征漠北、入关中,自然所向披靡。但打天下易,治天下难,你们一口气吞下这么多土地,总需要些时日慢慢收服民心、派遣官吏治理吧?将攻势暂歇一阵子,回头巩固新得之土,对夏国也是有好处的。在此期间,我会尽可能说服皇帝,将巴蜀和湖广的兵力抽调到云南、蒲甘来,不给夏军碍眼。而且”

    他突然一停顿,然后换了一副面孔,生冷狠厉地说道:“等到时机成熟,我便昭告天下,指称安童、张易等战犯犯上作乱,软禁皇帝私发政令,倒行逆施,乃无礼无义大奸大恶之徒,只要是大元义士皆可诛之!”

    然后他又一叹,对东北方向拱一拱手,低声道:“然后,再拥立皇太孙为新帝,哦不,新王,向华夏称臣,请求夏军出征巴蜀,荡平宵小,救出太上皇。”

    章恺静静听完,然后哈哈一笑,鼓起掌来:“好,有魄力!”

    按他这个方案,就是把之前被夏国宣布为战犯的元朝旧臣作为脓疮割掉,把元国这个壳子洗干净拉出来。一方面,现在盘踞成都的那个元国朝廷失却许多兵力和正统性,未来夏军想彻底清除他们就简单了许多;另一方面,陈嵬也能带着一部分精干力量,轻装上阵重起炉灶,在异域开创一番新事业。这可谓两相得益,但还有一个问题,凭什么能成呢?

    章恺对着陈嵬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轻声问道:“这可是忽必烈的意思?”

    这个陈嵬虽然能力卓绝,但也不像是能靠自己一人完成这么大一场阴谋的样子,但若说是背后有高层背书,为的是给元国保存一道骨血,那就说得过去了。

    陈嵬沉默不语了,回忆着之前烧掉的那份帛书,许久之后才一叹气,也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含糊地说道:“陛下向来是英明的,只是受奸人所迫。而且,他得身体也不好”

    章恺呵呵一笑,道:“确实,确实,懂的都懂这么说,这个提议倒不是不可以议,只是到现在为止,陈兄全是空口无凭,该让我们如何取信呢?”

    “我可立下书,用玉玺加印,如果背约,贵方公布出去,我在大元便身败名裂没法做人了。”说完,陈嵬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然后说道:“对了当初黄河大决之前,贵国派驻长安的永福酒楼收到过一份密报透露此事,你可以报给你的上级问一问。”

    “竟有此事?”章恺一惊,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当时是你通报的?”

    陈嵬一苦笑,摆手道:“不提了,算起来,这也是渎职不忠之举。”

    章恺思绪万千,喝了一口茶,心中冲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向陈嵬拱手道:“不管前后其余人事如何,至少陈兄此举是救了一些百姓的,请受在下一谢。”

    然后,他又端茶道:“既然如此,我便把今日你我所谈原原本本报上去,由上头决断。不用担心,电报瞬息万里,我想这个决断不会耗用多少时日的。”

 第803章 真金西奔

    华夏元年,8月17日,元国,安西行省,

    八年前,忽必烈手下的军队在别失八里击败自西而来的海都联军,俘虏阿里不哥。自此,忽必烈便扫清了权力道路上最大的内部威胁,顺利建立元朝,之后又将别失八里改设为西都金满,周边地区也设了安西行省管辖。

    时至如今,元国已失四都,唯有这西都尚在掌控之中。不过夏军攻入关中后又分出一部分兵力西进,现在安西行省也和朝廷中枢失去了联系,形同孤舟。

    如今的金满城外营帐遍布,镇守金满的皇子那木罕焦头烂额,从安西各地大量抽调兵力集中过来,以应对夏军可能的进攻。这些部队成分复杂,多是各部豪强的私兵,聚在一起乱哄哄的,把好好一个金满城闹得乌烟瘴气。

    今日,又有一大队人马自西而来,逐渐接近金满城。他们数量不少,光是先头部队就有千余骑,后面缀着的更是足有三五千,但都风尘仆仆,一副饱经风霜的样子。

    这样远道而来的军旅近来并不少见,不过,以往的部族军抵达,城中只是派些官吏带点兵去安置一下,此时却很不寻常——城西道路上打出了华丽仪仗,那木罕本人也出城亲自迎接,新来者显然非同小可!

    双方各自派出小队骑兵相互交流,反复几次后,西来的部队就地停下,只分出一小队人马继续东行,而那木罕也率一队侍卫亲军向西迎接过去。

    两队骑士相向而行,速度逐渐加快,队形有些散乱起来,等到靠近了之后又减速整理队形,最后整整齐齐地靠在了一起。

    现在夏季天热,那木罕穿了一身红色的丝绸单衣,得体且洁净。他朝着对面观望了一眼,便策马离开队列,然后对着对面队伍中央的一人喊道:“大哥,是真金大哥吗?”

    那人骑着一匹黑色的大马?身上的皮袍半解下系在腰间?里面的棉质内衣原本也是精品,现在却沾满了灰尘。他走上前来?解下脸上遮挡沙尘的薄布?露出一张胡须散乱的脸——此人正是元国当今皇太子,真金!

    真金之前被忽必烈派去镇守漠北祖地?然而却不幸遭到了东海军的重点进攻,败退和林。到了今年?他面临的困局更加明显?夏军基本切断了漠北与长安之间的直接联系,瀚海郡方面更是再度向西进行了扩张,以策应关中战役。

    正面打打不过,困守又孤立无援?因此真金思前想后?决定放弃和林。但岭北苦寒之地,除了和林也没什么能养人的地方,因此他率军撤到西边的谦州后,又向南来到安西省,来与那木罕会合。

    现在?真金见到那木罕,也是感慨万千?策马上前喊道:“那木罕,见到你我就安心了!”

    皇家无情?真金原本与自己这个弟弟感情谈不上多好,但在漠北苦寒之地困守多年?又艰难长途跋涉跨越金山大漠来到金满?如今终于见到一个亲人?总会有些感慨的。

    那木罕这阵子同样不好受,几乎每日都能收到东边来的坏消息,协调各军部署忙得他焦头烂额,各种烦心事一件接一件。现在终于有个高个儿顶了。

    两人跳下了马,走上前去相互拥抱,然后那木罕说道:“大哥,最近战局纷乱,我心里也慌乱,如今你来就好了,可以主持大局了!”

    真金唏嘘道:“怎能,父皇是指派你来镇守这安西的,如今我是客人,该听你安排才是。”

    那木罕坚持道:“你是兄长,又是太子,如今没了长安,收不到父皇的消息,按理你就该监国才对。”

    “什么,长安已经没了?”真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惊讶地提出了问题。他之前一段时间里一直在野外行军,对外界消息很不灵通,还不知道最新的变化。

    那木罕脸色一黯,道:“是啊,夏军攻入关中,长安沦陷,算算快一个月了。此后驿路大半都断了,信报不畅,只知道父皇和朝廷去了成都,现在也不知道如何了。”

    真金怔住了:“竟然如此之快!”然后又一叹气:“现在是大元最大危局了,你我先不要争执,你将现在的情况一一说与我听,然后再且行且看吧。”

    他抬头看向东方的金满城,感慨道:“想当初,与海都大战,收复别失八里,不过才八年光景。仅仅八年,中原都要丢了……”

    那木罕苦笑道:“夏贼凶悍如此,唉,不说了,大哥你一路过来也辛苦了,先随我入城休息吧。”

    两个皇子策马并行,在亲卫簇拥下和周边部族军的注视中进入金满城,稍后自有当地官员安排真金的部下驻营补给。

    当夜,那木罕安排饮宴给真金接风,又介绍当地官吏和豪强给他认识。入夜后,劳累了一天的真金终于能好好歇息了,而那木罕仍然在点灯处理一些杂务。这时,外面突然有人求见。

    “昔里吉,他来做什么?”那木罕有些奇怪,但还是唤他进入帐中。“半夜找来,或许是有急事。”

    昔里吉是前任大汗蒙哥的第四子,也就是那木罕的堂兄,封号为“河平王”。八年前收复金满的时候他亦率部参战,战后论功行赏获封于阿力麻里,也就是安西行省的西部边疆重镇,多年来一直在对抗察合台汗国。今年局势危急,为了应对来自东方的夏军的威胁,那木罕不得不将这名边疆藩王调回金满。

    昔里吉常年与外敌作战,手下多精兵强将,他率部来到金满后,立刻就成了那木罕麾下最强大的一支力量,他的意见那木罕也不得不尊重。

    不久后,这位河平王便在侍从引领下来到了那木罕面前。

    昔里吉常年征战,不过亲上前线的机会不多,皮肤保养得不错,胡须也很整齐,看着倒有一股贵气。他进帐之后,没有直接说正事,而是举着一个酒瓶道:“今晚好不容易聚起来喝酒,结果全跟太子说话去了,都没喝尽兴。来,那木罕,陪我再喝两斤!”

    那木罕一愣,没拿准他是什么打算,只看着那酒瓶道:“这可是从中原进来的浓酒,可是喝一瓶少一瓶了。”然后又摇头苦笑道:“罢了,我且陪你喝上两盏。”

    说着,他便命人摆桌置盏,与昔里吉对饮起来。他本不想多喝,但架不住昔里吉呼喊劝诱,最后还是喝了个面红耳赤。

    这时候,昔里吉才谈起了正题:“那木罕,你准备把真金的部众安排去哪里?”

    那木罕不解其意,摆手道:“怎么能说我安排呢?他是皇太子,现在他来了金满,接下来就该他安排我们了才是。”

    “这可不成啊。”昔里吉眉头一皱,放下酒杯,语重心长地说道:“那木罕,我们当年是跟着你打下金满的,所以服你,愿意听你调遣。可他真金是什么人?不会骑射,只知读书,连名字都是汉人起的!燕京守不住,居庸关守不住,躲去和林又守不住,一路逃到金满来,完全就是个废物嘛!这样的废物,怎能服众?让他来统领我们,还不如回家各守各的呢!”

    那木罕听了之后震惊无比,但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犹豫了一会儿,道:“如今正是大乱的时候,各部正该团结一心,听从领头的才对。大哥他虽然屡战屡败,但毕竟是皇太子,按道理我们就该听他的。”

    昔里吉摇头道:“有你这个领头的就够了,何须再要他真金?非要让他这个废物来管事,只会闹得各部离心,反倒捏不起来。”

    那木罕苦笑道:“可按你这么说,岂不是要我兄弟反目?那当场就乱起来了,而且消息辗转传去成都,父皇必定得发火不可。”

    “不对!”昔里吉啪地一拍桌子,提高调门喊道:“你们这是汉人的做派!”

    见那木罕眼睛瞪大,他又恢复声调,阴笑着说道:“当初贵由的汗位是从失烈门手里抢来的,贵由之后,我们托雷一脉又把汗位从窝阔台后人那里夺了过来。我父汗去后,你父又是抢了阿里不哥的位子,当了皇帝。如今,他的皇帝又要被夏人抢走了……这哪里有什么道理,大汗就得有力量的人当才行!”

    他喝了一口酒,然后重重说道:“我们草原男儿,自古便是杀来杀去,胜者为汗。只有这样,才能出现真正的强者!现在安西这么乱,也需要真正的强者带领才行!”

    那木罕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我未想过。”

    昔里吉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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