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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明世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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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见济挥手撤去压着仝寅的两个宦官,让这算命瞎子得以松口气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跪着。
“孤今日来找你的原因,想来你也是懂的。”
“罪人明白,是因为武清侯谋反的事!”
仝寅慌张到额头渗出了大滴的汗水,对着朱见济声音传来的方向开始狡辩,“可罪人是无辜的啊!”
仝寅悲痛的陈述起了自己的过往曾经——
想当年苦海翻起爱恨,至尊宝和紫霞没有缘份,他却遇上了石亨这个流氓。
仝寅的确学过一些相术,毕竟这种东西能流传上千年而不绝,总有些奇妙的能力在,最起码是能忽悠到人的。
他是个纯天然的残缺,跟东厂这种后天的减肥不一样。
而仝寅师父认为“天然瞎”更能窥探天机,对仝寅的栽培非常用心,然后也注重给仝寅打响在坑蒙拐骗界的名号。
于是仝寅很年轻的时候就成为了算命界的大师,不少当地的富豪都喜欢找他给自己看相。
虽然仝寅也不是认清楚,为什么大家都认为一个瞎子可以看相很准,但他伸手摸过客人的五官摸多了,倒是也明白了其中一二。
因为有些人长的实在不需要用眼睛来看。
仝寅不是流氓,他摸了人是负责的。
只要五官没有长成畸形,仝寅都会努力的运用自己学过的相术给对方下一个命运的推论。
直到他摸了摸石亨,然后说了句不该说的话,就被当时已经是个军队小领导的石亨惊为天人单独占有,从此带在身边不离不弃。
因为石亨不可能让说出这句话的仝寅再待在外面,而有本事的大师难找,他也舍不得弄死仝寅。
谁让他是如此的封建迷信。
听到这里,朱见济差点把这两人认为成了真爱,甚至怀疑起了卢忠的情报能力。
好在脑子里及时浮现出了这两人的长相,让他瞬间打消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坐在椅子上的小太子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缓解了一下刚才的恶心感。
仝寅仍旧在说。
其实他也是有些不能忍受石亨的蛮横与控制,毕竟在外面他是自由的,是受人追捧的大师,而石亨却是个“万事随心”的武将。
仝寅很害怕石亨喝高了或者爱好梦中杀人,就把自己送去见昊天上帝了。
但更让仝寅害怕的是,石亨竟然真的决定造反了。
他侵吞大明朝的资产来当启动资金,做起来一点都不客气,因为石亨绝对这又不是他的东西,等他当了皇帝,更不会缺这么点玩意儿了。
仝寅被他的自信刚刚感染了一下,然后就绝望的发现石亨竟然想在京城这种重镇之地,天子脚下造反……
你玩呢!
朱见济也觉得石亨脑回路很有问题。
这种操作有些类似于宣德朝那位刚刚掀铺盖说自己要造反,在宣扬得大家都知道了后,结果又抱着枕头回去睡觉的汉王。
“罪人当真不知道石亨怎么想的,罪人当初只是为了混口饭吃……”
“那你胃口真是好,武清侯的饭你一吃就吃这么多年。”
石亨喂给仝寅的是法棍还是黑面包?
“罪人是被裹挟了的……”
仝寅说得句句带血,声声泣泪,仿佛窦娥再世。
阮伯山此时又偏头看了看窗外——他不知何时养成了喜欢看下雪的习惯。
大概是生活所迫。
朱见济终于笑出了声,“你说自己被石亨关着,那卢忠你认得吗?”
“他还是锦衣卫指挥使的时候,不是找你出主意来解决问题的吗?”
“你要是被关着,怎么见得他?”
仝寅顿时闭了嘴,哑口无言。
第六十一章 太子给了仝寅一个任务
他当然记得卢忠。
更明白当皇太子把前任指挥使摆出来的时候,意味着什么东西。
因为他就那么一次喝醉酒漏了口风,而这么私密的对话,八成也是卢忠自己告诉太子的。
那自己之前编造的一切话语,都只是在给朱见济说单口相声。
“算了,不跟你浪费时间了。”
朱见济笑完,跳下凳子绕着卢忠走了两圈,然后才对他说道,“孤今天来找你,也是听说了你看相的本事,特意来实验实验的。”
“仝寅,你要是能说准孤的事,那孤就给你法外开恩,放你一条生路。”
真材实料的算命大师也是珍惜保护动物,朱见济并不想破坏生物的多样性。
而且他也没说仝寅的下半辈子是怎样的安排。
仝寅激动的嘴皮子抖动。
“可,可是……罪人看相都是要摸脸判断的。”
“太子殿下一定要保重龙体,要是出了点差子,奴婢万死难辞其咎啊!”
阮伯山也迅速跪下来,求他的小主人别拿自己的安全开玩笑。
如果仝寅真的摸上了皇太子的小胖脸,那不仅仅是触碰到了皇家龙体,还很有可能抓着小太子当人质的!
“无妨,让人拿火铳指着他的脑袋,孤不怕被溅上脑浆子。”朱见济无所谓的摆手说道。
东厂的宦官们手里也是有火器的,毕竟在宫中十二府里还有个兵杖局,负责的就是宫廷铁器和火药制造,只是比不上工部的军器局而言。
阮伯山说服不了太子,只能好泪命令旁边的宦官一人举着把火铳对准了仝寅的左右太阳穴,自己更是站在仝寅身后,只要他一有过分动作就立刻饿虎扑食。
对此,
仝寅只想哭泣。
但是脑袋左右各有根火铳,让仝寅根本没有力气去哭,只是在别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用东厂珍贵罕见的命根子滴了几滴水出来。
“来吧!”
“不让觉得孤是太子就不敢动了?”
连石亨都敢摸,自己这个可爱的小孩难不成还能比石亨更可怕?
“再不动,孤就让旁边的人蹦了你!”
于是仝寅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触碰到了朱见济的脸。
“如何?”
朱见济等着他将自己的五官大体顺了一遍,又飘飘然开口。
“……太子的脸,有些大。”
仝寅沉默了一下,随后才缓慢的开口。
朱见济听完就愤怒的含笑不语,“给孤开火吧,嘴巴不会用那就下辈子投胎当苍蝇去!”
嗡嗡嗡的就是没个人话!
“此乃罪人肺腑之言!”
仝寅紧张的大喊大叫。
这让朱见济根本无法保持冷静,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你脸才大呢!”
“孤让你说面相,你给孤说这话,简直是在跟孤开玩笑!”
要不是因为力气太小,朱见济自己就开枪把仝寅爆头了。
“你是不敢说?还是不会说?”
“石亨养了你这么多年,总不能总是被你骗着吧?”
仝寅继续辩解,“罪人是不敢说……”
“太子殿下的相……明明是早夭之态啊!”
仝寅学了一辈子相术,还没见过朱见济这样的人。
小太子的脸是真的大,但五官也有些返祖,跟太祖太宗长的类似,都是英挺明朗的那种。
仝寅摸上去就觉得手感很好,跟摸猪……不对,是跟摸龙头似的。
但他的毕生所学却告诉他,自己面前这个活蹦乱跳的太子,长了一副早死的相儿!
他哪里敢说啊!
“大胆,你竟然敢诅咒太子!”
阮伯山愤怒的护主,就要抢过火铳把仝寅一枪崩了。
但朱见济拦住了他,
并且让仝寅再给自己摸一遍脸。
“孤看你是当真看相看疯了,再给你个机会,想好该说些什么!”
早夭?
从他在床榻上睁开眼的那一刻,别说“朱见济”早夭了,就连景泰帝和杭皇后等人都不会壮年而卒!
于是仝寅心惊胆颤的再抚摸了一遍太子的胖脸,丰富的油脂之下,也难掩挺拔俊俏的眉目。
“变了……变了!”
仝寅突然再次大叫出声。
不像先前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发出的恐惧,而是一种世界观崩溃的无力之感。
“为何会变成了一副真龙天子之相?!”
仝寅的声音尖锐到类似于宦官的程度,随后就被旁边的东厂督公给打了一巴掌,“莫要发疯!惊扰了太子殿下怎么办?”
“太子本就是当今储君,皇帝陛下的唯一子嗣,太宗庇佑之子孙,他如何不会是真龙天子?”
仝寅蜷缩在地上,一身冷汗湿透衣背。
朱见济忽然笑了。
“你相术学得再好,也见不得真龙天子样!”
“当年孔子问礼于老子,也曾感叹过龙有九变,何况于孤?”
“那太子要如何处置这人?”阮伯山拍着马屁问道。
“留他一条命吧,能把达官贵人忽悠的团团转,奉为上宾大师,这人的嘴皮子想来很厉害……会说话的,也算是种人才。”
趴在地上,听到这句话的仝寅微微松了口气。
他确实没有见过同一副相貌,命格却南辕北辙的情况。
想来的确是小太子说得对,“真龙”不是他一个学了点相术的天瞎可以窥探的。
“仝寅,孤给你一个任务,只要做得好,过完之事孤既往不咎,刚刚那些足够治你死罪的话,孤也当做没听过,如何?”
“请太子吩咐!”
仝寅手忙脚乱的爬过来,对着朱见济叩首。
“你替孤传出去个消息,就说太上皇——并非孙太后亲生之子!”
大家都爱朱祁镇,
不就是因为他是“嫡长子”吗?
可如果这人作为皇家血脉的身份存疑了呢?
那景泰帝不就成了宣德皇帝“唯一”的儿子?
那他们这一脉不就成了所谓的正统?
朱见济蹲下去,挤出浑身的肉,笑得跟个福娃似的,问发愣的仝寅,“听说过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吗?”
“这种故事该怎么编,想来不需要孤告诉你。”
仝寅碰碰的磕头,为了自己的小命,他根本不在乎所谓的太上皇,“遵命!遵命!”
阮伯山凑上来大胆发问,“可是因为近来从会昌伯家中传出来的那些风言风语?”
就在朱见济弄了个整风运动之后,孙家那些做恶的家奴就受到了皇太子的重点照顾,受到了锦衣卫和以徐永宁为首的勋贵拽少的围攻。
前者不说,
后者作为天然的上流社会贵公子,耍横怎么可能比不上一群家奴?
特别是在徐永宁的暗示下,他们知道自己这是在“合法”的耍横,更加针对起了孙家人。
于是不止习惯于狗仗人势的家奴,就连孙继宗的孙子孙铭都被徐永宁亲自上手揍了一顿。
据说孙铭被摁在地上摩擦的时候还在不停的叫嚣,“我姑奶奶是太后,我舅舅是太上皇,我是皇亲国戚,你怎么敢打我?!”
结果徐永宁一抬脚踩他脸上,一点都不带怕的同样叙述起自己家的故事。
徐达这位老祖宗就不用多费口舌了,至今都有不少人在传颂他的事迹。
既然孙铭这么喜欢炫耀他们家靠个女人光耀门楣的事,那徐永宁就要在这个方面碾压他。
“我太姑奶奶是太宗皇帝的皇后,是你那位姑奶奶的奶奶了!”
“我都没有到处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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