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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嫁咸鱼-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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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胡吉连忙收回目光,不敢再看他。美人虽美,一般人可是无福消受的,他肯定自己没这个福气,想都不敢妄想。

    两人说着话,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当值期间,也是你等闲聊之时?!”

    说话者自然是褚正德。自从上回林清羽被叫去凤仪宫,褚正德看他就越发不顺眼,连带着对和他走得近的胡吉也没什么好脸色。

    太医院乃论资排辈之地,他们是下官,对褚正德自然不能明目张胆地忤逆。胡吉讪讪地闭上了嘴。林清羽心情好,也懒得和老东西过多计较。

    不多时,一个东宫的太监来到太医院,称太子殿下偶感不适,传林清羽林太医去东宫为其诊治。

    第一回尚且能忍,第二回是忍无可忍。褚正德恼羞成怒道:“这东宫尊体向来是老夫看顾,再不济也是胡吉。林清羽才疏学浅,殿下怎会点名他去诊治?”皇后和太子接连越过他去找林清羽,是在打他的脸么!

    林清羽淡然道:“褚太医似乎很想去给太子诊治。这个福气,褚太医若是想要,我给你便是。”

    东宫太监冷道:“殿下的心意哪是旁人可揣测的,我等只须听命便是。难不成你们要抗命不尊?”

    褚正德一跺脚:“简直岂有此理!”

    胡吉隐约知道太子对林清羽的心思,担忧道:“林太医,你千万要当心啊。”

    “无妨。”林清羽将一瓷瓶放进袖中,“太子顾忌着顾大将军,应该不会对我怎么样。”

    他和顾扶洲素未谋面,顾扶洲也只是因为他父亲对其的救命之恩才认了这个干爹。顾扶洲远在雍凉,却能将他庇护在他的赫赫战功之下,让萧琤暂时动不了他。即便顾扶洲只是无心之举,亦值得他当面重谢。

    以防万一,林清羽又道:“你待会是不是要去长乐宫给陈贵妃请平安脉?”

    到了东宫,林清羽跟着太监来到供储君休憩的偏殿:“林太医,请。”

    林清羽走进殿内,看见里头犹如狂风过境,一片狼藉之中摆着一张酒案,上头放满了喝空的酒壶。萧琤侧躺在酒案后,仰着脖子往嘴里灌酒,看起来油腻又凄惘。

    林清羽按照规矩跪地行礼:“参见殿下。”

    萧琤将酒壶丢开,摇摇晃晃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来了,你可让孤好等。”

    “微臣不敢。”

    “你有何不敢,孤看你胆子大得很。”萧琤看了他一阵,眼中渐渐变得迷惘,抬手想要触碰他的脸,“你这双眼睛……生得甚好。”

    林清羽胃里泛起阵阵恶心,偏头躲开萧琤的手。萧琤如遭重击,似乎看清了眼前人非心中人:“静淳他从来不会用这种眼神看孤,”萧琤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你若是瞎了,是不是就会像静淳一样,眼里只透着天真和无邪。”

    林清羽静望着他,心里却想着无数种折辱人的方法。萧琤给了他灵感,把人眼睛弄瞎,或者干脆直接取出眼珠,似乎挺有趣的。

    “殿下喝多了。”林清羽道,“微臣给你开一个醒酒的方子。”

    萧琤怒吼道:“你看着孤!”

    “若无其他事,微臣告退。”

    萧琤陡然抓住他的手臂,两眼怒睁,凶狠道:“孤是太子,孤即便是强要你,你又能如何!是,你是顾扶洲的义弟。可难道顾扶洲敢为了一个半路认的义弟,和孤过不去?!”

    林清羽眼眸一暗,竟笑出了声:“那你试试。”

    他或许逃不过此劫,但萧琤也别想活着离开东宫。可惜了,他要和这个狗东西同归于尽。

    他突然想起了姓江的在新婚之夜说过的话:“林清羽……那个死在东宫的美人太医?”

    原来如此。

    原来,这就是他的结局么。

    萧琤目光锁着他的脸,没有松手,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在这时,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是沈淮识。

    除非主上有难,影卫不得轻易现身。萧琤眯起眼睛,寒声道:“你来做什么?”

    沈淮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重重磕下:“求殿下……放过林太医。”

    萧琤观察着两人的神色,突然古怪地笑了声:“你再说一遍。”

    沈淮识道:“殿下酒后失控,若在清醒时,断然不会如此。”

    “你替他求情?你居然替他求情!”萧琤的笑声越来越大,也不知是在嫉妒他们其中的哪一个,“孤总算明白了,小清羽怎么那么好心给你包扎上药,哈哈哈——”

    沈淮识声音发颤:“属下知道,今日是静淳郡主的生辰,殿下每年这个时候都……”

    “闭嘴。”萧琤神色狰狞,“你这么护着他,不如就来替他!”说着,一把将沈淮识扯了起来,手从沈淮识的胸口伸了进去。

    沈淮识瞪大眼睛:“殿下?!”

    “怎么,害羞了?孤还以为你是嫌孤没有喂饱你,才在孤的眼皮底下勾搭其他男人!”

    沈淮识无助地摇着头:“属下没有……”

    林清羽紧紧攥着衣袖中的药瓶,强迫自己在这种情况下冷静思考对策。沈淮识武功高强,他手里有药,若沈淮识愿意配合,他们或许可以……

    这时候,外头传来通传声:“贵妃娘娘驾到——”

    萧琤一顿,厉声问道:“母妃为何突然来了。”

    “贵妃娘娘听闻殿下抱恙,还去太医院请了太医,特来探望殿下。”

    “母妃怎会如此小题大做。”萧琤看向林清羽,眼中暗藏凶光,“可是有人在她面前添油加醋了?”

    林清羽将药瓶塞回袖中,冷静道:“微臣不知。”

    酒意下头,萧琤恢复了几分清醒。他看向倒在地上的沈淮识,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把衣服穿好,命人煮杯醒酒汤来。”

    沈淮识拢着衣襟从地上爬了起来,低着头道:“……是。”

    林清羽毫发无损地走出了东宫,在无人的角落里缓缓沉下一口气。

    他忍不住想,若顾扶洲没有认他父亲做义父,他和沈淮识没有结识,他今日还会这么幸运么。

    没有顾扶洲,萧琤不会有那片刻的犹豫;没有他故意的接近,沈淮识不但不会为他求情,还会在他对萧琤下手的时候现身,将那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他或许会死在东宫,死在沈淮识的刀下。

    冥冥之中,就好像……好像是有一双手,将他从天命的结局拉了出来。

    林清羽抬头看着西北方的苍穹,轻声道:“是你么。”

    即便天各一方,不得相见,那个人也在用他自己的方式,守护着他。

    劫后余生,林清羽像突然没了力气,靠着宫墙缓缓蹲下:“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是夜,勤政殿灯火通明,内阁大臣围着一封刚到的西北急奏,个个面色凝重。

    萧琤指尖敲打着桌案,心浮气躁,额角也因饮酒隐隐发痛。

    不多时,褚正德在小松子的带领下走了进来:“参见太子殿下。”

    萧琤废话不多说:“孤问你,你可知一种叫‘天蛛’的毒?”

    “回殿下,这是一种出自北境的奇毒。中毒者若无解药,五脏六腑将被毒气侵袭,最终缓慢衰竭而亡。”

    “那天蛛可有解法?”

    “有,但解法极其复杂。”褚正德知无不言,“要用北境的千年雪莲作为药引,再用太医署千草堂独有的暖玉臼捣成粉末,并在药成后即刻给中毒者服药,方能解毒。”

    萧琤道:“你的意思是,这毒,只有在太医署能解?”

    “正是。”

    “行了,你退下罢。”

    待褚正德退下后,萧琤沉声道:“在雍凉的人,竟会中北境的毒,你们不觉得奇怪么。”

    丞相大人道:“殿下,天机营已证实中毒确有其事。无论他是如何中的毒,当务之急,还是得先把这毒给解了啊。”

    萧琤脸色难看,百般不愿,却不得不妥协,咬牙切齿道:“传孤的旨意,准顾扶洲即刻归京。”

 第49章 第 49 章

    顾扶洲即将归京的消息由小松子口中传到了林清羽耳中。林清羽和萧琤有着同样的疑问; 认为此事有太多蹊跷之处。

    从几人的对话中,不难看出顾扶洲是因为中了天蛛之毒才得到了返京的允准。如今圣上病得神志不清,顾扶洲能不能回京全看萧琤如何想。

    数月前; 顾扶洲连发多道奏本请求归京; 均被圣上太子置之不理。但此次的情况截然不同; 顾扶洲乃军心之所向; 朝廷再如何忌惮他手中的兵权,也不能让他在这个节骨眼上中毒身亡。倘若他们不准顾扶洲归京; 明明有解毒的法子却任其毒发而亡,顾扶洲手下的三十万大军轻则对朝廷丧失信心; 重则倒戈相向也未可知。

    可为何偏偏是天蛛之毒?若和上回一样,是西夏动的手; 西夏为何要用来自北境的慢毒,直接用见血封喉的剧毒; 用姓江的家乡话来说——难道不香吗。

    他能想到的,萧琤肯定也能到。然事已至此; 萧琤为了顾全大局,即便知道其中有隐情; 也不得不下旨准顾扶洲归京。

    无论如何; 顾扶洲能回来于他而言都不是件坏事。顾扶洲回来,他父亲定然随行。他父亲一走便是半年,这下他们一家四口总算能团聚了。

    顾扶洲此次归京不是班师; 而是回京中解毒。为了稳定局势,朝廷决定秘而不发; 让顾扶洲秘密返京; 宫中除了内阁重臣; 只有太医院知晓此事。

    消息传到雍凉八百里加急需要十天; 再到顾扶洲抵达京城,至少还要再等大半个月的时间。太医院要在这大半月内,准备好天蛛的解药。

    林清羽自那日从东宫回府,毫无预兆地发起了高热。他强撑着为自己开了方子,让花露照方抓药,又命欢瞳去太医署为自己告假,之后便沉沉睡去。

    病来如山倒,林清羽睡得昏昏沉沉,不知白天黑夜。恍惚中,他听见有人在唤他的名字:“清羽,清羽……”

    语气悠然带笑,甚是惬意。

    林清羽想回应他,却怎么也睁不开眼,身上像被压了一块重石,动动手指都费劲,喉间也干渴地发不出声来。

    奇怪的是,他明明闭着眼,竟还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接着那一声声“清羽”陡然变了调,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林太医。”

    林清羽终于用力地一睁眼,看清了他床边站着的人,哑声道:“沈侍卫?”

    “是我。”沈淮识递来一杯茶,“还好吗?你看上去脸色很差。”

    凉茶入喉,林清羽逐渐清醒了过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这是做梦了。

    林清羽用手背探了探自己的额头,高热已转为低热,他身上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你为何会出现在我府上。”

    “我听太医院的人说你因病告假……”沈淮识局促道,“我是来探病的。”

    “半夜三更,招呼不打一声站在病人床头。你们影卫都是这样探病的?”

    沈淮识情绪低落:“我不能让别人发现,只能出此下策。”

    以沈淮识的身手,别说区区一个林府,让他夜闯皇宫都未必会被人发现。林清羽嗤道:“确实不能被太子发现,否则他又要觉得自己没喂饱你,逼得你到我府上偷欢。”

    沈淮识的脸因羞耻涨得通红:“殿下酒后冲动,我……我替他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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